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差點被老江湖看穿
這邊郭明生等何雨柱出去后，出去拿了一份點心回來，先遞給了何雨水，轉頭對江鋒說道：“你叫江鋒對吧，我也叫你小鋒。”
“好的，郭伯伯。”
“大家都不是外人，我就開門見山了，我聽了柱子跟我說你們去保城的事了，感覺你這孩子思路敏捷，而且做事有理有據，所以才起了心思叫你來見上一見。在保城好多事都是你給柱子做的參謀吧，柱子人是憨厚點，他也沒這個腦子。”
江鋒笑了笑說道：“郭伯伯過獎了，我也只是有點小聰明，而且也是在院裏住了幾個月，摸清楚了我姑父的脾氣，也知道他想要什麼，投其所好，自然就能達到想要的條件了。”
“這可不是投其所好簡簡單單幾個字能概括的，你了解人性，知道每個人想要什麼，抓住他們的弱點，自然他們就會被你牽着鼻子走了。以你的細心，你怕是早就知道何大清要走了吧。”
江鋒心中一驚，看着郭明生睿智的眼神，知道他已經起了疑心，不過江鋒坦坦蕩蕩，也不會起心思害何家，也不怕郭老爺子了，起身說道：“郭伯伯，慚愧，我其實早就知道這事，不過卻不能跟柱子哥說，他的脾氣太暴躁；而且我認為姑父再找一個人也是很正常，以我的身份，也沒辦法去阻攔，只能根據他們個人的想法，讓柱子有份正式工作，姑父也可以出去雙宿雙棲，就是苦了雨水，這麼小就見不到爸爸，但我也盡了我最大的怒力，爭取到了撫養費和每年的探視，盡量減少對雨水的傷害。”
江鋒喝了口茶，接著說道：“在這裏面我也有私心，我是來投親的，不能看着他們父子在家鬧的家宅不寧，我這個做客的就沒法做下去了，而且柱子哥也大了，讓他早點挑起這個擔子也沒問題的。”
“至於郭伯伯說的我懂人性，可能是我從家鄉逃難出來路上領悟到的吧，那時有吃的要藏着，路上走着還要看人家的臉色，若不是懂一點，估計我已經死在來四九城的路上了。不過郭伯伯您放心，我跟柱子哥是嫡親的表兄弟，我不會害他，而且還會再他後面幫襯他。”
江鋒說到這裏，看見郭明生面色沒那麼嚴肅了，也鬆了口氣。
郭明生聽完江鋒一席話，知道人在性命攸關的時候，會領略一些不為常人所知的能力，只要不加害柱子就行了。
口中說道：“你姑且言之，我姑且信之。只要你不把這些算計落在柱子身上，我只當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你要是害柱子，我也不是沒辦法治你，柱子還有個師叔，走南闖北十來年，現在也在四九城。”
郭明生愛徒心切，連威脅都用上了，心中也打消了準備收江峰為徒的想法。
這時江鋒腦海中響起“叮”的一聲提示，江鋒抽空看了下，任務失敗。江鋒也沒有在意，反正本身也沒心思學廚，就陪着郭明生聊了一下四合院裏面的事。
郭明生聽了江鋒的說法，連連感嘆這個院裏真是事多，以前何大清在的時候還看不出來，何大清一走，這些牛鬼蛇神就都冒出來了。
這時門被人敲響了，只見服務員端着幾盤菜進來，一邊布菜還一邊報着菜名。何雨水馬上就被桌上的美食給吸引了，本來剛剛還興高采烈的吃點心呢，還是肉更香。
這時何雨柱提着兩瓶酒走了進來：“師父，我還要炒菜，讓小鋒陪你喝兩口。”
“行。”郭明生開口說道。
江鋒立馬起身將酒瓶打開，先給郭明生和何雨柱各倒了一杯：“柱子哥，今天你升二廚，多虧了郭伯伯，先敬個酒在去忙。”
郭明生一看，還要上班，也不知柱子酒量怎麼樣。要是這一杯乾下去，第一天不是給老張找事嗎。
嘴裏就說：“柱子，還要上班炒菜，來一口意思下就行，就放那，等下你忙完了再過來。”
“是我多話了，郭伯伯，我不知道柱子哥這麼忙。”江鋒轉頭對何雨柱說：“你先去忙，我陪郭伯伯。”何雨柱應了聲，轉身就出了包廂。
“郭伯伯，小子無狀，郭伯伯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裏能乘舟，我再也不敢了。”江峰舉起酒杯對郭明生敬道。
原來剛剛江鋒看見郭明生這麼看重何雨柱，故意用敬酒來試探，想看看這個傻柱師父會怎麼處理，還不錯，愛惜徒弟，也擔心徒弟喝多了做不了事，比院裏那幾個禽獸好得多。
郭明生黑着個臉說道：“最後一次，跟你說話，一句話裏面幾個坑，就等着人往裏面跳是吧。”說完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嘿嘿，郭伯伯你也知道，在那個四合院裏面住着，腦筋不多幾個拐彎，分分鐘被人給你帶溝里去。”
“你呀，人小鬼大，跟你說話會忽略你的年齡，一些事你輕易的就能看出本質，得出的結論跟我們這些幾十年的老傢伙一樣，就像你會未卜先知似的。”
江鋒心中一驚，面上還是笑呵呵的：“哪裏哪裏，只不過是多了幾分見識，在逃難的路上見得多了。”心中卻想到：這些從戰亂年代活過來的人不可小覷，下次辦事再不能這麼糙了，主要是傻柱，不掰開給他說他聽不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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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鋒舉起酒杯：“郭伯伯，小子再敬您一杯，祝您心想事成，好事成雙。”
“哦，你又在估摸我的心思？你到說來看看，說得對這次就不怪你，還陪你在喝一杯。”
“郭伯伯，聽柱子哥說，您膝下只有一女，已經出嫁到外地，就憑您跟柱子哥的關係，郭伯伯就沒有想過要更進一步。”
郭明生心中巨震，這個事他也考慮了很久，不過以前何大清還在，而且那時的傻柱是真的傻，口上沒個把門的，我還沒拿定主意，而且這事也就是和柱子師娘商量過幾次，這小子就憑一些散言碎語，就能看出我的想法，來日必成大器，柱子以後要能跟着他，也不枉費我為他費心一場。
郭明生下定了決心，開口說了起來：“是的，我們老一輩收徒，有兒徒一說，那時柱子剛來的時候，看了柱子的天賦我就動了心思，想着多考察下，反正學徒要學三年，經過這幾年，發現了柱子天生就是學廚的材料，學廚藝方面的一教就會，反倒對人情世故缺少了解，而且脾氣暴躁，容易被人激怒，讓我一直下不定決心。”
“但從這次何大清去保城來看，你帶着柱子一路尋親，事情也處理的有模有樣，從柱子回來的言談，我發現他對於一些事也多了幾分思考，能用腦子就好，會廚藝只能說有門手藝餓不死，能自己動腦思考，才是他以後的立身之本。”
郭明生停了下來，看着江鋒，主動拿起酒杯：“柱子這段時間的變化我看在眼裏，應該是你一直在指導他，教他學廚我在行，讓他學這些人情世故就要靠你了。”
江鋒趕緊舉起酒杯，口中連稱：“不敢，我和柱子哥一是表親，二呢當時要不是姑父收留，可能我就死在外面了，能幫的我一定會幫，不敢說什麼以後大富大貴，最起碼也能保證他衣食無憂，而且我們去保城，估計等姑父老了，白寡婦幾個兒子可不會給姑父養老，我還給姑父留了條後路，到時他將信件和雨水的生活費寄到你這邊，這就是他以後養老的保證。”
郭明生聽完后只講後生可畏，也拜託了江鋒在院裏多看着點柱子，兩人商量了下，決定下周周末，在郭明生家舉辦拜師宴，這次可不同以往，以往只是收個徒弟，三年學徒，師父認為差不多了，就會讓你出師自立門戶。
這次收何雨柱就是關門弟子了，兒徒兒徒，既是徒弟，也是兒子，要傳承衣缽，師父死了，徒弟要披麻戴孝。師父所有的人脈關係都由兒徒繼承，拜師宴就要邀請師父的親朋好友，各位廚師行當的同行，宣佈師父廚藝有了傳承，而且師父以後就不會再收徒弟了，會將所有的精力都耗在你身上，對關門弟子肯定是要傾囊相授的，兒徒手藝要是達不到要求，十年都不會讓你出師，就怕你丟了師父的臉面。
兩人聊的開心，何雨水也聽不懂，坐在一邊吃的也開心，心裏就感覺，爸爸不在也沒關係，跟着哥哥，天天吃肉。
等何雨柱在後廚忙完，幾人也吃的差不多了，何雨柱端了一盤花生米走了進來，不管怎麼說，師父請弟弟妹妹吃飯，再忙也要陪師父喝杯酒。
等何雨柱坐好，江鋒笑眯眯的看着他，等他給師父敬完酒後，站起身來說道：“柱子哥，恭喜恭喜，今天是雙喜臨門。”
何雨柱一頭霧水，今天上灶是個喜事，還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
江鋒看向郭明生：“郭伯伯，還是您親口跟柱子哥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