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原來殺人魔女的另一面就是我要找的佛菩薩浪嘉

第8章 原來殺人魔女的另一面就是我要找的佛菩薩浪嘉

由於很快就要去與唐軍會面了,於是乎,我專程將後方支援的同志們約至金佛寺,並向上級詳細地報告了當前的狀況。然而截至目前,我仍然未曾將艾拉的住址透露給他們。這並非是因為我有意隱瞞或不願告知,而是因為我無法信任任何人。我實在害怕一旦有任何風聲走漏出去,艾拉便會陷入絕境。不僅如此,艾拉樓上的所有資金都可能會被沒收。當我完成彙報返回時,我察覺到似乎有人正在跟蹤我。但遺憾的是,我並不認識那個人。為了擺脫這個尾巴,我前往了商場和市場等人員眾多的場所,經過一番周旋,最終才成功地甩掉了跟蹤我的那個人。而且,我對那個跟蹤者的印象有些模糊,只覺得他有點不男不女的樣子。

當我回到水果店時,一眼便望見貝拉亭亭玉立地站在門口,似乎正在焦急地等待着我歸來。我心生疑惑,走上前去詢問她有何事。只見她眉頭微蹙,輕聲說道:“這些天真是鬱悶極了!今晚想去夜總會放鬆一下心情,希望你能陪伴我一同前往。”面對她的請求,我實在難以拒絕,於是點頭應允,隨她一同前往夜總會。

然而,當我們踏入夜總會的正門后,卻並未如預期般在舞池中盡情狂歡,反而被直接領出後門,並登上了一輛神秘的轎車。車中的人動作迅速而熟練,眨眼間便將兩個頭套戴在了我和貝拉的頭上。儘管心中有些驚慌,但我努力保持鎮定,意識到這可能是要去見唐軍。

隨着車輛的前行,我默默地將路線銘記於心。漸漸地,一股濃烈的異味撲鼻而來,我敏銳地察覺到車子正朝着某個化工廠駛去。果然不出所料,這裏的氣味異常濃厚,毫無疑問,我們已經進入了化工廠的範圍。

我們被帶到了一個廠區內的二樓上。進入房間后,頭套被摘了下來。那押送我們的人下樓離開了。我環顧四周,發現這裏是一個一百多平方米的辦公室。一進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個紅木製成的架子,上面擺放着各種精美的瓷器和青銅器。靠南面的窗檯處擺放着一組環形沙發,中間是一張茶几,上面擺滿了新鮮的水果。再往裏看,是一張寬大的老闆桌,後面的卷柜上陳列着許多耀眼的獎盃。在對面的中間牆壁上,有一扇緊閉的門。而門的旁邊,則立着一座精緻的佛龕,上面供奉着一尊關公銅像,下方放置着香爐。香爐中燃着檀香,整個屋子都瀰漫著檀香的香氣。這種氛圍讓人不禁猜測,這間屋子的主人想必是一位虔誠的佛教信徒,同時也是一位心地善良、樂善好施的慈善居士。

貝拉拉着我到沙發里坐下。我屁股還沒坐穩,就看見從門裏走出一個女人來。這女人身高大約一米七五左右,身上穿着一件旗袍,將她那凹凸有致、性感火辣的身材完美地展現了出來。前凸后翹的曲線,讓任何男人看到都會心跳加速、血壓飆升。她那張白皙粉嫩的臉蛋上,長着一對濃密的眉毛和一雙大眼睛,高挺的鼻樑下,嘴唇微微張開,露出一口潔白如雪的牙齒。貝拉見我看得目不轉睛,連忙拉了我一把,她自己則站起身來,向那個女人打了個招呼:“你好,蘇珊娜。”我也趕緊跟着站起來,沖對方點了點頭。

蘇珊娜微笑着說道:“歡迎古朋老闆的光臨,請您先喝杯茶吧。唐先生正在處理一些事情,很快就會結束。您們稍等片刻。”蘇珊娜說的竟然是中文,我心中頓時生起一絲疑惑:這個女人的衣服上印着海浪圖案,難道她就是浪嘉?我正想開口詢問,蘇珊娜卻已經轉身走進了房間裏。

開門的時候,我聽到了女人的尖叫聲。我假裝去拜佛,走到門邊。門沒有關緊,留出了一條縫隙,可以看到裏面的情況。我小心翼翼地把頭伸進去,瞥見一個男人背對着門站着,無法看清他的面容。然而,在他對面的地上,跪着兩個人,一男一女。他們都戴着頭套,但衣服卻被脫光了,只剩下一條小褲頭,上身完全裸露在外。

那個男人用顫抖的聲音用英語懇求道:“請給我一個機會,請放過我吧!”背對着我的男人冷漠地回答道:“機會已經給過你們了,但你們沒有好好把握住。”說完,他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的槍,瞄準那男人的眉心,扣動扳機。一聲沉悶的槍聲響起,子彈準確無誤地擊中了男人的眉心,男人甚至來不及發出任何聲音便轟然倒下。

那聲音很小,如果不仔細聽甚至會被忽略掉,但我卻清清楚楚地聽到了。我定睛一看,發現那把槍的上方安裝着一個小巧玲瓏的消音器。蘇珊娜靜靜地站在那個女人的身後,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動不動。而那個男人則再次開口詢問:“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那個女人的眼中閃爍着仇恨與絕望的光芒,她咬牙切齒地回答道:“就算變成厲鬼,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男人聽聞此言,轉頭對蘇珊娜下達命令:“送她去見烏塔吧!”只見蘇珊娜毫不猶豫地伸手從自己的手錶上輕輕一拉,一根細長的鋼絲瞬間被抽了出來。緊接着,她動作嫻熟地將那根鋼絲套在女人的脖頸上,並用力一扯。剎那間,我感到一股強烈的震撼傳遍全身,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就在這時,我驚訝地發現貝拉竟然也探出身子,趴在我下方,透過縫隙向外張望。或許是因為過度驚恐,她的身體情不自禁地向後傾倒,一隻手還緊緊捂住嘴巴,似乎想要阻止尖叫聲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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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急如焚地一把將他的身軀緊緊抱起,然後迅速轉過身來,腳步匆匆地回到沙發前緩緩坐下。屁股剛剛沾到坐墊,房門便“嘎吱”一聲被人推開了。只見那個男人大踏步地走了進來,聲音高亢地喊道:“真是抱歉啊古老闆,讓您久等啦!”我慌忙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迎上前去與他握手。其實說心裏話,我壓根兒就不想跟這個剛剛殺過人的傢伙有任何肢體接觸,但見唐軍主動伸出手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只得硬着頭皮伸出手去與他相握。

唐軍進房沒多久,蘇珊娜就換了一身衣裳,裊裊婷婷地走了出來。譚軍滿臉堆笑地問我:“古老闆,這幾天貝拉小姐把您招待得還不錯吧?”聽到這話,我飛快地瞥了蘇珊娜一眼,心中暗自思忖:“如今在烏塔身邊的女人,恐怕也就只有你和貝拉還活得好好的了。我絕對不能錯過這次難得的會面機會,一定要試探一下,你究竟是不是浪嘉,看看你會不會對上我給的暗號。”

我聽到唐軍的問話之後,微笑着說道:“謝謝唐先生的關心,貝拉小姐把我招待得非常“御座”。”蘇珊娜好奇地問道:“古老闆的家鄉是在北方嗎?”我搖了搖頭,笑着回答道:“不是的,只是跟幾個北方的女人相處久了,耳濡目染之下,學會了幾句北方話而已。”蘇珊娜聽后覺得很有趣,繼續追問:“那除此之外,你還學會了些什麼呢?”

我轉頭看了一眼唐軍,嘴角微揚,帶着一絲神秘的笑容說道:“崩鍋這個詞,你們肯定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吧?”唐軍聞言,先是一愣,隨後笑了起來,調侃道:“真沒看出來啊,古老闆原來還有這樣的喜好。不過也對,咱們的新產品效果可是對這方面有幫助的哦。”我原本期待着蘇珊娜會接過我的話頭,但她卻沉默不語,似乎並沒有參與這個話題的興趣。

我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疑慮:蘇珊娜是否真的不喜歡這樣的玩笑呢?亦或是她對這類話題特別敏感?正當我陷入沉思的時候,唐軍恰如其分地轉換了話題,開始討論其他事情,使得原本有些緊張的氛圍又恢復了輕鬆愉悅。這一刻,我恍然大悟,明白了在與人交往時,應當加倍留意對方的反應和感受,防止製造出不必要的窘迫或者誤會。要知道,每個人對各種話題的接納程度和喜好都是各不相同的,只有尊重別人的看法和態度,才能構建起良好的溝通橋樑。然而,唐軍卻緊接着插話道。既然如此,那就沒辦法繼續深入探討下去了。隨後他轉頭詢問貝拉:“貝拉小姐,你考慮得如何了?我已經給足了你時間哦。”也許是受到之前場景的驚嚇,貝拉此刻顯得有些戰戰兢兢,聲音顫抖着回答道:“我會儘快處理好的,請您放心吧!”

唐軍站起身來,他看着蘇珊娜,語氣平靜地說道:“蘇珊娜,你替我好好款待一下古老闆。我需要外出處理一些事情,大約一個星期後才能回來。希望在此期間,你們能夠妥善解決彼此之間的事務。”接着,唐軍的目光轉向了貝拉,他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在思考着什麼。過了片刻,他開口問道:“一個星期的時間應該足夠了吧?等我回來時,我希望能聽到你們達成協議的好消息。”說完,他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留下了一抹堅定的背影。

蘇珊娜與我們一同下樓,來到她停放在樓下的跑車上。我們三人一同坐進車內,然後驅車離開了那座化工廠。值得一提的是,這一次他們並沒有像之前那樣給我們戴上頭套。也許是因為他們認為已經沒有必要再隱瞞我們的視線了。

坐在車內,我得以仔細觀察工廠的內部情況。透過車窗,我驚訝地發現,在化工廠的上方竟然隱藏着好幾個狙擊手。他們潛伏在高處,警惕地注視着周圍的動靜。這個發現讓我心中不由得一緊,意識到這裏的局勢遠比我們想像的更為複雜和危險。

駛出化工廠后,我們徑直前往了我們所居住的酒店。一路上,我陷入了沉思之中,思考着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以及如何應對可能出現的危機。同時,我也暗自慶幸自己能夠如此近距離地觀察到化工廠的真實情況,這或許會對接下來的行動有所幫助。然而,面對如此嚴峻的局面,我深知必須保持高度的警惕和謹慎才行。

這些天來,我們的房間一直沒有退房。我們已經來到9006號套房,蘇珊娜進去洗澡的時候,貝拉壓低聲音對我說:“你在她面前說話可要小心啊,這女人殺人不眨眼的。你沒看到剛才那場面嗎?”我默默地點點頭,表示認同。然後無奈地對貝拉說:“她現在可是代表唐軍的人,我們怎麼敢反駁他呢?”貝拉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反正你要小心點,千萬別冒犯到她,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其實,即便貝拉不說,我也絕不會對這個女魔頭產生任何好感。儘管她確實長得很漂亮,但我心裏非常清楚,她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我已經下定決心,等時機合適的時候再試探一下,如果發現暗號不對,那麼我就只能向上級彙報情況,承認任務失敗。到時候,撤退回國便是唯一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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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拉突然開口說道:“原來還是個信佛的人啊,說殺人就動刀子。”我有些驚訝地聽到貝拉提到蘇珊娜信佛這個事情。心裏不禁一動,心想:信佛的人怎麼會從事這樣的行業呢?難道只是表面上的假慈悲罷了。

“可不是嘛,她居然還是個八戒女呢!”我好奇地問道:“八戒女是什麼意思呀?”

貝拉解釋道:“八戒女就是那些受人尊敬、信仰佛教的女性啦。”

我繼續追問:“是指要遵守八種戒律嗎?”

貝拉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聽到這裏,我心中開始有了新的盤算。

蘇珊娜洗完澡從浴室里走出來,心情愉悅地說道:“哇,真是太舒服了!走吧,我請你們一起去吃頓飯。”當我們準備出門時,我不經意間注意到蘇珊娜的脖子上也掛着一串金佛,模樣竟然和貝拉所佩戴的一模一樣。看着那串金佛,我忍不住想要詢問蘇珊娜關於它的事情,這是否是信佛者的一種信物呢?或者還有其他更深層次的含義?

可是我反思一下,沒敢問出口。這也許是她故意讓我看的,給蘇珊娜施加壓力的。畢竟,她這樣做肯定有她的深意,而我也不好貿然開口詢問。於是,我打算默默地吃完飯,然後回到房間休息

我們在酒店的餐廳里大吃了一頓。不得不說,這裏的菜做得實在是太好吃了!每一道菜都有着獨特的風味,讓人回味無窮。我們三個人一邊品嘗着美食,一邊聊天喝酒,不知不覺就喝多了。

回到房間后,蘇珊娜並沒有離開,而是拿出了一包新產品讓我們使用。當時我已經有些醉意,稀里糊塗地就開始折騰起來。整個晚上,我都處於一種迷糊的狀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第二天醒來,一切照舊。我們繼續享受着新產品帶來的快樂,感受着那種刺激帶來的新鮮感。然而,到了第三天,我突然覺得應該去拜一拜佛,進一步試探蘇珊娜。當我把這個想法告訴蘇珊娜時,她毫不猶豫地表示贊同。但是,貝拉卻說自己有事無法一同前往,只能讓我和蘇珊娜一起去。

雖然有些遺憾,但我還是和蘇珊娜一起踏上了前往寺廟的路程。一路上,我們欣賞着周圍的風景,心情格外舒暢。到達寺廟后,我們虔誠地燒香拜佛,許下了自己的心愿。在這個過程中,我感受到了一種寧靜和平和,彷彿所有的煩惱都離我而去。

我和蘇珊娜一起去了金佛寺拜佛,我感覺出來了,蘇珊娜確實是個佛教信徒,不但懂得很多佛家的規矩,給我講了很多佛教的典故。打算去接頭的地點,但是她都阻止了我的想法。回來的當天我們去了夜總會,就是艾拉上班的那家。如今艾拉已經不去那裏上班了。當端哥看到我的時候,還撩我說;我們這裏歡迎有錢的男客人來玩的。他正想安排人把我帶走的時候,蘇珊娜端着兩杯飲料回來了。端哥吃驚地合不上嘴。連忙讓人把我的那一千美金取來還我。還在我去衛生間的時候和我拉關係,請求我原諒他。告訴我,以後在這裏消費全部免單。

我們玩到了下半夜才回到酒店,貝拉已經睡覺了。第二天上午,我們又去了金山寺。蘇珊娜把我帶到了大殿外面的時候,她就不見了。我去指定接頭的地方去找她,看看她是不是我要找的浪嘉。可是到了接頭的地方,我就看到有很多可疑的人在那裏,我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看到有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向我包抄過來。

我急忙向後面跑。這時候,貝拉打來電話,問我金佛在哪裏?我說在身上,貝拉的電話就掛斷了。我看到在寺院的人群里有不少的人像是在找我。我向後面走,直接進了大雄寶殿,這裏面的人不多,我見沒人注意,一頭鑽進了供桌的下面。我從黃布簾的縫隙向外看,兩個男人就在大殿的門口。我急忙把頭收回來。

過了大約有二十分鐘,我看到門口的那兩個人走了,我從供桌下面爬出來。跪倒在佛祖前面的蒲團上,我還沒抬頭,就聽到身後有人說道;確定了,金佛就在那個男人的身上。趕快找。我低着頭把金佛從脖子上摘了下來。正要把金佛放到供桌下面去的時候,我看到我身旁跪着一個女人,正傻傻的看着我。後面的男人好像看到了我。向我走來。我假意的趴在了地上,趁着機會把金佛放進了那女人的手包中。因為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飛機上遇到的大胸美女高潔。

我小聲對他說;佛緣找到你了,金佛帶回去,我會找你的。說完,我急忙站起來,就向大殿的後門跑去。我剛剛走出大殿,一個身穿紅袍的出家人從旁邊過來,用一頂大草帽,把我蓋上,下面給我披上一件僧袍,我隨着他向後面走,出了後山門。有一條小路通向山上,那僧人指引我上了後山,在後面的山上,有一個小寺院,門上寫着“嘎巴寺”,我走進去,看到蘇珊娜身穿僧袍站在裏面的門口,我跟着他進到內堂,他讓我坐在地上一塊黃布上。

她對我說;讓我來解脫你的煩惱,她讓我把衣服脫掉,我都一一順從她的話去做。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智商回到了五歲。我脫完衣服之後,她拿一把粘了硃砂的毛筆,在我的身上畫著我根本看不懂的符文,畫完之後,她把一張紙條遞給我說;把上面的密碼記下來,這是一個瑞士銀行的賬號和密碼。記住了嗎?我看了兩遍就記住了。蘇珊娜說;我是浪嘉,你要取的東西在我手裏,但是沒有帶出來,等下回去工廠,我就拿給你或者我拿出來之後去夜總會找你。

就在她讓我穿衣服的時候,我發現身上的符文不見了。我感到很神奇。這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是貝拉。我接通電話,貝拉說;拿金佛來換我,我站起來剛要向外走,浪嘉說;你的金佛不見了吧?我沒有說我把金佛放到了高潔的包里。我點頭示意金佛不在我手裏。浪嘉從懷裏拿出一串金佛和貝拉的那個一模一樣。浪嘉說;把這個交給唐軍,貝拉就解脫了。

我把金佛戴在脖子上,穿好衣服,從嘎巴寺里出來。我順路向下走,這裏出去直接到馬路上,距離金山寺要有一段路。我看到貝拉站在一輛汽車的旁邊,有兩個彪形大漢挾持着貝拉。我走到貝拉前面十米的地方站住,摘下金佛,對着那兩個男人說;金佛給你們,放我們離開。我把金佛扔了出去,等那兩個人去撿金佛的時候,我上車,發動汽車,調頭向城裏駛去。那兩個人的汽車被我們開走了,他們在後面跑着追。

我看到前面又迎面來了一輛越野吉普車,我並沒有躲讓,迎着他的車頭撞去。對面的車看我不躲不讓,一副玩命的架勢,他急忙向一側躲讓,結果因為車速太快,直接開到了路邊的溝里去了。貝拉並沒有看前方,而是一直盯着我看。我問她看啥那?貝拉說;天火大隊長果然名不虛傳那?我讓她一句話道出了老底,我也不知道該說啥好。我回答道;天火是誰呀!你認識嗎?貝拉說;當然認識,是我“相好的”,怎麼的,你羨慕嗎?你有“相好的”我羨慕啥?我問貝拉;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出來這麼多的人來追殺我們,看來我們是不死他們永不罷休了?我問道;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呀!為啥呀?貝拉嘆氣的說;還不是為了那金佛嗎?

貝拉突然間想起了金佛,心中一陣慌亂,急忙開口問道:“你剛才扔掉的真的是那個金佛嗎?”看着貝拉那副焦急的模樣,我從容地回答道:“當然是啊,留下那尊金佛簡直就是一個禍根,倒不如把它拋出去讓那些傢伙們爭個你死我活。”貝拉皺起眉頭,面露惋惜之色,說道:“可是那麼一大筆錢就這樣白白送給他們,實在太可惜了。”我輕輕一笑,拍了拍貝拉的肩膀,安慰她道:“原本那筆錢也不屬於你,有什麼好可惜的呢?只要我能夠順利與唐軍達成合作,同樣可以賺取大量財富。”

貝拉似乎還是有些擔憂,她繼續問道:“但是如果唐軍問我要金佛,我該如何回應他呢?畢竟你已經不會再去找他了。”我思索片刻,然後胸有成竹地給出建議:“你可以對外宣稱,你打算將金佛交給他的事情不知為何被外界所知曉,結果金佛在途中遭到搶奪。”貝拉無奈地點點頭,表示認同:“看來目前我也只能先躲藏起來了。如今沒有了唐軍的庇護,如果各方勢力得知此事,恐怕都會毫不猶豫地撲向我。”

我和貝拉正準備前往艾拉的水果店時,突然接到了蘇珊娜打來的電話。她在電話里告訴我,讓我立刻前往夜總會,並表示會在那裏將金佛交給我。我心裏明白,蘇珊娜口中所說的“金佛”很可能並不僅僅是字面意義上的佛像,而是她手中的情報。

如果能順利拿到情報,我打算立即啟程回國。畢竟,這裏發生的事情與我本來毫無關聯。至於那尊金佛,等我回到國內后,可以去找高潔取回來,然後歸還給貝拉。

掛掉電話后,我毫不猶豫地發動汽車,朝着夜總會疾馳而去。一路上,我不斷思考着蘇珊娜為什麼會選擇在夜總會這樣的地方交接情報,以及這個金佛背後到底隱藏着怎樣的秘密。同時,我也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一切都能夠順利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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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看不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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