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煮鶴焚琴趙白鶴
這隻穿花蝴蝶,技能是毒粉。
但毒又毒的不夠猛烈,在快節奏的交戰中很難發揮大的作用,頂多起到一個干擾和噁心對手的作用。
想來如果不是辛辛苦苦把蟲繭練到了六十六級破繭,那怎麼也不可能用它來佔據一個鐵打的輔助位。
這其中的心酸恐怕沒養過蟲繭魂卡的人是很難體會到的,要不然也不會有蝶友互助會這種東西存在了。
輸出位——劍尾樹蜥。
長尾蜥的進化型。它的第三段進化有兩個形態,分別是劍尾影蜥和劍尾狂蜥。
兩種進化型是由性格決定的,像是謹慎,膽小之類的性格將會進化成影蜥蜴。習慣於刺殺偷襲,皮膚色彩變得更為黯淡,且會獲得隱匿的被動能力。
而急躁,大膽之類的性格則會進化成狂蜥蜴。皮膚色彩變得更加鮮艷的同時,作戰風格也是能剛則剛的生猛路線。原本的尾劍技能升級成的劍舞,也使得劍尾狂蜥在正面對抗中變得極為危險。
足夠的強力以及相對來說又不算昂貴的價格,讓劍尾樹蜥的魂卡格外暢銷,很高的使用率又讓它的兩種進化型分別獲得了‘劍老六’和‘小狂劍’的愛稱。
總之是非常強力的魂卡,稱之為平民戰神也不為過。
眼下的這隻劍尾樹蜥尚未完全進化,也不知是養成的資源不夠了,還是進化型不符合預期,畢竟性格這東西也不可能標在魂卡上。
如果進化方向是劍尾狂蜥的話,用來做主攻手是非常合適的。不過看這隻劍尾樹蜥一解構完成,落地便鬼鬼祟祟地往走廊邊緣靠去的樣子,進化成‘小狂劍’是沒指望了。
倒也不是說影蜥蜴就不強,只能說隱匿這個被動給到主攻手不太合適。哪有一上場就沒了蹤影的主攻手?那壓力怕不是要給到雙方。
防禦位——苦痛荊棘。
在五對五的戰鬥中,防禦位是標準陣型中非常重要的一個位置。其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剋制那些擁有多個輸出位的陣型搭配。
防止那些比如純攻擊陣容,上來就直接突臉。極致的殺傷力下,如果沒有防禦位在第一時間內吸引火力,那麼勝負在陣容出現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被決定了。
在魂卡對決的前期,這種劍走偏鋒的陣容相當盛行。甚至在最開始的幾屆世界賽最終決賽,冠亞軍的隊伍都是清一色的純攻,純防,純控這樣的搭配。
當然,時代在毀滅之前永遠是在進步的。
隨着大量稀奇古怪的陣容搭配被開發出來后,這種純攻防控之流的單調陣容雖不能說被完全淘汰掉,但終究不再是時代的寵兒了。
面對之後異軍突起的各種核心隊,禁區隊,大小五行輪轉隊等等,優勢已經變得不再明顯。
但不管發展起來的陣型有多少種,又是多麼的花里胡哨。標準陣型永遠都是新手的最好選擇,簡單且足夠應付平常大大小小的戰鬥。
比如眼下已經沒有了懸念的這場。
“該死,怎麼來的這麼快。”
魂卡店門口那個追了出來意欲何為已經不言而喻的小嘍啰,顯然是有點見識的。
在蓋着我們的那口爐子,飛身奔着天上飛着的白鶴而去的時候。他便已經停下了腳步,顯得有些猶豫。
而當看到五張魂卡落地后的陣容時,那絲猶豫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甚至沒有隔着不算遠的距離放下什麼狠話,轉身便以更快的速度又沖回店內,焦急地喊到。
“老大,有狠茬過來了!”
“他娘的這才幾分鐘?難道安保廳的那些狗東西正巧在樓下吃夜宵不成,真他娘的晦氣!”
抬手看了看手腕上帶着的腕輪機,先前問我在笑什麼的那位匪首停下了往袋子裏裝魂卡的動作,有些不信邪的抬腳想要出門看看情況。
“那個傻逼玩意死了沒有?”
他看起來絲毫不慌,甚至有功夫問起了我,顯然是心裏有我的。
那個負責此事的小嘍啰剛想開口彙報,三道流光便拐了個彎從門外飛了進來,其中一道沒入了他的體內。
匪首面色一變,派出去的四隻寄生魂全軍覆沒。
我能拚死一隻他並不意外,但現在這一同歸來的三隻,就不是我能辦到的了,要是能,也不必跑。
“兄弟們,撤!”
這下不用出門看,匪首便已知曉過來的狠茬子究竟有多狠了。
顧不上我的死活,匪首果斷轉身,向著身後外牆上被破開的大洞跑去。
我提着刀,緩步向著來時的方向走着。速度很慢,給這些匪徒們一點撤退的時間。
不出所料的,戰鬥以極快的速度落下了帷幕,就像是一邊倒的屠殺。
儘管匪首的那隻骷髏熊同樣突破了六十六級,另外兩隻寄生魂也並不算弱。但三打五的情況下何況對上的還是正規軍。
別說一戰之力了,它們連逃都逃不掉。
受到嘲諷效果的作用,一巴掌呼在了苦痛荊棘上的骷髏熊,真切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苦痛。
嗷了一嗓子還沒來得及發作便被地行藤蔓自下而上給綁了個結結實實,隨後便挨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繞到它背後的劍尾樹蜥穿心一劍。
另外兩隻也是同樣的下場,敗的極快甚至都不需要浪費文字去描述它們究竟是什麼。
我手中短刀上的裂縫在向陽花木的愈療技能作用下,緩慢修復着。
見我向著三道流光遁去的方向前進,身後的傻哥們,哦不,應該叫富哥們了。
富哥們倒也貼心的在結束戰鬥后沒有把魂卡收回來,瞥了一眼我手中的短刀,順帶讓我蹭一下治療。
“我說,這是要回去干他們是嘛!嘿嘿,我就喜歡你這種睚眥必報的性格。不過你要不要走快一點呢,我是說面對如此強力的咱倆,受到了一點小小震撼的他們說不定會逃跑。哦,對了,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紹了,真是失禮。我叫趙白鶴,白是一片空白的白,鶴是煮鶴焚琴的鶴。壓級大佬,你叫什麼名字?”
趙白鶴三兩步跨到我的身側,手中扇子搖的飛起,在一旁如蚊蠅般喋喋不休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