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暗中交易
“我叫瓦利斯，大家都叫我八爪蜘蛛瓦利斯。我最痛恨的不是我在潘托斯販賣情報的時候，那些頻繁僱人刺殺我的貴族們，而是在我幼年在在戲劇班當奴隸時候的戲劇團長。當然他的子孫後來也都被割掉了陽具供貴族們嘲笑取樂”
“我被他賣給了一個密爾的男人，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了所謂的魔法，但我始終認為那是巫術。他把我的陽具割下，用我的陽具給所謂的光之王獻祭后的第三天，他就把我扔在了街道上自生自滅，從他的笑容里我知道他成功了。我後來不斷地找他，但他在我稠密的蛛絲探查下卻沒任何振動，我大抵估計他是死了”
“我有一個秘密，那就是我生來白髮。每當人們用異樣的眼神看着我的白髮，聰明的我就知道這白髮會害了我，所以我從小就是一個光頭”
“在潘托斯，我在多年摸爬滾打下，把我的盟友弄上了潘托斯總督的位置，那個職位我不能坐，因為我壓根無法產生子嗣”
“沒有子嗣是我這三十多年來最大的痛苦，因為我通過蛛絲馬跡，猜測出了我的血脈是誰的血脈。說實話，剛開始我知道的時候是恐懼的，但當那九個傭兵團的團長開始暗地裏找到一個嬰兒的時候，一切都不一樣了，他們告訴我那是我姐姐的兒子，他也一頭白髮。”
“我原本以為想方設法讓我的侄子戴上那頂王冠就是我這輩子的目標了。但是不久前，一個恐怖的男人帶着一個擁有金色眼睛的女人找到了我，他們給我表演了一個魔術，或者叫真正的魔法。那個男人沒說話，他討厭我”
“但那個女人表面上好像不討厭我。那個女人讓我帶出一個侍從，然後我親手把那個侍從的手指給砍斷了。讓我詫異的是，她真的用魔法把手指重新接上了！”
“在七天前的鐵王座大廳，我還是對他的派系抱有敵意的。當然，當時他身上冒出的紫色護罩讓我對這個世界有了新的看法，我終於明白真正的魔法是真實存在的，我看到了是陌客寶石眼睛中射出了紅光”
“那個女人簡直神了，我的陽具竟然冒出來一個小尖尖。讓我欣喜若狂，但她告訴我她的能力不足與讓我的陽具徹底恢復”
“但她告訴我以後會將我的陽具徹底恢復。我當然不會信她的鬼話，但是那個男人適時插了一句話。他告訴我不出十年，我一定會重新擁有陽具。我問他如何能保證他說的話是持續有效的？”
“他沉默了一下”
“然後他告訴了我，他願意用額外的五十萬金幣做擔保，他要我把伊莉雅王妃和伊耿從紅堡地下秘密通道帶出來！並且告訴我，如果我以後安分守己不去惹怒他，我就能購買到源源不斷的糧食甚至一些魔法道具。”
“我動搖了，我同意了！”
“在混亂之地，所謂的我的姐姐，她不僅有一個兒子，還有一個剛出生的女兒，她的子嗣很多，都是白髮。只要適合，就會有很多男人去和她結合，她也誰都不排斥。她目前有四個兒子，三個女兒。”
“我同意了那個男人的交易，並且要求他必須在一個月內將50萬金幣交給我！對老貴族來說，這不多，但也不少。對我來說也算是比較多的，可以雇傭五千人黃金團一年，是可以賣命到70%的那種”
“對，每月8金幣就能讓一個人為另一個人賣命。很多平民想找這樣的機會還找不到呢！”
“我把我的小侄女從里斯運了過來，並且收買了那個主教，讓儀式推遲了一些時日”
“今天是最重要的日子，因為我要把伊莉雅和伊耿給帶出去，我的小侄女已經秘密進入了紅堡，我要趁着伊利斯在鐵王座發癲的時候，把我該做的給做了”
...
基爾堡
這天是令基爾堡居民很興奮的日子，因為他們的丈夫、父親、兒子，兄弟要回來了
領主有一個奇怪的規定，那就是參軍者：無妻無子者都不能參軍。所以很多人都是結婚過後才去參軍的
目前領主收稅是40%，一戶有產農民有四畝地，一年兩產，可以產價值30金的糧食。也就是交上去價值12金稅收糧食，這意味着每戶人一年都可以留下18金的收入
這是他們不敢想的金幣，但是金幣就是從領主手下重新收購的商人的手裏發到了大家手裏，很多人都沒摸過金幣，大家撐死用銀幣交易
參軍的年收入不多，巡衛一年才4金，城衛和岸防一年8金，更加嚴格的黃龍、黑龍一年是12金，遠不及百姓所得的糧食產出所代表的金幣
但大家依舊會熱切的去參軍，因為所有人都明白，一定有人會覬覦他們的財富。所以只要領主能一直保證他們的私產不被貴族們侵吞，他們願意為他賣命，因為這也是守護自己的利益！
但當第一天浩浩蕩蕩的士兵從船上下來的時候，有的人很興奮，有的人有些失望
第三天當一個身穿騎士板甲的人告訴大家，人都回來的時候，一些婦人泣不成聲，一些男孩和女孩，懂事的會哭泣，不懂事的也會跟着母親或者哥哥姐姐之類的哭泣，他們知道，他們的親人永遠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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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日子依舊有希望，因為喪命軍屬，下一代嚴禁參軍！
很快日子就看似恢復到了正常，有外來的教士說領主是一個瀆神者，是一個邪惡的黑魔法師，大家當然不會信。領主是不是邪惡的，大家看的一清二楚
但當鎮長通知大夥，當陣亡軍屬得到他們可以免稅五年消息的時候，大夥對領主越發的尊重和感激
因為勞勃才宣戰沒幾天，所以外部信息傳播進來的速度的是比較慢的
於是很多人開始詢問一些佩戴青銅學院勳章的人外界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得知了確切消息，王國正在打仗，他們的領主也捲入漩渦
領主為陣亡家屬免稅5年的消息，快速在民眾口中傳播，大家對這個領主的話還是很信任的
很快有獵人、農民開始自發去武器灣和海鷗城購買武器，甚至有農民不惜三年收入，也就是接近一百金購買鱗甲、鎖子甲以及各種武器，但很快就被禁止了
大家很快得到了一則新政令。政務廳的年輕官員們，在政務大廳懸挂了兩幅分別用維斯特洛語和漢語的政令，嚴禁居民購買盔甲和鎖子甲！但允許普通鐵匠們為居民們打造大劍長槍之類的武器
因為這壓根就是為路過的騎士或者領地內的騎士準備的，百姓怎麼能購買到盔甲這種玩意！
這跟百姓手裏有閑錢有很大關係，他們在瞎操心。
...
海鷗城，領主二樓書房，依舊是一個桌子兩張床，當然還有書架上的書。但空間只有三十多平，這幾年多了很多書，有些不夠用了
黛蘭為迪莉雅端過來一瓶水，慢慢給迪莉雅倒下，黛蘭白色頭髮盤在後邊，她成熟了許多，“夫人，50萬金幣已經交給了那些人”
迪莉雅點點頭，低頭邊批閱政務邊問：“亞夏拉怎麼樣了？”
迪莉雅端起水杯，仰頭喝了口水
黛蘭緩緩站到迪莉雅身後，為她捏着肩膀，“她要尋死殉情！在準備跳下墜星堡的時候被我們的人攔下”
迪莉雅嘆了口氣：“她剛分娩完就失去了愛人，有這種想法很正常，多讓多恩首席抱她兒子在她眼前晃一晃”
“夫人，她會被冠上很多醜陋名號，很多人會說她是個娼婦，是一個不守貞節的貴族，她估計心裏對不起她那重視名譽和騎士精神的哥哥！”
迪莉雅看了看窗外......“把這件事告訴亞瑟.戴恩！我就不信他不關心自己的侄兒和唯一妹妹的性命，告訴他孩子的父親是頭狼！”
造化弄人，頭狼原本打算帶着朋友以及侍從去徒利家族悔婚的！
...
深夜，君臨城內，臨近海岸的一處斷崖下
蘇秦將自己的袍子披在了瑟曦身上，而瑟曦看着蘇秦：“你竟然願意為那個女人做這麼多，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做!”
蘇秦搖搖頭，伊莉雅雖然美麗奔放，但依舊差了瑟曦幾分，目前還真沒對她產生什麼感情，“曦......你別發癲，在我心裏你是最美的”
“哼，就知道搪塞我”，瑟曦說道
但迪莉雅已經把後續計劃告訴她了，她也同意這麼幹了，必須瞞着蘇秦，讓一切合理一些，盟友確實需要更多
蘇秦慢慢側身抱住了瑟曦的細腰，右手舉着火把。
突然面前一個牆壁被打開，兩個成年人身穿黑袍走了出來，其中一個女人抱着一個嬰兒，嬰兒正在沉睡，他被灌了罌粟奶
那個女人看到了守在亂石上的兩個人，她看到了那個男人的臉，是她希望看到的那個
伊莉雅緩緩走到了蘇秦面前，審視了一下瑟曦的臉和身材。突然，她想起了什麼。
早年前，她被母親帶着弟弟奧柏倫前往凱岩城，見過這個人，她沒想過這個人竟然是蘇秦的人
將心中的事情壓下，伊莉雅慢慢打開了兜帽，笑着對蘇秦說：“爵士，感謝您的聲援，馬泰爾家族將不會忘記這份恩情”
但又接着看着瑟曦：“瑟曦.蘭尼斯特，我從沒想過你會看上除了雷加以外的男人！”，她瞟了一眼瑟曦腰上蘇秦的手，她心裏有些不舒服
瑟曦拍了拍蘇秦的手，蘇秦立刻收回。蘇秦尷尬的看着伊莉雅，“殿下，抱歉”，在她面前秀恩愛確實可能會傷害她
“爵士，沒事。蕾妮斯在你那裏怎麼樣了？”，伊莉雅溫柔的看着蘇秦，她此時決定徹底把雷加給忘了，她覺得他不配！
但是依舊在自己心裏低了瑟曦一分，因為她明面上還是有夫之婦。沒把寶貴的東西交給他，讓她不得不在瑟曦面前低頭
饒是高貴的多恩公主也產生了這種心理
“她和不俊玩的很好，甚至開始學習我們的文字了”
事實上蘇不俊剛見到滿頭細長柔順白髮、容貌精巧的蕾妮斯，就被她給深深吸引了。甚至蘇不澈也對蕾妮斯很有好感，白髮彷佛如同一個魔法，把他們都吸引住了
“那就好”
“你們該走了。黎明神劍，記住你說過的話。當然，以後我會為我的陽具付出新的代價，我保證你會喜歡的代價！”，瓦利斯打斷了女人們的對話，他的時間很寶貴
蘇秦聽到后，將火把交給瑟曦，伊莉雅慢慢站到了蘇秦左邊，三人都看着這個肥胖的男人
“當然，瓦利斯，你以後一定會會慶幸今天做的事情的”
瓦利斯點點頭........很快他就關閉了秘密通道，返回了紅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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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邊，蘇秦帶着一左一右兩個女人和一個孩子，在黎明時分上了臨河門港口的一艘大船
不久后，雷加在極樂塔安頓好萊安娜后，被一些人告知他的兒子將會被獻祭
他帶着他的人，急忙返回君的路上，得到了一個自焚的女人和一個已經被獻祭燒死的孩童骨灰的消息
儀式失敗了，因為她不是真龍，神諭告知主教，孩童靈魂內的力量不夠！
主教被憤怒的瘋王直接判處了火刑！雷加帶着亞瑟戴恩、傑洛.海塔爾等人還沒進君臨城就直接返回到了龍石島，因為此時父子已經徹底決裂！
雷加開始在龍石島開始徵召願意跟着他的金袍子、羽林軍、各個封臣準備平叛。他想沒什麼人能跟他了吧，出乎意料的是，竟然還有五萬人的羽林軍和一些各地貴族響應了這個號召
君臨城內除了伊利斯一系的貴族、御林鐵衛、金袍子，很多駐紮在城外的羽林軍明確表示效忠於雷加。當然，這個集結時間長達大半年。
這也給了勞勃和各個貴族清理和阻擊龍黨貴族軍隊的時間
戰爭是需要統籌很多事情的，所以打幾年都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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