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最偉大的藝術——
第二次崩壞，可以說是最強律者擁有六顆核心的空之律者。
不也是因為自大浪輸的？
林茂感受充裕身體裏的力量。
空間在他的手中像是玩具一樣隨意玩弄。
如果他想瞬間就可以在雷之律者的腰部創造一個空間將她一分為二。
林茂望着自己的雙手，背後展開屬於律者的羽翼。
用權能塑造的亞空之矛漂浮在另一側。
“光是一顆核心就如此強大，真不知道當初西琳是怎麼輸的！”
林茂自言自語道。
六顆核心的局面，我奶奶上都能打贏。
結果西琳卻硬生生的給打輸了。
回想對方在第二次崩壞的表現，也難怪總是被各大艦長調侃河豚。
而近距離觀戰的琪亞娜，在聽見林茂的自言自語后，心裏感覺怪怪的。
‘怎麼感覺他好像在說我壞話…可能是錯覺吧。’
琪亞娜嘟囔道。
這次是第一次見面，她也沒有因為對方使用自己的身體而說什麼，就算林茂想罵自己他也沒有理由。
林茂抬頭望向對面的雷之律者，看到對方滿是錯愕的表情，心中暗自發笑。
“怎麼？我也是律者就讓你這麼驚訝嗎？”
‘你也是律者？！’
雷之律者還沒說話，琪亞娜就忍不住叫道。
林茂在信中回復道：‘你應該說：我也是律者！這才對。’
‘？？？’
琪亞娜一頭問號，‘我也是律者…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驚訝過後，雷之律者看到林茂自言自語，只以為她在與另一個自己說話。
“與我戰鬥還敢分心！”
林茂側身躲過刀光，金色的雙眸望向雷之律者，伸手一指。
亞空之矛從身後射出，直逼雷之律者門面。
如此普通的攻擊，自然無法將雷之律者制服，甚至連傷到她都很難。
但是同為律者，林茂是由系統增幅，能發揮出百分之一百空之律者實力的人。
而對面的雷之律者才剛誕生不久，林茂估計她連自己是什麼能力恐怕都不知道。
“分心又怎樣？對付你，我一根手指頭就你能解決！”
林茂嘲諷道。
而在聽見這句話，雷之律者心底原本才剛壓下去的負面情緒再次雄起，而她本人則在此刻失去大腦。
額頭上，青筋暴起，身體周遭的崩壞能伴隨她的情緒開始沸騰。
林茂感知到這一切，心中微微一笑。
說兩句就上頭，這雷之律者打起來可真夠簡單！
亦或者說，自己太強了！
不過這樣下去肯定不是辦法，得想想怎麼把她化敵為友。
……
不顧試探，雷之律者揮刀斬去，但攻擊卻在即將命中林茂的時候，詭異的消失不見。
察覺到身後危險的氣息，雷之律者瞳孔一縮。
閃身躲過斬擊。
望着地上的坑洞，剛剛從死亡的邊緣回來的雷之律者稍稍冷靜了下來。
感受腦袋裏的負面情緒，忍不住眉頭緊蹙。
“於我戰鬥的時候還敢分心！”
耳邊響起林茂的聲音，這句話原本是雷之律者向他說的，現在卻轉而被他朝雷之律者說出口。
看到眼前的林茂則消失不見，雷之律者心中暗道：‘不好！’
想也沒想，手中雷電組成的抬頭順着腋下往背後送去。
當——
攻擊被擋下，林茂周身浮現淡金色的空間屏障擋下了雷之律者的攻擊。
低眉瞥了眼雷之律者手中的太刀，伸手。
啪！
林茂打了個響指。
發現攻擊被擋下，雷之律者想要再次朝林茂發動攻擊，結果手上卻抓了一空。
她臨時構建的武器被林茂一聲響指傳送走了。
“還要繼續打嗎？芽衣同學。”
低頭望着雷之律者冰冷的臉龐，林茂嬉皮笑臉道。
“……”
雷之律者沒有回答，顯然她也看出來自己與對方之間的差距。
在武器被傳送走後，便沒再重新創造一把新的。
看到這一幕，林茂笑了起來。
身體中，琪亞娜還在思考林茂剛剛的話，什麼叫‘我也是律者？’
‘我是律者嗎？不可能！如果我是律者的話，我自己會不知道？’
琪亞娜果斷搖頭，世界上哪有不知道自己律者身份的律者！
如果有那可就真是律者之恥了！
初次戰鬥以林茂的勝利落下帷幕。
兩人緩緩落在地上，林茂也不在意剛剛雷之律者對攻擊，笑着湊上去。
“芽衣醬，能不能跟我說說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雷之律者後退兩步，望着面前自己的這位同類，眉頭微微皺起。
不明白她這樣是想幹嘛？
慢慢緊皺的眉頭舒展開，雷之律者臉上掛着惡劣的笑容。
“還能發生什麼？當然是報仇啦！”
“你知不知道，那些傢伙在臨死前的慘叫是多麼的悅耳！”
林茂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依舊那副笑眯眯的表情。
“不要開玩笑啦，芽衣醬這麼善良怎麼會殺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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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這副模樣，雷之律者撇了撇嘴。
“再說啦，那些欺負你的人就算被殺了也只能算活該。”
“欺負善良可愛的芽衣，簡直罪該萬死！”
與一個人交好的最快方法，就是在對方生氣的時候，站在他/她的立場上一起抨擊那個讓他/她生氣的存在。
尤其是像雷電芽衣這樣，已經步入絕望還未徹底絕望的人。
一點光芒，她就會拼了命的想要抓住。
聽着耳邊的話，雷之律者獃獃的望向眼前這個與自己同仇敵愾的同類。
雷之律者體內陰暗的角落，雷電芽衣抬頭望向頭頂唯一的光亮。
望着說出這句話的‘琪亞娜’。
“如果…早一點…該多好……”
就算是演戲，她也多希望有一個人陪她演下去。
可惜一個都沒有。
望着呆住的雷之律者，林茂忍不住戳了戳琪亞娜，‘為了你的未來，我可是豁出去了！’
讓一個男的扮演可愛的少女。
這要是被自己在星鐵的朋友知道了，怕不是在林茂的葬禮上都能笑出聲。
‘哦？哦！感謝感謝！’
還在思考律者問題的琪亞娜，回過神來看到雷之律者柔和下來的目光。
結合林茂的話，立馬意識到他這是什麼意思。
又是幫自己完成任務，又是幫自己攻略美女。
林茂可真是大善人！
‘別光誇我，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一定要在第一時間想到我！’
‘一定！一定！’
轟——
噴着火焰的炮口打斷了兩人之間的交流。
雷之律者眼神一凝，當即構建一把新的太刀砍去。
林茂微微側目，找准目標，伸手在前方構建一個傳送門。
射來的炮彈以及雷之律者的攻擊同時傳送到不遠處的目標所在地。
看到消失的兩道攻擊，躲在暗處的布洛妮婭反應很快，扔下手中的火箭筒。
“重裝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