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當他是個生育機器
早上的飛機,她差點沒趕上。
始作俑者送她去機場,叮囑保鏢護好太太安全。
蘇眠聽他細緻入微的叮嚀,彷彿她是即將遠嫁的女兒,當爹的恨不得做嫁妝一起跟過去。
“薄宴沉,要不你跟我上飛機?”蘇眠笑嘻嘻。
他想了想,打電話給趙苛,“把會議往後延遲,幾個項目先暫緩……”
蘇眠噎了下,給個杆子就能往上爬啊,她趕緊制止,“別別,我開玩笑的,這次是去辦正事不是去玩,你公司這麼多業務,哪有你這樣撂挑子的老闆。”
薄宴沉看她在陽光下白裏透紅的小臉,還沒分開,就捨不得了。
“到了給我視頻通話,”薄宴沉摩擦她粉嫩唇瓣,聲音輕柔。
蘇眠臉紅紅的,“知道啦薄先生。”
不能再耽擱時間,蘇眠朝他揮揮手,轉身進了候機廳。
薄宴沉看着她背影,好半晌沒挪動腳步。
趙苛挺羨慕這種愛情。
剛上車就忍不住嘴欠的問,“老闆,愛情會一直保鮮嗎?你跟太太如果以後沒那麼有激情了,會不會……呃,我只是好奇,您知道,我覺得婚姻把人捆住,是件挺恐怖的事。”
薄宴沉手機上有蘇眠的實時定位,他翻看着,分心回答趙苛的問題。
“等你遇到能跟你靈魂共鳴的另一個人,你就知道,愛情不是單單要轟轟烈烈,平淡也能過一輩子,至於激情,我又不是死了,製造不了一點激情。”
趙苛,“……”
說話就說話,幹嘛咒自己。
他閉嘴開車,回了公司就投身工作,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下午有個酒會,薄宴沉恢復一貫冷漠,在會場也只談公事,刻板的像個機械人,沒有半點溫度,越是這種形象越讓人信服。
角落,一抹酒紅裙擺搖曳,女人定定看着薄宴沉,眼裏都是志在必得。
林清清跟着父親,同薄宴沉敬酒。
“薄總,說來也巧,我現在在柏華工作,經常跟您太太打交道。”她想套近乎。
薄宴沉看她打扮的像個花孔雀,淡淡一笑,“你是她員工,怎麼能是打交道,那是打工。”
林清清臉上五顏六色,厚重的妝容差點裂開。
林遠面子掛不住,咳嗽一聲,“這孩子很傾佩薄太太,非要去應聘,我這個做父親的只能答應,薄總,您得多照拂一下她,她在國外的時候我都不捨得讓她吃苦。”
倆人唱大戲呢?
薄宴沉輕呵。
“那就別沒苦硬吃,吃了就別說話,生意人,難道這點道理林總還不懂。”
林遠無話可說,又不敢真的跟他叫板,拉着女兒離開,訓斥道,“你就是多此一舉,直接給他下了葯,男人在外面表現的清高,骨子裏還不都是一樣的。”
“不一樣,”林清清眼裏有征服的慾望。
沒錯,她對薄宴沉,有濃厚的興趣,一個冷峻商業巨鱷在她裙子下臣服,該是多麼讓人振奮的場面。
林清清激動的臉紅。
林遠卻不這麼想,“舒瀾死的時候,他眼都不眨,我勸你別瞎折騰,趕緊辦正事。”
“知道啦,爸爸,我心裏有數。”
……
趙苛親自打開一瓶沒開封的紅酒,親自倒,親自遞到老闆手裏。
確保每一道流程都是他動手。
結果還是中招了。
薄宴沉將酒咽下喉嚨,很快,身體出現異常。
“趙苛,送我去醫院。”薄宴沉維持着鎮定。
趙苛一愣,嘴裏的甜點吃了一半,然後抹嘴衝過來。
“老闆,你臉有點紅,”趙苛也算經歷過大場面,立即明白過來,麻溜的安排司機,悄咪咪的送老闆去醫院。
途中,薄宴沉接到蘇眠的視頻電話。
他改成語音,不想讓她看到自己這種模樣。
“幹嘛不讓我看你的臉,”蘇眠剛忙完,洗了澡,給小寶視頻完,就急匆匆的給他打電話。
薄宴沉保持清醒,“不小心按錯了,你忙好了嗎?”
“好了啊,顧行舟和西婭姐特意趕回來,他們也在臨市,跟你說個好消息,初代藥劑的效果雖然離預期有點距離,可是真的很棒,二代一定能完美匹配預期。”
她語氣輕快,能想像此刻雀躍的表情。
薄宴沉閉着眼,腦子稀里糊塗亂想,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老婆……”
蘇眠被他聲音蠱惑,“你吃春藥啦。”
“沒有,”他嗓音低沉,音色透着性感。
蘇眠耳膜要炸,“你這人,三天都忍不住嗎?”
趙苛車子開的很快,但在路口被截停。
林清清坐在副駕駛,捋了下頭髮,準備下車。
趙苛握緊方向盤,問,“怎麼辦,老闆?”
冷冽夾雜着喘息的聲音下了命令,“撞過去。”
這邊的林清清剛推開門,卻看到薄宴沉的車子朝她撞過來。
砰砰砰,直接連人帶車掘到綠化帶里。
她花了上百萬保養的臉,重塑的胸,還有墊了假體的屁股,受到重擊,裏面假體都快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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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苛立馬報警,說有人逆行,天黑有霧,他這邊風險避讓不及撞到對方。
而且對方開車搖搖晃晃,可能嗑藥了。
簡單的逆行又被升級,林清清被帶走問話是沒跑了。
趙苛不敢回頭,老闆在整理衣服。
“您這樣,還要去醫院嗎?”
薄宴沉將紙巾丟掉,“你說呢?”
車子繼續行駛。
蘇眠擔心地問,“你到底怎麼了,剛才趙苛打電話報警,又是怎麼回事?”
薄宴沉知道瞞不住,說實話。
“西婭姐姐出國前跟我說了,我還在等林清清的動作,她倒是聰明,專挑我不在的時候下手,你先去醫院洗胃,抽血化驗一下,我馬上回去。”
“不用了,老婆,你太辛苦。”
“我不回去,有人都惦記上我老公了。”
原定三天的出差,一天完事兒。
蘇眠趕回去時,已經是下半夜,薄宴沉靠坐在床頭,洗胃后臉色不大好看,但眉眼冷峻,看着厲尋發過來的資料。
蘇眠快步過去,解開他衣服扣子檢查,胸口脖子沒有一點痕迹。
“藥效還沒消?”蘇眠審視他。
薄宴沉用被子蓋住,悶哼一聲,“嗯,不過沒關係,能撐住。”
“撐什麼撐啊,要是很難受,我幫你。”這麼巧,她例假來了。
薄宴沉頓覺頭皮發麻。
半小時后,蘇眠揉着手腕。
薄宴沉滿臉饜足。
他伸手摟着蘇眠,給她喂水。
“下次別這樣,連夜趕回來,還敢跟我說那種話,不知道危險?”
蘇眠哼哼幾聲,溫水滋潤嗓子沒那麼難受了,“特殊事件特殊對待,對了,剛才你一臉凝重,看什麼呢。”
薄宴沉打開手提,讓她看資料,“林遠崛起的太詭異,他在M國的公司被併購了,厲尋還有點手段,查到背後是布萊恩做的。”
蘇眠掙扎坐起來,“所以林遠其實是布萊恩的棋子,他們想幹什麼?”
薄宴沉表情晴轉陰沉,“暫時不清楚,我會試探,看林家手裏有多少底牌。”
“這還不簡單。”
蘇眠抱着他的手,表情乖巧,看得人想親,可說出的話又讓他想按着她揍一頓。
蘇眠說,“分手吧,我現在事業有成,孩子可愛,家庭美滿,媽媽奶奶和公婆都跟我站一隊,用不着你了,你就跟那個林清清,眉來眼去吧。”
聽聽這是什麼逆天發言。
當他是個生育機器。
薄宴沉咬牙,陰森森問,“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