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不作死就不會死
女人身上那股似有若無的幽香毒藥一樣侵入周景毅的骨髓。
他呼吸發緊,喉嚨里又干又癢,聽着溫崢近在咫尺的氣息竟然忘了阻止。
溫崢原本只是想試探,沒想真的對他做什麼,但他現在的樣子反而激起撩撥欲。
“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想結婚嗎?年齡到了,看到男人就想接吻,想做那種事,要不,你犧牲一下,讓我親一會兒,要是我沒了興趣可能就不着急了。”
周景毅視線落在她紅唇上,粉嫩的顏色像顆熟透的果實。
她說什麼?
接吻?
周景毅一下子清醒過來,把她推下去,“要接吻,去找別人,我們是什麼關係,你跟我說這種話。”
她笑笑,還真拿了手機打電話,約剛才那個相親對象。
周景毅奪走手機,丟開,按着她的肩膀,氣急敗壞的說,“你就這麼想要是吧,好啊,我給你。”
說完,腦子發抽,把她用力推倒在沙發上,整個人壓過去,低頭咬住她嘴唇。
他力氣大,這麼些年都沒接過吻,乾乾淨淨像張白紙。
儘管在外人面前表現的成熟穩重,可對於親嘴這件事,簡直一竅不通。
兩人的牙齒磕到,他差點咬破她嘴唇。
溫崢不在意,放任自己可憐的感情發酵,抱住他的腰,小心的把自己貼過去。
辦公室充滿了男女互相博弈的聲音。
溫崢覺得呼吸困難,眼前發黑,肺里的空氣變得稀薄,在崩潰的邊緣遊走。
周景毅意亂情迷,低頭看到她領口被扯開,一大片美好闖進眼裏。
他瞬間清醒,在意識到自己做了件什麼事之後,黑着臉起身,幫她整理好裙子。
溫崢茫然看着他,“怎麼停了?”
她聲音細軟,眸光瀲灧,臉頰紅的像楓葉。
誰能受得了這樣的畫面刺激,周景毅轉頭,聲音沉悶,“別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男人沒有絲毫損失,但是你不一樣。”
溫崢依舊躺在那裏,平息氣息,“很公平,只不過爽點不一樣而已,婚姻的試錯成本太大了,我不想結婚後才發現老公是個陽痿男,還不如婚前嘗試。”
“你……哪裏學來的歪理。”他怎麼教訓,她都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辦公室火熱的溫度降下去。
溫崢也穿好衣服,“不是歪理,是你跟不上時代了,不過我還是想點評一下,景毅哥哥你的吻技真的有待提升,咬的我嘴巴好疼,下次不跟你接吻了。”
她拿着包,轉身離開。
周景毅愣愣看着她瀟洒的背影,一拳砸在沙發上,虎着臉半天沒說話,但還是讓助理開車送她。
這事兒之後,兩人再見面,都裝着沒發生過,可夜深人靜,周景毅總會想起她被壓在沙發上,哼哼唧唧的樣子。
什麼時候,那個假小子也學會撒嬌了。
……
蘇眠的生日宴,刺激了不少人。
周夫人回家後跟丈夫哭訴,那小寶好可愛,白白嫩嫩的像個粉糰子,她想要孫子,都想哭了。
周先生只能安慰她,別總盯着別人的,也得看看自己兒子什麼樣。
“會不會是當年我打擊得太厲害,讓他不會愛人了?或者,他喜歡男人?”
周夫人說完,心拔涼拔涼,又趴在丈夫懷裏哭。
“實在不行,讓蘇小姐去勸勸他。”
周夫人出此下策,還真是下下策。
她也虎,竟然真的去找了蘇眠。
傍晚,晚霞漏進辦公室的前五分鐘,薄宴沉還在跟蘇眠商議結婚周年去哪裏玩。
小葉敲門進來,“院長,周太太說有事找您。”
蘇眠電話沒掛,聲音清晰地傳到了聽筒那邊的男人耳朵里。
“不許掛,就這麼放着,”他聲音幽幽,想看看周家還想搞什麼么蛾子。
蘇眠抿唇,不照做,這男人能順着電話線摸過來。
手機倒扣在桌上,蘇眠讓小葉去給周夫人倒茶。
“不必了蘇小姐,我來,是有件事想拜託一件事,”周夫人難以啟齒,畢竟以前她看不起蘇眠,結果人家現在婚姻幸福家庭圓滿,反倒是她兒子孤家寡人。
有眼無珠吧,後悔也沒用。
蘇眠早忘了過去的事,還以為是談合作,“周夫人請說。”
周夫人保養極好的臉微紅,“我想請你去勸勸景毅,當年是我目光狹隘,伸手阻攔你們,我大錯特錯,要是沒讓你們分手,現在……”
啪的一聲,也不知哪裏傳來的動靜,很輕,但清晰的聽到了。
蘇眠笑笑,把手機掛了。
……
薄宴沉聽着嘟嘟盲音,愣了幾秒,冷笑,“周景毅,你現在還敢撬我牆角。
“老闆,您這麼著急,太太那邊還沒下班呢。”
“我急嗎?只怕有人比我還急。”
薄宴沉跟個冷臉冰塊似的,渾身帶着殺氣,好像是要出去干一架。
他沒有去找蘇眠,而是直接給周景毅打電話,讓他出來。
周景毅一臉懵逼,“你讓我出去,我就出去啊,我又不是你養的狗,還隨叫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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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周總要是不怕當著下屬的面丟臉,我也不介意當面跟你說清楚。”
“什麼事兒啊,要是談業務,先聯繫我助理,我很忙的。”
“呵!”薄宴沉輕笑。
周景毅,“跟誰不會笑似的,你吃錯藥了?”
“出來!”
把手上的任務交代好,周景毅倒想去看看他弄什麼飛機。
剛見面,薄宴沉一顆顆地解開紐扣,大步朝他走過來,周景毅嚇一跳,“我不搞基啊。”
一拳頭打在他臉上,周景毅瞬間懵了。
還沒分清楚狀況,人就坐在地上。
“薄宴沉你是不是欺人太甚,我招你惹你了,”反應過來的周景毅開啟戰鬥模式。
半小時后,周景毅點了根煙,抽了抽嘴角,“點一根?”
嘶,他倒抽口氣,“你下手這麼狠,我哪兒得罪你了。”
薄宴沉幾乎毫髮無損,但眼角破了,他沒接,冷臉看着他,“我回去還要帶孩子,我老婆和孩子不喜歡煙味。”
“行,你有老婆你牛,好吧,說清楚,把我喊出來吃你幾拳頭,到底什麼意思,這頓打我不能白挨,不然我賴你家裏,跟你沒完。”
“你欠抽。”
……
薄宴沉起身,拍拍身上泥土,居高臨下說,“覬覦我老婆?”
周景毅剛把煙湊到嘴邊,燙的皺眉,“胡說,我早就放下了。”
“所以你就是為這事兒揍我,”周景毅把煙頭掐滅,笑了笑,“我沒別的心思,你這醋吃的沒意思了,現在單着只是因為沒遇到喜歡的,覺得結婚還是應該慎重,像你,娶個喜歡的,多好。”
“不過,我也不瞞你,其實剛開始我是鉚足了勁追蘇眠,也準備這輩子非她不娶,要是當年我回國,沒你什麼事兒了,我跟蘇眠,孩子都得比元元還大幾歲。”
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句話很對。
周景毅頂着腫脹的俊臉坐在路邊攤的時候,喝酒都使不上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