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狼戾亡命,群凶未定2
(啊…不是,怎麼又有兩隻大熊貓被送美國去了啊!丫丫剛回國啊!!)
【寒鴉轉移了話題“對了,有沒有找到可能是曜青使節的傷亡者?其中一人是衣裝華美的狐人,另一個披掛暗色袍子,瞧着像是個亡命之徒。”
丹恆搖搖頭“…除去步離人之外,這裏的遺骸中我沒瞧見長得像狐人的死者。”
寒鴉“也就是說,劫獄者和呼雷劫持了曜青使者。”
“這真是最糟糕的情況了。人質在手,獄卒們對這些傢伙恐怕也無能為力。萬一有什麼閃失,羅浮仙舟與曜青仙舟的關係…恐怕也將陷入不可挽回的撕裂……”
“必須救下使節,逃離此處,向外遞送消息。只要還有一線希望,就絕不能放棄!”】
[貊澤(崩鐵)“……”]
[德麗莎·阿波卡利斯(崩壞)“確實,隱身,刺殺,這不就是刺客嗎?”]
[星(崩鐵)“是時候派出十王司最高戰力,尾巴大爺了!!”]
[尾巴大爺(崩鐵歲陽)“你小子……”]
[薇塔(崩壞)“去吧,讓那個呼雷看看你的厲害吧!”]
[花火(崩鐵)“沒錯沒錯,上吧!讓他看看歲陽的厲害!”]
[尾巴大爺(崩鐵歲陽)“……”]
【寒鴉轉頭看到一個機巧鳥,便走了上去。
丹恆“寒鴉小姐發現了什麼?”
損壞的機巧鳥“寒…寒……”
星一驚,後退一步“賽博幽靈!”
損壞的機巧鳥“重…重新……”
寒鴉想到了什麼,轉身對着丹恆和星說道“是姐姐。看來她的靈魂恪盡職守,暫時還沒回到因果殿中。”
“恰恰是在這節骨眼上…姐姐的「死亡」,反倒成了我們的情報優勢。”
眾人圍在機巧鳥周圍。
寒鴉“讓我瞧瞧,損壞倒也不太嚴重。”
“若是能修好它,姐姐就有了暫時的憑寄之身。”
星移動兆算模塊修復了技巧鳥。】
[藿藿(崩鐵)“幽…幽靈!!星…星小姐,你不要嚇我啊……”]
[三月七(崩鐵)“啊?還能這樣啊?”]
[星(崩鐵)“這讓我想起了黑塔人偶的「重新啟動」了……”]
[黑塔(崩鐵)“…沒見過這麼大的鑽石吧?送給你了!!”]
[德麗莎·阿波卡利斯(崩壞)“也就是說,只要雪衣小姐的靈魂不滅就死不了。”]
[寒鴉(崩鐵)“可惜這種方式會損害姐姐的記憶……”]
【修復的技巧鳥“寒鴉!吾吾吾…回來了!”
寒鴉“歡迎回來,姐姐。我不知道這時候該做什麼表情好。高興?喜極而泣?算了,我已經習慣了你用各種面目回來。”
星“賽博幽靈!”
雪衣(機巧鳥版)“只是是是權宜之計。”
“這東西無法承載…吾的的的全部部部……”
寒鴉“姐姐,在「死後」你看到了什麼?”
機巧鳥雖然斷斷續續,但簡明扼要地為你們提供了情報。
丹恆“曜青有一名曜青使者逃脫了?另外一人被挾持向上逃去?”
雪衣(機巧鳥版)“除步離人外…還有…別的…入侵者…看不見……”
寒鴉“看不見的入侵者?這是什麼意思?到底有多少陰謀摻和到這裏來了?”
“姐姐,幫我個忙,劫獄者們切斷了幽囚獄對內與對外的一切聯繫。眼下只有你是唯一能不受阻礙逃離此處的人…呃,鳥?”
“務必,務必將消息遞往外界。”
雪衣(機巧鳥版)低下腦袋“吾…明白。小妹…保重,汝與吾…畢竟不同……”
機巧鳥撲騰起來,它顫顫巍巍地飛離幽囚獄底部,一頭扎進幽深的通道深處。】
[三月七(崩鐵)“等等!各種面目…也就是說不止機巧鳥,也可能是金人諦聽之類的樣貌回來嗎?”]
[星(崩鐵)“新造型有些可愛……”]
[雪衣(崩鐵)“眼下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德麗莎·阿波卡利斯(崩壞)“這讓我想起了星期日先生家裏沙盤中的小人。”]
[花火(崩鐵)“雪衣以結巴的形態歸來了。”]
[貊澤(崩鐵)“我是擅長越獄…但我並不是入侵者……”]
[德麗莎·阿波卡利斯(崩壞)“我覺得她說的不是你,而是持明的雲吟法術……”]
[貊澤(崩鐵)“我這不是見各位太緊張了,想着活躍一下氣氛罷了。”]
【丹恆“寒鴉小姐,時間緊迫,再拖延下去,步離人恐怕將會逃離監獄。”
寒鴉“好,若是路上能發現那位逃脫的曜青使者……”
“不,阻止呼雷逃離也許才是最優先的目標。”
星在一個獄卒屍體旁調查。
儘管幽囚獄的獄卒飽經訓練,但在步離人恐怖的衝擊之下,仍然死傷慘重。
丹恆“等等,不對勁,有什麼東西在靠近我們。”
寒鴉一驚“看不見的入侵者?!”
這時孽物突然出現在了三人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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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進入戰鬥。
丹恆“諸位,小心!”
寒鴉“這些孽物不是幽囚獄中關押的犯人。”
貊澤“羅浮的監獄管理,真是令人堪憂…”
寒鴉“你又是誰?”
貊澤“你們不是一直在找我嗎?”
“專心戰鬥吧。”
結束戰鬥后,星恢復了獄層間的通路。
眾人穿過通路,與曜青使者會面。】
[三月七(崩鐵)“嘶…這招看起來有些眼熟啊……”]
[花火(崩鐵)“花火大人的溫馨提示:看不見的敵人,你會見到白色的煙霧…當它靠近的時候記得下手快點…”]
[薪炎·琪亞娜·卡斯蘭娜(崩壞)“不是…大哥…麻煩你下次出現時記得打聲招呼啊…這樣突然出現很嚇人的好不好……]
[貊澤(崩鐵)“……”]
【男人彷彿是從監獄的幽暗角落裏突然出現,有彷彿下一刻會隨時消失。
這個寒鴉口中「身披暗色袍子的亡命之徒」站在你們面前。雖然他冷漠的臉上沒有任何錶情。但,不知為何,你能讀懂那沒有任何錶情的表情似乎在說「你們終於來了」。”
貊澤搖了搖頭“羅浮的監獄管理,真是堪憂……”】
[德麗莎·阿波卡利斯(崩壞)“梅開二度了……”]
[識之律者(崩壞)“不是,復讀機啊你!”]
[貊澤(崩鐵)“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