第8章 天神下凡一噴四
房間內的氣氛降至冰點。
埃里希深吸了一口氣，看向愛薇兒，
“愛薇兒小姐，直說吧，我希望像您這樣被寵壞的大小姐能夠老實地滾回安全的學院裏去好嗎？”
埃里希回想着愛薇兒的資料，“你他媽連實驗課上的老鼠都不敢刨，你告訴我你能做什麼？”
愛薇兒一臉厭惡，“這有什麼關係？老鼠很噁心的好吧，再說我可是魔法師誒，我的知識和魔力理應受到該有的尊重。”
“厲害厲害！”埃里希假意拍手，語氣嘲諷，“能不能放個魔法讓我長長眼界。”
“放就放！”
愛薇兒接受不了埃里希的諷刺，當即擺開架勢吟唱，但卻只念了一半就停下了。
愛薇兒面色慘白，因為埃里希手握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正抵在她的咽喉上。
埃里希示意眾人稍安，隨後收回匕首，愛薇兒身子一軟，毫無形象地癱倒在地，全身不停顫抖，大口呼吸着空氣。
還不等愛薇兒定神，埃里希數落的聲音響起，“第一，通過剛才的魔力波動程度，這是一個大規模的破壞性魔法，而你就這麼在房間裏準備釋放了。冷靜，思考，你什麼都沒有！”
埃里希蹲下與愛薇兒對視，“第二，你這是要哭了嗎，大小姐？我們要去做的事就是這樣危險，如果你沒有冷靜的判斷力，又沒有面對生死的勇氣，甚至缺乏保護自己的能力，我建議你抓緊回學校去，這不是你的課外實踐！”
“夠了！”
只穿白色襯衣的奧菲娜拉住埃里希，“可以了勇者，這不是對待淑女該有的態度，你的話太過分了！”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為了大家都好。”埃里希低頭看了眼奧菲娜，裏面果然沒穿。
似乎是察覺到埃里希的目光，奧菲娜退後了一步緊了緊衣服，繼續爭論，“每個人都需要時間成長...”
“現在我們缺的就是時間！”
埃里希拿起奧菲娜的資料，玩味地笑道：“半年內，在沒有任何作戰記錄的情況下連升三級，奧菲娜準將，你倒是成長得很快！”
“我不理解你在說什麼。”奧菲娜捂住一隻胳膊，眼神躲閃。
“意思是在我把你的腦袋按進地里之前，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埃里希強硬地掰着對方的後腦，讓奧菲娜正視自己。
“你父親是做什麼工作的？”
“軍人。”
疼痛以及屈辱感，讓毫無反抗之力的奧菲娜失去了之前的冷傲，語氣有些發軟。
但埃里希無視了對方眼神中哀求，繼續加重力道，逼問道：“說具體一點。”
“王國第二騎士團軍團長...”
奧菲娜聲音越來越小，不自覺地低下頭。
埃里希這才放開對方，咂着嘴暗罵了一句。
“但是我的劍術是實打實的，如果你不信...”
奧菲娜好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語氣焦急，胸前起伏不定。
“不用麻煩了！”
伴隨着埃里希的話語，一道銀光閃過，奧菲娜尖叫一聲蹲下身去，扯住裂開的襯衣。
埃里希把玩着匕首，居高臨下地俯視道：“天才的意思是需要時間成長，而在這之前一文不值！”
“那個...勇者大人，您先冷靜一下。”
獸耳娘達莉亞上前橫在兩人中間，臉上帶着討好的神色。
埃里希看了眼對方結實不失美感的腹肌，不耐煩地搖頭，“所以按你們獸人的習慣，睡前是要穿三點式是嗎？”
達莉亞聞言臉上出現紅暈，急忙伸手擋住身體，“不，這個是...抱歉...”
“是什麼？你覺得我大半夜把你們叫過來是為了開銀趴嗎？”
埃里希拍了拍對方的臉...好吧，夠不太着！
拍了拍對方的腰，埃里希示意達莉亞低頭，一字一句地命令道：
“如果你是個戰士，就做戰士應該做的事，而不是像條狗一樣跪在地上獻媚，好嗎？”
“對不起...”
很難想像身高接近兩米的達莉亞在這一刻顫抖地像個無助的小女孩。
看着這副模樣的達莉亞，埃里希氣不打一處來，“我去他媽的，不要再給我道歉了！你的脊梁骨是被人踢斷了嗎？能不能對得起你的身材！”
訓完委屈巴巴的達莉亞，埃里希把目光轉向一旁看戲的艾薇露，嘆了口氣。
“到我了到我了！”
艾薇露語氣莫名的興奮，左手捂住胸口，薄紗下的肌膚在月光下顯得更加白皙。
“艾薇露，對於你，我實在是不想多說。”埃里希無奈地擺手。
“別這樣嘛，勇者大人，你也對人家提些意見嗎！”
艾薇露邊說邊上前，想要挽住埃里希的手臂，卻被對方一個閃身躲開。
“聽着！”
埃里希退到一邊，用手指着艾薇露，“四百多歲的老太婆就不要再裝嫩了好吧。”
“隨隨便便討論女士的年齡可是很失禮的，勇者！”
艾薇露雙手抱胸，鼓起臉頰，“我可是精靈，作為長生種，這個年紀我也還是個少女。”
“是阿姨！”埃里希毫不客氣地糾正。
艾薇露想要反駁卻發現找不到理由，只好雙手一攤，
“是又怎麼樣？你對阿姨的能力有什麼疑問嗎？小－朋－友！”
“不不不，我對你的能力沒什麼懷疑。”
被叫做小朋友的埃里希也不生氣，搖頭解釋道：“因為你的事迹實在是有些過於‘豐富’，你要不要先回憶回憶自己都做過什麼？”
“阿姨活了這麼久，經歷豐富一點也是沒辦法的事嘛！”
想起以前讓艾薇露頭痛不已，明顯的有些底氣不足。
“好，沒辦法是吧？”
埃里希拿起艾薇露的資料，“雖然你嗑藥，喝酒，賭博，偷竊，招嫖，走私還濫交...我的天，這是真的嗎？”
艾薇露有些不好意思地偏過頭去，“誰還沒有個年輕的時候...”
“可以！我還是願意相信你是個好女人，但是麻煩你給我解釋下...”
埃里希指着資料上的一條，“因為從事灰色產業被多次拘捕，你幹了什麼？”
“只是單純地幫旅行者體會一下風俗人情，促進種族間友好交流什麼的...”
“說人話！”
“賣。”
面對埃里希越來越冷的臉色，艾薇露微笑着表示歉意，主動去另外三人身邊跪好。
埃里希看着眼前的四女，皮笑肉不笑地鼓掌，
“我們真是完美的勇者小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