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一輩子都是我的人
第二天一早,雪茹便被接回了冷家豪宅,木婉清和木彤彤氣急敗壞卻沒有一點辦法,而冷氏集團表面上遭受了很大的威脅,但是暗中正在被張華一一破解。***
是夜,冷如君歪靠在陽台的靠椅上閉目養神,婉雲拿着一疊文件慢慢的走了過去,看着冷如君如此閑適,她眼眸轉了轉,坐在另一邊的椅子上。
“我想跟你商量點事。”婉雲低着頭,清亮的眼眸飛快的閃過一抹落寞。
冷如君性感的薄唇一勾,“什麼事?”
婉雲拽了拽柔順的長,正色道:“我們什麼時候離婚?”
離婚?
冷如君猛地一震,語氣森寒,“你說什麼?”
婉雲被他突如其來的恐怖表嚇得有些不知所措,“那個,你怎麼了?”
“你剛才說什麼?”冷如君陰沉的臉色暗紅無比。
婉雲眨了眨眼睛,不免有些害怕,不會是又惹到他了吧?
“我是說,我在為了以後打算啊,我們不可能做一輩子的夫妻吧?”婉雲避開他銳利的目光,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砰”的一聲,冷如君抓住她的胳膊,眼神犀利的讓人不敢直視,“離婚?”他陰沉着臉冷笑了兩聲,“告訴你,既然結婚了,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人,明白嗎!”
感受着手臂上的疼痛,婉雲有些心驚,這個男人是怎麼了?
“明,明白。”還是不要惹怒他為好,況且,若是今後都不離婚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冷如君冷冷的放開手,雙眸更加深邃陰沉,語氣也冷到了谷底,“結婚之後,你就是我冷如君一個人的,如果膽敢做出什麼事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婉雲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他相信這個男人絕對會說到做到,摸了摸僵硬的手臂,低着聲音說:“我知道,放心好了。”
冷如君鐵着臉瞥了瞥,“最好記住你說的話。”大手一揮按下了旁邊的按鈕,不到一分鐘劉叔來到了十八層。
“安排下,明天去民政局。”
民政局?婉雲錯愕,明天就拿結婚證了?
劉叔顯然也是一愣,但是喜悅很快佔據了看似淳樸的臉龐,“少爺放心,包在我身上。”他又轉過頭笑着對婉雲說道:“估計少奶奶這些天也有的忙了,剛才聽黃媽說給少奶奶報了些課程。”
當著冷如君的面被人稱作少奶奶,婉雲還是有些不習慣,她舉了舉手裏的東西,“都在這兒了。”
劉叔堆着笑臉,“少奶奶也別著急,有什麼不懂的就問少爺,我就去安排下明天的事,順便在給少奶奶準備些東西。”
婉雲點了點頭,她看了看手裏的東西又望了望一邊鐵青着臉的男人,原本上樓就是商量這件事的只是無心問了一句關於以後的事,這個男人就火了,現在她正考慮着要不要拿這件事煩他?
冷如君淡淡的瞥了一眼女人,臉色也稍微緩和了幾分,“有什麼事快說。”
“那個,我不想學這些東西可不可啊?”婉雲舉着手裏種類繁多的課程安排。
冷如君伸手接了過去后,看了一眼,便丟給婉雲一個白痴的眸光,“高爾夫你也不會嗎?”
高爾夫?以前和媽媽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哪有閑錢去打高爾夫?
“不會。”沒有做作,婉雲理直氣壯的說了出來。
冷如君眉頭只皺了皺,“你不想學這些?”
“嗯”婉雲點着頭,“我不喜歡,而且我覺得也沒有必要去學。”她是真的沒有去做一個豪門夫人的打算。
“既然不想學就算了。”冷如君將它扔在桌上,“以後如果有什麼重要舞會的話,跟着我就行了。”
婉雲臉色一喜,她沒想到在這件事上他這麼好說話。
“好,我知道該怎麼做。”婉雲彎腰拿着文件,“黃媽已經做好飯菜了,你在這裏吃還是下去吃?”
冷如君俊眉擰了擰,女人胸前的雪白波濤洶湧,他動了動喉嚨,幾乎在婉雲毫無防備的況下,一把將她拽入自己的懷中,一個低頭狠狠的穩住女人嬌艷的紅唇。
“唔唔,放開我。”婉雲騰空兩隻手掙扎着。
“別動。”似是命令的口吻,大手準確的握住了雪白下意識的用力揉捏,腹部灼熱,某物已經堅硬如鐵。
婉雲看着男人眼中旺盛的**,無奈的別過頭,可是無論怎麼躲避,冷如君都能準確誤會的纏着她嬌艷的紅唇。
“如君,我……唔,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男人埋頭在她胸前啃噬,大手將她的衣衫輕而易舉的脫下,語氣渲染了幾分**的低迷,“什麼?”
婉雲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她無意識的捧着男人的頭,酥麻的電流飛速的滑過,眼眸迷醉的濕氣中閃過一絲僅存的理智,“沒,沒什麼。”其實她好想問,他為什麼要和她結婚?
“沒什麼……就專心一點。”冷如君大口喘着氣,白色襯衫隨手扔到地上,粗暴的分開女人的雙腿,狠狠地刺入,這個女人的身體真是越來越讓人着迷了,這個女人是他的!
窗外的月光靜悄悄的灑在柔軟的床上,米白色的羽絨絲被凌亂的覆蓋著兩具交纏的白皙身體,婉雲皺了皺眉,習慣性的看了窗外一眼,微微動了一動,胸前的大手毫無顧忌的輕輕捏了一捏,“去哪?”
這個男人還沒睡?側過身子,婉雲看了看錶,凌晨兩點了,她疏懶的動了動腿腳,斜着眼睛看了男人一眼,即使是在深夜,男人俊逸的臉龐依然有種無法移視的俊美。
見她不回答,男人聳了聳俊眉,不動神色的加大手上的力氣,聽見女人惱怒嬌媚的輕叫了一聲,才微微勾了勾嘴角。
婉雲用力將他的大手拿開,隨手將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沒好氣的道:“當然是去洗澡睡覺了。”
男人依然閉着眼睛,裸露在外的胸膛多了些深深淺淺的紅痕,婉雲瞥着眼睛瞅了一眼,今天這個男人是不是吃藥了,竟然連自己是怎麼睡着的都不知道。
冷如君懶懶的睜開眼睛,“還有力氣?”
“當然。”婉雲只想着趕快回到自己的卧室,然後劈頭蓋臉的呼呼大睡一覺來緩解身體各個部分傳來的不滿。
“還有力氣?那就再來一次。”
“什麼?”
還沒來的及驚訝的婉雲再次被拖入了床上,冷如君很快的將她身上還未穿好的衣服扒了下來,大手輕而易舉的佔據着她私密的領地。
“唔唔,如君……你混蛋……我還要去睡覺呢。”
冷如君掌上用力,扣住女人柔軟的腰肢狠狠的佔有,“睡覺么……以後就在這裏睡了。”
這裏?婉雲還沒來得及思考太多,很快又被帶入了新一輪的纏綿中。
翌日醒來的時候,冷如君已經不在床上了,婉雲看了看昏暗的四周,陽台上巨大的落地窗已經灰褐色的窗帘嚴嚴遮住,她動了動胳膊,漫不經心的拿起鐘錶看了看,不由得眉頭一皺,已經十點多了。
她快速的下床,原本想要快速的返回自己的卧室,想了一想又折返向著冷如君的洗漱間走去。
架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洗漱用品,婉雲眉梢一挑,這些東西不都是自己的嗎?昨天晚上說的話算數?
沒有顧忌許多,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后,婉雲就來到了二樓,雪茹現在好了很多,偶爾也能下床走動了,婉雲去的時候正碰上黃媽在和雪茹聊天。
“媽,你們在聊些什麼呢?”婉雲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
雪茹看着自己的女兒毫無顧忌的模樣,心裏也舒服了許多,“沒說些什麼,你黃媽正在跟我說如君他小時候的事。”
小時候?那個冰冷無常的男人小時候能有什麼好事。
“少爺小時候可是非常調皮的。”黃媽拿着厚厚的相冊一邊說著一邊感慨,像是回憶起了多的美好。
婉雲湊身上前,看着相冊上的照片,眼前一亮,照片上的小男孩手裏拿着足球在草地里打滾笑的可愛,很難想像這竟然是冷如君。
“少爺小時候是不是很可愛?”黃媽慈愛的看着照片,“那些年是少爺最快樂的時候。”
婉雲手翻着相冊,一邊看一邊笑,突然見着照片中有一張冷如君依偎在一個女人的懷裏,那個女人穿着粉色的長裙,周身透着高貴冷艷,淡雅的容顏正濃濃的凝視着懷裏的人兒。
“她是誰啊?是如君的媽媽嗎?”婉雲笑問。
黃媽的臉上快速的閃過一抹尷尬,“我不認識這個女人。”
不認識?婉雲和媽媽對視了一眼,母女倆很識趣的沒有再追問,婉雲知道冷如君的爸爸已經去世了,可是卻沒有聽見人們說起過她的媽媽,本能的覺得這裏頭有什麼隱秘的事,但是究竟是什麼事她並沒有興趣知道。
“這張又是誰啊?小女孩好可愛。”婉雲指着照片上一身鵝黃正眨着眼睛的俏皮小女孩笑道。
黃媽只是隨意看了一眼,便把那張照片抽了出來,“不認識!”顯然這口氣已經帶着些許惱怒了,若是前一張照片上的人黃媽還有些愫,這一張上的小女孩就是徹底的無視了,甚至是多了些厭惡。
婉雲和媽媽快速的對視了一眼,雪茹淡淡的搖了搖頭,示意女兒不要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