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情深、去前線採訪實況(28)
“簽到,福子。”
“簽到獎勵,灣灣別墅一套,10積分。”
杜飛睜開眼睛,微微側頭看了眼牆上那古樸的掛鐘,時針剛剛指向六點鐘。
窗外的天空還只是微微泛起魚肚白,依萍正背對着他,安靜地熟睡着。
她的髮絲有些許凌亂地散落在枕頭上,被子隨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杜飛小心伸出手臂,從後面溫柔地抱住依萍。
她的身體溫暖而柔軟,兩人緊緊地擁在一起,依萍感覺到身後的異樣,大眼睛瞬間睜開,眼神中還帶着一絲剛睡醒的迷茫。
她的手輕輕拍了一下杜飛,聲音帶着些許慵懶:“幾點了?”
杜飛在她耳邊低聲私語,氣息拂過她的耳垂:“才六點,還早。”
他支撐着胳膊,低頭看着依萍那精緻的臉龐,情不自禁地親了過去。
依萍發出一聲輕呼:“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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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十分,兩人的臉上都掛着汗水,髮絲也有些微微濕潤。
依萍坐起,在下地的一瞬間,她感覺到一陣撕扯般的疼痛,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杜飛見狀,急忙將人抱住,關切地問道:“怎麼了?”
“還能怎麼,你難道不知道嘛,還問我。”
依萍瞪了杜飛一眼。
杜飛嘿嘿一笑:“都是我的錯,今天你在房裏休息,什麼都不用干,我這就去準備早飯,想吃什麼,我去買。”
依萍靠在杜飛的懷裏:“我要去廁所,難道你能替我上。”
“我抱你去。”杜飛毫不猶豫地一下子將依萍橫抱起來,穩穩地往廁所走去。
將依萍放在馬桶上后,依萍紅着臉:“你出去吧!你在這我上不出來。”
杜飛轉過身,緩緩走了出去,半晌后,沖水聲音響起,杜飛這才推開門,把牙膏擠好遞給依萍,然後自己也開始洗漱。
兩人整理完畢,杜飛再次將依萍抱回了房間。
此時一樓,杜母已經做好了早飯。
稀飯,雞蛋,還有從老家帶來的小菜。
杜母夾了一碟小菜出來,放在盤子裏。
“兒子,依萍呢?”
杜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她有些不舒服,我讓她休息了,媽,飯都做好了?還有小菜!”
杜母看著兒子的表情,心中瞭然:“你這個臭小子,也不知道疼人,要細水長流。”
杜雪從房間出來,滿臉好奇:“媽,什麼細水長流啊。”
杜母寵溺地看着女兒。“以後你就知道了,趕緊去洗洗吃飯了。”
杜母拿着托盤,單獨準備了一份早飯。“去給依萍送去吧。”
“媽,你咋這麼貼心啊,我這就給她送去。”
杜飛端着早飯來到房間,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非常甜蜜。
三天後,杜父杜母便要回老家。
小雪不想走,杜飛看着妹妹那渴望的眼神,便讓她留了下來。
小雪今年才十六歲,正好是上中學的時候,杜飛決定給她安排上學。
依萍和杜飛在站台,送別杜父杜母。
杜母抱著兒子和兒媳,眼中滿是不舍:“爸媽,這次回去就把家裏的東西處理掉,鋪子還有房子,都賣了,到時候就過來。”
依萍也滿臉擔憂地看着兩位老人。“爸媽,現在時局這麼亂,你們要儘快,現在只有租界是相對安全的。”
杜父點了點頭,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語氣堅定:“放心吧,回去我就開始處理了。”
火車緩緩啟動,依萍和杜飛目送他們離開。
一個月之後,杜父杜母將家中財產處理乾淨,返回魔都。
再次踏上這片熟悉的土界。
杜飛和依萍早早地來到車站迎接,看到父母平安歸來,他們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一家人緊緊相擁。
在這個動蕩的時代,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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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外,號外,芶橋事變,全面開戰!”賣報小孩拿着報紙在不停地揮舞,叫賣着。
那清脆的聲音在嘈雜的街道上回蕩,消息就像一把重鎚,敲打着人們的心。
三劍客緩緩走在街道上,他們的高挑的身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尓豪滿臉擔憂,眉頭緊鎖。“杜飛,書桓,這次去綏遠,你們兩個一定要注意安全,戰場上槍林彈雨,我的兩個妹妹可不能當了寡婦!”
杜飛摟着尓豪的肩膀:“放心吧,主任說的你也不是沒聽到,有人保護,就去一個月就會回來了。書桓有我照顧,我倆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的。”
書桓也連忙安慰道。“是啊,尓豪,就杜飛的身手,一般人近不了身,我倆小心着呢。”
杜飛下班后回到家,臉上帶着疲憊。
他將自己和書桓要去綏遠的消息告訴了爸媽還有依萍。
杜母一聽,反應非常激烈。“兒子,媽可是聽說了,那邊已經開戰了,咱們能不能不去,這老杜家可就你一個獨苗苗。”
杜飛連忙安慰杜母:“媽,我們只是採訪,一路還有精銳的隊伍特別保護的,消息也能隨時送回來,我和書桓一起去也能互相照顧,你們就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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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父走了過來,神色凝重。“春芳,現在事關國家興亡的大事,兒子也是去前線採訪,也是另一種報效祖國,咱們應該以孩子為榮啊。”
晚上,杜飛摟着依萍躺在床上,依萍的頭貼在他的胸膛,能清晰地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
“杜飛,一定要平安回來,我在家等你。”
“等我回來。”
杜飛緊緊地摟着依萍,緊緊地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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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半夜兩人才消停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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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到,福子。”
“簽到獎勵,超薄防彈衣一件,10積分。”
次日一早,杜飛將防彈衣穿在了最裏面,就像是秋衣一樣,不厚重。
拎着依萍給收拾的皮包走出家門。
抱了抱家人,和她們揮手告別。
這時,老朱開着汽車,裏面坐着陸振華和書桓。
杜飛坐上汽車,汽車緩緩啟動,駛向火車站。
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語。
抵達火車站后,和接送的人接頭,兩人坐上火車。
火車發出一聲長鳴,緩緩駛出站台,帶着他們駛向未知的前方。
坐了三天的火車,杜飛倒是沒什麼感覺,書桓就不行了、身體都要散架了,這三天火車坐得他腰酸背痛,每一根骨頭都在抗議。
終於到了綏遠,杜飛下了火車,伸了伸腰,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
出了火車站,他們又坐上客車。客車在崎嶇的道路上顛簸着,一直到半夜才抵達目的地。
“杜先生,何先生,我是一二零師三五八團的團長張袖山,一路奔波,還請隨我去帳篷里休息。”
張團長的聲音洪亮而有力,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安心。
杜飛伸出手:“張團長您好,我是深報記者杜飛,這位是何書桓。”
幾人握了握手,就近到營帳休息。
火車加上汽車,坐得屁股都要硬了,他們也顧不上吃飯,倒在床上就開始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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