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無嗣帝王VS醋精寵妃15
午後
玫嬪的聽竹宮迎來了一道聖旨,讓玫嬪多做些糕點,蜜餞。陛下還賞了玫嬪許多的食譜,讓她沒事多多鑽研廚藝。
玫嬪……
……
夜半,路知歡穿着弔帶裙睡衣,翻來覆去的好一陣才睡着。
祁宴隻身一人來到永樂宮,他用輕功翻牆而入,月魄就出現了。
月魄很吃驚,剛要說話,被祁宴制止。
“朕來看看昭貴人,先退下吧!”
他輕輕的推開門,輕手輕腳的走進內殿,只有一根燭火在角落裏忽明忽暗。
床上的人影若隱若現,他輕輕挑開紗帳,看清床上的“不明物體”呼吸一窒。
穿着清涼,胳膊腿都露着,皮膚瑩白,裙子堪堪遮住臀部,胸脯起起伏伏,半露不露,引人嚮往。
祁宴欣賞了好一會美景!
還支起了小帳篷。
996試圖叫一叫她【宿主,醒醒了。】
路知歡:zzzZ
祁宴摸了摸她的頭髮,低頭吻了吻她。
路知歡迷迷糊糊,夢裏有一隻大狗在她脖子上蹭來蹭去,痒痒的。
“嘶……。”她嚇得睜開眼睛,這狗什麼地方都敢咬。
光線昏暗,她床邊有個人:“卧……!”槽。
還沒喊出聲,被一把捂住了嘴巴,龍涎香的氣息撲面而來。
“是朕。”祁宴小聲道。
路知歡拉下他的手,沒好氣道:“您要嚇死妾身嗎?”
“朕想你了,來看看你,讓朕抱抱。”
路知歡的心跳加速,她朦朧的看着祁宴那帥氣的臉龐,她主動伸手環抱住祁宴的脖子,迎接他的熱情。
兩人的唇再次相遇,激情的火焰燃燒得更旺。衣物在不經意間褪去,肌膚相親的觸感讓他們陶醉其中。
祁宴表示,他只是來看看她就走的,怎麼就……罷了,既然她想要,他又豈會不給。
路知歡:不是來看看嗎?怎麼滾到床上去了,呵~男人。
在這個美好的夜晚,他們盡情享受着彼此的愛,共同探索着愛情的美妙。
天還沒亮,祁宴又偷偷的離開。
996【……】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偷情呢!
路知歡:腰不疼了,腿也不酸了,睡得還賊香,結論……適當運動有助睡眠。
天光大亮,紅柚納悶兒,昭貴人平時也該起了,她走了進去。
床上的人還在睡着,她喚了兩聲床上的人才悠悠轉醒。
“幾時了?”路知歡問。
“大概巳時過半了。”紅柚一邊找衣服,一邊道。
來到床邊侍候貴人穿衣,她看着她奇怪道:“看來奴婢得去內務府拿點香薰了,瞧您這脖子上,這蚊子也太可恨了。”
路知歡臉紅,她轉移話題:“今日蜂蜜取回來了嗎?”
紅柚突然眉開眼笑,邊整理床鋪:“今兒個一大早內務府給送來不少呢!看來是陛下為您出頭了。
您做的洗潔精真不錯,今個我們里裡外外的好好打掃了一番,哪哪兒都是正光瓦亮的,哪哪兒都飄着果香味。
您可真是個神人,以前在家的時候,老爺夫人對您限制太多了,到了京城,陛下這般寵您,想做什麼都行,奴婢都替你開心,就是可惜啊!”
她壓低聲音:“要是您能給陛下生個一兒半女的,那您啊就妥妥的是大祁朝的菩薩了。”
老爺夫人能生的很,希望昭貴人也能隨了這點。
路知歡:“陛下文韜武略,歷精圖志,能得陛下如此寵愛,已然是恩賜,若是上天垂憐,我自當竭盡全力想彌補他的遺憾。”
996【沒有什麼是一顆藥丸子搞不定的。】
路知歡【滾球,銀家好不容易抒情一番。】
映月進來給她梳妝,正好把這番話聽進耳里。
“奴婢為您梳妝。”她想怪不得昭貴人要廢寢忘食的自學醫術。
996【給宿主點贊(大拇指)】
天天依舊搓藥丸子,一晃三天過去了。
9種咳嗽藥整整三百個瓶子,累的她晚飯都沒吃幾口,就想撂下筷子,但是……大家的眼神怎麼怪怪的?
路知歡好奇,她看看映月,又看看紅柚,一個個低垂着腦袋做什麼?
“怎麼了?你們平時不是挺嘰嘰喳喳的嗎?”
紅柚:“奴婢……奴婢牙疼,今天不愛說話。”
“牙疼?要不要本宮給看看。”路知歡問道。
紅柚又瘋狂擺手:“奴婢就是牙吃多了,糖疼。”
“額……不是,是糖吃多了牙疼。”
路知歡:……
“是不是有事瞞着我,一個個的表情都不對。”
【難道……祁宴死了?】
996無語,它壞心眼的道【才不是,人家美着呢!】
路知歡心裏有點猜測,她換個人問:“月魄。”
月魄走進來:“奴婢在。”
路知歡突然覺得有點冷,牙齒有點打顫,她努力平復。
她問:“陛下今日在哪裏休息,是……召了哪位娘娘?”她又覺得不太可能。
月魄面無表情,有問必答:“皇上並未召哪位娘娘,是下午玉嬪娘娘去了御書房給陛下送吃食,待了一個多時辰,是她的丫鬟回去取了衣服后才回了落棲宮。”
路知歡心裏咯噔一下:“嘔。”
她把晚上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眾人嚇了一跳,趕緊端水的端水,收拾的收拾。
996急了,趕緊道【男主那邊已經發力了,沒有硝煙的戰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祁宴那天一大早已經帶着人出宮了,宮內的是替身。】
“快快快,丹藥現在吃還來得及嗎?”她情不自禁說出聲來。
紅柚:“昭貴人,您說的是什麼葯,奴婢去取。”
996【宿主,剛才我說的您沒聽清嗎?】
系統還要再解釋,祁宴進來了,看見廳里亂做一團,路知歡臉色蒼白的靠在映月懷裏。
他快步上前,想要接過路知歡,手剛伸過來,路知歡看到是他,想也沒想,啪的一下把他的手打了下去。
頓時所有的人都嚇得跪倒在地。
路知歡:……
996【我剛才已經說了,之前在宮裏的是替身。】
她剛剛好像聽見了,但是不妨礙她整事。
她也弱弱的跪了下來,試圖辯解:“妾身該死,沒看清人胡亂之中打了您。”
祁宴:……不是胡亂之中沒看清人,是看清了專門打的他吧!
聽着她客氣疏離的請罪,他心裏才有點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