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對付腌臢的腌臢計

第18章 對付腌臢的腌臢計

向大相國寺住所行去時,王倫注意到卞祥神色,便笑着說:

“卞兄弟是不是覺得我這計策也忒下作了些?”

卞祥不好意思直說,只是說:“寨主欲做大事,卻不該用這些巧計!”

王倫哈哈大笑:“對付高衙內這樣的腌臢貨,就得用腌臢手段!若這世間正人君子多,我又何須如此呢?”

卞祥點頭稱是。

王倫在這大相國寺,租的卻是個幽靜的小院,雖然貴,但勝在安靜,於是安排卞祥住下。

接下來幾日,王倫只帶着卞祥,滿東京城亂逛,期望再遇到些人物,可惜始終無緣。

這一日,知客僧領了個人來,那人一見王倫,當即下拜:“恩公,楊林來也!”

王倫將他攙扶起來,上下打量一番,見他氣色紅潤,頓時高興起來:“楊兄弟的病養好了!你既來時,東京的事情又成了一分!”

便將卞祥與他介紹相見,楊林一見卞祥,頓時一驚,心想這般人物都被寨主籠絡,看來自己的選擇是對的啊!

王倫便將如何救出林娘子一家的計策說了一番,又說:

“我素知楊兄弟是個機警的人,還請兄弟去張老教頭府上,送一封書信!”

楊林拱手說:“哥哥吩咐,小弟自當照辦!”

……

張老教頭府。

自王倫來見后,又是數日過去。王倫離去的下午,高衙內就來鬧了一鬧,張老教頭持槍守在院子,終是不肯開門,高衙內無奈,盤桓了好一會兒,方才離去。

“也不知這位王先生有沒有辦法?”

張老教頭唉聲嘆氣,被高衙內隔幾日就這麼一鬧,又教潑皮在巷口盯着,一家人連出門買菜都是問題。

楊林卻是扮作一個游醫,來到張宅外,那兩個盯梢的潑皮,連茶鋪的門都不曾出,只是在那裏扯閑。

楊林敲門入得院內,將王倫的書信遞上,又細細說了一番,張老教頭大喜,只覺得一家人逃出這憋屈的東京城,指日可待了!

……

紈絝子弟最愛的就是走馬鬥犬、鬥雞斗蛐蛐、逗鳥,至於勾欄瓦肆逛遍,也不過是尋常事。

這一日高衙內又在街頭閑逛,身邊簇擁了一群幫閑,恰如凈街虎一般,行人見了,紛紛躲避;婦女見了,匆忙遮面!

“咦?那邊可是崔十九?叫他過來說話!”

高衙內看到不遠處一個匆匆走過的行人,認得此人是東京有名的賣犬戶,便讓一個幫閑將他叫來。

崔十九過來時,朝高衙內施了一禮,陪着笑說:“小人見過衙內!”

“前番得你一條好鬥犬,連勝七場,讓我賺了不少錢!崔十九,你有功啊!”

崔十九心中帶着恨,這高衙內已經強搶了自己養的三條鬥犬,害自己破了不少財,只是面上不敢表露出來,仍舊陪笑:“小人不敢!”

“看你急匆匆走,是不是又得了好犬?”

崔十九便笑着說:“好叫衙內知道,小人卻是有一條好犬,乃是党項細犬,渾身白色,不夾一根雜毛,最是善斗!”

“你且牽來叫我瞧瞧!”

“衙內,這細犬卻不是我的,是個商人帶來的,有西軍的關係,衙內若想要,就請隨小人來!”

“前面帶路,走着!”

“那人不是中原人,不願太多人去瞧,把將那細犬給驚到。衙內,你看?”

“何五、馬三,你們倆陪我走一趟!”

崔十九心中大喜,當即帶路,在東京城內七轉八拐,到了一處幽靜的小巷,便敲了敲門。

高衙內不疑有他,等門開時,便自顧自地走了進去,然後一張漁網迎面罩來,好幾個漢子就壓在了身上,將高衙內、何五、馬三三個人捂嘴堵口,便綁了起來。

另一邊,一頂花轎晃晃悠悠朝張宅而來,當先一人,敲鑼打鼓,喜氣洋洋,正是楊林,邊走口中邊喊:

“高衙內納張家娘子為妾,都來賀喜!”

兩個一直守在巷口茶鋪的潑皮聽到喊叫,不由得一愣:高衙內也沒有通知自己兩個人啊?

便跟着朝巷子走,卻見張府大門果然打開,花轎也抬了進去。

兩個潑皮也連忙跟着擠了進去,口中喊道:“我是衙內的幫閑,這等好事,也該讓俺們瞧一瞧!”

看到兩個潑皮進了門,張老教頭當即關了門,只有一群近鄰搖頭嘆氣:“終究是被這衙內得了手!”

那兩個潑皮跟着進了院子,頓時察覺不對,怎地來的人一個都不認識?然後眼前一黑,就被扮作轎夫的卞祥打昏。

張老教頭早已經收拾好家當,就用馬車裝好,將兩個潑皮口中塞了破布,綁在屋內。

不一會兒,花轎又抬起出了院門,後面跟兩輛馬車,楊林大喊:

“高衙內心善,接丈人享福去也!”

張老教頭坐在馬車前,冷着臉朝眾鄰拱了拱手,心中卻樂開了花:不曾想果然逃脫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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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宋:水滸也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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