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人中仙
鬼淺洗完澡后,剛剛清洗完換下來的衣裳,楊勇副將就跑來,在營帳外喊着:報告,鬼淺將軍,大將軍那邊已經準備好了,鬼淺走出營帳,他換了一身乾淨的白色衣裳,面如白玉,皎潔如月,清冷若仙,真不像凡人,真的像那兩萬騎兵說的那樣,他是神仙。
楊副將軍,莫要再喊在下將軍了,在下無官無職,不可,鬼淺邊走邊和副將楊勇說著,營地里所有人都看着鬼淺款步而來,仙人之姿,飄逸出塵,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怎會有男子生的如此俊美,他們一直覺得他們大將軍是極其俊美的但是如今這位鬼淺神仙,更甚。
副將們按照鬼淺的吩咐弄了一個大木桶,燒了整整一大鍋熱水。把那個木盒裏的丹藥拿出來給大將軍服下,那丹藥很是神奇,打開木盒之後滿營帳的丹香幾乎要化為實質一般,給大將軍服下后,丹香即刻消失不見了,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難道這就是仙丹?給大將軍服完丹藥后,他們把他扒光了泡在木桶之中,等待鬼淺大將軍過來。
君止吃完丹藥后就感覺傷口位置奇癢難忍,忍不住想要抓撓,在他剛要伸出手抓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阻止了他,你要是不想好的話,你就抓吧,鬼淺修長的身影邁步走入營帳之中。
君止睜開雙眼看向鬼淺,他好似身着雲霞般的白色袍服,面容絕美似妖似仙,衣裳在他走動時飄然擺動,彷彿他下一秒就要飛升而去般,他安靜站在那裏,髮絲無風自動,彷彿是凡人中的塵外之人。
鬼淺拿出一把小刀把他已經癒合的傷口再次割開,之前簡單的清理,還有一些腐肉和膿血沒有清理乾淨,把他斷骨處塗了青綠色的藥膏續接上,鬼淺弄好之後用針線快速縫合好傷口,拿出金針在他周身十幾處大穴,快速刺入。
金針在他穴位之上快速震顫,以氣運針,君止面紅耳赤青筋暴起,感覺胸口要裂開一般,最後忍不住吐出一大口黑血,鬼淺洗完手,擦着纖纖玉手說道:體內沉積的淤血排出,明天就能恢復了。
君止抬起手感覺自己多年的暗傷竟也完全痊癒了,自己因為常年征戰,身體多處暗傷。修為早就停滯不前,如今暗傷痊癒,自己的修為就能繼續突破了,君止雙眼出現光彩,他目光忍不住一直追着鬼淺的修長身影。
鬼淺一直忙忙碌碌,來回走動,他在他的浴桶之中放了很多藥材進去,還有毒,做完這些鬼淺起身,吩咐邊上的副將道:水保持滾燙,泡至明早,吩咐完直接轉身離開。
君止看着鬼淺,想到在段老侯爺府,第一次見到鬼淺,他把自己無視個徹底,現如今也是如此,君止低頭,看着自己的傷口已經癒合,他的醫術竟如此神奇,傷口癒合這麼快應該與那丹藥有關係,那一顆丹藥,恐怕一座城池都換不來,他竟捨得給自己吃。
君止低頭看着自己的身體,他身材雙腿修長筆直,胸肌健碩,八塊腹肌連接着性感的人魚線,那碩大埋入褻褲之中,他應該只是把自己當成一個病人而已。
而自己和他都是男人,又怎麼會有別的,君止再一次懷疑自己是龍陽之癖,心中忍不住在想,如果是鬼淺他的話,龍陽也可以。
鬼淺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某人在心中各種姿勢1萬遍,他回到營帳直接倒頭就睡了,這幾天可是累壞他了,又是獻策然後連夜趕路幾天幾夜,當晚就搞夜襲,然後連續殺敵,斬敵方將領首級,還要給他治病,鬼淺難得睡了個懶覺,居然沒有人喊他起床。
君止泡了一晚上藥浴,傷勢已經完全大好,本來腐爛潰敗的兩道傷口,經過鬼淺的治療還有他給他的丹藥,泡了一晚上的葯浴,他早上起來直接步履生風,比他原來的狀態好了十倍。
他隱藏氣息后,偷偷走入鬼淺的營帳,從昨天回來后,副將們就給鬼淺準備了單獨的營帳,雖然空間不是很大,但是很方便。
君止走進來,就看見大床之中躺着的人影,他裏衣未系帶子,白皙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之中,隱約能看到他的腹肌,還有人魚線下的,君止臉色有點緋紅,他真是瘋了再看哪裏呢。
他走近了一些,看着床上的人睡姿肆意,修長緊緻的兩條大長腿分開兩邊,白皙的手臂高舉在頭頂,白皙絕美的容顏毫無死角,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劍眉微蹙。
君止輕手輕腳的走到他床前,看着他蹙起的眉頭,忍不住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摸了一下他蹙起的劍眉,鬼淺眉頭再一次一蹙,瞬間睜開雙目,那雙眼睛伶力如刀又好似滿天星河瞬間炸開一般,鬼淺直接伸手掐住君止的脖頸,用力將人一拉。
君止被鬼淺突然掐住脖頸,他明顯一愣,他被鬼淺一把拉到床榻之上,鬼淺壓在他身上,二人緊緊貼在一起,自己的胸膛就隔着一層布料緊緊貼在他的胸口之上。
鬼淺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君止,他快速鬆開手,直接坐起身,一頭如瀑的青絲如水一般滑落,披散在身側,衣襟大敞,君止喉結滾動,看着這樣的鬼淺,他簡直美的驚心動魄。
鬼淺揉着眼睛,他看着君止一直盯着自己看,他才發現自己裏衣帶子開了,褻褲也有些松垮,他快速系好帶子,才面色如常的看着君止說道:大將軍一大早來我這裏是有什麼事嗎?
鬼淺明顯有點不高興了,君止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默不作聲就看着他,鬼淺起身穿上外衣,腰帶勒緊后那勁瘦的腰身,他猶如神仙一般的人兒,君止感覺自己好像褻瀆了他。
鬼淺洗漱完蹙眉看着君止,如果大將軍無事,鬼淺就去用早膳了?君止一愣:好,好的,我與你一起,二人從營帳之中走出,二人外貌太過俊美,從出現就一直吸引所有人眼球。
鬼淺有意無意拉開和君止的距離,雖然他是救命恩人君羨過繼的嫡長子,可鬼淺總覺得他怪怪的,尤其他那雙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好像想把自己看透一樣,怪不舒服的。
皇帝陛下得知突厥居然通過邊垂小國,進入中原復地,還在十里涯伏擊了君止押送糧草的大軍,由於將士們受傷嚴重,直接下旨讓他們在新兵營休整,十日後與新兵一起開拔去邊境,並下旨冊封。
鬼淺帶領五千新兵,力戰突厥十萬大軍無一人傷亡,救下鎮國大將軍更是功不可沒,封為一等候大將軍,與鎮國大將軍共同抵禦外敵,在京城賜一等候將軍府,姬妾美眷無數,待下次他們班師回朝之時,在另行封賞。還下旨徹查與突厥和邊國勾結的官員。
宣讀完聖旨的大公公掐着嗓子,歡歡喜喜的走到鬼淺面前,一等候大將軍您可是真真的,威武霸氣啊,您不知道啊,現在滿京城的未出閣的小姐們都為你瘋狂呢,嘿嘿。
鬼淺身姿皎潔如月,他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大公公,這大公公與皇上從小一起長大的,他模樣極其陰柔俊美,白皙的皮膚,粉紅的薄唇,顧盼生輝的丹鳳眼,眼尾微微上挑,看上去極其魅惑,鬼淺拱手回禮道,公公謬讚了,君止一聽滿京城的姑娘都惦記他的鬼淺,直接有點生氣。
大公公看着君止說道,攝政王您的傷如何了?陛下惦記着您呢,君止看着大公公那擠眉弄眼的樣子,已無大礙,鬼淺醫術高絕,我早已大好,大公公拍拍胸口,攝政王啊您可嚇死咱家了,您可得保護好自己的安全啊,咱家啊這就回宮給皇上復命了。
攝政王和一等候大將軍,老奴這就告退了,君止和鬼淺並肩而立兩人身姿玉立,不似凡人,二人目送這個大公公的車架離開,君止回過頭看着身邊和自己差不多高大的鬼淺,他看着鬼淺的絕美側臉。
白皙的皮膚吹彈可破,竟無一絲鬍鬚,他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他的下顎,鬼淺沒想到他會突然上手被他摸了個正着,白嫩的手感從指尖傳來,君止眼瞳微微顫抖,鬼淺看着莫名其妙的君止,直接負氣離去。
君止看着負氣而走的鬼淺,他修長的腿筆直有力,大步而去幾息就不見了身影,君止輕輕低笑一聲,也快速跟了上去,幾個八卦的士兵在一邊偷偷看着,竊竊私語。
所有將士突然被放假十天還有點不適應,每天除了訓練就是八卦大將軍和一等候的美事,君止也沒有管他們,他甚至樂此不疲,還希望他們多說點,最好傳到鬼淺耳中,要他知道他心意。
只要他們每天完成訓練,其他時間不燒殺搶掠做什麼他都不過問,君止每天都能看見鬼淺,他很是愉悅,雖然鬼淺似乎不是很喜歡理自己。
君止來到副將行瀾的營帳,行瀾看到君止過來了想起身行禮,君止伸手扶住他,你我之間無需多禮,行瀾聽君止說了救他們的人,就是他那日追的那位絕美公子
絕美公子不但救了他,還救了大將軍和兩萬多人馬,還大破突厥十萬軍馬,俘虜了五萬多人,還被冊封了一等侯大將軍,怎麼自己受傷,睡了一覺就發生了這麼多事?
入夜,營帳內,不,鬼淺掙扎着,君止抱着他的勁瘦腰身,君止附身親吻着鬼淺的淺粉薄唇,唇齒糾纏,二人擁吻着對方,君止緊緊抱着鬼淺,君止突然從夢中驚醒,他坐起身,一頭青絲披散,月光照在他身上,猶如謫仙,他不止一次做這種夢了,他也只敢在夢裏這樣對他。
這幾日鬼淺很是忙碌,鬼淺不知道自己在某人夢裏被他意淫幾百回了,他這幾天研製了很多藥液,都是治療外傷和內傷調理暗傷的特效藥液,還有一些可以防治疫病的藥粉,丹丸,再過幾日大軍就要開拔。
將近三萬人的隊伍,去邊境路途遙遠要多準備一些,鬼淺帶着他那幾千人的新兵蛋子早出晚歸,鬼淺帶着他們去附近的山上採摘各種藥材,一車一車的藥材運回來,似乎整個軍營就只有他們在忙。
經過幾天的準備,糧草和藥材,都準備的很是充足,君止看着這幾日忙忙碌碌的見不到人,他晚上又偷偷來到鬼淺的營帳,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兒,他似乎又瘦了不少,床上鬼淺裏衣鬆散,露出人魚線,褻褲的未繫緊帶子略微松垮,君止看着如此美妙的風景,雙眼熾熱。
第二日大軍開拔邊境,走了幾日途中路過一個城鎮,鬼淺打算再去換些藥材回來,結果鬼淺看到幾人很是可疑,鬼淺在那幾人身上聞到了,突厥人喜愛的麝香香料。
鬼淺蓄意接近他們,跟着他們來到客棧,故意從他們身邊走過,他們其中有兩位女子,鬼淺好似仙人的模樣太過俊美,那兩位女子不經意間看見鬼淺,那幾人眼眸發亮的看着好似神仙的鬼淺,她們竟想把他擄走獻給什麼人?
鬼淺坐在他們隔壁桌,他聞到一股絲絲縷縷的香味,是迷香,他直接就將計就計,鬼淺躺在桌子上假裝昏迷,鬼淺被他們抬到房間,那幾個人說道,把這個神仙一般的人送給太子,太子肯定會喜歡,鬼淺在床上裝暈,太子?這幾人果然是細作!在鬼淺剛要起身擒拿之時。
君止在外面,直接一腳把門踹爛,從外面飛撲進來,君止看到鬼淺衣裳半解的,躺在床上之時,他肉眼可見的怒了,直接將那幾人一劍穿喉,鬼淺蹙眉看着君止,他太衝動了。
他有點生氣的看着君止,其實鬼淺早就把迷藥解了,本來自己都要擒拿住那個幾人逼問一二,君止完全沒必要動手,他看着情緒激動的君止,起身整理好衣裳,剛要離去,君止一把將他拉住,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打算就跟她們春宵一夜?
鬼淺覺得他莫名其妙,甩開他的手,我只是懷疑這幾個人別有用心,應該不單單隻是看上我這個人,似乎衝著鎮國軍來的,再說我是男子,她們是女子,即使我與她們真的春宵一度,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大將軍就不必憂心了。
君止差點被氣死,直接抓重點,你還真的想和她們春宵一度?他直走過去又抓起他的手腕,鬼淺甩開他的手,大將軍你這是作甚,鬼淺甩袖離去,君止看着他的修長若仙背影,他似乎生氣了,因為壞了他的好事而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