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賈張氏討肉
嘭——
關上門。
何雨柱的眼角就閃過了一絲嫌棄！
就那搔首弄姿的秦淮茹。
他當然瞧見了。
但只會覺得噁心！
一想到被一個寡婦勾去了半輩子的大好時光。
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就算了。
最令人痛恨的是她竟然還隱瞞上環的事！
害的自己差點絕後！
真要那樣。
自己做鬼都得被許大茂那廝笑話！
還有她家那裝神弄鬼的婆婆。
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要說這大院兒里何雨柱心裏最膈應誰家。
非賈家莫屬！
“從今往後，你賈家別想吃到我何家的半粒米！”
拋開糟心事。
何雨柱一點一點地打量起家裏那些熟悉的擺件。
他倒不是在感慨。
而是要把值錢的都記下來！
以免被老頭順走了都不知道。
片刻后。
何雨柱見快到妹妹雨水回家的時間了，就走到灶台邊忙活了起來。
四九城的人雖然都愛麵食。
但奈何這年頭家家戶戶都拮据。
可捨不得全使那精細的白面。
只能混着玉米面。
做成不賤不貴的二合面。
但今天。
何雨柱絲毫沒有節省的打算。
直接將家裏僅剩不多的白面全倒了出來！
主打一個豪橫！
前世自己不求上進，庸庸碌碌一輩子。
如今重生。
那生活必須過的滋潤！
況且有了系統。
要再混不出個名堂來那真是廢到骨子裏了！
不多時。
何家的門縫裏就飄出了一陣陣白面獨有的香味兒和肉香味兒！
鬧得整個院子都飢腸轆轆不安分了起來！
咯吱——
“哥，我回來了！”
“誒。”
何雨柱這邊剛把飯菜擺上桌。
妹妹何雨水就背着一個小布包進了屋。
她雖然穿着簡樸。
但一雙眼睛卻是明亮的很。
兩個麻花辮也是可愛地搭在身後。
如果說何雨柱的容貌是繼承了何大清的基因。
那何雨水指定是隨娘了！
看着自己妹妹。
何雨柱恍如隔世。
仔細擦去手上的油漬后摸了摸何雨水的小腦袋。
明明是骨子裏透着自傲的姑娘。
前世卻因為一個混賬爹和名聲臭的很的哥哥受了不少的委屈和挫折。
何雨柱依稀還記得。
當年妹夫家裏可有不少瞧不上和反對的聲音。
好在兩人情投意合排除萬難。
最終才修得正果。
此刻摸着妹妹略微乾枯的頭髮。
何雨柱不禁在心裏暗道：這輩子哥哥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
感受到何雨柱的異常。
何雨水彆扭地眨了眨她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哥，那油再貴你也不能拿我頭髮當抹布啊！”
“咳咳。”
為了緩解尷尬。
何雨柱趕緊找了個話茬。
“今兒學什麼了？”
“乘法表，我說了你也不懂。”
倒不是何雨水瞧不上自己親哥。
純粹是因為他“不學無術”的名聲太響亮了！
誰不知道傻柱從小看書就困？
好好的作業本都能被他拿來摺紙飛機！
不然的話。
何大清也不會打小就帶着他賣包子學廚藝了。
“一一得一，三三得九？”
“嗯，對...咦，哥你怎麼會的？”
何雨水一愣。
這還是自己印象中的那個傻哥哥嗎？
何雨柱笑道：“我還知道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呢！”
“沒個正經！”
何雨水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
不過還是這樣油嘴滑舌的哥哥比較熟悉。
背乘法表什麼的太嚇人了！
“行了，洗洗手準備吃飯吧。”
這時何雨水才得空注意到桌上的飯菜。
醋溜白菜。
辣炒土豆絲。
還有一盤冒着騰騰熱氣的回鍋肉！
再配上一籮筐的大白饅頭。
這說是過年了也不為過啊！
“哥，咱家不過了啊？”
“胡說八道些什麼呢？”
“不是哥，今天什麼日子，你把這最後一點豬肉都做了，不怕爹回來罵你啊？”
“他？”
何雨柱輕哼一聲，心裏暗自腹誹道：老頭子現在怕是還沉浸在溫柔鄉里吧，哪有心情管這些？
不過這些話自然不會同妹妹講。
“放心吃吧你。”
“好！”
何雨水也懂事。
主動端起洗完手后的髒水盆就往門外走。
這時。
賈家門前。
泛黃的房門中間露着一條細縫。
隱約可見兩個黑黢黢的鼻孔正使勁地吸溜着。
恨不得把從何家飄出來的油煙味全給吸進去！
這倒是美了鼻子。
可卻實在是苦了肚子！
咕嚕——
“這該死的傻柱，又偷摸在家做什麼好吃的了？”
這帶着幾分嘶啞的尖銳嗓音。
不用看都知道。
除了賈家那裝神弄鬼的老肥婆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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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自家灶火雖然開了。
但因為唯一的勞力賈東旭不在家。
所以這鍋里是不見半點油水。
這心裏可痒痒得緊！
只見賈張氏吸溜幾下還不得勁。
又眨巴着眼睛朝門縫外望去。
正巧見着一個可愛水靈的少女從何家走了出來。
“何雨水？”
眼珠子一轉。
賈張氏立馬推開房門就快步跟了上去。
“雨水！”
“張大娘，有什麼事嗎？”
“你爹在家做什麼好吃的呢？”
何雨水尚還年幼。
而且平日裏多在學校讀書。
哪裏看得透院兒里這些老狐狸的心思？
因此也是直接答道：“不是我爹，是我哥炒的回鍋肉。”
“回鍋肉！”
一聽到這仨字。
賈張氏瞬間兩眼冒精光！
再一瞧何雨水手裏的髒水盆。
“雨水，你這是要倒水去？”
“嗯，順便打盆乾淨的。”
“害，你年紀小，這麼重的東西怎麼端得住，大娘幫你去就行了。”
“啊，這不好吧？”
“沒事，你先回去吧，我馬上給你送過來。”
“不用......”
可一個小女孩哪犟得過五大三粗的老肥婆？
看着端起水盆就跑的賈張氏。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誰家偷來的呢！
何雨水無奈地癟了癟嘴。
只好回到自家門口候着。
不多時。
賈張氏倒也真的端着一盤乾淨的水過來了。
“謝謝張大娘。”
“害，都是鄰里鄰居的，搭把手的事兒！”
“給我......”
“吧”字還未出口。
賈張氏就主動繞過何雨水邁進了何家的房門。
聽到門口的動靜。
屋裏正在收拾灶台的何雨柱下意識地說道：“回來啦，趕緊吃飯吧。”
“傻柱？”
“嗯？”
這聲兒？
“賈張氏？”
“可不是我嘛。”
“你怎麼來了？”
“嘿嘿，我看雨水打水太辛苦，搭把手。”
臉上陪着笑。
嘴裏說著好話。
可那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卻是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飯菜！
“呀，今兒吃這麼豐盛呢？”
何雨柱一下就看破了這老肥婆的心思。
自然也就沒什麼好臉色給她看了。
“怎麼，我們何家吃什麼跟你沒什麼關係吧？”
要是平時。
賈張氏被懟這麼一下早就炸了！
但今天為了那一口回鍋肉卻是硬生生把脾氣給憋了下去。
“瞧你這話說的，咱都一個大院兒里住着，說是一家人也沒毛病啊！”
“呵呵。”何雨柱故作隨意地說道，“也是，我看前不久夜裏，秦淮茹還去了壹大爺家裏，出來的時候手裏還提了一袋子不知道什麼東西，當真是一家人啊。”
“什麼？”
一聽這話。
任由賈張氏再沒臉沒皮也綳不住了。
仔細想想。
家裏最近好像的確是多了一袋子玉米面！
雖然易中海是賈東旭師父。
說是“一家人”也沒啥大毛病。
但師父和徒弟媳婦兒半夜私會，還有利益勾連，這故事劇情怎麼聽怎麼不對勁吧？
“你說那袋子玉米面是易中海給的？”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反正是夜裏去的就對了。”
“......”
唰——
賈張氏頓時老臉通紅。
也不知道是覺得羞愧還是被自家兒媳婦給氣的。
話說到這份兒上。
她哪兒還有心裏算計何家的回鍋肉？
“不行，我得回去問個清楚！”
說著。
賈張氏就轉身離開了。
何雨柱嘴角一勾。
老東西。
還敢覬覦我的東西？
就你家那點腌臢事。
真要惹了本大爺全給你抖摟出去！
吃過飯。
等到何雨水睡下。
何雨柱就獨自端了把椅子坐在自家門前。
“看你這老頭幾時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