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這是自討苦吃的表現
但萬興邦就大不相同,比賈母更加難以擺平。他並不貪圖錢財。
僅僅付點錢是不足以說服他的。
遇到連金錢也無法解決問題的情況,才是最棘手的麻煩。
“這件事怎麼牽扯到賈梗了呢?”
“全部責任都在萬興邦身上,因為萬興邦才是受害人,你要他做出諒解才行。”
這是警方給出的回答。
而這並不是劉海中想要的答案。他跟萬興邦的關係相當糟糕,並無太大信心能夠拿到對方諒解。
“劉光天拿走的錢屬於賈梗,難道就不能去賈家那裏要求出具證明嗎?”
劉海中還想再試試。
“萬興邦才是真正受到侵害的人。無論怎麼說賈梗與劉光天都是行為不當者,不論他們之間怎樣,真正無辜受損的就是萬興邦自己而已。”
因此,不論補償或獲取諒解的行動都得向萬興邦請求。
警員認真回應。
對於此情況,劉海中感覺絕望至極,要想從萬興邦手中拿到寬限證明實在是太艱難了,可能還得掏出大把鈔票——一千元會夠嗎?
然而他家庭中的儲蓄並未達到千元之多。
但他是個7級的鍛鐵工人,有穩定的收入來源,要借這筆錢並不算難。真正的難題在於用這筆千金能否從萬興邦手中換來那份證明!
"警員先生,請問是否還有什麼方式除了取得這份諒解證明以外嗎?”
劉海中不想求諸於萬興邦!
“除非取得寬限證明之外,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作出重大的立功行為。”
如揭發違法犯罪等,特別是揭發狄德的罪行,一旦被捉獲,這就構成了重大功勞行為。”警員帶着些驚訝的眼神看看劉海中。
相比於通過貢獻獲得優惠,
從受害人那兒取到這份證明似乎更容易。
那麼劉海中為何有些排斥這種方式呢?
隨即警員也反應了過來——萬興邦之前當著所有人的面成功從意忠海處騙得了500元現金!萬興邦這個人絕對不易招惹。從萬興邦那裏拿走這個證明並非易事。
付清了所有款項后,並同警員一併離去時劉海中有事相求:
"我可以去看看我孩子嗎?"劉海中提了個要求。
"當然可以!"
警員點頭答應。劉光天的案件較為清晰直接,無需更多調查,也沒有機密性。
不然,就算想看一眼也看不到。
來到局子裏。
劉海中這才看到了他的孩子劉光天。
6年代物質匱乏,而且由於劉光天並非嚴重罪犯或威脅人物,所以讓他倆直接在探訪室碰面。
見到劉光天時,
劉海中怒火直衝。
「你這渾小子,知道害我受了多少苦嗎?」
想起鄰裏間的討論——關於因劉光天被捕可能成為自己的污點,會影響其仕途時,他的怒氣便難以壓抑。
猛地向前,抬手就要擊一拳。「住手!你想鬧哪樣?」
當看見劉海中入內之時,巡警着急起來。
大部分情況下他們防範的是囚犯而非訪客,所以主要目光都在劉光天身上。因此當劉海**手之後,他們才反應過來。
將劉海中制止住。
「你別阻止我!我一定要好好教訓這臭小子不可!」
劉海中拚命掙脫。
此時劉光天已倒在地板,沒了聲響。
「劉海中同志,請你先平靜下來。」
兩名巡警合力控制住劉海中。
其實,他們並無意為難劉海中,並且猜想他對劉光天可能太過失望而情緒失控。
而劉海中被推離探訪室,
劉光天被人攙扶坐起來——剛才被劉海中的拳頭撞擊使得他頭腦有些暈眩,出現了輕微的腦部不適但問題不太。
劉光天顯得十分冷靜。
事實上自幼至長,劉海中心底總視其兄弟們如同情緒出氣口,被**的情況數以計次,其至經常因傷送院,他早已習慣這種情況,反而是這給巡警留下了深刻印象。
落日餘暉之前。
劉海中重返那間老院子。
踏入院子大門瞬間就成了話題焦點。
劉海中面紅耳赤、情緒激動地忽略了一直對他示好的閆福貴,隨即低頭迅速閃回家中並重重關閉房門。
此刻,
他不願與任何人交往。
更希望可以請假一周甚至一月的時間去平息內心。
「老劉,沒發生什麼事吧?」
同住在四合院的大嬸同樣對劉光天的事情毫不關心。
如果換成是劉光奇遇到困難,則她們絕對不遺餘力,哪怕向任何人下跪請求都必定要拿到赦免證書才能放心。
"呸!全怪那個渾蛋小子劉光天!"
"有了那份赦免書,或許還能幫到那小子免遭牢獄之禍。一旦那傢伙不再有刑責之牽制,自然就不會成為我的累贅使我無法晉陞。"
劉海中憤怒地說。
那麼,如何取得這份諒解文件呢?
顯然,萬興邦絕不願意輕易發放。
不過如果要想繼續從政就必須避免讓任何人留下對他不利的歷史記錄——即不能讓劉光天被判刑;哪怕並不打算搭救他,但還是得設法讓他免於受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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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向何人討取這份諒解書呢?」大嬸問。
「當然只有萬興邦了!但他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禽獸;又怎能輕而易舉交給我們諒解書?」
說到這兒的劉海中心情更加激憤。
他重重一錘擊向桌面,令其上擺放的搪瓷器皿四處散飛。
正當劉光福歸家,在門口便已聞聽父親狂烈怒吼聲,不敢進家門生怕遭到毆打。
時間返回清晨,場景轉換至醫院,
賈東旭攜秦淮茹夫婦帶着兩個小孩(其中的“小棍”已是能夠自走的年紀)前往探訪賈老太太。
小小當太嬌弱,不適合長時間步行,因此由秦淮茹抱着。而賈東旭則選擇袖手旁觀。一行人在病房外站定時,秦淮茹不免感到惴惴不安;因為住院中的賈媽媽近來性情暴戾。
無論秦淮茹何時到訪,做什麼,總是難逃賈媽媽一頓數落,沒有半分差別。
進入房間時,賈東旭推開了病房的門。眾人隨之步入其中。
“小小惡作劇啊,為何這麼晚方才到來?”“你是意圖讓我餓肚子餓死嗎?”
一系列表達如同秦淮茹預料那般爆發開來,只見賈媽媽開始了口伐攻擊。同室的患者以及陪同者眉頭微皺,心中頗為不爽賈媽媽。同時也憐憫秦淮茹的遭遇!
此時小小的當被嚇得放聲啼哭起來。
“只需你帶來我的大孫兒就好,何必將無益之人一併帶來呢?”對賈媽媽而言,男女待遇迥異之至。
她的焦點始終鎖定於棒梗,無論是美味佳肴、嶄新服飾抑或心喜的玩意皆是為他的預備。
“安靜些!”
“病房乃靜養之地。你的言行阻礙了其他人休整。”一位剛進來的看護終於按耐不住,向賈媽媽提出批評。
賈東旭心中升起悔意——自己真不該過來,應留秦淮茹單獨處理。因為賈媽媽這般舉動讓自己感到相當的難堪與尷尬。
然而賈媽媽卻是無所不擾的人——無論是對其子或者其它。
“你們,賈東旭,你還是不是我兒?”“為啥你不幫我擋災?”
對於這位老太太的行為模式,眾皆習以為常。
賈媽媽見此情況后開口說道:“小看護,我的時間該注射止痛針了。”看護則冷靜以對,凝視賈媽媽后問道:“你確定注射止痛藥么?
賈媽媽瞬息間笑容滿面。“速為我打!”之前那一劑早已失去效驗,此刻她急欲重新施射。無奈看護言明此類針劑量有所控限,不能過多。除非特殊情況;其餘皆有定時。
看護命令賈媽媽側卧床頭露出所需打針處;隨後一聲尖叫從賈媽媽口中傳出。如若非側卧床榻,或許會蹦躂老高。“區區一針怎會有此等劇痛?”
“絕對不會有,這是自討苦吃的表現,竟敢對護工出言不敬。這顯然是不想痊癒的體現。估計今後每次打針時將同樣難熬。
”大笑聲響起:“自找的,應當給她個教訓。自從入住這裏開始我便從未安然度過夜。”
患者及親友沒有對賈媽媽表示絲毫同情之意。因為此女性格獨特之至—無論置身何處均能令四周人厭煩不已,簡直可以稱之為「制**感」的專業人物!。
這時,“爸爸,我不要再來此接受注射。”
只見嚇得半死地棒梗緊摟賈東旭的膝部,隱藏其後只漏出半臉來觀察病床之上賈媽媽,驚恐遍佈其臉上。因為賈媽媽那叫聲太過揪人心,比起屠宰的豬只更為恐怖,實在太過駭人。
“安靜!已經注射完畢。”小護工笑道。
由於六十年代時期科技尚未完善,在某種程度上,部分注射操作非常疼痛。
如若技術不合格或是故意為之,則將更加難忍,顯然今天小護工出手收拾了一下賈媽媽。
"打完了?"
賈張媽媽不再出聲了。
仍然有些不舒服,但遠沒有剛才扎針時那麼嚴重了。
秦淮茹暗暗歡喜,在心裏為那位年輕護士點贊。若每次為賈張媽媽扎針都能如此順遂該多好啊!
看賈張媽媽還有力氣數落人嗎?
也着實將小當嚇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