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是想問一下,內衣怎麼穿的?
由於她平時比較喜歡跳舞需要減脂,所以身材曲線不怎麼曼妙,也不夠性感。
原本她是不在意的,但是呢,經常被人打擊身材扁平,就慢慢比較介意了。
這女人腦子裏在想些什麼?他有說她身材的事情嗎?!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現在的身體,心中不禁嘖了一聲,有料,就是瘦了點,跟個排骨精兒似的。
“我是想問一下,內衣怎麼穿的?”
原來是不會穿內衣啊,她想多了,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臉頰。
轉過身便看見厲爵修叉着腰,上半身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
她瞪大眼睛衝過去,立馬把病房的窗帘拉上。“啊!混蛋,窗帘都沒拉,你光着上半身都被看光了。”
轉過身看着情緒激動的鹿眠不解的說道:“這有什麼,我以前洗完澡也經常光着上半身。”他還沒有完全從互換身份中緩過來。
“那是因為你以前是男的,男的,你現在用着我的身體是女的。拜託你能不能有一點對我身體的保護意識,你剛才都走光了。”鹿眠急得面紅脖子粗的。
看着她着急上火的樣子,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現在的身體,她好像說的也對。“抱歉,是我沒考慮到。”
見他都主動道歉了,她再多怒火也沒處發,抬手抓過一旁的內衣,語氣有些急躁的吼道:“抬手。”
厲爵修是第一次被人吼了,沒有發脾氣,甚至有些吃癟的乖乖抬起手臂。
鹿眠拿着帶子穿過他的手臂套好,將胸口前方的帶子理順。
厲爵修覺得有些新奇。“你們女人的衣服扣子一般的不都是在後面,怎麼會有在前面的?”
鹿眠翻了個白眼。“你們男人的短褲不也分四角和三角的嗎!”
“我又不是女人,我怎麼知道會有這麼多款式。”
“怎麼,你沒有和你白月光醬醬釀釀過,沒幫她脫過衣服?”鹿眠的反問讓厲爵修神色如同吃了蒼蠅一般難看。
她剛將帶子理順,一條一條的穿過衣服上面的小孔時,病房的門忽然被打開。
一個坐着輪椅臉色蒼白的女人被一個年紀看起來稍微有點大的女人推了進來。
前一刻她看着手裏捧着的鮮花,臉上還是帶着溫柔的笑意,后一刻笑容面僵硬在臉上,因為她看到病床前,自己喜歡的男人厲爵修半蹲着身體頭埋在一個女人的胸口前,關鍵是那個女人還光着身子。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他倆在做什麼?不言而喻。
這一幕讓原本臉色蒼白的女人,看起來更加沒有血色了,眼淚瞬間從眼眶中滑落,手中的鮮花也掉落在地面。
推着她輪椅的女人也看到這一幕驚呼一聲:“阿爵哥哥,你在做什麼?”
被喊到名字的厲爵修轉過頭看到門口的兩個女人,注意到夏雨柔臉色不對勁,有些擔心的起身想過去問問是怎麼回事。沒有注意到自己現在的狀況,他身子一動,剛要把蝴蝶結給繫上的鹿眠,因為他的起身,手裏的帶子也跟着被抽開。
她甚至還沒來得及阻止他。“喂,你...”
沒有了帶子的束縛,剛穿好的胸衣就這麼崩開,身體赤裸裸的就那麼展現在眾人面前。
他嘴裏剛喊道:“雨柔...”
就被夏雨柔身後的女人一道尖銳的聲音打斷。
“啊!你這個小賤人怎會如此的不要臉,勾引阿爵還不夠,大庭廣眾之下連衣服都不穿。”
身後的鹿眠見此立馬拿起旁邊的病號服將他身子圍了起來,遮住。
她壓低聲音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你就不能等我幫你把繩子系好了再有動作,你的白月光又不會跑,至於這麼著急嗎?”
“我哪知道你還沒穿好。”做女人真麻煩,穿個衣服都要花這麼長時間。
“阿爵哥哥,這位是?”夏雨柔拭去眼角的淚花,看着厲爵修立馬護着這個女人的舉動,她心中有那麼一抹嫉妒,面上卻有眾多若無其事,露出和善的笑容問道。
厲爵修本想回答她的問題,卻被身後的鹿眠按住了肩膀,她的聲音壓的極低極小。“她在問我,你要是不想被當做精神病患者關進瘋人院就別說話。”
厲爵修現在這個情況讓他閉了嘴,連他這樣沉着冷靜的人,一時之間都無法完全接受,更何況柔弱不能自理的夏雨柔肯定會被嚇到。
鹿眠輕咳一聲介紹道:“這位是我,新婚的妻子,介紹一下,她叫鹿眠。”
“鹿眠,這位是夏雨柔,她身後的是她媽媽沐沁雪。”
鹿眠很慶幸的是她調查過這些人,知道她們叫什麼,是什麼關係。
“原來是阿爵哥哥的妻子啊,很高興認識你。”夏雨柔在聽到新婚妻子這幾個字時,立馬對厲爵修換了稱呼,露出虛弱和善的笑容。
厲爵修有些僵硬的說了聲:“你...們好。”
“阿爵哥哥,你們剛剛...這裏終歸是醫院,人來人往的,做那種事不太好。”
厲爵修立馬解釋:“我們沒有,我只是不太會...”
鹿眠打斷他的話,並瞪了他一眼。“哦,鹿眠她手有些笨,不太會穿款式比較複雜的內衣,我剛剛在幫她穿衣服呢,沒做什麼。”鹿眠頂着厲爵修的臉來解釋,會比厲爵修頂着鹿眠的臉來解釋更加令人信服。
夏雨柔的臉色比剛才放鬆許多。“原來是這樣啊。”
“不會穿複雜款式的衣服就不要穿,這不明擺着要勾引阿爵你呢?”沐沁雪對着鹿眠翻了個白眼,繼續火力輸出。“人不大,卻滿肚子算計,你可知道阿爵愛的人是....”
“媽,你別說了,鹿眠姐姐可能就真的同阿爵哥哥說的一樣,就是手笨。”夏雨柔阻止沐沁雪繼續說下去,還善解人意的幫她解釋。
“對啊,她手笨。”鹿眠打着哈哈笑道:“嗯。她衣服還沒穿好呢,不能這麼一直光着身子跟你們說話,我先帶她去洗手間把衣服穿好再出來見你們。”她說著就推着厲爵修往浴室里走。
夏雨柔面上閃過一絲着急,眼神立馬看向沐沁雪。
沐沁雪又怎麼能讓剛結婚的兩人獨處在一起,鬼知道他倆進了浴室會做什麼?
一把攔住兩人,沒了剛才的針對,露出一個比較慈祥溫和的笑容。“阿爵,你的手是用來賺錢的,不是用來幫女人穿衣服的。你在這兒陪雨柔說說話,我去幫她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