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挑撥,眼紅
“娘娘何苦置氣,一個上不得檯面的賤人罷了,娘娘有的是機會懲治她,沒必要如此動怒。”侍女連翹安撫淑妃道,示意她不要和姜輓歌置氣。
“你說得輕巧,本宮從來沒見過陛下這般寵幸過後宮哪個妃嬪,她姜輓歌怎麼就獨一份了?陛下當真是被她那張狐媚子臉給勾去了嗎?”淑妃怒不可遏地罵道。
“娘娘,陛下只是一時被迷惑了,總有一天能回過頭看到娘娘的好的,若是娘娘實在氣不過,就找人教訓姜貴人一番好了。”
“哦?你有什麼好主意?”
淑妃一聽到連翹這麼說,頓時就來了興緻。
只見連翹緩緩道來:
“奴婢聽說,咱們宮裏的珍貴人和姜貴人不對付,剛進宮的時候就發生了爭執,娘娘何不借珍貴人的手去懲治姜貴人?”
淑妃一聽,覺得很有道理,當下就把珍貴人給叫了過來。
珍貴人被淑妃傳喚的時候,十分惶恐。
“嬪妾見過淑妃娘娘,淑妃娘娘萬安。”
“珍妹妹不必多禮,你進宮已有半年,本宮都還沒有好好和你話話家常,一切可還習慣?”淑妃滿是笑意地望着珍貴人,十分關切地問她。
“多謝淑妃娘娘關懷,嬪妾一切都好,承歡宮在娘娘的打理之下井井有條,嬪妾住得十分安心。”珍貴人笑着恭維道。
淑妃聽到珍貴人這麼說,笑容便更加明媚,倒是個嘴甜會說話的。
“那便好,不過你進宮半年多了,陛下是不是只召寢過一次?”
淑妃正式切入主題,試探性地問道。
珍貴人臉上出現了尷尬之色,但是並不能表露太明顯。
“回娘娘,確是如此....”
“唉,真是委屈珍妹妹了,本宮瞧妹妹這麼好的容貌和身段,竟然被一個江南青州一個小狐媚子給比下去,真是惋惜啊,也不知道陛下怎麼回事,放着這麼聰明伶俐的珍妹妹不寵幸,反倒是對那個.....罷了罷了,本宮提這個作甚,不提也罷。”
“娘娘說的是。”
淑妃留珍貴人一起用了午膳,便把人給放走了。
“連翹,這幾日你好好盯着珍貴人這邊,看看她有沒有什麼動靜,希望她不要讓本宮失望,也不枉本宮和她費了半天口舌。”
“是,奴婢一定會盯緊的。”
姜輓歌趁着夏侯玄找官員商議國事的時候,偷偷溜走了。
等到夏侯玄回來的時候,早已人去樓空,被氣笑了。
“她何時離開的?”
“您前腳召見大臣,姜貴人後腳便走了,奴才也不敢攔着,便讓姜貴人離去了。”海德子無奈解釋道,生怕夏侯玄怪罪自己。
夏侯玄搖了搖頭,也沒有責怪海德子,姜輓歌的性子他也大致了解,是個坐不住的,等他忙完朝政再去找她好了。
而另一邊,姜輓歌從龍吟宮離開后,終於可以喘口氣了。
早上出門的時候,千月她們也沒有跟着自己,所以她也只能一個人慢悠悠地往回走。
該說不說,這龍吟宮離咸福宮也太遠了吧!她都已經走了一兩刻鐘了,還沒有看到咸福宮的影子。
就在此時,有人把姜輓歌給攔住了。
“姜輓歌,你給我站住!”
姜輓歌一回頭,喲吼,這不是秦珍珍嗎?看她這樣子是來者不善啊。
“不知珍貴人叫住本貴人,有何貴幹啊?”
珍貴人從淑妃殿裏出來后,一口氣就下不去,便讓宮女扶着自己出來散散心,誰知道竟然碰上了姜輓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有何貴幹?本貴人可不敢,現在誰不知道你姜輓歌備受寵愛,若是本貴人動你一根手指,你立刻就要去和陛下告狀了吧?”珍貴人滿是嘲諷地瞪着姜輓歌說道。
“哎喲,你還真了解本貴人,我就是這種人,所以你若是沒什麼事,就別擋路,本貴人要回咸福宮躺着睡覺了!”
姜輓歌對着珍貴人翻了一個白眼就要轉身離去。
但是沒成功。
珍貴人一把拽住了姜輓歌的手臂,不讓她離去。
珍貴人的宮女見罷,也站在她這邊,攔住姜輓歌,不讓她走。
“怎麼,你還想對本貴人動手嗎?”姜輓歌眯了眯眸子,暗叫不好。
這處比較僻靜,周圍都沒什麼人,現在珍貴人和她的宮女有兩個人,而自己只有一個人,真的爭鋒相對起來,會很吃虧!
見姜輓歌有所忌憚,珍貴人便囂張了起來。
“怎麼,你也有怕的一天?這裏可沒有其他的人,就算今天我把你打了,你也拿不出證據證明我打了你。”
“秦珍珍,我勸你最好不要動我,不然後果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
姜輓歌雖然不主動惹事,但也絕對不怕事,尤其她現在背後還有夏侯玄撐腰,所以對秦珍珍的威脅,還真的沒有放在眼裏。
頂了天她現在打自己一頓,她也不會還手,忍下來后,再找機會報復秦珍珍就是了。
能屈能伸這一招,姜輓歌玩得很溜。
“是嗎?本貴人倒是要看看打你會有什麼後果!”
說完,淑妃就抬起了手掌,直直地朝着姜輓歌的臉而去。
姜輓歌抬手擋了一下,卻被這股力道給帶到了地上。
手掌擦在地面,有不少的划痕,還見了紅。
姜輓歌萬萬沒想到自己這麼體弱,只是擋了一下秦珍珍的攻擊,就被弄倒在地上。
侍女見姜輓歌手上已經有了傷痕,就趕緊勸阻:
“小主,我們還是不要做得太過了,趁現在沒人,我們趕緊走吧。”
“走什麼走?這兒這麼偏僻,一時半會兒是不會有人來的!”
珍貴人顯然上了頭,不依不饒,還要繼續傷害姜輓歌。
“秦珍珍,雖然我沒有證人,但是你別忘了,我現在是陛下最寵愛的妃嬪,只要我一口咬定你傷我,就算沒有證據,你也會吃不了兜着走,不信你就試試看,今天除非你把我弄死,不然,呵呵——”
“小主,您可千萬慎重啊,姜貴人和您同為貴人,她現在只是手擦破了,就算她告到陛下那兒,頂多就是嬪妃間爭風吃醋的推搡,要是傷重一些,您就不好推脫了。”侍女小聲對珍貴人說道。
好在珍貴人還沒有那麼蠢,在侍女的勸阻下,及時收手,給了姜輓歌一個憤憤的眼神后,便快步離去。
姜輓歌坐在地上好一會兒都沒能起來,頭暈眼花的。
“姜妹妹?你怎麼坐地上了?”
姜輓歌聞聲抬頭,來人是宸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