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系統,幫師父渡劫成功?
正當許言幻想把方圓幾里的雞仔、鴨仔等等收入門下的時候。
腦中的系統再次出現了一串“滴滴滴滴……”聲。
【檢測到宿主即將違規操作,再次更新系統,無修為資質者納入宗門,不增加壽命】
【一天都沒有!!!】
許言聽着看着這個垃圾系統,瞬間臉垮了下來。
沒天理,這統子竟然是個種族歧視者,瞧不起雞鴨嗎?
都不知道等它們進入宗門,將會燃燒生命為宗門奉獻,多麼令人感動。
他惋惜的嘆了口氣,然後起身打算把早上的煮雞蛋吃了。
一邊吃着雞蛋,一邊在院中四處看着,他在找扶山子。
“奇怪了,渡劫成功,怎麼還沒有回來,該不是因為沒給他留雞蛋,賭氣不回來了吧!”
他這麼想着也就沒在回事,但是當日頭已經升到了半空中的時候,扶山子還是沒有回來。
畢竟他還只剩一天半的壽命,他還指望老登回來御物飛行,帶他去找徒弟呢。
他看着手裏的木板,再次查看了系統:“扶山子!”
【扶山子:扶山宗掌門】
【年齡:499歲】
【修為:元嬰初期(資質中下等)】
【壽命|損耗:800年|沉睡中】
【人生履歷:詳情請支付壽命20年】
【宗門歸屬值:100(滿分)】
“好傢夥,沉睡中!”
“統子,說說怎麼回事?別逼我在陽光高照之時,用最陰暗的語言罵你!”
許言手中的木板猛烈的敲擊着地面,咬着牙忍着怒氣道。
【別罵系統!系統會崩潰!】
【宿主壽命不足,扶山子只能處於沉睡狀態中,宿主請努力增長壽命】
“***。”
許言忍不住說了一句,然後就看到系統閃爍了幾下,還真有那崩潰的樣子。
隨即許言急忙從倉庫里,拿出了他的寶貝——二八大杠(自製版山地自行車),向扶山子離去的地方而去。
老登都在沉睡中,這不得把老登運回來。
奈何他不會御劍飛行,出遠門只能靠他的二八大杠。
一路上許言順道把自己帶着的幾塊木板插在了沿途的土丘上。
直到太陽完全要落山的時候,許言才在一片碎石焦土中看見了扶山子的身影。
他走過去扒拉了兩下,看着渾身焦黑的扶山子,驟然跪地,大哭道:“師父!你死的好慘啊!”
喊了三聲,然後起身擦了擦薛定諤的淚,恢復面無表情的臉道:
“老登,我可給你哭喪了,別醒過來之後說我沒哭!”
隨即他將扶山子扛在肩膀上,大步向自己的二八大杠去。
回到院中,狗二毛聽到動靜早早的就迎了出來。
在見到扶山子的時候,二毛叫的尤其響亮。
許言揮着手讓它到一邊去:“去去去,別叫了,你師祖沒死!”
見二毛依然叫個不停,許言將扶山子放下,抱過二毛,語重心長的道:“真沒死,別看他沒有氣了,但是他真沒死,只是睡著了。”
二毛仰着頭,用他的狗腦思考着主人的話,雖然不明白,但是主人那確定的神情,一定沒錯。
老主人只是睡著了!
收拾好了一切,眼看明天就是自己生命的最後一天,許言又喚出了系統:
“今天我把五塊刻有扶山宗的木板插在了路過的地方,分五次擴充了扶山宗的領地。”
“給我核算壽命!”
“別說這違規,據我所知你之前可沒說過這不行。”
【……】
【核算中,宗門領地擴大十公里(靈氣稀薄),增長壽命十年,請宿主查收】
【系統更新中,宗門領地擴充由系統暫定地點!】
許言早知道這垃圾系統,要來更新規則的這套,不過暫定地點是什麼意思?
想着他打開宗門信息。
【宗門名稱:扶山宗】
【宗門掌門:扶山子】
【宗門弟子:許言(一代大弟子)
狗二毛(二代大弟子)】
【宗門地址:夏朝鴻運城小窪山(靈氣資源下等)(擴充不再增長壽命)
宗門最終選址(詳情查看請支付一百年壽命)】
“還真更新了。”許言可以確定,這原來的宗門信息里,沒有這條要支付一百年壽命的東西。
許言查完了信息,再次確定自己還有十年零一天壽命,看了一眼扶山子。
安心了,隨即倒頭就睡!
第二日,許言在狗徒弟的叫聲中,醒了過來。
扒拉倉庫,把屯的雞蛋都拿了出來,全煮了,又炕上一鍋大餅,和二毛吃飽之後。
許言將東西收拾進一個包裹,對二毛吩咐着:
“二毛,你去把你的東西也收拾下,我們下山去給你找一群師叔去!”
“汪!”二毛吃飽之後,歡快的跑去自己的窩裏。
然後許言拿出了師父的給的乾坤袋以及那封信,那封信主要是讓他去青聖宗的,信中還說了有信物放在了乾坤袋。
同時還有一些基礎的符籙,用於給許言趕路用。
許言收好信,最終念念有詞道:
“老傢伙考慮的還挺周到!”
如果依靠凡人步行,按青聖宗與他們之間的距離,沒個兩年是走不到的。
好在有趕路的符籙,雖然也要花些時間,但是越往青聖宗靠近,有資質的人肯定也越多。
到時候他在青聖宗門下安個攤子,專門誘騙,不,是招收那些被青聖宗貶棄的弟子。
這樣不愁他的壽命不足了。
許言想的美滋滋,正準備打開乾坤袋,但是笑容從他的臉上一瞬即逝。
“老登,你忘了我是鍊氣期嗎?這玩意兒我打不開啊!”
“啊!我要走到青聖宗去?”
許言自閉了,這老登都死了還玩他呢!
他原本還打算將扶山子放進乾坤袋裏,方便帶着他,沒想到現在別說拿放東西了,連袋子口他都打不開。
他轉頭看向扶山子,眼神晦暗了一下,要不把老登埋了。
等壽命攢夠了,再把他挖出來?!
忽的,他呼出一口氣,搖着頭:“許言,你怎麼能有如此道德淪喪的想法!”
……
這一天,夕陽落下的時候。
小窪山的山腳,罕見的出現了一個人。
一條背着包裹的狗,打頭走着,在它不遠的身後,一個腰間插着蒲扇的少年,拖着一輛板車,拉着一個穿着壽衣的老人正往前趕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