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我可是男的!你不能這樣
夙予繁終於想起來。
這不就是電視劇《余年》裏面男主和女主的劇情嗎?
異曲同工啊。
早死的好友,報仇的你,殺親的仇恨,決裂的她。
再加一個,有婚約而不自知的你們。
但是陰差陽錯間,黎生做的反而比男主好。
“我以前看過一個話本,情況和你很像,但是卻又複雜得多。”
黎生不理解:“這樣坎坷的故事居然還有人能想像出來?夙丫頭,你也講講,我高低得看看有多複雜。”
眾人都看向夙予繁,包括年糕,眼中流露着期待。
夙予繁回想着劇情,娓娓道來:“話本的主角稱為男主、女主。男主和女主兩情相悅並有婚約。
但女主的哥哥要殺男主,結果男主的知己因幫助男主被殺,男主要殺了女主哥哥報仇。
按照計劃萬無一失,男主會親手殺了女主哥哥,但最後男主身邊最忠誠的護衛,也是從小照顧保護男主長大的叔叔,衝出來殺了女主哥哥。
男主清楚知道女主和女主哥哥之間的關係,但是一直隱瞞着女主。在被女主懷疑質問時,發誓說不是他殺的。
後面男主因為權勢和愛意,瞞着這件事和女主成親。
成親后女主知道了真相,和男主吵架要給自己親哥報仇,但卻對男主下不了手,在女主的質問下,男主再次保證不是他下的命令。
於是,女主將仇恨轉移到殺了哥哥的男主叔叔身上,揚言要殺了男主叔叔。
所有人都攔着她,但其實她自己也知道殺不了,只是找一個宣洩口,一個被欺瞞的宣洩口。
因為男主叔叔是話本裏面的武力值巔峰。
甚至為了保證男主被外派后的安全,女主暫時放下了仇恨,讓男主叔叔好好保護男主。”
(《某余年》這段劇情確實複雜,無法說得面面俱到,此處簡寫,大家看一樂就好。)
黎生道:“這……確實挺複雜的,與枕邊人兄長的死有直接關係,枕邊人又想殺了從小照顧他的叔叔,那兩人最後怎麼樣了?”
夙予繁搖頭:“不知道,後面話本就結束了。”
杭辭意分析道:“對於兩個人的關係,複雜就複雜在,男主全程參與,但對女主兄長沒有親自動手,所以他對女主並未撒謊。
而他也並不敢向女主坦言,他就是要報仇讓女主兄長死,在女主面前,他把自己摘得很乾凈。”
夙予繁看向杭辭意,心中詫異:“這倒是,你分析的不錯。”我還未想到這層。
男主明知真相,為了得到權利,為了婚姻的穩妥,在婚前不告知女主。
結婚後,也許是自以為吃住女主了,沒有做好充分準備將此事瞞住,反而讓女主知道。
男主報仇沒有錯,但不應該瞞着殺親之仇與女主結婚。
有人問,為什麼一開始女主以為是別人殺了他哥,沒有想去報仇,而知道是男主參與,就嚷嚷着鬧騰着要報仇。
也許很簡單,別人要殺她哥,她管不了,人家不看她的面子很正常,她也知道自己的份量。
但是男主不一樣,男主與她相愛,明知道是她哥,卻不願意看在她的面子上放她哥一馬,所以她無法接受自己的不重要。
而黎生,一是不知道殺的人是心愛之人的親弟弟。
二是陰差陽錯,兩人在一起之前知道了真相,最後都做出了不在一起的決定。
或許一開始黎生還想着挽回柳書照,但當黎生想明白,自己即使知曉柳書堯的身份,還是會動手殺了的時候。
黎生便知道他們永遠都不會在一起。
黎生的選擇是正確的。
黎生瞬間支棱起來了:“我可與他不一樣,我沒有他那麼卑劣,殺了就殺了,居然騙仇人妹妹成親。”
杭辭意擰眉說道:“男子漢大丈夫,做了便做了,報仇無錯,但不應該對當事人裝作無辜。兩人的恩怨暫且算一換一已了結,決裂的原因當是在於親近之人的欺瞞。”
夙予繁點頭:“是這樣。例如陌生人殺了你的親人,你會恨,而與你關係親近之人殺了你的親人,你會更恨。
殺親之仇在當事人眼裏是無法看到公正的,即使你知曉自己的親人罪有應得該殺,你也無法正常和劊子手相處,最好的結局就是死生不見。”
“殺親之仇,你們本就不該在一起。”杭辭意對黎生道。
黎生嘆息:“如今她應該兒女環繞膝下,我、已經放下了。”
夙予繁問:“你當年解了毒,為何不回去?”
黎生臉上滿是釋然:“我何曾不回去,那次看到母親與照兒還有照兒的孩子相談甚歡,我一個死了十年的人,又何必出現去打擾她們的生活。”
黎花白止了淚,語氣真誠又堅定:“師父,你收養了我,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給你養老的。”
黎生聞言看着黎花白,眼神有些恍惚:“其實,你和照兒的容貌有些相似。”
噶?
一句話給在場的人干懵了!
黎花白更是立馬開始扭曲爬行,勢要遠離黎生。
不是吧,難道因為他和柳小姐長得像,所以師父才收養他的?
那師父會不會對他有非分之想?
難怪師父時而對他關心異常,時而又逮着收拾他。
想明白后,梨花白叫聲凄厲:“師父,你、你竟然……我可是男的!你不能這樣!”
黎生瞬間黑臉:“給老子閉嘴,你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老子可是真男人!”
夙予繁腦中風暴漸起。
【年糕,把東朝國與此事相關的資料再給我調出來。】
【好。】年糕一個蹦跳隱入叢林,回到了系統空間。
“黎老頭,你剛剛是不是說你出征前一晚,似乎見過柳書照,還把你扶進了屋?你再仔細想想。”
黎生疑惑:“是,我那晚就是喝醉出現了幻覺,倒也是圓了我見照兒一面的心愿。”
黎花白張大嘴巴,恍然大悟道:“師父,這就是你愛喝酒的原因?”
黎生的臉不好意思地紅了紅,並未反駁。
夙予繁沒理會這些,繼續問:“那你第二日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黎生道:“十幾年了,我哪記得這麼清楚。”
夙予繁:“你再仔細想想。”
杭辭意蹙眉沉思,趙楓和黎花白一臉懵,這是在幹嘛?
黎生不解其意,但還是仔細回想:“我第二日似乎比平時醉酒頭更痛,腰也痛得很,其他的真的記不得了。”
夙予繁勾唇一笑,似乎發現了什麼大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