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快些,朕很心急
“陛下這話從何說起,進宮是我自願的,何來委屈一說?”宸妃莞爾一笑,並不覺得委屈。
即使宸妃這麼說,但是對於夏侯玄來說,虧欠弟弟和宸妃的,不是三兩句就能說清的。
“空話朕也不多說,等事成之後,朕會親自給你和阿琮賜婚,給你們當主婚人。”夏侯玄承諾道。
聞言,宸妃害羞一笑,應承了下來。
和宸妃閑聊了一會兒之後,夏侯玄便離去了。
姜輓歌吃完晚膳,就被伺候着沐浴更衣了,全身上下都香噴噴的,讓姜輓歌想打噴嚏。
“你們搞這麼多花瓣,是想讓我學香妃吸引蝴蝶嗎?”姜輓歌沒忍住,問道。
“香妃?小主莫不是糊塗了,宮中哪來的香妃娘娘啊?”玉槿在給姜輓歌擦拭頭髮,1聽到她提起“香妃”,一臉的茫然。
姜輓歌嘆氣,“你們都不懂,這是一個梗,意思就是你們給我泡這麼久的花瓣澡,太香了,等下陛下聞到該不喜歡了。”
“小主多慮了,月季花是陛下最愛的,這花香陛下自然是喜愛的,陛下一定會對小主愛不釋手的。”玉槿小聲調侃道。
姜輓歌雙眼無神,一想到等下要給夏侯玄侍寢,就覺得有點彆扭。
她現在和夏侯玄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說是合作吧,但是他倆這樣卧榻纏綿,太過曖昧了。
說是py關係吧,好像也不太合適。
總之,姜輓歌很是頭疼。
正說著呢,夏侯玄就大步從外面走了進來,沒想到正好碰上姜輓歌在沐浴。
見此,夏侯玄不僅沒有止步,還朝着屏風後面的風景走了過去。
“奴婢見過陛下——”
“你們繼續服侍姜貴人,不必理會朕。”
“是。”
聞言,千月和玉槿繼續給姜輓歌擦拭頭髮上的水珠。
而夏侯玄則是饒有興緻地打量着眼前的美景。
“你不要一直盯着我看......”
姜輓歌要被夏侯玄這赤裸的目光給看得不好意思了,於是出聲提醒道。
姜輓歌不說還好,這一說,夏侯玄的目光就更加火熱了。
“你是朕的姜貴人,朕看看你又怎麼了?不讓看嗎?”
“你.....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稀奇的,你這樣盯着我,我會害羞的好不好.......”
她好歹也是單純的小女孩,被夏侯玄這樣的老男人+老流氓一直盯着,她也是會害羞的。
“害羞?”
夏侯玄好像聽到了什麼特別好笑的事情似的,不禁勾唇。
“行,那朕不看你了,你快些,朕很心急的。”
說完,夏侯玄便走到屏風外面坐着等候。
姜輓歌被夏侯玄的話撩得面紅耳赤的。
狗皇帝!急什麼急,你是活不到明天嗎!
而千月和玉槿一直低着頭,聽着她們的小主和陛下在調情,耳根都紅了,同時也加快了手裏的動作,畢竟陛下現在很心急,她們做奴婢的,可不能讓陛下等急了。
給姜輓歌挽好一個簡單的髮髻,披上單薄的紗衣后,千月和玉槿就退出了房間。
夏侯玄坐在軟榻上,心不在焉地瞄了姜輓歌平日喜歡看的話本,看到姜輓歌收拾好之後,便對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過來。
“幹嘛,你以為是召喚小狗狗嗎,還勾手指。”姜輓歌嘴上抱怨,但是身體卻很誠實,朝着夏侯玄那邊走去。
剛走到他跟前,就被夏侯玄一拽,她整個人就坐在了他的腿上,下意識就摟住了他的脖頸來維持平衡。
坐穩后,姜輓歌便推搡着,想要從這麼危險的姿勢中脫離出去,但是被夏侯玄給鎮壓了。
“別動——”
夏侯玄伸手就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姜輓歌頓時漲紅了臉。
“你你你.....你幹嘛拍我屁股?你流氓啊!”
“誰讓你亂動?朕不過是小小懲戒你一番罷了,你身上好香,是月季花的味道?”
“剛洗完澡肯定香啊,你都沒洗澡,別碰我,到時候把我弄髒了。”姜輓歌一臉嫌棄地推開夏侯玄的臉。
夏侯玄氣笑了:
“朕來之前就已經沐浴更衣過了,你沒聞出來嗎?”
夏侯玄說著,就把自己的腦袋湊近,非要讓姜輓歌聞聞。
“哎呀,我不聞你,我又不是你,和狗一樣,就知道聞聞聞!”
“你罵朕是狗?”
“罵你就罵你了,怎麼,你還要打我嗎?”
姜輓歌這幾天和夏侯玄的相處,已經摸索出他是什麼性格了,所以才敢這樣在他的雷線上蹦躂。
夏侯玄被她這恃寵而驕的樣子給逗笑了,捧着她的腦袋,在她臉上用力親了一口,都嘬出紅印子了。
這下姜輓歌在他懷裏就老實了,夏侯玄心猿意馬,按捺不住,直接抱着人起身,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姜輓歌平躺在床上,夏侯玄和自己面對面,他的眼睛很深邃,好像會說話似的。
“你這般看着朕作甚?有什麼話想和朕說嗎?”
“陛下,你確定到時候會放我出宮的對不對?”
夏侯玄一愣,方才還柔情似水的目光,頓時變得冰冷無比。
所有的興緻在此刻消失不見,他翻身,平躺在了姜輓歌的身側,努力平復自己的心緒。
“姜輓歌,留在朕身邊不好嗎?你想要的自由,在宮裏,朕也能給你。”
“不,陛下給不了我。”姜輓歌說得十分篤定。
“你沒有試過怎麼就知道不行?而且,你都已經是朕的人了,以後還怎麼嫁給其他人成親生子?朕既然要了你,就會對你負責。”夏侯玄的語氣十分認真。
所以,夏侯玄是不打算放自己出宮了嗎?
想到這裏,姜輓歌不禁沮喪起來。
也是,在這樣的封建王朝,自己若是沒有失身給他還好說,一旦邁出了這一步,可能就無法回頭了。
見姜輓歌不吭聲,夏侯玄的語氣柔緩了一些。
“你為什麼想要出宮?你出宮之後是打算回青州嗎?回青州后你又打算做什麼?”
“宮裏太拘束了,我只想躺平,不想爭寵,不想和后妃斗個你死我活的,不是我本意,等出宮后,我也不回青州,就在京城買個鋪子,做生意營生,我也沒有打算再嫁人,我可以自己養活自己,不需要靠男,只要每天不愁吃喝,我就很滿足了......”
姜輓歌把自己的憧憬都告訴了夏侯玄,夏侯玄見她一臉嚮往的模樣,一時間,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