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帶孕嫁人,光棍喜當爹
得到了江勇的答覆,看着江勇那激動的神情,秀蘭心裏的負擔終於放下了。
既然江勇不嫌棄,那自己有什麼理由辜負他的愛,能有一個知冷知暖的人在身邊,不就是女人一輩子的幸運嗎?
“勇哥,謝謝你。”
秀蘭心裏感激着江勇,再次的潸然淚下,緊緊的抱住了江勇的身體。
這一刻,江勇明白,從今天起,自己將擔負起更大的責任和義務,盡全力為秀蘭打造一個幸福溫馨的家。
“說謝謝的該是我,謝謝老天爺把你送到我的身邊,更謝謝你願意和我同甘共苦。”
江勇無比的激動,感受着秀蘭身上那淡淡的體香味,有些情不自禁起來。
“勇哥,只要你不嫌棄,秀蘭這輩子跟定你了。”
秀蘭下着決心在江勇耳邊輕輕說道。
江勇將秀蘭的身子放倒,眼神迷離的欣賞着秀蘭如桃花般的臉蛋兒,低頭吻了上去。
江勇熱情似火,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只想好好的疼愛着她,全心全意的去呵護這個女人。
寂靜的深夜,溫暖的被窩,兩個苦命的人終於敞開心扉走到了一起,緊緊的依偎着,心靠的越來越近。
這一夜,江勇迎來了人生中最高光的時刻,真正的告別了光棍的苦日子,從今以後再也不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
他有了屬於自己的家,屬於自己的女人,他可以讓九泉之下的父母安心了。
第二天,江勇沒有出像往常一樣出去打魚,他想在家好好陪陪秀蘭。
不想自己剛佔有了她就把她孤零零的一個人扔在家裏。
被窩是那樣的溫暖,是秀蘭趕走了他心裏的寒冬,他不舍的留戀着。
擁着秀蘭睡到陽光照進了屋子才醒過來。
看着身邊的秀蘭,江勇不忍叫醒她,悄悄的穿好衣服下了炕,在破舊的衣櫃裏翻找着什麼。
秀蘭睜眼,看着一臉傻笑的江勇,心裏很是滿足。
“勇哥,找啥呢?”
秀蘭裹緊了被子問。
“好東西,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江勇說完,從柜子底下拿出了一個鐵盒子,笑呵呵的放到了秀蘭面前:“給你,以後由你來保管。”
看着江勇神秘兮兮的樣子,秀蘭疑惑的打開了盒子上的蓋子,瞪大了眼睛看着江勇問:“這些都是你攢的?”
“嗯,都是這些年我打魚掙的,我都存下來了,現在就當我的彩禮吧!”
江勇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
“傻子,你就不怕我拿了這些錢跑了啊,到時候你還不哭死。”
看着盒子裏各種面額的鈔票整齊的疊放在一起,秀蘭逗着江勇問。
“不怕,我相信你,就算你真的跑了也沒關係,只要你在外面能過的好就行。”
江勇很認真的說,看不出一點的虛假。
秀蘭心裏感動,知道江勇攢了這麼多的錢肯定不容易,而他卻毫無保留的把所有積蓄都交給了自己,這樣的男人自己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小心的把盒子蓋了起來說:“還是你保管吧!我可不要什麼彩禮,給你當媳婦兒是怎麼心甘情願的,只要你能一直對我好就行了。”
秀蘭推脫着說道,把盒子推給了江勇。
“那…那行吧!我就先保管着,等將來給咱兒子娶媳婦用,嘿嘿!”
江勇傻笑着,笑的那樣的樸實無華。
半個月後,秀蘭和江勇在家裏辦了一場簡簡單單的酒席,沒有親朋好友,只有劉二嬸作為證婚人,為倆人送上了祝福和一份賀禮。
秀蘭沒有通知父母,她知道,就是告訴他們了,自己那個不通人性的父親也不會來祝福她們的,反而會給她添堵。
秀蘭不想再和家裏有任何的聯繫,只想和江勇安安穩穩的把日子過起來,然後生一個健健康康的孩子,平淡的過完自己的下半生。
第二年的春天,秀蘭熬過了十月懷胎的辛苦,順利的生下了兒子,小生命的到來,讓這個家更多了些歡聲笑語。
或許是心裏還記恨着那個男人,也或許是帶着某種含義,秀蘭給兒子取了個名字,叫“江南”。
也就是在江南出生后,村裡開始有了閑言碎語,幾個婦女湊在一起小聲嘀咕着。
“喂,你說江勇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
“這還用問么,用後腳跟想也不可能,他們結婚才多久,六個月還不到就生孩子了!你覺得可能是親生的么?除非她是老母羊。”
“看來是江勇早就被人戴了綠帽子,自己喜當爹,還在那高興呢!我說結婚的時候怎麼誰都沒叫,原來是怕被人看出來懷孕了。”
“就是,再說了,這事兒瞞也瞞不住,這孩子一生下來不就露餡了。”
“你說這秀蘭看着跟個大家閨秀似的,原來骨子裏也是個賤貨。”
“我猜啊,肯定是讓誰包養了,懷了孩子后被人甩了,才來咱們村找了個光棍,要不然就他那小模樣會嫁給江勇?”
“你們沒聽說么,去年掃黃打非,很多出來賣的都沒地方去了,我估計啊!這是錢掙夠了,回來禍害老實人了。”
“看着吧!要真是干那一行的,說不定哪天就露出本性了,我就不信她能本本分分的跟江勇過日子。”
“行了,都別說了,咱們都管好自己家的爺們,可不能讓這個小狐狸精給迷上了,那時候咱們誰都沒好日子過了。”
“切,不就兩個球大點么,那也得會伺候男人才行。”
幾個八婆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唾沫星子飛濺,將秀蘭埋汰個遍,很快這種言論在村子裏傳開了。
有的說秀蘭當過二奶,有的說秀蘭做過小姐,更有人說她拍過色情片,而且不止一次的打過胎。
就連江南是哪個男人的留下的野種,她這個當媽的都不知道這種話也傳了出來。
當這些話傳到秀蘭的耳朵里時,秀蘭躲在被窩裏哭了一整天,她就知道,自己早晚會面對這一天的。
只是秀蘭沒想到,那些平日裏看着和善的村民,竟然會說出這樣惡毒的話來侮辱她,屈辱的眼淚肆意的流着,卻也只能獨自默默的承受着。
她想去解釋清楚,可又有什麼用,只會自取其辱,受到更多的嘲笑和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