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個玩物
他的語氣讓我身子一顫，我急忙搖頭：“沒沒沒……”
清霧輕抿動了下唇角，打量了下我，接着眼底閃過一抹晦澀。
我順着它的視線瞅了一眼自己，此刻我身着睡衣，還是穿了好幾年的，有些地方都被洗的透明了，但也因此暴露了我那不該暴露的……
見此，我的臉頰羞紅，語氣稍顯惱怒：“流氓！你往哪看呢？”
說完我就想拉扯被子將自己圍住，哪知他清霧在我說完那句話后，臉上突然劃過一抹譏笑：“羞恥？你跟一個狐狸談羞恥？玩都玩過了，還裝什麼貞潔烈女！”
話音一落，清霧立即從被窩裏抱住了我的身子，頭埋了下去，深嗅一口，一臉滿足的眯起了狐眸：“落落真香……”
我慌忙抗拒的掙紮起來，企圖拉開距離：“你起來！放開我！”
清霧對我的反抗着實不滿，他的臉色微沉，接着蠻橫的將我翻了個身，一張白皙的手掌對準我的屁股無情的落了下去！
只聽啪的一聲！
我的身子瞬間僵硬，臉上的表情宛如見鬼一般：“呃……”
很快，我的屁股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灼熱，讓我那想反抗的心，徹底瓦解，轉而換成屈辱加憤怒。
這算什麼？他這是真把我當成一個玩物了嗎？
清霧可不會顧及我的情緒，他見我老實了后，便開始了他的遊戲。
而我，反抗無效那就只能認命！
只不過嘴裏的破碎以及臉上的淚水，久久未停！
直到天明時分，清霧側身睡在了我的身旁，但手卻還緊緊的禁錮着我的腰。
我心底重重的吐了一口濁氣，目光怨恨的瞪着他，心裏不知是何滋味兒。
這一刻，我很是期盼那個道士的到來，期望他能收了清霧這個狐狸精。
於是我就這樣瞪大着眼睛，一夜未眠！
直到天亮，我聽到奶奶在廚房忙碌的聲音，急忙起床下地。
這個過程與昨天一樣了，都是雙腿發酸，隱約還打着顫。
見此，我不禁在心底咒罵一聲，這個騷狐狸！
當我走出去時，就見奶奶在那燒着灶坑，我瞥了一眼便率先去洗漱。
就在我剛洗完臉時，從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吆喝聲，讓我與奶奶皆好奇的抬眼望過去。
只見來人穿着一身紅花汗衫的老太太，大約能有六十多歲的年紀，臉上的皮膚略黑，體型偏瘦，腳步很是急切，嘴裏還不斷的喊叫着我奶奶：“雲家老嫂子啊，你擱家了嗎？”
奶奶快步迎了上去：“哎呀，這不孫大妹子嗎？”
孫老太太呼哧帶喘的來到了奶奶的面前，挺了一會兒后才道：“哎呀，這給我累的！”
我打量了一下她，急忙回屋去倒了點水，又拿了兩個小板凳。
等我在出來的時候，就見奶奶一臉疑惑的問道：“孫大妹子，啥事兒啊，這麼著急？”
當奶奶說完，我急忙把板凳和水碗遞給孫老太太：“孫奶奶喝點水坐下說吧！”
孫老太太瞅了我一眼，一臉欣慰的接過了水，隨即坐在小凳子上：“哎呀……這丫頭長大了啊？我記得你小時候就那麼點的時候還上過俺家玩呢！”
我聽着她的話，臉色微微閃過一絲彆扭，大約十歲以前我經常喜歡去別人家串門子，碰巧趕上飯了就蹭口吃的。那個時候不懂，以為所有人都對我好，可等我懂事了些后，才發現，那些人因為我的出身，瞅我的眼光都是深深的厭惡，即便給我吃的，也都是他們吃剩下的，或者是快要餿了的。
當我的思緒逐漸回攏時，孫老太太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瞅我道：“我聽小賣部的劉小媳婦說，你干出馬了？”
此言一出，奶奶瞬息轉頭瞪着我：“你在外面胡咧咧啥了？什麼出馬？”
奶奶這般，卻是讓孫老太太面露驚訝。
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那……那那確實是出馬了，嗯……”
我的聲音很小，說完后便低下了頭，也不敢看奶奶。
這時還未等奶奶回應，那孫老太太當即一拍大腿：“那就對了，看來我沒白來！這不是嗎，俺家孫強，也不知道是犯啥毛病了，都病一個多月了，這吃藥打針也一直不見好，然後我昨天去小賣部買東西，無意間叨咕這事，然後劉小媳婦就說，能不能是外道病啥的，讓我找明白人看看。”
說到此處，孫老太太長嘆一聲：“你說咱們這窮鄉僻壤的，我上哪找明白人去啊？我這擱着正犯愁呢！然後劉小媳婦就說起了你，說你干出馬了，讓我來找你看看。”
當孫老太太說完，奶奶當即出聲道：“哎呀孫大妹子，你可別聽這孩子胡謅了，她哪會看什麼事啊，你趕緊去在打聽打聽別人吧，別在嚴重了，這玩意可不是鬧着玩的。”
我聽奶奶這麼說，一時間也不敢在吱聲，只是沮喪的垂着頭。
其實我心裏也有些沒底，我也沒幹過這玩意，怕自己做不好，又怕沒給人看好讓人家覺得我是騙子啥的。
本來我這陰生女克父母的名頭都已經夠惡劣了，在鬧個別的名號，我可真是沒臉活了。
孫老太太卻有些難過，語氣不禁帶了些祈求：“雲家大嫂，你就可憐可憐我吧，俺家就那麼一個兒子。你說這好好的一個男子漢，因為這點病一直躺在炕上，瘦的跟皮包骨似的。家裏還一大把活計，眼看苞米地里雜草都要一人多高了，瞪眼就是下不了地，這可咋整啊……我兒媳婦一邊在鎮上照顧孩子，一邊又惦記他，我求求你了……你就讓孩子去瞅瞅吧！行就行，不行俺們在想別的辦法，你看行不？”
就在孫老太太說完，奶奶一臉為難道：“哎呀……孫大妹子，你說啥呢！我能瞅着孩子遭罪嗎？只是俺們家孫女她……”
奶奶將目光轉向我，語氣有些懷疑：“你……能行嗎？”
我怔了下，奶奶這是……同意了嗎？
可我又有些猶豫：“我……我也不確定……我得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