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靈寶瓜種

王虎着幾個人問道：“柳姑娘的東西呢”？小飛衝著華子大罵：“你他媽的狗東西，還不快點，竟然敢坑老子，你給我等着”。華子都嚇尿了，拿着一個錢包跑到王虎面前，結結巴巴的說道：“在這這裏”。王虎眼睛一瞪說道：“給我幹什麼？誰的東西給誰”。然後又看向柳輕舞說：“柳姑娘好好看看，如果少一樣，我就剁他一隻手”。柳輕舞接過錢包看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已經尿濕褲子，身子還在哆嗦的華子說：“無所謂了，有手機在就行了，別的都不重要”。王虎看向華子又踹了他一腳說道：“你想死是不是”？華子連忙跪下說“虎爺饒命，是是飛哥，飛哥拿了，不關我的事啊”！王虎轉臉看向小飛，小飛連忙跑過來，從身上掏出一沓鈔票說：“在這裏，我懷疑這是贓物，準備帶回去上交的，既然是誤會那就還給你吧”！王虎氣的臉都綠了，沖小飛喊道：“臟物？你還真會找理由，把搶劫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你看看他們幾個身上有沒有贓物，為什麼不收繳？快點”。小飛嚇得一哆嗦，連忙沖那三個人叫道，你們他媽的幹什麼呢，想死不成，還不快過來跪下，把東西都掏出來”。那三個人趕緊跑過來，跪成了一排都掏出了自己的錢包，嘴裏喊着：“虎爺饒命，虎爺饒命”。王虎看了一下三人，又對小飛說道：“你覺得你很特殊？別人都跪下了，你還站着”？小飛嚇得一激靈說：“虎叔，我可是，可是……”王虎眼睛一瞪喊道：“跪下！”小飛的臉白了又白，咬牙過來和幾個人跪成一排。王虎說：“柳姑娘想要怎樣處理他們，是讓他們坐牢，還是剁碎了喂狗，但憑姑娘一句話”！幾個人連忙磕頭說道：“虎爺饒命！姑娘饒命！”柳輕舞拿回自己的東西后，看着幾個人說：“多謝虎爺！這幾個人渣，讓他們接受法律的制裁吧。”王虎說道：“還是姑娘仁慈，就讓他們多活幾天，還不謝謝柳姑娘？”幾個人連忙說：“多謝柳姑娘，多謝柳姑娘。”

王虎件衝著門口喊道：“還不進來”！這時外面忽啦進來十幾個保安，看到王虎齊身行禮叫道：“虎爺”！王虎說：“看住這幾個人，打電話報警，讓趙海親自過來帶人，他要是敢徇私舞弊，他這個局長也做到頭了”。保安隊長連忙答應：“是虎爺，我馬上打電話”。午山看着這些人心想：這個虎爺是什麼人？警察局長他也不怕？要是得罪了他能有好？這可是人家的地盤，自己在這裏狐假虎威，一時得意，等一會人家反應過來，自己想走也走不了，還是早點開溜，給個台階就下吧。於是對王虎說道：“多謝虎爺！這事就交給虎爺了，我先陪柳姑娘回去，改日再登門拜謝！”嘴上說得理直氣壯，其實心裏慌的一批。王虎連忙說：“先生和柳姑娘先去吃個飯吧，也不急於一時，順便給柳姑娘壓驚。”柳輕舞看向午山，有幾分期待的意思。舞山趕緊說道：“虎爺好意我們心領了，吃飯就免了吧！改天再聚！”說完拉着柳輕舞就走，柳輕舞心裏有點失落，午山也裝作沒看到。王虎看午山執意要走，也只好說：“那我送送生生！”

走出酒店，午山攔了一輛岀租車，拉着柳輕舞上車后揚長而去。午山這才鬆了一口氣，看着還有些失落的柳輕舞說：“找地方吃個飯吧，還真是餓了。”柳輕舞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讓司機師傅在一個小飯店停下。兩人來到飯店坐下，午山看着還在失落的柳輕舞問：“是不是覺得我們走早了，應該在那裏吃飯？”柳輕舞恨恨的說：“沒有親眼看到那幾個人渣的下場，有點不甘心，不過這也挺好了。”午山說道：“你還真相信他們會被抓呀？他們這是在演戲。”柳輕舞一愣問道：“大哥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看那個虎爺對你很尊重呀？他說的話難道不是真的？他不怕你生氣嗎？”午山苦笑着說：“尊重只是暫時的，我只是狐假虎威，他尊重的可不是我，是另一個人，他是被別人給忽悠了，等緩過勁來，就不一樣了。”於是把遇到老騙子的事說了一遍，聽的柳輕舞一愣一愣的。然後午山又說：“他們這是官匪一家，況且警察局長還是他爸，還都和虎爺認識。到時候人家搞明白咱的身份，會怎樣處理這事，會不會對付咱們？我不敢賭，所以才拉你趕緊離開。”柳輕舞聽完一陣一陣的后怕，脊柱都升起了寒意，連忙說道：“午山大哥，還是你考慮的周全，要是依我的性子，肯定會等着看事情的發展。到那時就真成了好奇害死貓了，我就是那隻好奇的貓。大哥，今天你又救了我一次，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還沒等她說完，午山說：“打住，你是不是想說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來世當牛做馬也要報答呀！這個梗我聽過。”柳輕舞臉一紅說道：“哪有？只是想表達謝意嗎？又沒有說以身相許，看把你緊張的！”午山說：“以後出門要多長個心眼，看看那個華子這次是不是又逃過一劫。沒事的話，以後盡量少出門，不要把危險當成兒戲。”柳輕舞低着頭說道：“午山大哥，我知道啦！以後會注意的！咱們還是太弱了，總是被他們欺負，如果咱們也有那種實力！我看他們誰敢？”午山嘆了口氣說：“哎！咱們鬥不過他們，只能認命了，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待會我再去找那個老騙子說說，讓他幫下忙，或許沒那麼糟。”柳輕舞嚇了一跳說：“午山大哥，你可千萬別去，萬一那些人找你麻煩怎麼辦？”午山說道：“放心！我不會讓他們見到，只是等那個老騙子出來以後再去找他。”柳輕舞說：“大哥！別衝動呀！以後再說吧！”午山說道：“夜長夢多，現在不讓他岀點力，以後咱們的麻煩可就大了。”柳輕舞點點頭說：“一定要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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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離開飯店，柳輕舞打車回去了，午山又來到華泉酒店，在遠處看着酒店門口，等着老騙子出現。岀入的人漸漸的少了，還不見老騙子的身影，心裏想着：是不是這老騙子住在酒店不走了，只有等明天去他卦攤找他了。嘴裏罵了一句：“老騙子，老嫖客。”轉身就想走，忽然背後有人說：“怎麼來了這麼久，不進去坐坐？”午山嚇了一跳，連忙轉身，就看到老騙子在身後，正笑盈盈的看着他。午山連忙說：“原來是老神仙，我是在等你，可總不見你岀來，以為你往下了，所以才想走。”老騙子問：“你找我有事？”午山說道：“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像我們這種小人物可鬥不過他們，所以想請你多騙騙他們，讓他們不要找我們麻煩！”老騙子一臉黑線，看了一下午山說：“什麼？你讓我多騙騙？”午山心裏咯噔一下：壞了，連實話都說出來了，這老騙子不好糊弄呀！連忙說道：“是多勸勸，多勸勸他們！你聽錯了。”老騙子說：“他們不會找麻煩的，既然來了就去家裏坐坐吧！”午山愣了一下問：“你家？離這裏多遠？別說這酒店就是你家。”老騙子說：“你還真猜對了，這裏就是我家。”午山說道：“你可真會享受，是不是每天大保健呀？”老騙子說：“是呀，今天就讓你享受一下！”午山說道：“那種福我可享受不了，留着你自己享受吧！”老騙子說：“你真不去？”午山道：“不去！”老騙子說道：“好吧！你不去就算了，我回去也只能對他們實話實說，就看他們能不能放你一馬了。”午山一驚連忙說道：“別，只要你肯幫忙，刀山火海我認了。”老騙子眯着眼說：“又不是讓你上刑場，這麼悲壯幹什麼？我的華泉茶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喝的。”

兩人來到酒店後面的一個小院，這小院離酒店還有幾十米遠，看着像個的倉庫。午山問：“這是酒店的倉庫吧！你在給這個酒店看倉庫？”老騙子笑了笑沒說話。走進小院，燈光昏暗，聽到有汩汩的流水聲，滿院子的花草，雖然看不清是什麼，但聞着那淡淡的香味還挺好聞，有一種讓人神清氣爽的感覺。老騙子驕傲的說：“這些可都是用華泉水養大的，絕對的極品！走，讓你嘗嘗我的華泉荼。”午山看着滿院子花草說道：“你的茶就是用這些花草做的吧！”老騙子笑了笑說：“貴客眼光獨到，一眼就見真諦。這就是華泉茶，沒幾個人能喝到。”兩人走進屋子，老騙子讓午山先坐，自己去忙着去弄水泡茶。午山看着屋內古色古香，有一張桌子，幾把椅子還有一套茶具，正面牆上有一幅畫，畫了一個道士，仙風道骨，手執佛塵，和老騙子有幾分相似。午山心想：這是P的吧！真把自己當仙人了。老騙子泡好茶，看到午山在看畫像，於是笑着說：“這就是我，也不是我。”午山說道：“看岀來了，畫的還不太像。”老騙子搖了搖頭說：“你旱晚會明白的，來嘗嘗我這華泉茶，包你滿意。”午山嘗了一下，唇齒留香，回味悠長，頓時神清氣爽。午山贊道：“好茶呀！不愧是老神仙，別人可做不出這等好茶！”老騙子笑了笑說：“這話倒也不假，這種茶葉產量極低，也就那幾棵茶樹，想要普及也沒法做到，所以物以稀為貴，這就是珍品無疑。”午山問：“如此好茶老神仙也不藏私，讓我來喝這茶，你找我有什麼事？不會是無私奉獻吧！”老騙子尷尬的說：“也不是大事，只是想請你幫一個小忙，打聽一點事。”午山問：“不知有什麼能幫你的，你儘管開口，我知無不言。”老騙子大喜，連忙問：“先生那顆瓜子不知從何處得來？請先生放心，我絕無他意，只是出於好奇才問，如果先生不方便回答也沒事。”午山心想：你套我的話，如果平時我就說不方便，看急不死你。可今天還有求於他，不能得罪他，也不能說實話，只能忽悠了。於是說道：“在東山的一個山谷里，有一棵樹上結了個小瓜，被我吃了，就剩下一顆瓜子了。”老騙子羨慕的說：“先生真是好福氣，這種奇物都能碰到，這可是百年難遇，真是福遠不淺呀！”午山好奇的問道：“這種瓜很少嗎，是什麼東西？”老騙子嘆了口氣說：“據說有一種湖瓜，是在樹上結的西瓜，百年一現身，百年結一籽。常人吃了延年益壽，百病不侵。先生大福緣啊！”午山說道：“這種瓜好吃是好吃，就是瓜子太少了，才結一粒。”老騙子說：“你就知足吧，這種機緣別人求都求不來，這可是仙種，是有靈性的。這種瓜一百年才能結一粒籽。不是咱們的西瓜，有一肚子反子。午山掰着手指頭說：“一百年一粒，兩百年兩粒，三百年……”老騙子說：“傳說要是長到九百年，結出九粒瓜子，可就成靈寶了，相互之間來回穿越，那也只是傳說，也沒人見過。不過還請先生幫下忙，幫我把這瓜子種到華泉旁邊。”午山說道：“種個瓜子還要別人干，你自己種上不就行了。”老騙子尷尬的的說：“先生有所不知，這種有靈性的奇物，只有得到種子的人種下才行，別人種沒用。”午山說道：“那好吧，我就幫你種上，我那事你可別忘了。”老騙子滿口答應。

兩人在院子裏忙活了一陣，將瓜子種上，午山看着手中的小鏟不錯，心想：用它去那邊挖點花草什麼的就不費事了。於是對老騙子說：“這把小鏟送給我吧！留個紀念。”老騙子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午山離開華泉酒店，直到很遠才放下心來。這老傢伙不知道自己還有九顆瓜子，如果讓他知道，可能要謀財害命。那老傢伙有點門道，萬一被他發現就麻煩了，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去那邊躲一躲。

午山來到西河灣，河面上還有幾支小船，是白天打撈的那幾支。午山也沒在意，悄悄來到河邊，一個猛子扎進水裏，遊了一陣，感覺溫度不一樣了，才悄悄探出頭來，看看還是不是西河灣？看到天空星光明亮，空氣清新自然，岸邊有銀白色的沙灘。這是又回來了，午山爬上沙灘，發現自己手中的小鏟沒有了，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