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雙嬌嬉戲圖
二月二,龍抬頭,俗稱青龍節,傳說是龍抬頭的日子。
這時,蒼龍星宿在東方夜空開始上升,露出明亮的龍首。與此同時,陽氣回升,大地解凍,春耕將始。
龍抬頭沒幾日,便是驚蟄。
天氣漸暖,一些冬眠的昆蟲動物好似被春天的陽光和春雷從睡夢中驚醒了一般。
在這草長鶯飛的時節,李青收到了一張邀請函,是一張訂婚宴的邀請函,來自卡卡西。
“七月一日,南國酒樓。”
李青看到邀請函裏面的南國酒樓,不禁開始思索起來。
“紅豆生南國。”
“什麼?”
天天在旁邊問。
“就是覺得這個南國酒樓的名字有些意思,感覺很是熟悉的樣子。”
李青輕聲回答。
“奧!”
天天點頭。
“這個就是卡卡西開的酒樓,名字取得那麼肉麻,真是可惡。”
野原琳在旁邊爆料出了內幕,然後狠狠翻了個白眼。
“你這是嫉妒!”
李青笑着說道。
“呸!我?”
野原琳有些氣急敗壞的指着自己的胸口。
“我會嫉妒?”
她手指都快指出殘影了,以此來告訴李青,她不嫉妒。
“你這個樣子,讓人看了很難不懷疑你是嫉妒。”
李青再度悠悠開口。
“我——”
野原琳語塞,然後一屁股坐了回去,表情無語。
沒過一會,她再度開口。
“哼,他們要是生個孩子叫這個名字還差不多,到時候就真的貼切了。畢竟,‘紅豆生南國’嘛!”
聽到她這個說法,李青手捏下巴開口說了一句。
“‘南國’這個名字似乎可男可女,還挺不錯。到時候我就建議卡卡西就取這個名字,然後就說是小琳想出來的。”
“呵!”
野原琳瞪了李青一眼,然後有些意興闌珊的望着外面的春景。
這邀請函還是野原琳帶回來的,據說是郵寄到書店的。
如今卡卡西帶着紅豆去了南方沿海地區,原‘熊之國’地方。他回來之後,聽紅豆說打工補貼家用之後,可是心疼壞了。
為了加速民族融合,楓葉源遷了很多人到新的地區,一般情況是自願原則,那些犯了錯的人才會被強制性的遷移,差不多就等於是流放幾千公里吧。
“他怎麼會想到去那個地方?”
李青問野原琳。
“聽說他在遊歷回來的時候,踏上陸地的第一個地方就是那裏,然後看到那裏在搞發展,就響應了政策,在那裏開了一家酒樓。哼!他居然厚顏無恥的挖走了我一位廚師,到時候我一定要去收他的加盟費。”
野原琳似乎對這件事耿耿於懷,將邀請函狠狠的摔了一下。
“加盟費!呵呵呵......”
天天在旁邊復讀一句,看着她琳姐生氣,似乎很好玩。
看見學舌的天天再度上線,野原琳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到天天身邊坐下,然後抱住天天去撓她的嘎子窩。
“哎呀!呵呵呵......青,快救我!好癢啊!”
天天被撓得有些招架不住,當即就開口對着李青呼救。但是,對於這個時候,李青基本上來說就是當著沒看見。女孩兒之間的事情,他才不會摻和。
“今天誰來了也就不來你,我野原琳說的,讓你學我,小時候你就這樣,現在長大了你還這樣,看看你就是跟着李青學壞了。”
“額......”
李青無語!
這人玩鬧就玩鬧嘛!居然還傷及無辜。
李青覺得,她也許是在報復他剛才說她‘嫉妒’的事情。
天天被人撓得受不住,開始反擊了起來,於是兩個人就開始相互撓,兩個人修為都不低,但是卻都是怕痒痒的主。
一時間,兩個女孩兒笑得花枝亂顫,嬉笑打鬧的聲音不絕於耳。
李青看着這一幕,覺得畫面還行,於是就取來了紙和筆將其畫了下來。
等李青收筆的時候,兩個女孩兒已經發現了他的舉動,於是不約而同的跑到了他的面前,查看他桌子前的東西。
“你怎麼能隨意畫我呢!”
野原琳隨口質問一句。
不過她臉上並沒有生氣的意思,只是在不斷的打量着畫中的自己和天天,兩個人的衣服一紅一綠,在畫紙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到畫上的字,她輕聲念誦。
“嫣一抹,綠一叢,淡妝濃抹雙玲瓏。笑語映花容。”
念完之後,她眉頭輕蹙。
“流氓!”
“......”
李青無言,這和流氓有什麼關係。
就在李青微愣的時候,野原琳似乎準備將這張畫給沒收,不過她出手的時候,卻是被另一隻手給阻止了。
“幹嘛!這上面內容不堪,我要拿去銷毀。”
野原琳抬眼,看着前方的天天問道。
“不要!這是青的畫,不能毀掉。”
說完,天天還吐了吐舌頭,挑釁之意溢於言表。
“上面有我,必須要帶走銷毀。”
野原琳這次不肯讓步,似乎下定決心要銷毀那張不堪入目的畫。
兩個女孩子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劍拔弩張的意思。
“唉!”
李青長嘆一聲,又拿出一張畫紙,在兩個女的注視下再次畫了一張,同樣是嬉戲,只是角度不太一樣,也是剛才李青看到的某一個畫面。
“你拿一張去銷毀吧!”
野原琳看了兩張畫,仔細觀摩一下,還是拿了先前的那一張去。
“現在有一些記者狗仔喜歡偷拍,你這個叫做偷畫,小心我告你侵犯肖像權。”
手裏拿着畫紙,野原琳還故作嚴肅的警告了李青一句。
李青搖搖頭,坐了下去,端起先前泡的野茶輕嘬一口。
這春日光景,似乎有些讓人發愁。
拿到畫紙之後,野原琳將其收入了自己腰間小荷包,拿起一個茶杯放到李青面前,示意他滿上。
李青一揮手指,茶壺飄起,開始自斟茶。
這個時候,天天的注意力全都在畫上面。她發現兩張畫雖然大體一樣,但是也是有區別的,一張能看到紅衣的表情,另一張則是能看見綠衣的神態。
再有就是,最後的題字不太一樣,她手裏的這一張最後面寫的明顯就是她,想到這裏她不由自主的嘴角翹起。
“娉娉裊裊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
另一邊。
野原琳端起白瓷茶杯,以袖遮面飲茶,臉頰不經意間升起一抹紅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