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初嘗那般滋味

第18章 初嘗那般滋味

許微蘭紅了臉,“嗯,我等你。”

洞房花燭夜。

很不一樣的一夜。

她也很期待。

秦硯去洗漱后。

許微蘭關了客廳的燈,然後到卧室里,點燃了紅燭,還倒了兩杯紅酒。

紅燭微弱的燈照着鮮艷的紅玫瑰,氣氛浪漫又曖昧。

秦硯洗完澡出來,便看到卧室里的美人執着紅酒杯正等他。

他急步走到許微蘭的跟前,直接就貼上前。

許微蘭把他推開了,“乖乖,坐好!”

秦硯像個委屈的小寶寶,“媳婦兒……”

許微蘭更不好意思了,“坐着,我們說說話,品品酒,不好嗎?”

秦硯對於許微蘭的要求,也沒拒絕,反正就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小媳婦兒,那眼神能把他小媳婦吃八百回了。

許微蘭完全不敢直視他的目光,這男人要如狼似虎的。

她先執起了紅酒杯:“阿硯,乾杯。”

秦硯同執酒杯,與她輕撞了一下說,“喝交杯酒。”

許微蘭羞澀的點頭答應。

然後兩人的手臂相纏,目光繾綣的喝下交杯酒。

許微蘭和秦硯的睡衣都是喜紅色的,特別的喜慶。

許微蘭的還是蕾絲款。

她皮膚白皙,在紅色蕾絲的映襯下,顯得十分的魅惑,勾人。

秦硯就看了一眼,喉結控制不住的上下滾動。

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等這一天,都等了十年了,也不差這幾分鐘。

媳婦兒想要的一切,他都滿足!

放下酒杯。

許微蘭輕托下頷問:“阿硯哥哥,你開心嗎?”

她這一聲阿硯哥哥,他的骨頭都要酥了,長臂一伸,直接把她拉入了懷裏,輕嗅她身上的香氣,“你開心嗎?小微蘭。”

這麼一瞬。

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

他喊她小微蘭,她喊他阿硯哥哥。

他高高大大,又凶又黑。

她嬌嬌小小,嬌軟可愛。

多麼般配的一對璧人。

許微蘭卻感覺恍惚得很,那麼的不真切。

哪怕此時秦硯的氣息將她整個人籠罩,她依舊是恍惚的,如同夢一般。

秦硯見許微蘭不理會自己,伸手輕捋了她額前的碎發,然後捧若珍寶般看着她。

許微蘭沒有再躲,對上他霸道,深情的目光,兩人的目光繾綣。

許微蘭的櫻唇嬌艷欲滴。

秦硯喉結滾動。

火花在一觸即發。

秦硯一把抱起許微蘭滾進了他們的喜被裏。

柔軟的喜床,兩人像是墜入了雲朵里般,十指緊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青絲相纏,繾綣不歇。

研究漫長,卻又使人不知魘足。

一夜翻騰。

再睜開眼,窗前已經有縷縷陽光照進來。

率先醒過來的許微蘭。

她睜眼就看到身畔的男人,他衣衫半掩,古銅色的肌膚分外的誘人,那八塊腹肌更是若隱若現的勾人。

許微蘭想到昨晚的荒唐,不禁又紅了臉。

原來這就是被珍視,被深愛,被喜歡的感覺。

秦硯壓制又歡喜,情動的模樣,使她終身難忘。

許微蘭想着,手情不自禁的落到他的臉頰上,輕輕地撫過他高挺的鼻樑,深邃的眼窩,還有好看的唇……

秦硯是那種五官微深,線條硬朗的長相。

初看很兇。

再加上他長期野外訓練,飽受紫外線的摧殘,自然很黑。

又黑又凶,讓人望而生畏。

可昨晚……

他情動時。

眼中儘是迷離。

他明明那麼難以自持,卻又生怕傷到她,壓製得眼尾發紅。

許微蘭想着,心中的歡喜,像是藤蔓般一點點的蔓延開來,四處生長,並開出了雪白的小花來。

全是她對他的情意。

許微蘭出着神。

秦硯醒了,像餓狼般,又把她按進了懷裏。

“媳婦兒……”

聲音嘶啞。

像一頭沉睡千年的野狼,被喚醒般。

眼中儘是霸道,還有強大的征服欲。

許微蘭低低的喊:“阿硯哥哥……”

她的聲音細小,帶着魔力般勾人。

“嗯……喜歡嗎?滿意嗎?”

秦硯輕托着她巴掌大的小臉,捧若珍寶的問。

許微蘭沒了嬌羞,只有歡喜,“喜歡,滿意。”

說罷。

她主動吻了他。

晨起,自然又是一番翻雲覆雨。

這種滋味,只有個中知曉。

家裏無其他人。

大院裏的人都知道他們新婚,自然不會不長眼的來打擾。

所以兩人渾渾噩噩的折騰到十點這才起床。

許微蘭腿軟得很,走一步,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秦硯直接箭步上前,抱着媳婦兒去了洗手間洗漱。

“啊,張嘴。”

秦硯拿了牙刷過來。

許微蘭輕嗔他,“我自己來。”

“不,今天該我伺候媳婦兒!”

秦硯就跟狼崽子一樣,精神十分的充沛,怎麼也不累似的。

而許微蘭已經折騰得綿軟無力,像沒長骨頭。

秦硯寵她,她也就肆意的享受被寵。

秦硯輕輕地給她刷着每一顆牙,手還輕托着她的小腦袋。

“喝水。”

“吐。”

刷完牙,秦硯又擰了毛巾過來,擦拭珍寶般,把他的小媳婦兒的臉蛋擦得乾乾淨淨,漂漂亮亮的。

“好了嗎?”

“沒了,還有香香要擦。”

“好,稍等!”

秦硯拿過護膚品看了看,瞬間搞清了步驟,先水,后乳,再眼霜,再面霜。

媳婦兒的臉蛋太細滑了。

秦硯感覺自己手上的繭都能把她的臉磨紅,所以用小手指,緩慢的擦着。

許微蘭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來,“癢。”

“哪兒?”

許微蘭知道他想歪了,果然男人的本性。

她把他的手打開,自己來擦。

擦護膚品也是有手法的,他那樣胡亂的擦,沒用。

收拾完畢。

秦硯還要給她親自穿衣服。

許微蘭不好意思,想拒絕,他直接上手。

她哪裏是他的對手。

然後他就看到那雪白的肌膚上,全是狗啃的痕迹。

秦硯來了一句,“我這麼畜生?”

許微蘭瞪他,忙把裙子套上,“你屬狗的!”

秦硯也覺得自己太畜生了,抱着小媳婦兒哄,“要不今天不去爸媽那裏了,我怕脫層皮。”

許微蘭回抱着他,哄巨嬰似的,“不怕,媽媽要打你,我護着。”

“疼不疼?”

秦硯是真的覺得自己很畜生。

特別是許微蘭又白,那些吻痕那麼明顯,甚至有些觸目驚心。

許微蘭搖頭,“不疼。”

秦硯輕撫了撫她的髮絲,“餓了吧。去沙發上等我。”

他抱着她去的沙發。

“我要自己走。”

許微蘭起床到現在,腳都沒落地。

“你真想試試?”

許微蘭感覺自己好像可以。

然後下地,就後悔了!

她的腿……酸得不是自己的!然後走起路的時候,總是彆扭的,很不舒服!

啊啊!

秦硯真是畜生!

他罵自己是沒錯的!

非常的畜生!

許微蘭委屈的輕嘟紅唇,桃花眼裏泛着水霧,可把秦硯心疼壞了。

秦硯立即拿了搓衣板過來,“媳婦兒,你說跪幾個小時?”

許微蘭又笑了,“不跪,我會心疼的,我再休息一會兒。”

“好!媳婦兒,你真好。”

秦硯說真的。

他提醒過自己無數次,結果……

他還是把媳婦兒搞成這樣。

後悔至極。

秦硯回到卧室里,收拾床單。

他是真不知道姑姑他們搞這麼多的過場,居然在他們的喜被裏放了一條白巾!

白巾上綻放着朵朵紅梅,特別的好看。

可……秦硯很不喜歡他們這個行為。

雖然老一輩子都有這個思想。

可他覺得那是對女性的一種侮辱。

秦硯沉着臉把白巾收了起來,然後把弄髒的床單也一併換下來。

還有昨晚喝過的紅酒杯,燃燒完的紅燭都收走了。

該洗的洗了,該收的收了。

然後去了廚房裏給媳婦兒弄早餐。

裏面有餃子,是秦家的阿姨梅姐包的。

梅姐特別會弄吃食,而且味道極好。

秦硯拿出小竹屜,先蒸了四個水晶蝦餃,然後又蒸了幾個肉包,蒸了幾塊糯米排骨,還有虎皮雞爪。

秦硯弄完出來,見許微蘭在沙發上睡著了,他輕輕地給她蓋了蓋毯子。

昨晚她一直任他胡鬧,所以沒怎麼睡好。

秦硯把灶上的火關小了,去通訊室給爸媽打了電話,告訴他們,他們午飯後過來。

錢秋雪在電話里罵他:“秦硯,我告訴你啊,不許欺負過頭了!”

秦硯才不聽他媽的嘮叨。

新婚夜不欺負,啥時候欺負。

錢秋雪聽着斷線的嘟嘟聲,嘀咕起來,“秦國慶,你看你的好兒子!”

看報紙的秦國慶笑,“瞎操心,人家小夫妻蜜裏調油,不好嗎?”

錢秋雪還是擔心的說,“蘭丫頭太嬌弱了,我感覺他肯定把人搞得下不了床!你看他那個粗魯勁兒,那麼大一個塊頭……哎……心疼的我!”

秦國慶來了一句,“你明知我們兒子是個粗人,你卻把蘭丫頭嫁給你兒子?你怎麼不給蘭丫頭找個斯文的君子?”

錢秋雪哼一聲,“肥水不流外人田。”

“那別叨叨了,聽着頭疼。”

錢秋雪真是想不通啊,想不通。

明明她和老秦都是斯文人,怎麼就生出這麼粗暴的兒子。

這邊秦硯回到家裏,又打了一個湯,裏面煮了一些面片。

等他弄好湯,小蒸屜里的東西也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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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官暗戀十年,忍不住搶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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