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這東西該不會真的是人皮吧？”
葉曉曉見那暗衛神色怪異，尤其是他頂着蕭牧的臉，此時看來，表情奇怪的很。
柳芸娘見狀，便知道葉曉曉這是又遇上了感興趣的事情。
可她也是聽過這人皮面具的製作的，不想嚇壞葉曉曉，又見暗衛面露難色，便知道這人是不知道怎麼拒絕曉曉。
“曉曉，這是陛下身邊的人，休得放肆，你還小，這些東西還是不要打聽了。”
“好吧，不說就算了嘛，我自己研究去。”
葉曉曉心中不服，可也知道，若是對方不願意說，自己確實也不好再逼問下去。
回到柳府後，葉曉曉立刻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開始查閱各種書籍，試圖找到與人皮面具製作相關的線索。
終於，葉曉曉還是發現了這古代人皮面具的製作方法，只是，在她看來，過於血腥和殘忍了。
原來，這所謂的人皮面具，其實是將剝取下來的人皮小心地展開，用特殊的藥水進行浸泡，以防止腐爛和變質。
這種藥水可能是由一些具有防腐作用的草藥、礦物等混合而成。浸泡一段時間后，將人皮取出，晾乾，使其變得更加堅韌。
最後才會根據要模仿的人的面部特徵，一點點的雕刻，葉曉曉看到這第一步，便已經打消了製作的念頭。
不過，葉曉曉並沒有放棄。
人皮不行，換種其他的材料，還是可以試試的嘛!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葉曉曉開始收集各種材料。
她找來一些柔軟的皮革、顏料、膠水等，試圖製作一個簡易的面具。
她先用剪出一個人臉的形狀，然後用顏料慢慢地描繪出五官的輪廓。
雖然她的繪畫技巧並不高超，但經過反覆嘗試，面具的樣子逐漸有了一些雛形。
然而，葉曉曉很快就發現了問題。
她製作的面具雖然有了一些形狀，但與真正的人皮面具相比，還是相差甚遠。
葉曉曉可不是輕易放棄的人，一連幾日都待在柳府，每日除了用膳，便是在書房和空間來回實驗。
柳芸娘不放心，甚至親自回了府里，看着葉曉曉這邊忙的起勁，也不忍打擾，見她無事，才放下心來。
按照陛下的吩咐，十天之後，她和“蕭牧”就要離京了。
在這之前，柳芸娘自然要將蘇錦閣的事情安排好。
春喜對蘇錦閣的生意大都已經上手，再加上有王掌柜從旁協助，柳芸娘便決定此次離京，將春喜留下。
所以，這幾日都待在蘇錦閣，手把手的教春喜管理鋪子。
柳芸娘決定將春喜留下負責蘇錦閣后，春喜心中滿是不舍。
她從小便進了柳府，一直貼身伺候柳芸娘。如今柳芸娘要離京，她心中自然難過。
這幾日，春喜的眼眶一直微微泛紅。
她認真地聽着柳芸娘的每一句話，努力記住每一個細節，生怕自己做得不好讓柳芸娘失望。
柳芸娘見她這般模樣，自然心裏也不好受，
“春喜，你知道的，你是我身邊最信任的人，此次離京，還不知道以後是什麼樣的情形，你總要替我守着蘇錦閣的，再說了，府里有徐媽媽照看，蘇錦閣有你，我才能安心離開啊!”
春喜聽聞這話，自是知道這是夫人信任自己，可是......
“夫人，春喜真捨不得您走。我還從來沒離開您身邊過呢！”
春喜聲音有些哽咽。
柳芸娘溫柔地看着春喜，輕輕拍了拍她的手。
“春喜，你要相信自己的能力。這些日子以來，你在蘇錦閣的表現我都看在眼裏，你做得很好。我相信你一定能把蘇錦閣管理好。你想啊，若是有朝一日，你夫人我又和離了，豈不是還的靠這鋪子養老呢？”
“夫人，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要這樣說，奴婢更不能離開您身邊了。”
春喜咬着嘴唇，努力忍住淚水。
柳芸娘見她表情更加難過了，連忙安慰道，
“你啊，還真是好哄啊！連我的玩笑話都聽不出來了，好好幫你家夫人和小姐守着蘇錦閣，其他的，放心，我吃不了虧的。”
春喜重重地點了點頭，眼神堅定，
“夫人放心，春喜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許是怕人懷疑，“蕭牧”這幾日，日日都被靖宣帝召進宮。
轉眼間，便到了即將離京的日子。
葉文博和吳妍蕊走進蘇錦閣時，柳芸娘正要離開。
看到葉文博的那一刻，柳芸娘的眼神微微一冷，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葉文博看到柳芸娘，也是微微一愣。
他雖是知道這蘇錦閣是柳芸娘所開，但是想着她如今身為將軍夫人，定是不會日日待在這鋪子裏。
可誰知，他第一次來，便會在這裏遇到她。
葉文博乾咳了一聲，試圖打破這有些尷尬的氣氛。
“沒想到在這兒遇見芸娘你，真是巧啊。”
柳芸娘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漠。
“春喜，我先回去了。”
她的眼神絲毫未在葉文博身上停留，對着春喜說了這話，便準備帶着月珠和月梅離開。
葉文博見她轉身離開，並未準備理會自己，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看着柳芸娘離去的背影，心中既有懊悔，又有一絲不甘。
曾經，他輕易地拋棄了柳芸娘，如今看到她成為將軍夫人，光彩照人，心中的懊悔愈發強烈。
自從吳妍蕊進門，他心中已經很少想起柳芸娘了，有時候，他甚至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還是有人深愛着自己的。
她不屑於自己，可是有人卻奉自己為天。
這種隱秘心思的比較欲，讓他心中好過不少。
葉文博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柳芸娘消失在門口。吳妍蕊見他這副模樣，心中更是不屑。
只見她輕輕扯動了下葉文博的衣袖，語氣輕柔，
“老爺，您還好吧？”
葉文博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吳妍蕊，心中有些煩躁。可是看着她眉目含情，怯生生的望着自己，心有不忍，壓下心中躁意，緩緩開口，
“無事，你不是說要挑些東西嗎？你看着選吧，我去旁邊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