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太也的助理聯繫唐希澄
海風起,一個浪打過來。
軒寶高興地對煜兒說道:“哥哥,馬上我們又可以挖到更多的蟶子了。我跟你說,這些小海鮮,最好吃的就是蟶子了。每次我都想挖好多好多,瑪麗阿姨做的蟶子簡直味道一絕。”
軒寶說著就一副饞樣。
煜兒笑着摸了摸他的唇角:“擦擦口水。”
軒寶叫嚷起來:“啊啊啊,你的手乾淨嗎?”
煜兒笑:“或許,不那麼乾淨。剛才抓了一下螃蟹。”
“啊啊啊!”軒寶叫得更厲害了。
煜兒唇角揚起,跑得飛快。
初兒看着兩個哥哥打鬧的樣子,她笑着說道:“爹地,你看二哥好幼稚哦。”
“對。”湛南琛溫柔地認同。
初兒拉着爹地蹲下,安排道:“爹地,你撒鹽,對着這種小洞洞撒。一會兒蟶子就出來了,我們就可以撿到好多了。”
唐希澄拎着一個小桶,一旁邊撿貝殼。
湛南琛找小洞洞,撒鹽。
撒了一會兒,他轉頭問唐希澄:“老婆你撿這麼多貝殼做什麼?”
“說不定裏面能挖出珍珠。”唐希澄笑着說道,“以前在Y國的時候,我們也撿過好多,開出來的珍珠,我給初兒做了好幾個珍珠包包。”
“珍珠包?”湛南琛好奇,他從來沒有見到過。
初兒說道:“對,還有珍珠項鏈,我全部放在房間裏啦。爹地,回去我就給你看呀!”
“好。”湛南琛溫柔地應聲。
看到一隻蟶子白嫩的觸角伸出來了,湛南琛立即提醒初兒:“寶貝,出來了,這裏,這裏。”
軒寶那邊,發現了一隻饅頭蟹,饅頭蟹抱着媳婦跑得飛快,軒寶和煜兒一直追着看。
軒寶還嚷嚷:“媽咪,我們又看到饅頭蟹抱媳婦啦。”
唐希澄哭笑不得。
兩個孩子一直在追那隻蟹,那隻蟹最後躲到了一塊小石頭後面。
它以為自己藏好了,然後開始刨坑。
湛南琛和唐希澄相視而笑。
玩了兩個多小時,唐希澄看初兒眼皮都有點打架了,她笑道:“好了,我們去找個店加工一下這些東西,吃了飯就回酒店睡午覺。下午帶他們去買點東西,然後回家。”
“媽咪,我還想再玩一會兒。”初兒蹲在沙灘上,轉頭用力睜着眼睛說道。
湛南琛和唐希澄對視一眼,哭笑不得。
初兒困得都快要睡著了,還想玩。
“寶貝,以後我們還會再來玩的。”唐希澄說。
“那要來玩哦。”初兒說。
“好。”
“爹地,我有點累,你抱我吖。”初兒說。
湛南琛趕緊把初兒抱起來。
初兒往湛南琛懷裏一栽,睡著了。
“哈哈。”唐希澄忍俊不禁。
湛南琛也笑得滿眼溫柔。
抱着女兒,看着妻子和兩個精力旺盛的兒子,他覺得人生無比完美。
湛南琛讓司機幫忙把海產品拿去店裏加工。
他們帶孩子先回酒店洗澡休息。
唐希澄才洗完澡,電話就響起來了。
一個陌生的號碼。
她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男聲:“你好,唐希澄嗎?”
“哪位?”唐希澄問道。
電話那頭的男人:“我是GCC總裁的助理,有個項目想要和你談談,請問你有空嗎?”
“抱歉,我沒空。你有什麼事情找我助理談就好了。”唐希澄的聲音比剛才冷了一些。
這是不懂規矩啊!
助理談事找老闆談?
就算她只是漣漪的老闆,只是陸氏旗下醫美公司的負責人,那也是老闆。
既然是助理對接,那就應該聯繫她的助理而不是直接找她。
唐希澄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
太也的別墅。
一個男人拿着被掛斷的電話無奈地向太也彙報:“先生,電話掛斷了。”
太也平靜地說道:“我看到了,也聽到了。”
助理說道:“唐希澄似乎不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脾氣不太好的樣子。我已經自報家門說我是GCC的助理了,她還是不給面子地掛斷了電話。”
太也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着挑了挑眉梢:“有個性的人,往往能成大事。她的電話掛得對,談項目,助理就得對助理。助理對老闆,只有在自認為不如別人的情況下,才成立。”
“先生,那接下來我們怎麼做?”助理問道。
太也笑道:“再看看吧。什麼時候讓我看到她的能耐了,我會親自聯繫她的。”
“好的,先生。”助理立即恭敬地應聲,然後退下。
……
何見玲在醫院住院了兩天。
中途她給陸昌年打了個電話,說她住院。
陸昌年不耐煩地說:“住院就好好住院,不要再作死。”
這兩天的新聞他看得煩死了。
昨晚有個小型的慈善晚宴他都沒有去參加。
他現在很不願意見到熟人。
熟人一笑,他就覺得他們在笑話他頭頂戴了綠帽子。
人類很奇怪。
大家做成功了,成為老闆成為企業家了,身邊如果沒有漂亮的秘書,會被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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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年是同一個秘書,也會被人笑話。
大家都以換漂亮秘書為榮。
他們圈子裏流行一句話,白天叫秘書,晚上秘書叫。
男人以換女人的速度、數量和質量為榮。
但是一旦自家的女人不安於室,他們的天就塌掉了,瞬間淪為所有男人的笑柄。
昨天一個公司的老總打電話給他聊完項目就閑聊,閑聊就問他看新聞沒有,這個事情怎麼不壓一壓?
是他不想壓嗎?
公關部已經被他罵了幾次了,還是沒把新聞壓下去。
後來一個新人說花錢砸一個大眾更感興趣的大新聞,才把這件事情壓下去。
他現在恨不得何見玲死,他還管她住不住院?
何見玲打電話給陸昌年,是心裏還存着最後一絲猶豫。
因為她躺在病床上回憶了一晚上。
從他們情竇初開的美好,到初嘗禁果的青澀興奮。
青春悸動、情投意合、你儂我儂,再到唐清歡死了以後他們的平淡幸福。
雖然男人都有點花花腸子,但是陸昌年已經比很多男人好了,起碼沒有為外面的野花鬧着離婚。
對外面那些女人,他確實只走腎不走心的。
但是如今,他對她已經絕情絕義了。
給陸昌年打完電話以後,何見玲又撥了另一個電話:“上次我跟你說的慢性葯,你開個價吧,送到醫院來,我在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