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每天牛排、紅酒和女人

第20章 每天牛排、紅酒和女人

每天牛排、紅酒和女人。

大龍年紀跟大敏相仿,還沒有女朋友。

論個兒一米七八,相貌堂堂,濃眉大眼,厚嘴唇,大學文化,談過一個女朋友,沒多久吹了。

小姑娘鬧情緒,哄哄她,他不會。

小姑娘說,跟他在一起壓力很大,沒有情趣,沒有安全感。

大龍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

大龍小時候跟大敏吃的在一起,玩的在一起,兩人像親兄弟。

要是大敏被人欺負了,大龍就會挺身而出。

要是大龍被別人欺負了,大敏也會幫哥哥打回去。

兩人個子一般高,剪得一樣的頭髮,走路的樣子都像。

外人還以為他倆是一對雙胞胎呢。

大人們時常搞錯了,哪個是大龍,哪個是大敏。

自從工作以後,大龍的人,像變了個人樣。

大敏跟大龍之間很少聯繫。

說起奶媽的兒子大龍,考入了南方財經學院經濟學專業。

大學畢業,報考到天府市的商業銀行工作。

快八個年頭了,從前台櫃員,到後台櫃員。

從信貸員,到客戶經理,混到現在還是個借貸科的副科長。

銀行里的女職工特多,人際關係非常複雜,大多數人都是開後門進來的。

政府官員的子弟,有錢人家的子女。

他們的共同特點:文化程度一般。

工作輕鬆又穩定,沒有颳風下雨之苦,上下班時間固定,銀行是最好的選擇。

她們都有種莫名的優越感,渾身傲氣,自恃清高。

大龍沒什麼背景,門不當戶不對的,沒人看得上他。

大龍對她們很是反感,也不知道什麼原因。

除了一個人,在授信管理科的陳佩芳姑娘,他挺喜歡的。

偶爾,兩人相遇,小陳姑娘微微一笑,滿臉甜甜的。

她的笑,像一股暖流,直入邱大龍心靈深處。

可是,人家早就成家了呀,孩子都有了。

聽說,她還是陳行長的親戚。

邱大龍一度與行長、副行長之間的關係也是中間有道厚厚的牆,不溫不火的。

同他一起進銀行的同事,不是當了分行長,就是副行長,最起碼是正科級科長。

隨着改革開放的進程,企業貸款激增,信貸科成了銀行的香餑餑,企業貸款都要找信貸科。

業務受理,評級授信,貸前盡職調查,貸款發放與支付,每個環節都離不開銀行。

大龍喜歡跟企業打交道。

這些企業的大佬,做事乾脆利落,不婆婆媽媽的。

那像銀行那樣,做點事,又是請示,又是彙報,還要看領導眼色。

大龍性格耿直,有話不留嘴邊,有時還不饒人,在銀行里得罪了不少人。

尤其是他的那個女副行長。

那女人,整天濃妝艷抹,妖里妖氣的,走路故意搖擺成楊柳腰,行里總有男的圍着她轉,企業老闆更多。

蒼蠅不叮無縫蛋嘛。

大龍不吃這一套,有事說事,沒事幹自己的。

女副行長不這麼認為的,她覺得邱大龍孤傲,自以為是,不把她這個領導放在眼裏,暫且不說,但他一定是個爺們。

那些,天天圍在她身邊的男人,她不感興趣。

唯獨孤芳自賞的邱大龍,她倒是覺得有股神秘感,時常暗暗地惦記着他。

哪天,邱大龍不在辦公室或去了某企業,包行長會追問信貸科長,問得很詳細。

起初,科長以為是包行長關心下屬,後來覺得有點不對勁。什麼勁,說不準。

女副行長姓包,名薇茵,四十掛零,個子一米六左右,相貌中人之姿。

齊齊烏黑錚亮短髮,雙眸含羞嬈人,一身西服套裙非常合體。

中專畢業后,她全仗自己爹,通過關係安排進銀行工作。

聽說,她爹是市建委的處長,權力特大的。

現在快要退休了,正忙着發揮餘熱。

女副行長的老公是市供銷社的幹部,也是她爹幫着找的。

她老公其他都好,就是喜歡打牌。

下了班不回家,就找朋友打牌,從不顧家裏。

包副行長家裏有一個男孩,今年讀初三。

聽行里人議論,她跟老公長期不合,婚姻長期處在冰凍期。

鬧過幾次離婚,都被她爹攬了下來。

目前,兩人關係似離非離的耗着。夫妻倆經常為了一點事,就爭吵。

鬧得不高興了,就往孩子身上撒氣。

孩子獨自一人回外婆家。家裏空落落的,不像個家。

讀初三的孩子,都有十四、五歲了吧,出現發育不良現象,個矮偏瘦。

包行長說,孩子像他爸爸,就是這個樣。

孩子正處叛逆期,情緒不穩定。

原來在班裏成績不錯,現在的成績,退到全班倒數一二了。

上課無精打采,不愛說話。

老師打電話,家長推託工作忙,讓外婆去學校。

別人家裏的事,老師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籠統地說,孩子成績退步了,家長要多關心關心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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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又不好說出原因,家醜不可外揚嘛。

家裏的事,包薇茵懶得管,她認為自己是一個失敗的婚姻。

一個人在外逍遙自在。

這天下午午睡后,起來閑得無聊。

包薇茵習慣性地化妝着,琢磨着,找點事。

腦子一轉,讓邱大龍來辦公室彙報工作。

邱大龍上午去了一家公司,中午在那家公司喝了點酒。

正在趕回來的路上,剛下了那家公司老闆開的車,就聽見科里的小王“來了,來了”,小王提着話筒說著,對着急匆匆走進來的邱大龍說:“邱科長,包行長找你,讓你去一下她的辦公室。”

大龍應聲,快速走向自己的辦公桌,放下了包,去了一趟衛生間。

上樓,聽到包行長辦公室裏面播放着輕音樂,他敲了兩下,裏面可能沒有聽見,他又敲了敲,“請進”。

邱大龍推門進去,“包行長找我?”包行長不緊不慢地停下了正在旋轉的身體,關上音樂,回到座位上,打量起邱大龍。

看着他紅紅的臉蛋,那膚色白裏透紅,皮膚光滑細膩,比女人的皮膚都好。

兩側耳鬢修剪整齊,鬍鬚乾淨利落。

走進來時帶着一股風,風裏散發著男人的荷爾蒙氣息,聞到這味道,讓她興奮。

包行長心裏打着小鼓,眼睛直愣愣盯着邱大龍。

邱大龍故意躲閃她投過來的眼神。

小子,老娘今天一定要“吃”定你。

你就是一條龍,老娘今天也要把你擒住。

一個副科長,企業要貸款,最終還要行長簽字。

到企業,吃點,拿點沒什麼要緊,她就怕邱大龍到企業里,架不住女人誘惑。

這些企業老闆,為了能拿到貸款,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陪你吃飯喝酒,陪你唱歌、跳舞,送錢送卡,送名貴物品,還有送美女。

請邱大龍去吃飯的企業,早已經跟包行長通過電話了,連吃什麼,哪兒吃的,拿了企業多少好處,包行長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企業老闆的話,包行長不是全信,也不是全不信。

如果,哪個老闆耍滑頭,被包行長發現是在騙她,那這家企業申請貸款,恐怕是沒有指望了。

最近,包薇茵行為有點反常,打她電話,不接,拷她BB機,不回。

行長陳建國在揣測,他暗暗觀察。

過去,這女人在自己面前總說邱大龍,這個不是,那個不是。

近來,誇邱大龍什麼都好。這個女人吃錯什麼葯了?

會不會,她有其他企圖?

女人就是善變動物。

今天,陳行長想找包薇茵溝通溝通,當然,還有那事------

既然,她不回電話,就到8號房找她。

8號房就是鴻鑫大酒店888房間,他們之間的暗語。

行長夾着小包,徑直來到888房,門框顯示器上“請勿打擾”,按門鈴,裏面沒有動靜。

上樓時,他問過總台,總台說,包副行長在888房內的。

“咚咚”還是沒有,怎麼回事?他納悶了。

俯身側耳聽房內動靜,裏面像死一般的寂靜。

他回到總台,想讓服務員開門,探個究竟。

轉眼一想,不用了。

陳行長悻悻離開酒店。

他知道包薇茵不想見他,更不想跟他那個------

近段日子,這個女人怪怪的,他怕這個女人。

其實,他不是怕這個女人,而是怕這個女人的爹。

她爹的能量大,陳建國能坐上行長的寶座,也是得到了這個女人幫助。

包薇茵為了駕住陳建國,許諾他當行長。

於是,在她爹面前一陣誇獎,讓其爹想想辦法。

她爹喜歡收藏字畫。

包薇茵讓陳建國花三十萬,買了一幅畫,送給她爹。

她爹識貨,一看便知是值得收藏的真品。

老爺子非常高興。

沒過多久,陳建國果然當上了行長。

時間久了,包薇茵不是很喜歡陳建國,這個油膩大叔,一身贅肉,手心軟綿綿的,摸在身上,直起雞皮疙瘩,想吐。

“聽上面講,行長就要被調走了,副行長的位置就空出來了,你有什麼想法?”包行長拉長語調,兩眼火辣辣地停留在邱大龍的鬍鬚上。

桌子上兩張舞會票顯得非常刺眼。

包行長指了指兩張舞票,“今晚可否賞個臉,陪我去舞一下?”

什麼?一會兒,行長要調走了,一會舞票的?

邱大龍還有點醉意,腦子拐不過彎來,正在犯糊塗呢。

包行長聳聳肩,補充道。

“其他人都有家室,家裏忙,唯獨你晚上沒有什麼事。”

面對包行長不可置疑的眼神,邱大龍有點猶豫,不知道用什麼話來拒絕。

他知道,這個女人厲害的很。

他內心有點畏懼。

包行長看出他的心思,進一步道:“今後都要當行長了,一個大老爺不會跳舞可不行呀!”

大龍想:當個副行長也是不錯的,不比金大敏的副總差。

自己是科班出身,副行長,離行長不遠,今後說不定當上行長了呢。

見邱大龍正在遲疑。

包薇茵進一步道:“現在,哪個領導不會跳舞呀?”

包行長用不容置疑的口吻:“下了班,你在辦公室等我,我們一起去。”

半推半就下,邱大龍勉強地應允了。

下了班,等同事們都走了差不多了,兩保安已經在大門口準備清場鎖門呢。

包行長煞有其事地關照保安,最近治安不太好,要做好安全工作。

包行長駕着車,邱大龍坐在副駕駛不自然。

一路上似睡非睡的,車子來到了鴻鑫大酒店,包行長停好車,帶着邱大龍直接進了餐飲部。

包行長問邱大龍想吃中餐還是西餐?大龍隨口說西餐吧。

中午,他在企業招待的午餐時,吃了有點膩,晚餐改一下。

兩人面對面入座后,包行長熟練地要了牛排,魚子醬,羅宋湯,甜品蔬菜沙拉和紅酒。

兩人邊吃邊聊,包行長介紹說:“這裏的牛排特別好吃,特別要求廚師把牛排烤到三分熟,又香又嫩。”

酒店裏服務員認識包行長,知道她的口味。所以,包行長的牛排幾分熟不用說。

大龍喝着紅酒,確實不錯,口感柔和綿軟。

不過,他不知道這酒後勁大。

這是一瓶陳年紅酒,儲存了很長時間,其內在的葡萄糖成分完全發酵成酒精,其後勁很大。

這樣的陳年紅酒,人稱“具有誘惑力的紅色液體”。

這是包行長指定的酒。

她為什麼要選在今天拿下邱大龍呢?

她得知,邱大龍今天要去企業辦貸前盡職調查。

上午去的,中午必然得在該企業午飯,山珍海味高規格的招待,酒是必不可少的。

何況,邱大龍喜歡喝酒。

事後,包行長通過電話證實了他活動的每一個細節。

她認為機會來了。

如果,晚上再讓邱大龍喝上一壺,估計,他得趴下。

中午,她就打電話到鴻鑫大酒店餐飲部,落實了菜單。

如果邱大龍要吃中餐,酒還是這酒。

紅酒,她也能喝點。曾經跟陳建國喝過幾次。

下午,她急不可耐的打電話找邱大龍,說是要他彙報工作。

一切顯得很自然。

邱大龍喜歡喝酒,說這酒好喝,包行長又給他上了一瓶。

牛排沒吃多少,邱大龍已經不省人事,東倒西歪的,跳舞是不可能了。

包行長讓服務員把酩酊大醉的邱大龍架起來,送入了888房間。

第二天一早,邱大龍睡醒,邊上是包行長,兩人都赤身裸體。

外衣,外褲,內衣,內褲,蕾絲襪,領帶扔了一地。

他驚嚇之餘,知道了,昨晚他倆幹了什麼。

洗澡時,邱大龍不經意,發現自己的身體有多處抓痕,大腿根部,也有抓痕。

莫不是,這酒會引起過敏?

在胸口還有幾處咬痕,怎麼解釋?

不像------

他簡單擦了把,浴巾圍了一下,來到床邊。

沉着臉向還躺在床上的包行長詢問:“我身上的一條條抓痕是怎麼回事?”

包行長色眯眯的眼神,從上往下掃視着邱大龍。

“大龍,你太厲害了,你真是一條龍,一個晚上折騰老娘,累死了。”“那爪痕是你弄的?”

“那這裏的牙印的?”邱大龍用手指着胸口的牙印問。

“那是,我在你的身上做的記號。”

還沒等邱大龍回答,包行長“嘻嘻”地,一把拽住邱大龍的手臂,往床上一拉,邱大龍毫無防備,只顧在看身上的抓痕,一個冷不丁地趴在了床上。

包行長抱住邱大龍,在胸口又是一個深吻。

邱大龍被女人的氣息鎮住了,他沒有掙脫。

包行長把自己的頭枕在邱大龍的手臂上,伏在他的胸口,看着起伏的胸脯。

她陶醉,酥心極了。

她明白了一件事,人世間,原來男人與男人,有這麼大的區別!

家裏的男人,還有陳建國,都是什麼東西呀!

今天,自己終於找對了。

她要把大龍當“種馬”養着,獨自受用。

只要他不離開自己,她甚至有過這樣的想法,把副行長的位置留給邱大龍的念頭。

她爹不知原委,會責怪她的魯莽。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陳建國支走,自己當行長,邱大龍當副行長。

只要,她爹一句話的事,就這麼簡單。

想到這裏,她有點亢奮。

昨晚,兩人正在行事中,邱大龍迷迷糊糊地呼喚:“佩芳-佩芳-”的名字。

包行長愣了一下。

在行里,有叫“佩芳”的。

一個是授信管理科的陳佩芳,另一個是大堂經理汪蓓方。

是“佩芳”?還是“蓓方”?

這個陳佩芳是陳行長堂弟的女兒。

邱大龍在夢中,呼喚的女人,一定是他的夢中情人吧!

這兩個女人都是三十開外,都已成家,一個長得靈秀內斂,另一個氣質優雅,各有千秋,是行里公認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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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汪蓓方,陳建國曾經想打過她主意,被包行長發現后,臭罵了一頓。

最後,給他一句,“陳建國,你還不夠嗎?還想不想做行長?”嚇得陳行長,跪地求饒。

“吃過幾次么好啦,整天想着‘老牛吃嫩草’。”

“老色鬼!”

這事,傳到陳行長的侄女陳佩芳的耳朵里,他多沒面子呀。

在行里,陳佩芳偶爾撞見自己的叔叔,佩芳總是低着頭躲開,行長也不理她,就當沒看見一樣,免得雙方尷尬。

包副行長的下屬,小美女很多,她看得很緊,絕不允許哪個男人胡來。

有一次,有家企業老闆半開玩笑地說,大堂里接待的那個小妹妹長得水汪汪的,可不可以晚上請她一起吃飯?

包行長臉色陰沉,你要找小妹到外面去找,“啪”的一聲,把那老闆的申請資料扔了出去。

包副行長在行里是至高無上的,他們行里人人知道,包才是實權人物。即使是陳行長,也要讓她三分。

明眼人知道,陳行長就是個擺設。

包行長腦子裏一閃念,凡是叫“佩芳”、“蓓方”的女人,一概不能留在本行。

她不動聲色,依然說說笑笑。

邱大龍朝天躺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思緒着。

身邊的這個女人,比自己大幾歲,可也是風韻猶存。

包薇茵四十來歲,正處在如狼似虎的年紀。

這些天,邱大龍就像貓,聞到腥味一樣,上癮了。

每天牛排、紅酒和女人。

邱大龍想,反正不吃白不吃,何樂而不為?

他長期憋在胸口的壓抑感,反而得到了緩解。

888房間是包行長的長包房,包行長在家鬧彆扭,不高興了,就離家住在888房。

有時與朋友喝酒、打牌了,也是在這兒。

反正是一家企業給她辦的,酒店的吃、喝、住費用,每月由這家企業結算。

那家企業,在包副行長銀行貸款五、六億。

前不久,這家企業又在申請貸款事宜。

辦事雷厲風行的包副行長,正按照自己的計劃,悄悄地實施中。

果然,不出兩個月,邱大龍當上了信貸科正科長。

坐上副行長的寶座僅一步之遙。

包副行長給大龍在汽車駕駛培訓部報了名。

她說,“今後當了行長,可以自己開車了呀,我也沒有那麼累了。”

駕駛證還沒拿到手,包副行長從某企業借了一輛車,讓大龍先用着。

行里的人事做了變動。陳佩芳、汪蓓方先後被調到支行營業所去了。說是充實支行的力量。

包副行長提出要調走陳佩芳時,沉思片刻,沒有任何異議。他覺得,與自己侄女在一同共事,有點礙事,調到其他營業所工作,不失為是一件好事。

要調走汪蓓方,陳行長想不明白,不是很樂意,為此,與包副行長發生爭執。

陳行長編了一個借口,汪蓓方是城建局住房保障科長的兒媳。我們銀行辦公大樓就是向城建局租賃的。

包副行長接口道:“汪蓓方的工作調動,又不是辭退,有那麼嚴重嗎?”陳行長擰不過包薇茵,只能作罷。

陳行長能每天上下班,看到大堂經理汪蓓方,心裏舒坦,早就對她垂涎欲滴。

他一直有念頭,想讓汪蓓方做自己的舞伴。

纖細腰肢如翠柳,曲線玲瓏。正可謂:“盈盈一握若無骨,風吹袂裙戲蝶舞。”

這種感覺比包薇茵不知要好多少倍。

陳建國美滋滋想着。

汪蓓方在大堂當經理有點可惜,但,沒辦法,她的初中學歷。

包薇茵這個老女人,今天怎麼啦,是誠心跟我過不去呀?

自己已經退了又退,她步步緊逼。

不就是有個當官的爹嘛。

上次,剛跟蓓方約好,晚上去跳舞的。

結果,被這個老女人發現,醋勁大發,攪黃了。

陳行長熟讀歷史,當年,和珅弄權舞弊,成了二皇帝,乾隆死後,和珅的靠山倒下了,嘉慶皇帝上位十五天,將和珅除掉。

快了,不久,包爹要退休了。包薇茵,你沒了靠山,看你還能如此囂張?你就是秋後的螞蚱,折騰不了幾天了。

陳行長在暗暗地謀划著自己的棋。

這些時期,邱大龍成為了8號房的常客了。

自從,大龍成了8號房的常客后,8號房再也沒有別的男人出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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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人七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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