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不知所措
劉光天兄弟倆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前院，這會看着他們的父親掛了彩，臉上露出複雜的神色。
不過誰都沒有上前幫忙，就站在二大媽身旁靜靜地看着。
估計知道上前也打不過傻住，畢竟這小子號稱打遍四合院無敵手。
還有一個最重要原因，兄弟倆從小就被區別對待，劉海中稍微有點不順心就拿他倆出氣。
輕則敲一筷子扇個耳光什麼的，重則操起什麼就往他倆身上呼，至於被一腳踹飛那也是常見的事。
兩人心裏對劉海中不但有懼怕，也有着深深的怨恨。
他們不明白，為什麼父親總是對他們如此苛刻，而對大哥卻格外偏愛。
這種不公平的待遇，讓他們在成長的過程中充滿了痛苦和委屈。
劉光天一聲不吭地看着父親狼狽的樣子，既覺得解氣，又有些不忍。
劉光福小一些，可每次他哥挨打的時候可沒少了他的份，此時的他滿臉的驚訝和不知所措。
他看看傻柱，又看看父親，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最終還是二大媽不忍心，朝着傻柱喊道：“傻柱，停手吧，再繼續打老劉要遭不住了。”
看傻柱沒有再動手，她連忙招呼：“光天，光福，快去扶你爸起來。”
兩個小子這才反應過來，在眾人的注視中不情不願地朝着劉海中走了過去。
劉光天邊攙着他爸，邊忍不住在一旁小聲說道：“爸，你怎麼能和傻柱打架？這多丟人啊。”
“還有，他們都說你是因為朝我媽動手，這才和傻柱打起來的，你怎麼能對我媽動手呢？”
劉海中狠狠地瞪了劉光福一眼，“你懂什麼？傻柱他太過分了。”
“那我媽呢？她招你惹你了？”劉光天的語氣中帶着質問和不滿。
劉海中被兒子這麼一問，心中有些慌亂，他壓根沒臉將自己下棋輸了朝二大媽出氣的事說出來。
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他知道自己這次確實做得過分了，但他又不想在兒子面前承認錯誤。
“你媽她……她不該在那麼多人面前數落我。”想了一圈后，劉海中終於憋出了一句話。
劉光天聽了父親的話，更加生氣了：“爸，你這是什麼道理？我媽說你幾句怎麼了？你就動手打人？你這樣做太讓我們失望了。”
劉光福也在一旁小聲嘀咕道：“就是，爸，你太過分了。”
劉海中看着兩個兒子對自己的不滿，心裏堵得不行，什麼時候輪到這兩小子這樣對自己說話。
他的怒火瞬間再次被點燃，掙扎着甩開他倆的手后，揚起手就朝着劉光天扇了過去。
“反了你們了！還敢指責起我來了？”劉海中怒喝道。
劉光天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愣住了，臉上很快浮現出一個紅紅的掌印。
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父親在這麼多人面前又對他動手，捂着臉紅了眼圈。
劉光福看到哥哥挨打，嚇得縮了縮脖子，但心中的憤怒也涌了上來：
“爸，你怎麼又打人？我們說的難道不對嗎？”
劉海中一聽，更加惱怒，又要去打劉光福：“好啊，你們一個個都要造反了是不是？”
劉光福見狀，趕緊往人群里鑽去。
周圍的鄰居們看到這一幕，紛紛搖頭嘆息。
許大茂在人群里看着劉海中打孩子，竟擺出一副支持的態度，嘴角還掛着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
“二大爺，就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倆小子，沒大沒小的。”
周圍的鄰居們一聽許大茂這話，頓時紛紛指責起來：
“許大茂，你這說的什麼話？哪有支持大人打孩子的。”
“就是，你別在這瞎起鬨。”
“這大過年的，咱院都快亂成一鍋粥了，許大茂你還樂，安的什麼心吶。”
“可不是，要是被揍的人是你小子，看你還樂得出來不。”
傻柱本來就對許大茂沒什麼好感，聽到他這話更是火冒三丈，一回頭就看到了站在人群里的他：
“許大茂，你個王八蛋，吃飽了撐的沒事做，就會在這挑事兒，我讓你話多。”
說著，傻柱衝上去就給許大茂揪了出來，掄起拳頭朝着臉上就是一拳。
許大茂被這一拳打得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腦袋也被打得嗡嗡作響。
他緩緩地放下捂着臉頰的手，眼睛裏燃燒着憤怒的火焰，死死地盯着傻柱：“傻柱，你敢打我？我跟你沒完！”
許大茂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他的臉色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
傻柱毫不畏懼地瞪着許大茂，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決絕，挺直了腰板大聲罵道：
“許大茂，你再敢亂說話，我還揍你。”傻柱的聲音洪亮而有力，充滿了威懾力。
許大茂被傻柱的態度徹底激怒了，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傻柱，你給我等着，這筆賬我一定會跟你算清楚。”
說完，他轉身就想離開院子，去找人來幫他出氣。
但傻柱哪會這麼輕易就讓他走，他一個箭步上前，再次攔住了許大茂的去路：“怎麼？想跑？沒那麼容易。”
“今天你要是不給大家一個交代，別想走出這個院。”
許大茂看着攔住自己的傻柱，心裏又氣又急：“傻柱，你別太過分，我又沒做錯什麼，憑什麼要給大家交代？”
傻柱冷笑一聲：“你沒做錯什麼？你剛才支持二大爺打孩子，還在這挑事兒，這還不算錯？”
“你小子要是還有點良心，就去給二大媽和光天、光福他們道個歉。”
沒想到許大茂卻把頭一扭，倔強地說道：“我不道歉，我又沒說錯話，他們沒大沒小的，該。”
傻柱見許大茂如此冥頑不靈，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燒起來。
他揚起拳頭，作勢要再次打許大茂：“你道不道歉？不道歉我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不得不說，許大茂就是個傳說中的軟蛋，捂着被打疼的臉望着傻柱揚起的拳頭，他慌了。
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傻柱，你……你別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