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知己紅顏
半天隨着葉惜敏的出場,大家都顯得有些興奮。由於剛才的一陣大笑,趙元佐感覺自己的心情好大為舒暢。不由把自己的煩惱丟在了腦後。看到大家都在注意中間的舞台上,知道是今天的主角出場了,不由看了過去。
只見那舞台上正好女子,長相奇美,不過彷彿有些瘦弱,趙元佐突然感覺這女子似乎有些病態。看着她那美麗的臉龐,趙元佐忽然有種心疼的感覺。
看着眼前這女子,趙元佐感覺眼前一片光明,突然間豁然開朗。趙元佐發現這幾天自己總是大喜大悲,以前自己的生活太過於單調了,也許自己讀了萬卷書,是該行萬里路的時候了。既然自己迷茫也許出去散心是個不錯的選擇。
就在趙元佐在思考的時候,葉惜敏已經開始說話了:“小女子感謝各位今晚來到偎翠軒,來為惜敏捧場,非常感謝大家,希望今晚能給大家右下一個美好的回憶。接下來我將為各位帶來一歌、一舞、一曲”。
等趙元佐在那裊裊的琴音裏面中蘇醒過來,他才發現原來其他人其他人都異常的激動,因為下面才是今晚的重頭戲,聽說葉小姐有一題如果有人能答出讓葉小姐滿意的答案,將得到葉大家的親睞,能登堂入室聽葉大家的單獨表演。他感覺聽到了剛才那整首琴曲,他想到了想到了以前溫書的片段里出現的的兩個片段或者說是故事,也許只有這兩隻有這兩個故事能體現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以前讀到時並不能真切的領會,現在他才體會那種感覺,是那麼的貼切。
其一:便是《列子.湯問》裏面講的“餘音繞梁,三日不絕”。
其二:《論語.述而》所述:“子在齊聞《韶》,三月不知肉味。
每每碰到這種事情最會感覺先賢實在可敬,許多的時候自己所不能表達感情他們卻表達的那麼精確,讓人不由感覺實在讓人可喜。
如果人都走了,趙元佐就麻煩了,不付酒錢估計自己是出不去,以自己自己最得意的輕身武功出去不難,但是他卻不屑於這樣。所以他必須想辦法出去呀!整個偎翠軒在葉惜敏的演出結束以後變得熱鬧起來,迅速恢復了歌舞昇平的景象。大家熱鬧鬧的交流着,都很期待着自己能有機會一親芳澤。
當有歌姬送來紅紙和筆墨的時候才發現似乎沒有考題,不由向那歌姬問道:“姐姐,我說怎麼沒有題目呀?”
那女子似乎很詫異的看了看趙元佐說道:“就是解釋葉大家的姓名,我很納悶你怎麼會不知道這事情,在京城男子你可以不知道什麼,但是你不可以不知道葉大家的問題,我說小弟可不敢讓別人知道,會被笑話的。”
一席話搞得趙元佐甚是尷尬,只好摸摸鼻子羞澀的說道:“是嗎?”
“呵呵,是呀,這問題葉大家一年前的時候便已經出了出來,無奈一直無人解開,所有在京城一時之間傳的沸沸揚揚,我聽說都傳到皇宮裏了。”
“呵呵,那謝謝姐姐的指點。”如是提筆迅速的在紙上寫下了“惜妾身顏色如花,豈料命如一葉乎”(讀過《牡丹亭》者當知其出處)。接着如果葉小姐有甚難處,當示之眾人,或許或有能有所裨益,企盼與卿一述!元佐草草
寫完之後就遞給那歌姬說道:“那就有勞姐姐。”
那女子一陣嬌笑“小弟,你的嘴真甜。”趙元佐有些羞澀的摸了摸鼻子,沖那女子笑了笑。那女子見趙元佐的窘樣笑得花枝亂顫,迤迤而去。
不久,就有人上了那中間的舞台說道:“今天是偎翠軒的大好日子,葉大家剛剛宣佈,這個沉睡一年多的題目今天終於有人解開了。”立時便引得大家一陣轟動,大家都紛紛叫嚷誰呀!誰解出了答案?良久才平息下來。
“下面有請,元佐公子!”說著便領着趙元佐離開大堂。也不管大家的反響。
眾人似乎不認識這位叫元佐的公子,都在議論紛紛。不過還是心裏一震滿心疑慮“怎麼會是他!”
趙元佐一路跟着那女子走到了和面的一間小院,那女子對屋內喊道:“小姐人來了。”
“進來吧!”
趙元佐,走了進去便見葉惜敏已經換上了薄紗,慵慵懶懶的斜躺在床上,見二人進來才起身。盈盈一拜“小女子,身體有些不適還請公子見諒!”
趙元佐見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心中感慨真是造物的神奇,開口道:“葉大家似乎沒有必要如此,咱們初次見面,元佐卻感覺似乎和老朋友重聚,而其自認能成為葉大家的知己!”
“哦,是嗎!還未曾動問公子高姓?小女子何德何能能當起知己二字?”
“葉大家,過謙了,自古我華夏就以“人生的一知己足矣”為崇,況且大丈夫都已能結識一位紅顏而為傲,只怕元佐不能入葉小姐的法眼。在姓趙。”
“公子姓趙?”葉惜敏似乎有些激動地說道。
“葉大家,似乎有些激動,我大宋趙氏乃國姓,姓趙並不奇怪呀!”
“哦,公子見笑了。”
“小女子何以當得起公子知己的美譽?”
“因為元佐在小姐的琴音中聽出了,些許迷惘些許無奈,而此似乎正是元佐之心,最後想到小姐之名。當時便覺尋得機會一定和小姐秉燭夜談,不想這快便讓某心愿得償。”
“是嗎!那公子當是位雅人,況公子“惜妾身顏色如花,豈料命如一葉乎”實乃惜敏之心,便是惜敏也不曾想的如此通透,聞公子之語晃似轟雷掣電五內沸然炙起,所以才急於與公子一晤!看來公子實乃知惜敏之人。”
“那惜敏有什麼困難,也不妨道來,許元佐能助上一臂之力。”
“是嗎,還是改天吧!今天是個高興地日子,能結識元佐兄這樣的知己,便不談傷心之事。”
“那好,回頭有機會,惜敏不妨說與元佐,元佐近來也有些麻煩,所以也不追問,希望惜敏能不忘,有元佐這麼個朋友或許能幫上你些許。”
“呵呵,那小女子,便先謝過元佐兄!”
“呵呵,我看咱們還是不要如此麻煩稱呼起來,一口一個元佐兄倒是生分了。元佐今年18敢問,葉小姐貴庚?”
“惜敏17了。”
“那我虛長惜敏當以兄居之,稱你一聲小妹。”
“那小妹見過大哥,從此惜敏在這世上又多了個親人了。”說著便不由傷感起來。
“聽人說,大哥是個有趣的人,今天不知兄長在外喝酒時,為何大笑,小妹心中着實疑慮。”
“呵呵,說來慚愧,當時兄只是發現原來自己沒有攜帶銀錢出門,故此一笑。”
“是嗎!大哥還真是粗心,不怕被人知道,笑話嗎!”
“我也怕呀!可是就當是我已經喝了,又能如何故此一笑。”趙元佐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說道。
“是嗎!那大哥準備怎麼辦?”葉惜敏促狹的問道。似乎有意打趣這位新認的大哥。
“現在不怕了,我認了個妹妹,總不會忍心看哥哥被人扔出去吧!”
“是嗎!那可不一定喲!大哥也不是個好人沒事來什麼青樓歌院,卻要小妹替你......”
“這不是一時疏忽嘛!只是想喝酒,聽說惜敏有這麼位美人便好奇,一路尾隨別人而來,其他的事情都忘得一乾二淨。”
這件事後來一直是眾女用來取笑趙元佐的笑話,每次都惹得趙元佐甚是惱火,甚至有揍她們的衝動,每每心中又是不舍,所以很是鬱悶!這是后話先且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