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初試鋒芒顯廚藝 軍人偶遇追敵蹤
3
對面住的李慧蘭和易鍾海聞着香氣自然察覺。
慧蘭咽着口水問道：“老易，李老他們家好像要舉行宴會。”
易鍾海冷嘲道：“李建國是想籠絡人心，好參與競爭。”
"你說的大爺選舉?"慧蘭這才意識到。
易鍾海點點頭：“起初我以為他無欲無求，根本不是我對手，不過看他這樣子……顯然有幾分藏鋒不露。”
易鍾海臉色陰沉，這讓李慧蘭不由有些緊張。
管事大爺的競爭，許多人也只是圖個新鮮，然而對於易鍾海來說，那是影響街道乃至鄰里生活的大事。
“大清，這酒你拿着吧，我量淺，自己恐怕駕馭不了。”他說道。
"大嬸子，這些都是剩菜，您別嫌，東旭剛接手還拿不到工資，節約些也是好的。”
“能聚在這院子，便是緣分，大家要齊心合力，免得遭人欺侮。”
酒足飯飽之後，李建國便將剩餘的美酒美食分發給了在場的所有人，彷彿無形中將眾人都納入了自己的影響範圍內。
李大今晚似乎喝得有點高，用力拍着胸膛向老李保證：“兄弟，我這腦子不太靈光，以後有什麼事你就帶頭，我相信你的判斷。”接着，他的手掌重重落在傻柱的腦袋上，嚴厲地教訓：“傻柱，聽到沒，今後我們全家跟你李叔同進退，你李叔怎麼說，你動作麻溜點。否則看我不教訓教訓你！”
何雨水在旁邊輕聲說：“爸，你別再打哥哥了，你再打下去他真的像傻柱一樣。”這話惹來一陣笑聲。吃飽喝足后，眾人滿心喜悅各自回家。
賈東旭負責幫助李建國收拾餐桌，最後才離開。時間轉瞬即逝，一夜過去。
第二天清晨，李建國正準備去上班，卻突然遇到了閻埠貴的阻攔。“老李，有件事得請你幫忙商量一下。”
閻埠貴雙手摩擦着，笑容里滿是謙卑之態。李建國大概料到他的話題，淡淡地說：“老閻，你說吧，既然都是一個院子的，有能力能幫的，我會儘力。”他已經猜到了原因，卻故意留有餘地詢問。
閻埠貴笑道，隨即道：“其實事情不大，就是我兒子閻解城到了就業年齡，你是七級鉗工，在廠里的威望不小。能不能幫我個忙，在廠子安排他一份工作呢？以後他會認你做師父，肯定對你言聽計從。”
收徒之事，李建國並非無動於衷，然而他也相當慎重。他的徒弟收養系統要求，只有徒弟達到出師標準，他才有權限再收。即便出師后，依舊會給李建國帶來經驗與財富收益。
根據李建國判斷，賈東旭成為出師徒弟至少還需要三個月的時間。就算到時候賈東旭出師，李建國也不打算在招收工人作為徒弟，而是希望找到其他專業如醫生、司機或廚師，這類更容易教導的角色。他追求的是多樣化技能，並不想被徒弟超過太多。
“老閻，不是我不想幫你。我的嘴巴不怎麼伶俐，平日裏和領導溝通都已不容易，這種事情對我來說簡直是奢求。”他禮貌地婉拒。
閻埠貴還想糾纏下去，卻在這時，身材魁梧的何大清從內院走出來。“老閻，你怎麼回事，找個人幫忙這種事情你也好意思當面講出來，想讓我李兄弟去跑腿嗎？你就那麼有自信他樂意做這個？”
閻埠貴見到何大清，立馬收斂許多，他連忙解釋：“大清，你別誤會，我聽說老李在廠子裏能耐大才來找他談談的，老李為難就算了。”
聞言，何大清冷哼了一聲，威脅道：“算你識相，若是因為老老實實的我而刻意為難，到時候看你怎麼收拾！”面對李建國，他毫不示弱。
晚上，陳海洋夫妻在談話時，李慧蘭關心地問道：“易海洋，那件事結果怎樣了？”
李慧蘭雖然是個普通的家庭主婦，卻十分關心易鍾海的事情。
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的易鍾海開口道：“安排妥了，那個女孩這個周末會入住我們的院子。這幾天你找個機會，自然或者說不經意間和賈張氏提起相親的話題。”
“好，這事我最擅長了。”李慧蘭爽快地應允。
次日，男人們各自外出工作后，院裏的女性打掃完畢，便聚在水井旁的大盆前洗衣洗物。
“張嫂子，恭喜你，我聽說老易說，你家東旭很快就能升為一級工了呀。”李慧蘭特意選擇了個接近賈張氏的位置，滿面微笑地祝賀她。
賈張氏對這種誇讚自然是聽得津津有味。
李慧蘭笑着，突然話題一轉，“嫂子，我知道您身體不太好，家務多了是不是會耽誤您的休息啊？”賈張氏原本心情愉悅，卻被這提醒打翻了臉，心裏不舒服，畢竟以前都是老賈在外面打拚，家裏的雜務由賈東旭做，但現在這些全都落在她身上了。
看着心不在焉的賈張氏，李慧蘭狡黠地眼珠子一轉，“抱歉啊，張嫂子，可能是我說得不當。但作為鄰居，我很心疼你。其實我覺得東旭也快成年了，不如幫他籌劃婚事。有了媳婦兒，那些繁瑣的事他自然就能幫你分擔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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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結婚，賈張氏的眼睛瞬間亮了，“也對，確實應該考慮東旭的事。”
“但你丈夫才剛離開不久，這太突然了？”李慧蘭安慰道，“如今人們觀念都開放了，還有守孝三年的規定。你要是顧慮太久，日子怎麼過下去？你看，東旭還年輕，等十年結婚也不晚，可你能等到那個時候，對健康肯定沒那麼有耐心，不是嗎？”
李慧蘭真誠地引導着賈張氏。
一番開導，使得賈張氏對結婚的事躍躍欲試。“好吧，別說一年，就是一天，我都不想再等了。”
見賈張氏有所觸動，李慧蘭順勢說：“張嫂子，正好有一門合適的親事我可以介紹。這個姑娘不僅漂亮，而且性格也好得很。只要你點頭同意，未來的家務事讓她接手，你就只管享受安逸日子吧。”
這句話引起賈張氏極大好奇。
李慧蘭低聲在賈張氏耳邊說了些內容，賈張氏聽着臉色卻漸變陰鬱，“是鄉下來的？這個不能答應。我兒子東旭是正統的鋼鐵廠工人，怎麼能娶個鄉下姑娘呢，這不是讓人恥笑嘛？”
“張嫂子你聽我說……”李慧蘭開始娓娓道來更多理由。
她的話說到農村女孩吃苦耐勞、節省開支的特點，最後說服力十足地讓賈張氏滿面笑容地點了頭同意。
另一邊，李建國在何大清家中享用晚餐。受益於拜師系統的巨大收益，加上何大清精湛的烹飪技巧，兩家人皆大歡喜。
何大清是個忠厚可靠之人，朋友需要幫忙他絕無怨言，赴湯蹈火都在所不惜。酒足飯飽后，李建國回家休息。
接下來幾天，平靜度日，無事發生。
到了周末清晨，剛剛醒來，李建國便聽見院外熱鬧的聲浪：“張嫂子，人都準備好了，催你們家東旭去迎新郎。”
緊接着是一陣驚嘆：“這姑娘長得多標緻啊，名叫什麼呢？”
“嬸嬸，我叫秦淮茹。”
“張姐，瞧這圓潤飽滿，一看就是生育能手，再加上那雙手，真是勤勞之手無疑啊。”
“嘖嘖，小姑娘不錯，可惜身份是農村出身啊。”
聽到秦淮茹的名字，李建國的精神立即振作了一些。
揉着眼看向窗外，只見一個曼妙的身影背着自己，雖然看不見面貌，但那身材就讓人不禁遐想連連。
“十八歲的秦淮茹？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呢？”
李建國喃喃自語，充滿了好奇。
劇中的秦淮茹雖已是半老徐娘，仍能讓男人心動，那是因為她散發著真正豐潤的魅力。
然而對方一直背對自己，讓他有些失落。
此時的失望者不僅李建國，還有秦淮茹本人。
賈家的房子顯得狹小，如此多人擠在一起。
然而當目光轉到賈東旭身上，他外表英俊，禮貌大方，而且還算是廠里的正式工人。
對此秦淮茹還是感到滿意的，先前對屋子的些許不滿也隨之消散。
“淮茹，你看這賈東旭，鋼廠的正式工人啊，從小就聰明勤奮，樣貌也帥氣，簡直是完美匹配啊。”
李慧蘭在一旁使勁兒吹噓賈東旭，幾乎說得天花亂墜。
秦淮茹紅着臉輕輕點頭，顯得有些害羞。
看着秦淮茹如花般的臉龐，賈東旭的臉龐更是通紅，心中如小鹿亂撞，甚至結結巴巴道：“李，李嬸……你們請先坐，那個叫秦淮茹的，我們家地方小，請委屈她在炕上坐着。”
賈東旭忙亂得不知如何安放自己的手和腳。
這個姑娘真美麗，一眼看去就能將他吸引住。
“謝謝你招待我。”
秦淮茹羞澀地說完便低頭坐在炕邊。
兩個家庭之間開始交流感情，只是賈張氏的臉色依舊陰沉，顯然不太開心。
眼看臨近午餐，賈家卻沒有準備飯菜的意思。
李慧蘭心底暗諷，卻一臉笑道：“哈哈張姐，我先把淮茹送回家吃了飯，下午東旭再帶她四處轉轉，年輕人多相處才是。”
賈張氏甚至沒有虛偽地推讓，徑直起身送客：“行了，你們就回去吧，吃過飯我會讓東旭去找你們。”
“走吧，淮茹。”李慧蘭拉着秦淮茹出門，向右邊拐去，就到了自己家中。
易鍾海早已等候在屋內。
看到她們歸來，便問道：“淮茹你覺得賈東旭怎麼樣？”
秦淮茹如實回答：“易爺爺，我認為可以，只是……”
察覺到秦淮茹欲言又止，李慧蘭插話說：“就是那位賈嬸嬸，總是挑肥揀瘦，看不上咱們這種鄉下人。”
易鍾海點頭表示理解。
“賈張氏這人行事不遵循常理。但她人不算壞，心直口快，情緒都掛在臉上。這樣直接坦誠總比藏着掖着要好得多。”
“賈旭東既是城市工人大男兒，想找個城裏女友並不困難，所以賈張氏不滿在所難免。”
“如果你真的想進城，不必糾結於賈張氏的態度。結婚並非要日日面對她，忍一忍就會過去。”
易鍾海全力推動兩人的婚事，毫不避諱自己的言論。
聽着這些，秦淮茹嘴唇緊閉，不知道如何辯駁，只感到心中的委屈。
李慧蘭看出了秦淮茹的情緒，靈機一動說道：“老易你這樣說不對哦，淮茹多好的姑娘啊。就算人家賈張氏瞧不上，難道我們非要勉強不成？”
在城裏男人眾多的情況下，我們真的非得找賈東旭不可嗎？”
"你說的沒錯，如果那個賈張氏這樣不知恩圖報，我們不能一棵樹弔死在她一棵枝頭上。”
易鍾海說完這話后直接問起秦淮茹：
"淮茹，你進城不易，再去外頭選相親對象已經來不及了。我們研究所還有一位未娶，挺合你的，怎麼樣，一起看看如何？”
"那個人家條件遠超賈家，是我們工廠的第七級修理工，月薪六十多元。他在家有兩間大房子，只有他自己住，只有一點年紀稍稍大了些！"
"確實，李建國也是不錯的選項。"易鍾海直接將目標轉向李建國。
夫妻倆就這麼一個接一個地說。
秦淮茹內心猶豫，既怕錯過進城的良機，又擔心自己的名聲受影響。
騎驢覓雞總不是長久之計。
“易爺爺，這樣不好吧？賈家我還沒有回絕，怎能同時相兩個？”在一旁的李慧蘭插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