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改良的掃帚
韋斯萊雙子憑藉他們驚人的默契,以及那不要命一般的打法,成功地入選並成為了兩名擊球手。
伍德早就對斯萊特林那些不講武德的人耿耿於懷,想要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
李喬丹則顯得有些鬱悶,畢竟他也渴望能夠入選球隊。
然而,看到自己的好友們成功入選,他還是由衷地為他們感到高興。
弗雷德安慰地拍了拍李喬丹的肩膀,表示還有其他機會。
儘管如此,李喬丹只是無奈地笑了笑,因為他清楚自己並不適合這項運動。
與此同時,地窖里瀰漫著陰森的氣息,與其他地方的快樂氛圍形成鮮明對比。
自從宣佈要舉辦魁地奇比賽以來,西弗勒斯一直散發出濃烈的殺氣,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凍結起來。
這讓瑤青叫苦不迭,眾所周知龍性本淫。
自從西弗勒斯開始板起面孔后,他就再也無法像以前那樣肆意地對他動手動腳了。
這種情況令他倍感煎熬,卻又無可奈何。
每次他想做點什麼的時候,都會被西弗勒斯一本正經的拍開手。
要知道這段時間瑤青已經快憋得發瘋了。
這天,西弗勒斯上完課之後,回到地窖準備吃瑤青準備的午飯。
就見到,桌子上一片綠色。
苦瓜汁,涼拌苦瓜,苦瓜拌豆芽,苦瓜炒肉,苦瓜炒蛋。
西弗勒斯一臉嫌棄,看着一桌綠油油的飯菜,看向正坐在椅子上一臉享受的吃着苦瓜的瑤青。
“換掉。”西弗勒斯皺着眉頭說道。
瑤青搖了搖頭:“苦瓜多好吃,清心寡欲,就適合我這種沒有慾望的男人。”
“14歲的男人?”西弗勒斯滿臉鄙夷地說道。
瑤青臉色鐵青:“我已經316歲了!”
“換不換,不換我去吃食堂。”西弗勒斯開口威脅道。
瑤青無奈敗下陣來。
將一桌子苦瓜撤走,換上平常吃的飯菜。
西弗勒斯這才恢復正常坐到椅子上吃飯。
看到瑤青那可憐巴巴的樣子。
西弗勒斯也吃不下飯。
將筷子放下“說吧,你想幹什麼。”
瑤青這才收起可憐巴巴的樣子,一臉認真地說道:“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不開心!”
西弗勒斯的面色僵了僵,他本以為瑤青是又想跟自己雙人運動,但聽到他的話后,心裏不禁一暖。
西弗勒斯嘆了口氣,語氣帶着一絲無奈:“好吧,是鄧布利多那個老蜜蜂,讓我去當裁判。”
“當裁判不好嗎。”瑤青疑惑地問道。
“不是,是我不喜歡騎飛天掃帚。”西弗勒斯臉頰微紅,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
瑤青驚訝地看着西弗勒斯,他實在無法想像在巫師界竟然還有不喜歡魁地奇的巫師。
看到西弗勒斯那想到飛天掃帚就難受的樣子,瑤青突然想起了什麼。
他從戒指裏面角落,從一堆雜物里翻出之前的掃帚。
這把掃帚經過了瑤青的改良,已經完全失去了掃帚的模樣,看起來更像是一把沒有腿的椅子,左手邊還安裝着一個把手,用於控制方向。
瑤青拿着改良后的掃帚,得意洋洋地對西弗勒斯介紹道:“看,這個就是我的傑作!它可不一樣哦,往前是前進,往後是倒退,往上拔是往上飛。”
西弗勒斯好奇地接過掃帚,試着操作了一下,發現確實比傳統的飛天掃帚方便多了。
然而,他很快就意識到一個問題,皺起眉頭問道:“往下降呢?”
“按把手中間的按鈕,就可以下降了。”瑤青輕聲說道。
“要坐坐試試嘛。”他溫柔地扶着西弗勒斯的腰,在他耳邊輕輕低語。
西弗勒斯眼中閃爍着好奇和興奮,用力地點了點頭。
“16。”瑤青輕聲呼喚,只見原本還在地上的座椅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緩緩升起,飛到了空中。
然後它開始在空中旋轉,彷彿在尋找着什麼。
最終,當它移動到西弗勒斯的腰部時,便停止了轉動,緩緩平移至西弗勒斯的身後。
瑤青閃開位置,讓座椅自由活動。
這個神奇的座椅像一張飛天毯子,輕輕地撞擊着西弗勒斯的膝窩,讓他不禁感到一陣酥麻。
西弗勒斯的腳一軟,不由自主地坐進了椅子裏。
椅子舒適柔軟,彷彿坐在雲朵上,給人一種溫暖而舒適的感覺。
西弗勒斯的眼睛閃閃發光,充滿期待地看着瑤青,開心地說道:“我要坐着他吃飯。”
瑤青努力壓下上揚的嘴角,用溫和的目光注視着西弗勒斯,並微笑着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於是西弗勒斯的午餐就坐在了飛天椅子上享用。
西弗勒斯不是第一次吃麵條,但是還是第一次用筷子吃麵條。
平常用筷子吃米飯和菜的時候用的挺順利的,但不知道用筷子怎麼樣。
麵條上面撒了一層肉醬和切成塊的蒜苔,西弗勒斯用筷子攪拌開。
一隻手努力的控制着麵條,但滑溜溜的麵條,總是從筷子裏跑掉。
西弗勒斯抬眼就看到瑤青一臉含笑的看着自己。
輕輕的用指尖敲動桌子上,桌子上出現了一把勺子。
只見西弗勒斯一手用筷子卷着麵條,將麵條放進勺子裏,在用勺子吃麵條。
等麵條吃進嘴裏后,就一臉看沒有什麼是可以難得到我的表情看着瑤青。
瑤青沒有過多的反應,繼續吃自己的面,還不忘給西弗勒斯夾塊雞翅。
西弗勒斯已經在瑤青這裏認輸了,接過碗裏的雞翅吃了個乾乾淨淨。
等西弗勒斯吃飽后,努力的吸了吸自己凸出來的小肚腩。
雖然無濟於事,但西弗勒斯也不在意。
控制着飛椅,西弗勒斯本想測試下飛椅的其他功能。
就發現自己的肩膀被人從後面握住。
轉頭就看到瑤青轉過身來面對自己彎下腰。
將自己夾在腋下往卧室走,西弗勒斯大聲喊着人瑤青把自己放下來。
但瑤青充耳不聞。
誰會把到嘴的肉吐出去呢。
瑤青覺得自己已經很紳士,忍得夠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