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讓景天當天帝
只見那斬龍劍通體雷光繚繞,劍身之上電芒交織,閃爍着令人心悸的光芒。
而在劍尖之處,一團濃郁至極的紫色雷霆正在瘋狂地匯聚着,彷彿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進去。
這紫色雷霆乃是雷霆之力凝聚到極致之後發生的奇異變異,其所蘊含的能量之強大,遠非普通的劫雷所能比擬。
這種變異后的雷霆,每一絲都充滿了毀滅的氣息,足以讓任何膽敢輕視它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此時,天帝伏羲目光凝重地望着龍天懸浮在半空中的身影。
從那洶湧澎湃的紫色雷霆之中,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致命危機正撲面而來。
這股危機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在他的心間,令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眾所周知,《神劍御雷真訣》本就是一門可以實現越級挑戰的絕世功法。
然而,即便是在以往的戰鬥中,這部功法也從未展現出過如此驚人的威力。
如今,在龍天的手中,這門功法被其徹底掌控,竟然能夠催發出這般毀天滅地般的紫色雷霆,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面對如此可怕的攻擊,天帝伏羲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他緊緊握住手中的天帝劍,一股雄渾的靈力瞬間灌注其中。
剎那間,天帝劍綻放出耀眼的光芒,猶如一輪烈日當空懸挂。
與此同時,在他的頭頂上方,一枚晶瑩剔透、散發著柔和熒光的寶鏡緩緩浮現出來。
此鏡正是那炫光寶鏡,一件上品防禦靈器,擁有着極其強大的防禦力,可抵擋住絕大部分的攻擊。
“神——劍——御——雷——真——訣!”
龍天雙手緊緊握住那柄寒光閃爍的長劍,一字一頓、鏗鏘有力地將口訣當晚緩緩念出。
每一個字都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如洪鐘大呂一般響徹雲霄,其聲震耳欲聾,直傳九霄之外。
伴隨着這激昂的口訣聲,龍天周身散發出一股無與倫比的磅礴氣勢,這股氣勢不斷攀升,直至巔峰之境。
當最後一個字音落下,龍天雙目圓睜,暴喝一聲,猛地揮動手中的長劍。
剎那間,只見一道粗如巨龍般的強大雷霆驟然從劍身噴涌而出,這道雷霆帶着令人膽寒心驚的毀滅氣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牢牢鎖定了前方不遠處的天帝。
它猶如一條咆哮着的怒龍,張牙舞爪地向著天帝疾馳而去。
面對這來勢洶洶的雷霆攻擊,天帝伏羲臉色凝重至極。
他不敢有絲毫怠慢,拼盡全力地催動頭頂上方那面散發著神秘光芒的寶鏡。
隨着寶鏡光芒大放,一道道堅固無比的防禦氣罩瞬間成型,一層又一層地疊加在一起,試圖阻擋住這恐怖雷霆的侵襲。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這場驚心動魄的攻防之戰持續着。
不知究竟過去了多久,或許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又或許已經長達數分鐘之久。
終於,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傳來,第一道防禦氣罩承受不住雷霆的兇猛衝擊,應聲而碎。
緊接着,第二道、第三道……防禦氣罩如同脆弱的玻璃一般紛紛破裂開來。
天帝伏羲大驚失色,他沒想到龍天表面上是地仙初期,居然能發出堪比玄仙初期的攻擊,知道自己難以抵擋,正想要拽個大臣來抵擋。
誰能料到那位大臣彷彿未卜先知一般,竟然早就洞悉了他心中所想,提前一步遠遠地離開了這個地方,使得他的計劃落空,撲了個空。
就在那紫色的雷霆裹挾着毀天滅地之勢降臨到天帝身上的時候,他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骨頭都像是被投入了熊熊燃燒的熔爐當中,正在逐漸融化消解。
“啊——”伴隨着一聲凄厲至極的慘叫,堂堂天帝伏羲的身軀在這道恐怖絕倫的毀滅雷霆之下瞬間化作了一片飛灰,消散在了天地之間。
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中,龍天可謂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將自身實力發揮到了極致。不僅如此,他還把那部名為《神劍御雷真訣》的絕世功法修鍊得爐火純青,登峰造極,方才能夠施展出如此威力驚人的一擊。
“天帝死了……天帝死了……”目睹此景的諸位大臣一個個嚇得面如土色,驚慌失措地大聲喊叫起來。
他們臉上滿是恐懼之色,手腳並用,慌不擇路地向後退去,唯恐慢上半分便會遭到龍天無情的屠戮。
這些大臣們正準備四散奔逃之際,突然間,龍天冷冷地說道:“若你們還想保住自己這條小命,那就乖乖聽我的命令行事!”
此時,天帝的眾多大臣和手下原本就已經被龍天展現出來的強大威勢震懾得心膽俱寒,此刻聽到這番話語更是不敢有絲毫違逆之意。
只見那位身着華服、面容威嚴的首輔大臣和身披重甲、威風凜凜的大將軍,滿臉驚恐之色,身體顫抖着,撲通一聲雙雙跪倒在地,頭顱重重地叩向地面,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們一邊叩頭,一邊苦苦哀求道:“我等願聽從大人吩咐啊!請大人您高抬貴手,大發慈悲,饒過我等這微不足道的性命吧!我們定當對大人忠心耿耿,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龍天微微皺起眉頭,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思索的光芒。
他靜靜地凝視着眼前這兩個曾經權傾朝野的人物,心中暗自權衡利弊。片刻之後,他彷彿想通了什麼似的,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龍天緩緩開口說道:“罷了,本大人念及你們尚有可用之處,今日便暫且饒過你們的狗命。不過,從今往後,你們便是景天的屬下,需得唯景天馬首是瞻,若有二心,哼……後果可不是你們能夠承受得起的!”
聽到這話,首輔大臣和大將軍如蒙大赦,連連磕頭謝恩,表示一定會全心全意效忠於景天。
待處理完此事,龍天有條不紊地將後續事宜一一安排妥當。
隨後,他邁着從容不迫的步伐,穿過庭院,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一路上,微風輕拂着他的衣袂,陽光灑落在他身上,映出一道修長而挺拔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