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存款不多

第256章 存款不多

何家的存款的確不多。一開始,他只打算捐贈五塊錢。

但看到院子裏的鄰居們都不肯捐助時,

他咬緊牙關,乾脆回家拿來了另外五塊錢。

原本,何雨水對傻柱捐款已經感到非常反對。

而現在,居然要捐更多,何雨水只能默默哭泣。

哭泣的效果大相逕庭。

秦淮茹哭泣時,傻柱立刻變得迷茫,屁顛屁顛地跑去給秦淮茹送錢。

何雨水哭泣時,卻被當作不懂事的小孩子,被忽視並獨自一人哭泣。

人嘛,都說吃一塹長一智。

這傻柱確實有些糊塗,不久前,何雨水才因離家出走差點遭遇危險。

現在,僅僅因為秦淮茹,他就完全忘記了何雨水的存在。

若何雨水再次離家出走,這完全是合理的。

"柱子...謝謝你,最近我真的撐不下去了...棒梗還在住院,小當,我們還得吃飯,你東旭哥哥,又要坐二十年的牢...這日子,我真的不知道怎麼過下去。"

秦淮茹接過傻柱遞來的十塊錢,繼續訴苦。傻柱實在無法忍受秦淮茹的淚水。

他想擁抱秦淮茹,但賈張氏就在旁邊,小當也在注視着他。即使秦淮茹願意,他也敢這樣做。

賈東旭才剛進去不久,如果傻柱此時對秦淮茹有所行動,他的脊梁骨將被大院裏的人戳穿!

但這不是讓秦淮茹一直哭泣的好方法啊!傻柱靈機一動,有了!

他立刻返回自己的房間,前往廚房,準備拎起那裏的一袋二十斤麵粉送給秦淮茹。何雨水原本正坐在屋裏哭泣。

看見傻柱回來,以為他是來安慰她的,心想必須讓傻柱好好哄她一番,她才能停止哭泣。可是,這半天只聽見屋內找東西的聲音,並未見到傻柱前來安慰自己。

何雨水愣住了。

她跑到另一個房間看了看。

只見傻柱東翻西找,最終找到了那袋二十斤的麵粉,拎着它往外走去。沒有看何雨水一眼,彷彿她不存在一樣。

何雨水不樂意了。

她站在門口,流着淚看着傻柱。

"哥,你這是要幹嘛?難道是要把這袋麵粉送到賈家去嗎?"

傻柱急切地奔跑着,此時秦淮茹仍在屋內啜泣不已,若自己稍有遲疑,她或許會更加傷心。"雨水,你別在此搗亂,哥哥沒時間陪你玩鬧,快給我讓開。"說著,他上前推開了何雨水,打開了門。

何雨水在後面抽噎着:"你把錢和食物都給了賈家,我們怎麼辦?"

傻柱頭也不回地回應道:"你不用管,家裏就咱們兩個人,隨便吃點什麼就行了。別擔心,不會餓到你的!"

……

說完,他提着那袋足足二十斤的麵粉,徑直走向了賈家。

何雨水無力地癱坐在地上哭泣,這下好了。賈家的困境得以緩解,而何家卻陷入了一片艱難。

因為傻柱的行動,兩家的難題瞬間轉移。哭了一會之後,何雨水的情緒逐漸平復,她的目光變得冷酷。

她明白,在傻柱心中,秦淮茹的地位遠超自己。因此,若想得到溫飽與溫暖,就必須靠自己的努力。

思考良久后,她悄悄溜到賈家的後院,企圖傻柱與秦淮茹的對話,希望能發現一些可以利用的信息。

賈家內,賈張氏望着傻柱手中的麵粉,眼睛幾乎要瞪出來。大概有二十幾斤,足以支撐全家度過好長一段時間!

對於秦淮茹而言,更是如此。她內心雖然欣喜,但表面上仍淚眼婆娑地接過麵粉,並哭着向傻柱道謝。這種舉動極富策略性,能有效激起男性內心的保護欲。

傻柱原本存留的一絲對何雨水的歉意瞬間消失殆盡。"傻柱,你真是個好人。"

秦淮茹遞給了傻柱一張“好人卡”,傻柱笑容滿面,心中充滿了喜悅。"沒關係,秦姐,這是我應該做的。如果你們吃完了,不夠,再找我要!我和東旭大哥感情深厚,他進了局子,我必須多關照你們。"

然而,傻柱的這番話純屬自欺欺人。在賈東旭活着時,他恨不得傻柱離得越遠越好。而現在,賈東旭入獄,傻柱竟然主動提及與他的交情,彷彿成了兄弟一般。

倘若賈東旭得知此事後身陷囹圄,恐怕會氣得怒髮衝冠。

“秦姐,如果沒有其他事情,那我先走了。”

傻柱說著,準備離開。

“柱子,等一下。”秦淮茹叫住了傻柱。

她剛剛與賈張氏商討對付陳言的方法,就在這時得到了應用。手段雖不算高明,但與賈張氏賈東旭當初試圖利用許大茂對付陳言的手段相似。這是一種“借刀”的策略。

不過,這一次的“刀”換成了傻柱,出招的人也從賈張氏賈東旭變為了秦淮茹。這次的情況有所不同,因為賈家內部,賈張氏和賈東旭實質上都是“”。

秦淮茹除了一哭二鬧三耍賴之外,其他的本事幾乎不值一提。每當有事發生,她就會怒罵不休,甚至躺在地上翻滾,扮演無賴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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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賈東旭——如果他不是家中的支柱,也不會被牽扯進那場紛爭。因此,賈家中唯一能夠運用智慧的人,便是秦淮茹,自然也就成了最難對付的那一個。

她輕輕嘆了口氣,說:“柱子哥,我覺得,雨水姐姐之前發生的事件,沒那麼簡單。”

此言一出,柱子頓時愣住了。他還未能理解秦淮茹話里的含義。幸好,秦淮茹沒有將解疑的任務交給他,而是繼續解釋道:“你還記得當初你和陳言之間的關係嗎?其實,那和我們家和他的關係相似。”柱子點了點頭,然後凝視着秦淮茹,等待她進一步闡述。

秦淮茹繼續說:“我有種預感,雨水姐姐的事情,陳言應該是知情的。不只知情,我猜測這件事,很大程度上與他有關。”

柱子連忙搖頭:“這怎麼可能?難道是陳言把雨水弄得如此狀況,然後再故意出來為她醫治?”

秦淮茹回答:“你怎麼知道不是呢?你想想,雨水當時多麼詭異?咱們院子裏原本都是一派和諧,只有陳家顯得與眾不同。”

“我後來想了想,當時棒梗半夜說看到鬼的事情,應該也不簡單。”

“陳言他爺爺不是算命先生嗎?說不定有特殊的手段,如果真的有這樣的手段,他對付我們還不是輕而易舉?”

“你看,經過雨水妹妹那件事後,你對陳言是不是產生了感激之情?當他站在你這邊時,你都沒有幫我。”

“這樣下去,院子裏的人恐怕早晚會被陳言掌控。”

“我去問雨水吧!看看她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還未向她詢問過。”

“別去!你想想,如果陳言能讓雨水妹妹中邪,現在雨水或許還在聽從他的命令。你若去了,被雨水告訴陳言怎麼辦?”

……

屋外,何雨水聽見了秦淮茹和柱子的對話,心中一陣戰慄。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她心裏很清楚,並非因為陳言的緣故。秦淮茹這樣與自己哥哥談論,顯然是想要讓自己的愚笨哥哥對付陳言!

何雨水立刻找到了陳言。她已經決定,既然柱子完全沒有把她當妹妹看待,那麼她也不必再把他當作哥哥了!

何家,陳言聽完何雨水的複述后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他未曾料到,在擊敗了賈張氏和賈東旭之後,連秦淮茹也要對他展開對抗。本以為賈東旭的事件能讓這一家人安靜下來,現在看來似乎並未奏效。

既然如此,陳言決定採取果斷行動。對於像秦淮茹這樣的惡人,他不會再手下留情。

沒有什麼良策,只能硬碰硬了。

不服,那就讓她心悅誠服!

惡鬼想陷害我?我倒要反過來收拾他們!

"對了,雨水,你先回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好。"

“那言哥你呢?我想秦姐和大哥肯定要合計對付你。”

何雨水焦急地詢問。

自從陳言救了她,她對陳言的情感有了微妙的變化。

要不然這次,她可能不會將秦淮茹和傻柱的對話全盤托出。

面對此情,陳言輕輕一笑。

“你以為我連你都擺不平,還對付不了你大哥和秦淮茹?”

何雨水思量片刻,也認同了這個觀點。

陳言甚至能處理自己身上的污點,兩個對手應該不在話下。

“對了,有個問題,如果我揍你大哥重了,有問題嗎?”

在何雨水沉吟之時,陳言忽然提出這個問題。

他的出手可不會輕易放過,既然決定動手,就是要讓他們刻骨銘心。

“呃,只要不影響行走,就沒問題。”

何雨水猶豫許久,才開口回答。

她雖對傻柱心有怨念,但畢竟同為兄妹。

若真讓他像賈東旭那樣,失去雙臂,成為殘疾,她難以做到。

聽到這話,陳言嘆了一口氣。

相比傻柱的愚笨,何雨水的情況要好很多。

原劇中的設定是,傻柱因為經常接濟秦淮茹一家,忽視了自己的妹妹。

結果呢?

秦淮茹一家,不管是賈張氏還是棒梗,都吃得白白胖胖,彷彿出自富貴人家。

這使得何雨水婚後幾乎不再返回四合院。

為什麼呢?

還不是因為怨恨!

怨恨那個腦袋像是被驢踢過的傻柱,只顧着向秦淮茹家送錢送物,

而從未關心身邊的何雨水。

這也導致了何雨水的最終轉變,

做出了在旁人眼中不太正常,甚至有些天真幼稚的事情,

比如試圖撮合秦淮茹和“二七七”傻柱。

不了解劇情的人,可能會覺得何雨水腦子出了問題,

才會促成傻柱和秦淮茹的結合。

但如果理解了人情世故,

就會發現何雨水實際上是在報復。

既然傻柱讓她受了委屈,

她也必須讓傻柱嘗嘗苦頭。

反正她出嫁后也不再住在家中,

任由傻柱被秦淮茹榨乾,被坑害,與她無關。

想到這裏,陳言不禁感慨萬千。

然而當前的首要任務是觀察傻柱和秦淮茹這對亂世佳人的計劃。

送走何雨水后,

陳言取出一張黃紙,

用扎紙之術,製作了一隻鸞鳥。

緊接着,以體內之力,通過扎紙之術的秘法,將那隻紙龍,幻化為了真龍。

然而,這只是視覺上的幻象,實際上不過是個巧妙的障眼法。

若真能將紙化為活生生的龍,陳言早就成就仙界之名了。

"去。"

陳言釋放了那隻蛟龍,指引其飛行,將其引領至賈府,停在了窗沿上。

賈府。

秦淮茹正與傻柱商討對策。一隻龍突然落在了窗沿上。

秦淮茹看了一眼,沒有理會,繼續與傻柱交談。

“傻柱,我覺得陳言真的有些邪門...平常的手段恐怕不管用了。”“那秦姐,你說怎麼辦?我聽你的。”

秦淮茹的話已經深深影響了傻柱,他現在已經徹底相信了她的判斷。

何雨水的中邪,其實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這場陰謀的幕後策劃者,就是陳言。

至於策劃這個陰謀的目的,目前尚不清楚。

實際上,並非未知,而是秦淮茹還沒有想好如何編織這個故事。

她想做的,就是利用傻柱來給陳言製造一點麻煩,以解心頭之恨罷了。

其他的事情,她目前還來不及深思。

“這樣,你和他都是在鋼鐵廠上班的,等到你們快下班的時候,你找個沒人注意的地方,給他一個意外的打擊。”

“打完后,只要他不是神仙,應該會倒下。到時候你再把他帶到工廠附近的廢棄養豬場去。”

“你把他綁起來,順便帶一條布,把他的眼睛也蒙起來……”

“等一下,等一下。”

傻柱突然叫停,無奈地看着秦淮茹:“秦姐,這是違法的嗎?萬一被抓,陳言沒受懲罰,我們倆卻可能要先於他受罰!”

秦淮茹:“傻柱,我以為你是我們院裏最有魄力的男子,現在看來,或許還是去找許大茂吧。”

說著,她假裝要往外走。

傻柱一聽,立刻慌了。男人嘛,面子是必須要維護的。

被自己心儀的女人當面嫌棄,要找別的男人去,這誰能忍受得了?

傻柱可忍受不了。他原本就是個粗人。

無所畏懼,說話直爽,只要秦淮茹堅持,就算是刀山火海,他都願意赤着腳挽起袖子闖一闖。

“別別別,秦姐你聽我說,這件事我來做不成,許大茂那個小子算什麼?他有膽子做這種事?”

傻柱阻止了秦淮茹的同時,順便對許大茂進行了貶低。

兩人之間的交鋒多年,任何可以削弱對方的機會都不會放過。

再次看向秦淮茹。

她看到自己的激將法生效了,心中暗喜,隨即笑着看向傻柱,誇讚了一句。

“傻柱,姐果然沒有看錯,你比許大茂更有魄力。”

傻柱在得到誇獎后,心中狂喜,恨不得立刻沖向陳言,狠狠地在腦袋上敲一下。坦白講,

此時兩人的交談正進行得如火如荼。

他們的無知確實令人震驚。

以陳言現在的修為水平,

還想來個悶棍?

若有人能悄無聲息地接近陳言五步之內,

那都是真正的高手,要麼是同道中人,要麼是其他非凡之士。

無論是哪種情況,都不是傻柱這個笨蛋能做到的。

即便退一步思考,

就算傻柱真的靠近了陳言,

也毫無意義。

在經歷了朱果的強化以及化傑之時對身體的凈化之後,

陳言即便只是站着受打,也能安然無恙。

花生米和的刺擊,或許暫時還難以抵擋,但棍子?純屬妄想。

屋內,

兩人的對話仍在繼續。

“秦姐,等我把陳言綁起來后,咱們下一步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逼他說出家中藏錢的地方了。傻柱,別用那種眼神看着秦姐,我也很為難啊。你也知道,我家現在連生存都成了問題。原本院子裏的人還願意捐錢幫我們,結果陳言一句話就把這一切給毀了。你能想像嗎?他本應該把錢還給我們,或者至少留下一點。再說,我們已經給了他一些了。”

“不如我們就別留了,他肯定有辦法賺取更多。我現在手頭也不寬裕,剛剛被工廠扣了工資,每月還被減少了五塊錢……家裏的儲蓄,都已經拿去幫襯秦姐了。這樣,等真正把陳言這小子搞定后,你多拿一些,我少拿一些,也夠我周轉一陣子。”

秦淮茹:“傻柱,你真是個好人。”

賈張氏:“淮茹,到時候你把錢都存在我這裏,我幫你保管,等給棒梗娶媳婦用。”

秦淮茹:“媽媽,我看你是不是想把養老的錢也拿回來啊?”

……

陳言躺在床上,靜聽兩人的對話,內心暗笑不已。

上次傻柱向自己下跪,哭得淚流滿面,差點喊自己爸爸。

而現在,何雨水沒事了,自己卻陷入了秦淮茹的圈套中。

更糟糕的是,秦淮茹還想留下一部分錢給自己,而傻柱竟然還想全部帶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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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到時候自己不必手下留情了。

你們聯手這樣坑我,那要是我手下留情了,對不起你們這兩個惡棍啊!

"柱子,一定記得,小心,別被陳言發現。"

傻柱臨走時,秦淮茹反覆叮囑。

傻柱點頭答應,並拍着胸膛保證:"秦姐您放心,我的事兒,穩妥!"

秦淮茹說:"那就這樣,趕緊出去吧,免得有人看見傳閑話。"

傻柱說:"行!走人!"

傻柱離開后。

秦淮茹心裏冷笑。

這傢伙,還真是好騙。

被人出賣還幫忙數錢。

要知道,

秦淮茹這是空手套白狼。

無需付出任何代價,僅需對傻柱微笑兩下,便讓他如痴如醉,心甘情願為她做事。

只要事情成功,

陳言家有那麼多錢,就是她的了。

到時候隨便找個理由,讓傻柱少拿一些,

說不定,自己能分到幾百塊!

要知道,廠里給了陳言兩百塊的獎勵。

加上陳家的積蓄,至少有一千塊左右。

自己家拿九百,剩下的留給傻柱。

秦淮茹這些日子因四處奔忙、以及棒梗的治療問題而憂慮重重的心情,瞬間明朗起來。傻柱走出賈家的房間后,心情不錯。

原本還在擔心接下來的生活怎麼過。

畢竟,離領工資的日子還有一段日子。

這一下,煩惱消失了。

傻柱相信,陳言家肯定有錢。

至於陳言對他的恩情,對何雨水的恩情?

傻柱在秦淮茹的下,早已將這種恩情轉變為仇恨。

“既然你要設計讓我妹妹受苦,老子怎麼說也要讓你嘗嘗苦頭。”

傻柱這樣想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何雨水此時也在房裏。

看到傻柱回來,她沒有和他說話。

“妹兒?”

傻柱試着叫了一聲。

何雨水不予理睬。

不理就不理。

傻柱也不在意,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他正等着明天行動,所以今天一定要養足精神。

傻柱離開后。

秦淮茹沒有他那麼輕鬆。

她先為賈張氏和小當準備了晚餐。

由於賈家最近實在拮据,晚餐只有幾個窩窩頭搭配一點鹹菜。

小當正處於成長期,看着窩窩頭配鹹菜,不想吃。

“不吃就算了!你這個賠本的玩意還想吃什麼好的?”

賈張氏嘮叨不已,將小當面前的鹹菜拿走自己享用。

秦淮茹見狀,斥責了賈張氏幾句。

賈張氏瞪着眼睛說:“怎麼,旭東才剛入獄,你就想對付我了?”

秦淮茹無奈,面對這樣一個極品刁鑽的婆婆,她只能低頭認錯。

雖然她也深知小當終將出嫁,可能會成為別人的妻子,但內心深處,她依然對小當抱有深深的不舍與關愛。"小當,你聽好了,等我賺到足夠的錢,媽媽一定給你買最喜歡的糖果。"

在決定對秦淮茹和傻柱採取行動后,陳言決心要在今天嘗試煉製出玉俑。他相信,只要成功煉製玉俑,就能讓秦淮茹和傻柱後悔不已!即使失敗也沒關係,陳言有辦法讓他們嘗盡苦頭。

確定了目標后,陳言鎖緊了房門,利用夜晚的時間,一頭扎進了洞天。他的鍛造技巧已初具規模,如今缺少的只是實踐經驗。玉俑作為下品法器,正是入門級的理想選擇。陳言自信滿滿,憑藉自己的天賦,大約有六成的可能性成功。

在洞天內,陳言坐在往常修鍊的位置上。他面前是一口古樸而大氣的青蒼鼎,此刻它正端正地擺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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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綜上我家,女嘉賓被拐跑怪我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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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存款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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