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曖昧的小道消息。
“老師老師,我們打個商量好嗎?”
劉需來到自家班主任的跟前,這是一個年輕亮麗的女性,短髮,發尾帶着些波浪卷。但是劉需對她的印象並不多,但多多少少還是有個通情達理的印象的。
“什麼事?”
老師看着,這個叫劉需的學生平時並不需要怎麼管理,整個人在班上也是一個小透明,平時也基本不會找老師說話。在同學中也是跟着跑的那種人,很容易就被帶跑了。
現在的他過來找自己究竟有什麼事?
“就是剛剛不是我在台上覺醒嘛,有一件事我想可能上面那個老師記錄錯了。”
劉需有些尷尬的說道,右手不自覺的就往後腦勺摸去。這件事說到底就是他想要裝,想要扮豬吃老虎所做出來的錯誤操作。
這要是讓家裏人知道自己隱瞞了覺醒信息導致沒有學上了,估計下場會比沒有趕上覺醒儀式更慘。
“我其實覺醒成功了。”
就是這一點讓劉需有些不服氣,憑什麼其他穿越者能夠變着花樣的裝嗶,隱藏實力。而到了他這裏隱瞞一個能力覺醒的信息就會要導致自己之後完全沒有發展下去的可能性。
“你說你覺醒成功了?”
班主任老師詫異的看着劉需,剛剛這個學生可是足足在台上站了十分鐘滿的時間。如果覺醒成功了,為什麼沒有任何的表現?
“是的,當時的我也差點以為自己沒有覺醒成功。但就在十分鐘內最後的幾秒鐘的時候,一個異樣的感覺從石板上傳遞到了我的手上。”
說著劉需將自己那隻受傷了的手展示了出來,上面的傷口還沒有進行包紮,直接能夠看到傷口裏面的紅肉。
“覺醒的什麼能力?”
班主任老師掏出了自己的隨身小本子,台上的覺醒進程不能被打斷,現在只能夠由她來先記錄一下了。
“是鋒利。”劉需將自己的能力改了一個字后說了出來,原本的能力“鋒銳”所囊括的範圍會更加寬廣,而鋒利就只有刀劍類別。
“我能夠讓自己手中的刀劍更加鋒利,殺傷力更高。”
“只有這些?那你能力的評級可能不會很高。”
“這些就夠了。”
劉需心想,只要有一個能力讓我有學上就行了。算是給家裏人一個交代,也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了。
“講道理,要不是我根本沒有其他辦法獲得資源,我才不會放棄這個裝嗶的機會。”
劉需自己罵罵咧咧的回到了丁酒歡的邊上,後者無奈的笑笑,這個劉需就是喜歡這種裝嗶情節。現在真遇到這種情節,怎麼可能放過?
說到底就是丁酒歡自己也挺想在穿越之後來一次這種劇情。
“搞定了?”
“簡簡單單~小問題。”
劉需一臉洒洒水的樣子,但在場的兩個人都知道他在面對老師的時候有多奉承。世界就是這樣的,學生時代老師就是上級。入社會了領導就是上級。當了兵自然就有上級。每個地方都有壓着你的上一級。但也正是因為這種關係,你才不會真正做出一種出格的事情。
“那小問題先生,我們是不是該去赴會了?她們估計在那邊等很久了。你該去處理你的感情問題了。”
丁酒歡似笑非笑的看着劉需,作為朋友就是需要在適當的時候打擊一下對方。“走吧,今天你註定大出血了。”
校外,九鼎飯店。
之所以叫這個名字並不是老闆一言九鼎,而是在飯店裏面真的有九個鼎在做飯。老闆好像是煉藥師協會的,因為在煉藥上一直成績不佳,反倒是在開飯店上有了出頭的苗子。
不過到現在也都只是在這所中學面前開着不大不小的飯店。
雖說飯店不大,但飯店的東西非常的好吃且因為大部分是學生來吃所以實惠。鄧萱也是知道這個地方,不過她一直以來吃的是學校食堂,反倒是沒有怎麼來這裏吃過。
“我們自作主張選擇了包廂會不會不太好啊。”
鄧萱的印象中,包廂就是非常貴的代言詞,因為自己家父母時常帶着自己去飯店吃的全都是在包廂裏面的。那些人都來巴結自己的父母,久而久之沒有給鄧萱一種包廂是常態的感覺,反倒是讓她認為需要顯得體面才會到包廂請客吃飯。
“不會不會。他不是喜歡你嗎?就該讓他出出血。”
在鄧萱的邊上坐着一個胖女孩,在劉需看來,她和鄧萱的關係相比和自己與丁酒歡之間的關係差不多,只不過她們這種要更加常見。
胖女孩名叫何萱,與鄧萱只有一個姓氏的差別。這種真的就只能夠算是巧合了,但一種美妙的巧合能夠成就一份友情也是非常不錯的事情。
“鄧萱,你是打算答應他?”
隔着何萱的女孩子問道,她是劉需他們班上的班長,姓氏非常的唬人——叫做郭木子芊,名字反倒挺正常。雖說是班長一類的角色,在班上卻非常吃得開,幾乎在男生和女生中關係都挺不錯的。
“才沒有。我現在真的還沒有想要談戀愛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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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萱搖了搖頭,
“只是我們畢竟馬上就又是同學了,一些情報還是應該告訴他的。畢竟全班應該就他們不知道了吧。”
鄧萱的猜測並沒有錯,班上能用手數出來的平凡家庭也就只有劉需和丁酒歡這兩個走得最近的吧。雖說家庭出身並不能夠說明一切,但有時候家庭出身能夠讓他們的孩子提前知道一些東西,就像這次覺醒。
“你是想說異能者大學的情報?你想讓他們欠我們一個人情?”
坐鄧萱另一邊的人說話了,她們在學校一直都是以三人組的狀態出現的,同樣也是鄧萱非常要好的朋友之一。她說的其實不錯,鄧萱確實有讓劉需和丁酒歡簽下她們五個人人情——最主要是丁酒歡,畢竟在自己班的覺醒儀式上動靜比得上自己的也就他一個人了。
“那為什麼要帶上劉需?他不是沒有覺醒成功嗎?”
五個人中最後一個人也開口了,她不是沒有看出來鄧萱的用意,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叫上一個沒有用的人。
“因為這個局其實是劉需組的。他說要我在這裏等他來解釋一下情書的事情。”
鄧萱扶額,她是真的不想講這件事,但是她同時也驚奇,最後露露所說的話贏得了另外三個人的一致認同。
“再者,你們難道就沒有看出來嗎?劉需他其實覺醒成功了。”
鄧萱的話確實語出驚人,周圍的四個小夥伴們都有些驚訝,
“他不是在台上呆了有十分鐘嗎?按照覺醒儀式的規則,十分鐘就是覺醒失敗了啊。”何萱說出話來周圍的人都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劉需走下台的時候放在石板上的那隻手是緊握着的。我甚至看到了從中流淌出來的鮮血。”鄧萱向自己的好友們解釋着,“況且,他在走上去的時候是全班中最舉重若輕的。說實話,你們在這次覺醒儀式上就真的能夠做到完全不緊張嗎?”
“他做到了。他完全不緊張的走上了台去。雖說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在台上站那麼久,或許腳抽筋了,或許什麼其他的原因。”
鄧萱侃侃而談,卻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四位好友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奇怪中帶着些笑意。
“所以這次我們可以理解成,你就是想要給劉需打小道消息嗎?”
“還是那種曖昧氛圍的小道消息。”
說完四個女孩子集體笑了起來,惹得鄧萱也維持不住走出座位抓着她們四人捶打起來,一時間這間包廂裏面歡聲笑語起來,好不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