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秦國子民

第195章 秦國子民

雖現在你的職位不同,不再是以前那個將軍,但仍為秦國子民。任何見解不必隱瞞,都向我說說看。”

“的確有一些想法要呈報給陛下。據我所見,秦國統一六國的計劃即將完成。今天我要諫言的主要是這幾件重要的事情,之後韓某與韓宸將出發前往楚國,並巡歷各地諸國,直至回到齊地。那時已歷時大約兩年!”

“很好,你儘管說出你想說的話來吧。”

確實,秦國要想順利完成兼并其他六國的宏大計謀並非易事。但若不是趙姬事件和嫪毐叛亂等阻礙拖後腿導致時間延長至兩年,按照目前進展本可以更加順利。秦王試圖探明嫪毐隱藏的財富之後才發現,如果不利用他的龐大資產的話,整個計劃將會至少延誤10年以上!

由於這筆財富數量龐大並存在大量機關設置;若無墨然與墨禹的幫助韓震也無法順利取到它,而正是這宗巨大數額的資金使得征服行動提前了整整十年。具體這筆錢財的由來雖因趙姬只模糊記得一部分系由六國進貢、其他來自橫徵暴斂等渠道獲得而變得有些撲朔**,並難以追查其餘部分;這讓韓震想起了歷史書中一段情節,於是就告知呂不韋,使其受到極大的衝擊以致生病並拒絕任何人的探訪甚至王上。

從中可以看出呂不韋必定離開居所去搜集有關信息了,而當前這事兒和

“臣以為,陛下應當放寬心。墨者之法相較於秦法不僅更為注重教育,而且在現今秦地廣泛吸收各地人民的情勢下,更有可能產生積極作用。”韓震沉穩說道:“新領之地本就對秦法不熟,推行新制自然阻礙較少;而老秦國民心思傳統,維護商君之法是情理之中,我們必須引導他們認識到變革的必然性和進步。”

“話是不錯,”嬴政沉思點頭,“那麼如何處置墨禹便成了關鍵問題。他歸附大秦已久卻尚未給予正式任命。”

“陛下放心。”韓震回答,內心雖有幾分困惑不解卻並不表露,僅認真思索着解決途徑,決定採取更實際的方法管理這位技術型人才,同時暗想也許應當找個恰當機會提及那道重要令牌。“臣願擔此任,請讓我試着加以約束指引就是。”

秦王繼續詢問:“接下去討論商貿發展計劃。假如准許秦商代表國家經營,這是否會顯着推動秦國的整體利益?”他的態度表明了對新觀點的好奇和支持。

韓震詳細闡述策略:“的確可能產生益處,前提是要設立明確框架而不加以限制。對交易活動實施合理的稅收機制是關鍵之一—例如,按照輸入國內資源的實際價值收取一定比例的賦稅。”

“如此是否意味着秦國本土商業規模縮小?”嬴政疑惑地問道,因為他深知即便無需課稅秦國本身的商貿業已遠遜其他列國。

“並非如此,這些商人將受國家驅動,承擔具體任務例如採購外國糧食、礦產資源和食鹽運回秦國,以及收買六國權貴等等......”

他又補充說明:假如秦國企業在國際遇到困難情況,則要求國家機構及時提供援助。此外還要建立長期監視六方的網絡,並配備相應的政務官職。夜鴞隊及遍佈天下的墨家人會助其順利實現這一切目標。

即使按總收入的兩成進行徵收也不會使商人完全放棄營生機會。眾所周知,歷代秦**法規嚴格高效。因此,倘若商務環境有所改善,那些最有能力最富成效的企業家勢必選擇在秦立足並擴張業務。隨之而來的結果便是要重新評價‘富國強兵’這句經典格言的內涵了……

商品經濟萌芽的進程複雜微妙無法速成或拔苗助長,這涉及到整社會結構變化調整。然而如能謹慎把控合理導引,資本主義的發展趨勢是可以預見與適應調控的。將來又將面臨更多新的政策法規改革議題。

這時秦王喝得太猛不小心被熱液噎着咳嗽,表情驚愕望向慷慨激昂陳述着種種見解的軍士代表:“您本職應是領軍指揮啊?何以對於商業知識理解如此透徹?即使像相父那樣多年商旅經驗的老手都自認不如我更不用說對此一無所悉。”

然而,秦始王並未當場否定建議,反請范雎回來后仔細分析評估后再做定奪。這讓韓震頗感欣慰——或許他作為一個具有積極革新思維的將軍在逐漸改變**以往僵硬的觀念吧?

緊接着韓震提出個人需求:希望得到針對當前某些問題(譬如丞相之位的處理)更直接的指導方針或支持。因為,無論朝堂內外,所有分歧爭議終要面對並且妥善解決。此刻正逢呂不韋事件成為焦點……

儘管對於此人功績或動機外界評價迥異莫衷一是,然而若認為嬴政完全對其無微意必不符合實情,尤其考慮到王權尊嚴不容侵犯的普世理念及此前一系列事件衝擊影響。“陛下,關於此事,微臣認為……”在提及到核心人物姓名時,談話氣氛驟然緊張,韓震語氣也隨之轉肅。他隨即闡明個人觀點,力圖緩解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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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父,真那麼容易被勸服?”秦王並不相信,像呂不韋這樣的人,原本身為商人,無法靠著書立說名留青史,只能寄希望於門下的賢士來實現他的抱負。若編撰出來的着作得不到重用,這種打擊幾乎與失去父母相當。

韓震微微一笑,既然秦王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暴怒,那就證明還有勸說的餘地。沒有必要用強硬手段,隨即溫和勸道:“陛下,請放寬心!呂相一生侍奉秦國,功過分明,畢竟已經年事已高,即使完成此書,恐怕也沒有精力再來廷議上爭辯。”

“微臣與呂相見時,已將大秦當前的局勢向他說明。我們大秦眼下不宜推行‘義兵善法’,已經逐條分析給呂相。他最終表示,僅希望能夠安然度過晚年做個富有的翁。至於秦廷上政見不同的問題,也可通過商討解決。王上的親信,比如李斯、王綰、馮去疾,自然是與陛下保持一致意見的,何必憂慮過多呢?”

說完,韓震其實只希望秦王不要以此為契機驅趕呂不韋。儘管呂有過錯,但是功績也是不可忽視的事實。全國上下都稱頌的呂不韋若遭到不公待遇顯然會激起民怨沸騰。歷史上,造成呂不韋不幸死亡的是因為秦王過於強烈的控制權欲所致,而非呂本身的錯誤!

歷代的**總是如此,任何嘗試明目張胆奪取他們權力的人都將遭受不幸!歷史上呂不韋正是這樣犧牲掉。

“既然如此,不妨暫時靜觀其變。”隨着話畢,秦王心中的一絲恨意緩緩淡化下去,“正如將軍言,我對呂尚師恩難忘,若真過於嚴厲對待,也是不當之策!”

韓震極力按捺住提及趙姬的想法,他生怕因此引發聯情**心底的憤憤之情。畢竟撩動君主的心情是在危險的道路上行走,就算他對遊說的藝術頗自信但仍不敢過度冒進以免**。

“韓將軍,在這等私情了結之時還是回到政事上談妥當。”片刻沉思之後,秦王面露笑容較之前更為真實。“韓將軍可能未曾察覺為君不易之處,容易感情用事,倘若遇到老朽的王上豈不會遭遇災難呢?”

面對這樣的疑問,“秦王豁達度遠超那等垂老之人!”韓震擺脫了沉重的氛圍,並在簡略的稱讚後轉入主題,“現今談論實際的問題吧。秦國雖有力量掃除列國,然而輕易發動戰爭可能會導致不可逆的嚴重後果。”

他表情庄肅、語氣溫冷:“東方各國已經呈現遲暮之相——譬如楚考烈王即將離去、其繼承人庸碌平庸,不足以為害,楚之權臣春申君黃歇已步入絕境,不足以構成威脅。”

韓震的目光轉向齊:“再看齊國。君王深受小人所迷惑,盲目信任我國的盟誓,這種自信其實是一葉障目的表現。只要尉繚繼續施壓,留至最後再行解決。”

接着,目光轉向韓國,“至於韓國,不過彈丸之地,攻滅只需一次進攻而已。”

談及魏國時,他感嘆其主之志卻無奈國祚有限,“魏主抱志卻缺乏時運相助;註定面臨國亡的命運且花費不多時間。”

此時,秦王不禁打斷,“這是何言?”。韓震繼續分析說:“如果由王賁擔任主將發起戰役,雖然可以迅速拿下但恐會因手段激烈導致喪失當地民眾信任。”

秦王顯得頗為糾結:雖然可行但是絕對行不通。王賁怎可能使全城民心動蕩?

“按照王賁習戰法特點擅長以自然環境輔助,如果對付距離黃河相近的都城,必採用洪水淹沒的方法!”這方法使韓震不寒而慄——無數生命在一場洪水中消失。

秦王同樣內心震動不已:“確是有這樣可能……”。

鑒於這一點,有必要重新評估秦國作戰策略,“將軍所述朕已悉知,還需改進的地方是哪裏?”此時秦王仍饒有興緻,並未顯示出深夜應離開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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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自稱穿越者,祖龍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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