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回四合院舌戰群儒，殺雞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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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門，李建國開門見山：“隊長馬叔叔，怎麼沒回家休息呢？”聽到李建國的聲音，馬隊長瞬間睜開了眼睛，從椅子上站起來笑道：“老李，是你啊，廠里不是給你假期，讓你回去嗎？你過來有何貴幹呀？”

李建國並未隱藏意圖：“確實有點事，得請您幫忙，隊裏的閻解成這些天跟我一起修車子。經過我觀察，他的維修技巧已達級別，所以我想申請進行單獨的技能評級。”

關於級別及以上的評級，一般小廠可單獨進行評定；而在一萬人大廠如鋼鐵廠，如非特殊，及以下等級皆可在廠區內直接考核。如之前那次評級，只有李建國因是特殊場合，接受上級直接評估，其餘人員則須在監督員的審視下完成廠內評定。為確保公正公平，普通一年僅進行兩次。

考慮到特殊情況，閻解成身為車隊成員，申請由車隊隊長發起。李建國的提議得到了快速回應：“這事啊，若要評到維修技師確實需要些時間。不過他們的工種之間收入差異挺大，維修技師的待遇遠勝駕駛員徒弟。別擔心，這個申請我會搞定。”

接着馬隊長立馬上報機關大樓，到政治處提交了單獨技能評級的申請。政處在確認申請人——李建國鄰居及廠內英雄后，立即予以通過。

當閻解成收到來自官方的通知時，他微微一怔，目光移到了李建國身上，這才理解怎麼回事。

“師、師父，真的是您幫我向上面申請的技能評級？”閻解成激動地問道。

他現在是司機徒弟，一個月收入只有18元，相比之下，維修工每個月大約能得到40多元。

此時他面臨著崗位級別的測試，一旦過關，工資會翻倍。李建國鼓勵他：“全力以赴參加測試，不必多想，以你的現有技術，絕對能輕鬆通過初級維修工考試。”閻解成信心滿滿地點點頭：“放心吧，師父，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考核已經萬事俱備，於是李建國陪着閻解成一起，經過多輪測試，他最終順利晉陞為初級維修工。這邊，李建國也完成了他帶徒弟的任務。

李建國祝賀他：“祝賀你，解成。你是隊裏成立以來首位兩周內完成維修工測試的人，甚至比車間的賈東旭還要快些呢。”隊長微笑着誇獎他，然後注意到賈東旭也是李建國的徒弟，忙住了口。

李建國吩咐閻解成立即投入工作中。眼見快要到下班時間，他告別鋼鐵廠，徑直回了四合院。回到住所時，閻埠貴還在崗位上沒下工。

李建國走向中院，正好看見傻柱在不停起降石頭墊子，滿頭大汗。問道：“傻柱，已經下班很久了嗎？怎麼還沒走？”由於鋼鐵廠一般下午五點下班，員工那時已近家門。

李建國笑着說道：“離五點還早，不過也不遲。柱子，天天舉石頭是在練力氣？”

憨實的傻柱笑着解釋：“其實是爸爸讓我加強體質，叔您見笑了。”李建國點了點頭。

閻解成剛通過了維修工測試，李建國開始思慮再招一位徒弟。他覺得傻柱的手藝——烹飪和鍛煉——相當有用，因此想以這套武藝來測試一下。

於是李建國問傻柱：“柱子，有興趣跟我學一種叫‘軍體拳’的傳統功夫嗎？”

一聽能習武，傻柱雙眼閃亮。“我很想學，真的。每天舉石頭實在無聊，我一直想要學會些防身術。”

“既然願意，那就收你為徒吧。”李建國笑容滿面。原以為傻柱會爽快接受，但傻柱聽到要拜他為師顯得猶豫，吞吞吐吐地說：“叔叔，我很想拜你為師。但得徵詢爸爸的意見。他回來后，我想先問問他的想法再答覆行嗎？”

李建國笑出聲，這個青少年竟如此遵照長輩的意願。“好吧，你父親回來了再商量，叔叔等你的決定。”

秦淮茹聽見動靜，探出身來詢問：“哥，你怎麼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有什麼高興事要分享嗎？”傻柱立刻回家將此事告訴父母。

何大青對傻柱的行為十分不滿：“你這個笨蛋，真不知怎麼說你才好。你李叔真心待你收作徒弟，那是你這輩子的榮幸。你不趕緊應允就算了，還要跑去問我們做什麼！”

他曾聽到隊裏提到李建國的兩位徒弟——賈東旭晉陞為高級鉗工只用了短短一個月，今日閻解成同樣通過維修工考核。這兩人跟隨李建國成長，晉級速度簡直讓人驚嘆。

一路回到家，何大清仍思索是否要讓傻柱學習鉗工或維修工，反正他資質一般，做廚師恐怕學不到廚藝精髓。他也沒料到李建國親自開口要求，傻小子卻還不領情。

“爸爸，我也想應承下來，只是擔心您會反對呀。”傻柱縮着腦袋，明顯是平時被打怕的樣子。

面對兒子的膽小模樣，何大清心中更是煩躁，指着他的頭喝斥道：“你以為老子和你一樣愚蠢，快給我拿着茶葉去拜訪你李叔，拜他為師，真是個蠢貨。”

傻柱答應一聲，迅速跑去燒水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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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何大清則去檢查何雨水的學習作業，儘管他自己連小學都沒有念完，根本不理解雨水做的題目。

吃過晚飯的李建國正好看見何大清與傻柱進來了，立刻帶着笑意站起來相迎。

“大清，你們剛剛在家說什麼我全都聽見了，今後柱子拜我為師，那就是我徒弟，你不能再天天罵他的了。”因為孩子自卑往往源於父母的情感暴力。

電視劇里的傻柱其實並不笨，相反很精明，但現在這樣的落魄，正是出自何大清的口頭攻擊。

何大清聞言，爽朗笑道：“老李啊，你就別瞎說了。我自己的兒子，我能故意罵嗎？那小子確實太傻了，我是想幫他變得聰明點啊。”

李建國搖頭，道：“我認為情況沒那麼簡單。我看柱子很有靈性，咱們等一個月再瞧。”這是對柱子潛力的期待，給了他信心和期望。

傻柱平生第一次聽到鼓勵，看向李建國的目光里飽含淚光。

何大清哈哈大笑道：“好，老李你就幫我教教他吧。我倒要看看這個月過後，他會有多大改進。”

接着他又轉向傻柱：“柱子你愣着幹嘛！”

傻柱猛地跪地，雙手托起茶碗，對着李建國道：“師父在上，獻茶。”

李建國接過茶碗淺抿一口，微笑道：“好，從今起，你便是我第三個徒弟了。你回去吃東西，填飽肚子再洗碗過來，我會教你軍體拳正兒八經的東西。”

傻柱高興道：“是，李叔，師父。”兩人各自回家。

此時，李建國打開收徒系統的界面，見到何雨柱作為他的第三名的顯示，心中也滿意地笑了起來。

不久后，傻柱吃過飯從家中走出來。在院子裏，李建國耐心地教起了軍體拳，由基礎姿勢教起，一遍遍地讓他重複練習以便記牢，同時也講解動作的要點及其好處。

這些都是他在學校軍訓時學習的，幾乎遺忘大半。但傻柱的進步促使李建國的記憶一一復現，甚至發現以前未曾領會的一些要點。

"左拳要始終保持成拳姿態，靠近下巴一側，這樣做不僅能讓你迅速揮拳出擊，更重要的是，能用拳頭護住頸部和下巴的要害部位。"李建國教學專註，傻柱則學得十分專心。

賈張氏在一旁看得熱鬧，看到傻柱像縮頭蝦一般，便諷刺笑道："傻柱，你跟李建國學那些玩意兒有什麼好？武術在這種時候能有什麼用？"

"現在的戰鬥都用槍械，沒準兒你還追不上對方就被突突了一頓，而且鬼子都打敗了還去練武功，真是個傻瓜！"即使心裏不舒服，但在修鍊中，傻柱選擇了沉默，沒有反駁她的說法。

反而，李建國對賈張氏解釋道：“嫂子，事情並非如此，儘管現在已無日本人，但還有許多漢奸特務，咱們院裏，只有大清和柱子這父子倆最為健康，如果萬一有變故，或許還得依靠他們來保護我們。”賈張氏一聽覺得也有道理，於是立刻打消了自己的嘲諷念頭。

另一邊，易鍾海在旁邊冷笑着，心想縱然有敵特分子，他們也不會找上這個破落的小院，特務們瞄準的都是那些重要人物，怎麼會注意到一個只是八級鉗工的你？

的確，傻柱並不傻，他的領悟力很強。李建國花了整整一個小時教導他，把軍體拳的起式與前三招教授給傻柱，等學到末尾，傻柱已能打出些樣子。雖掌握動作不算難，要能產生實際作用就很不易了。憶及多年前在大學的日子，李建國花了兩周僅學會一套繁花般華而不實的拳法，跟這種充滿力量感的軍體拳完全不同。

回家后，李建國立即檢查成果。除了徒手格鬥技巧的初步晉陞為一階之外，體能屬性也略有提升，這一結果讓李建國欣喜異常，比起獲得豐厚物質回報還要高興百倍。

第二天早晨，李建國起床後繼續指點傻柱練習軍體拳第四至六式，臨去上班前，他叮囑道：“柱子，你要在家裏刻苦練拳，熟練掌握后要考慮如何融入實戰應用。然而，千萬記着，不要在這裏使用你的技巧，特別是絕不準針對許大茂動手。”

傻柱撓撓頭回答：“師父，我懂，即使許大茂招惹我，我也不會再用軍體拳教訓他。”對於這樣的回答，李建國無言以對，連帶其他任何武術形式和肢體攻擊都禁止。

聽到這話，傻柱心裏暗想着：既然拳頭和腳都不可以，鐵頭功總該可行了吧？

多年在何大清的“錘鍊”下，傻柱的心智仍略顯幼稚，偶爾展現出些許傻氣也是情有可原。到了軋鋼廠，按規矩，李建國先到車間了解當天的作業安排。接着，他在維修倉庫開始了兩輛卡車內藏已久的“終極目標”——那輛老式的摩托車修理任務。

得益於之前的經驗，維修起來輕鬆許多。僅兩天功夫，兩輛卡車和那輛摩托車皆已修復如新，雖然它們還未能用於長途運輸，但作為訓練車輛則是綽綽有餘。

再次確認所有部件均修繕妥當后，李建國來到楊廠長那裏：“廠長，那兩輛將退役的卡車也已修好。”

楊廠長開心地上升起身，“很好，有像你這樣的傑出人才在咱們軋鋼廠，這是我們的福分。”而李建國則帶着笑容說道：“廠長，維修倉庫還剩下一輛老舊摩托車等着報廢，你知道嗎？這段時間，我已經利用空閑將其修復了，儘管仍有一些小問題，但短距離駕駛應該沒有問題，您考慮能不能讓它發揮作用？”

楊廠長隨意答道：“就是那輛摩托車啊，當初我是副廠長時用過它，常常見機拋錨，甚至幾次讓我陷於困境，只能走回工廠。鑒於故障率這麼高，它顯然是不適合再作為隨身車輛的。若你感興趣，那就送你自行享用吧。”

正是這份結果，正合乎李建國所期盼。他說摩託故障率較高是誘使楊廠長放手的原因。實際上，經過李建國的努力，那輛摩托車已變得煥然一新。

"好吧，那我就暫時騎着，有空時多研究一下。”

李建國打過招呼后離開了辦公樓。出了大樓后，他興奮地大叫一聲跳上了自行車，這個年代連自行車都是稀罕物，更別提侉子（摩托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