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傳奇巨熊
“恐怕……我也說不上來,但是光是面對着氣息就不好了。”熬辛對此秉持悲觀態度,至少就當時的情況他認為兩人不可能能打過那個大傢伙。“先暫定那傢伙和混沌之母一個級別的存在,至於沒離開恐怕還是有封印的影響。”
“好在它似乎無法離開洞穴太久,小女子才有機會來這裏為熬辛先生療養。”蘇庭筠說道。
“都是傳奇連面對都費勁的話……不過它還不會離開洞穴太久,那似乎暫時放着不管為好。”盧克覺得自己等人一起上也很可能打不過。“你們有受傷嗎?我新學了一門法術,能驅邪避凶。”
“我這邊已經調理的差不多,只是蘇小姐可能有點……受到了那個存在的影響,這邊的聖水也不能驅除。”敖辛搖了搖頭隨後說道:“那麼學院那邊的態度也差不多和我們類似,既然已經封印了可以先放着那邊不管,即使之後還會爆發就是了。”
“要我看看嗎?”盧克問道。
“伴隨着魔力潮汐的涌動,一個個睡着的東西全爬起來了呀。”思索完的唯也觀察一下蘇庭筠的狀況。
“那麼,小女子失禮了。”蘇庭筠摘下面具,露出蒼白且泛起褶皺的臉。不過因為她原本就漂亮,這下子也只能是拉到了勉強能看的層次——可普通人依舊會感覺詫異,異常和美貌加起來並不是兩兩抵消。
“看來確實挺嚴重。”盧克憑藉著傳奇領域感受着侵入蘇庭筠體內的能量。“這……似乎直接用以前赫爾曼女士送我們的見面禮好些?”
“還有這好東西?”敖辛倒是有些吃驚了。
盧克沉默不語,他認為敖先生應該是忘記自己魔葯被直接拍出來的經歷了。
隨後他又想起來一件事。“如果有不想被這種清除外來影響的效果乾掉的東西,那這玩意兒倒也不能亂用。蘇小姐以前就是因為機緣所得瞳術神通捨不得,才沒有用這玩意兒。”
“謝謝。”蘇庭筠接過收下。“現在小女子即便使用這份神水,恐怕也無法使用憑空多出來的力量,小女子想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再使用。”
盧克嘆息一聲,和他猜的一樣。“唉……那也行吧。那你們在這裏還有什麼事沒收尾嗎?我們差不多也該繼續出發了。”
蘇庭筠站了起來。“暫時不管暗穴的話,我們隨時可以出發。”
“相信學院會有能力解決的,我們還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好。”唯勉強笑了笑。
“倒也沒其他事情了。”敖辛把魚竿放回了遠處,又將釣到的魚放回湖中。“儘早出發吧,再耽擱的話怕是很難離開了。”
“嗯……”盧克去窗邊看看雪。“不過我們來的時候好像雪下大了。”
“確實也可能越下越大。既如此,我們還是趁早離開吧。”盧克給眾人上個飛行術,想着先離開下雪的範圍再說。
馬上入夜再加上暴風雪,要是方向差一點,就和目的地距離很長一段路了。“咳,這路已經看不清了。”並且這種程度的雪,凡人沒多久就會凍死,一般的職業者也不過是多抗一段時間而已。
盧克的飛行術已經極快了,日行萬里不在話下。在風雪中四人向著極北之地出發,隨着時間的推移,寒冷造成的皮膚皸裂不斷的變大。
除了盧克,唯也有被動聖療,蘇庭筠則是有靈能護盾,唯獨熬辛靠着氣血內息扛不住,時不時需要一次治療。
抵達荒蕪雪原之後,不僅是溫度極低,魔力感知範圍內更是出現了大量活躍的水元素,這是富能區域因此更冷了。
視線不好,四人什麼也看不到。“我記得之前那衛兵還跟我說這裏能量恢復會有困難來着,這看着不像啊。”盧克皺起眉頭。
唯靠着透視術看見了一個避風的山洞。“前面有個山洞,我們可以在裏面休息一下。”她用翅膀裹着自己全身上下,僅僅留下一雙眼睛看着外面。“我感覺我的羽毛已經全結冰了。”
“好主意,咱們快走吧。”蘇庭筠的護盾也不是萬能的。“小女子的尾巴都要被耷拉下來了。”
“是時候休息一下了,這天氣太冷了,也過於詭異了。”敖辛在打哆嗦,還在流鼻水。他的耳朵和尾巴更是已經凍的都不怎麼擺動了,雖然沒人去看。
“走。”見熬辛狀態更差了,盧克當機立斷往下飛。
盧克摸兩個鐵片打打個火燒點裝乾糧的袋子引火。“至少先讓敖先生休息會兒恢復一下,看看情況再說。”
“休息片刻後繼續前進還是準備休息一晚?”升起火堆之後,熬辛把手伸了過去。
“我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只是敖先生你真的還撐得住嗎?”唯問道。
“老實說氣血和內息時分匱乏,只靠着藥劑還是有點勉強,多休息一下吧。”敖辛嘆了口氣。
盧克先在洞口對着雪觀察一下,看看有沒有超自然力量的痕迹——答案當然是有,因為富含魔力。“這風雪中魔力含量有點高,貿然喚醒靈性可能不妥。”問問有沒有人來過這裏,這個暴雪持續時間之類的也不太現實,雪花本身怎麼會知道自己還能下多久呢?“我看還是算了,先不趕路了,不如休息吧。”
唯還在分辨這個暴風雪的成因,具體效果,以及應對方式之類的。她推測這是某種未知的自然因素,大概是此地的魔力場很特殊吧。“這似乎是由這裏的魔力場引起的風暴,要不還是嘗試一下吧,我們可以詢問一個坐標,然後用傳送離開範圍吧。”總待在這個山洞也不是事,她嘗試提出一些建議。
“唉,也行,希望不要出什麼事。”盧克開始施法,之後一個畫面出現在他的腦海。那是一頭被鮮血染紅的白色巨熊,身上滿是彈孔和箭矢,心窩處被一把巨型三叉戟貫穿。這個絕對是傳奇中也很厲害的魔獸,臨死前只能發出了極其憤怒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