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恭敬不如從命,阿燼狂親
雲霧憐打開口紅質感高級的深色外殼,帶動膏體在唇角輕輕一點,少女醉酒臉紅似的顏色蔓延蠱惑,誘人採擷。
謝燼野被勾得心尖發癢,雙手按在輪椅把手上,膝蓋抵進雲霧憐腿間,彎腰俯下身貼近,一臉雀躍和驚喜地問:“我的霧長官,你是在邀請對你做壞事嗎?”
兩人鼻尖相觸,呼吸纏綿。
雲霧憐眸光忽閃,注視青年的眼神又添了幾分柔情和繾綣,“嗯,我在邀請你,勾引你,獎勵你。”
他抿唇將紅色暈染開來,隨即微微偏頭,將雪似的脖頸展露在謝燼野面前,冷白如玉的手拿口紅在擦過突起的脈絡,眉眼清冷全散,磨蹭着青年鼻樑,笑得嫵媚生香。
最後指尖點在青年逐漸發燙的唇上,發起命令。
“來,好阿燼,把口紅都吃掉。”
感受到小竹馬曖昧的觸碰,謝燼野喉結滾動,呼吸漸漸紊亂,那雙漆黑的丹鳳眼暗沉染上欲色。
“那……”
他抓住雲霧憐手腕,親吻指尖,目光落在近在咫尺任由蹂躪的雪頸上,心跳失控,耳根又純情地泛着紅。
“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哦~”
話音剛落,謝燼野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他托着雲霧憐的下巴又摟着腰,以侵略性十足的姿勢將愛人壓制在輪椅上,笨拙又激動地品嘗着唇上、脖子上的口紅。
“唔……!”
酥酥麻麻的觸感卷席了所有的感官。
雲霧憐渾身微顫,沾着口紅的手指攥緊輪椅把手,仰着頭閉上眼,青絲凌亂,神情卻愉悅且滿足。
好開心。
阿燼一吻上來身體上下都暖了。
就像陷在沼澤地的種子被甘霖沖洗而出,終於照射到溫暖而明媚的陽光,生命開始爆發,逐漸生根發芽。
他簡直不敢想……
如果真到了最後一步,自己會有多開心?
他想要阿燼。
真的很想,很想。
從意識到自己對阿燼不再單純的那一刻就在想。
兩人在宿舍里親了半個小時,礙於外界條件和場合不合適,兩人克制着分開,都在隱忍,雲霧憐怕打擾到謝燼野訓練和休息,天黑前就和父母一起離開了奧運村。
他走的時候衣衫整齊,神情平淡,但雪白的襯衫卻沾上了口紅,衣領下隱約可見曖昧吻痕。
由於天色已晚,楚爸楚媽都沒有注意到。
因此,臨走前楚清潯還拍着謝燼野的肩,誇他今天表現不錯,明天再接再勵,語氣還特別溫和。
而謝燼野當時表面在乖巧應好。
實則,目光還黏在已經上車的雲霧憐身上,舌根舔着后槽牙,嘴角噙笑,暗戳戳回味唇上的餘溫和清甜。
每次只能親兩三下。
根本不夠。
等比賽結束,自己一定要跟乖寶大戰三百回合!
目送楚家小車遠去,謝燼野依依不捨收回思緒,雙手插兜慢悠悠返回宿舍,路上還遇見了幾個外國射箭運動員,他們激動地上來握手,用英語誇着謝燼野箭法漂亮,太棒了。
怕謝燼野聽不懂還豎起了大拇指,補充了一句牛逼。
面對和善的外國友人,謝燼野眉眼上挑,開口便是標準到蘇的英語,笑着依次和幾人握手道謝。
最後其中一個運動員掏出手機,大家一起合了影。
恰好這時,H國代表隊從後面走來,他們每人手裏都拿着不少食堂切好的水果,像是去食堂進貨了一樣,原本金智成等人吃着西瓜,有說有笑,餘光掃見謝燼野,頓時變了臉。
“西八。”
“真晦氣!”
“笑這麼開心,這小子太高傲了吧。”
金智成一臉陰惻惻的冷笑,帶着隊友朝謝燼野徑直走向謝燼野,抬起胳膊,試圖假裝意外撞上去!
誰想——
胳膊用力撞上去的瞬間,金智成非但沒看見謝燼野出醜往前摔,反而自己被對方強悍的肌肉震得手臂發麻。
“阿西八……!”
金智成吃痛彎下腰,揉着肩膀呻吟。
與之相比的是青年身形筆直,紋絲不動,謝燼野聽見聲音,雙手抱胸,一臉疑惑地轉過身:“什麼西瓜?”
謝燼野臉上的疑惑是裝的。
金智成他們剛走來,外國友人提醒他,說後面H國人殺氣騰騰的,似乎有些不開心。
這不,見H國友人臉色陰沉,的確不開心,謝燼野露出了‘關懷’的笑。
“嗨,你們是在誇西瓜甜?”
謝燼野一米九的高個子看垃圾似的俯視着金智成等人,丹鳳眼睥睨橫掃,骨節分明的手指抬了抬,指着他們手裏啃得能看見深色瓜皮的西瓜,憋着笑用英語提醒——
“謝謝,西瓜都是農民伯伯們用愛種的,當然甜,不過,我們這兒物產豐富,西瓜可以不吃皮哦~”
他還想用西瓜皮是用來喂‘小豬佩奇’的。
怕影響不好,又憋了回去。
謝燼野說完,後面外國運動員們都笑出了聲。
大家目睹了路那麼寬金智成非要往這邊撞的整個過程,本來就對H國人印象不好,現在更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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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一個金髮帥哥大聲吐槽,怪不得食堂水果一端上來秒沒,他們都沒來得及拿,原來是H國人愛打包。
怕H國人聽不懂,金髮帥哥甚至生動形象地表演打包的畫面,無實物表演雙手捧西瓜,左啃一下,右啃一下。
金智成等人臉黑直接黑到了底。
最後……
氣急敗壞地溜了。
謝燼野目送金智成離去,還禮貌地揮了揮手,大喊古德拜~
其他外國友人也在學他說拜拜。
回到宿舍后,謝燼野把今晚的事給薛教練說了,薛教練眉頭一皺,連忙讓謝燼野把外套脫了,看看肩膀有沒有傷到,對於射箭運動員來說,胳膊手臂的狀態很重要,很影響發揮。
謝燼野笑着表示。
沒事,畢竟金蛤蟆蹦一下才能到自己胳膊。
薛教練聞言,哭笑不得,跟着罵了一句金智成陰險,隨後又道:“咱們用實力說話,不跟小丑打交道!”
“明白明白。”
謝燼野拿上睡衣,插着兜瀟洒起身,哼着曲兒走向浴室,“我特期待在賽場上碰上金智成的那一天~”
到時候……
他要把西八打成爛西瓜!
這裏是他們D國的土地,榮耀升起的必須是自家的紅旗!
青年嘴角勾起,眼中自信恣意,鬥志昂揚。
謝燼野洗漱完躺下還不忘給雲霧憐道晚安,對於金智成的事他並沒有提起,癩蛤蟆太臟,沒資格入他家小月亮的耳朵!
次日。
射箭組休息,沒比賽。
由於個人排名賽已經結束,謝燼野、程普、宋弛開始為團體賽做準備。
團體賽和個人稍微有些不同,團體賽分淘汰賽和決賽兩個階段,每個代表團3名運動員,根據個人排名賽成績之和排出團體第1-16名,進入團體淘汰賽。
謝燼野和宋弛在個人賽排名賽中位居第一、第二,分很高,程普雖然發揮失常,但也名列前十,三人總和的分數直接碾壓各代表團,位居榜首。
團體賽第二的則是H國代表團。
個人賽和團賽淘汰賽的規則一樣,第一對戰最後一名,以此類推,最後四強進入決賽。
轉眼。
奧運會進行了快一周了。
觀眾席上紅旗飄揚,歡呼聲響亮,運動員們的汗水揮灑在不同的戰場上,為祖國努力拚搏着。
在緊張又刺激的氛圍中,各項比賽都迎來了最刺激的決賽階段。
程普找回了狀態,宋弛發揮穩定,謝燼野基本每一箭都緊張射在中心,偶爾在9環和10環的中間。
三人在團賽中配合默契,奮戰數日後,一路衝進了決賽。
他們在個人賽里表現同樣精彩。
謝燼野、宋弛和程普先後在1/4的決賽中戰勝對手,晉級四強。
進入了半決賽,在半決賽中獲勝的兩位選手晉級金牌爭奪戰,輸的兩位選手則進入銅牌爭奪戰。
射箭個人賽的四強除了謝燼野、程普、宋弛,還有一個是金智成。
謝燼野半決賽的對手就是他。
網上,最近關注奧運比賽的網友們都被H國的運動員們氣得不行。
因為某些H國人真的很奇葩,不是蹲點把食堂的水果全打包帶走,就是在賽場上大喊大叫影響別人發揮,輸了比賽還愛破防翻白眼。
有的比賽上,H國的選手甚至還沒素質地動手動腳。
當射箭半決賽賽程公佈,大家知道謝燼野對戰H國金智成的時候都激動不已,比賽還在準備階段,無數網友就湧入了直播間,瘋狂給謝燼野加油。
【啊啊啊終於到半決賽了,好激動,好緊張,金智成趕緊淘汰吧,每次他一出來就各種翻白眼,屏幕都髒了。】
【有的H國人真的特沒素質,動不動就大喊大叫故意干擾別人,好想衝進去,糊一張老鼠粘板在他們嘴上!】
【聽說奧運村食堂的水果他們蹲點打包帶走,還反覆來的那種,真的會無語,幾百年沒吃過水果嗎?你們都拿走了,別人吃什麼啊?】
【聽說咱們後來直接把水果數量翻倍了,還專門準備了打包的塑料盒,給各個代表團的運動員們打包,看看<( ̄︶ ̄)/這就是大國風範!】
彈幕除去吐槽的,還有議論比賽的。
【射箭半決賽什麼時候開始?迫不及待想看燼神淘汰金智成了!】
【十分鐘左右就開始了,這會兒金智成還淘汰不了。】
【沒事,這一屆大家我們運動員都賊棒,三個都進了四強,只要謝燼野打敗金智成,他就無緣金銀牌,進入銅牌爭奪賽,就會碰上程普和宋弛其中一個。】
【嘿嘿,好想看金智成被咱們雙殺,期待H國人兩手空空哭着回家!】
【啊啊啊啊大家都要加油,我願用這輩子,下輩子,下下下輩子的姻緣換三面紅旗升起!】
此時,觀眾席也坐滿了人。
謝燼野正在休息區活動手臂做準備,現場的觀眾異常激動,比賽還沒開始,大家都已經在喊謝燼野的名字了。
“謝燼野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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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燼野沖沖沖,你是最棒的!”
也有不少人在為程普和宋弛加油。
雲霧憐和長輩們早早就坐在觀眾席等待着比賽開始,今天是決賽,不止謝家楚家都來了,雲家、喻家也來了。
四家人合在一起有二十多人,足足坐了三四排位置。
謝老爺子為了給大孫子加油,搞了一個大紅布,寫着【大燼子加油我們都愛你】,還讓謝歸庭幫忙舉着。
謝爸覺得‘我愛你’肉麻,不想舉。
但為了鼓勵兒子,還是硬着頭皮,冷臉舉起紅布。
謝媽媽笑得不行,掏出手機拍一張,還讓謝爸說茄子,謝爸無奈又寵溺地配合,着說茄子,比着耶。
旁邊雲攬月正在和嫂子聊天。
雲霧憐一身垂感的綢面雪色長襯衫,坐在第一排中間,左邊是顏糯,右邊是白臨溪,身後是和喻清潯,懷裏還抱着雲蒼雪。
“小叔叔~”
“你身上真的好香呀,好久不見,雪兒特別想你~”
雲蒼雪眯着碧眸蹭了蹭雲霧憐,撒完嬌后又扭着屁股往椅子上移,小手摸向雲霧憐的大腿,關心地問:
“對了,我現在是大孩子了,很重的,有沒有把小叔叔的腿壓痛呀?”
“沒。”雲霧憐垂下眼帘,揉着雲蒼雪的微卷的銀色短髮,輕輕搖頭。
“不痛的,小叔叔的腿已經好了。”
他最近早晚都在做康復,周爺爺也在為自己做針灸。
腿差不多可以正常行走了。
雲蒼雪蹭着雲霧憐掌心,乖巧點頭但轉念一想,還是怕壓到小叔叔,於是朝旁邊的顏糯張開手臂。
“糯糯叔叔,雪兒也特想你,可以給雪兒一個溫暖的大抱抱嗎?”
顏糯被萌得不行,笑着應好,從雲霧憐腿上抱起了雲蒼雪。
下一秒。
雲霧憐的下巴被一隻修長白皙的手勾起,捏住,往旁邊輕轉。
“大美人兒,你是說你的腿好了?”
雲霧憐被迫偏過頭,對上白臨溪調戲含笑的目光,青年穿着淡粉襯衫,銀髮半扎,媚意橫生的狐狸眼風情蠱惑。
他緩緩貼來,用僅兩人能聽見的聲音,悄悄問:
“老實交代,你跟阿燼是不是do了?我可看見你脖子上的草莓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