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壞消息
俗話說:“人惡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
我算見識到了濤子的本事,大漢若是與我交手,即便三個我捆在一起,恐怕也絕非他的對手。
然而,濤子卻僅僅用了兩三分鐘,就將大漢給打昏了,着實讓我有些意想不到。
其實這個大漢真的挺唬人的,一米八幾的大個,滿臉的痘痘坑,身材魁梧,眼珠子一瞪都瘮人。
他們抓我出千時,我愣是沒敢反抗,主要的原因就是怕他,這傢伙一看就不好惹。
只是沒想到,他跟濤子打了幾個照面,就被打趴下了。
這麼看來,上次濤子堵我,根本就沒動真格的,不然僅憑他踢大漢的那一腳,我指定是扛不住的。
怎麼看大漢也能有一百七八十斤,挨了那一腳硬是橫着退了兩三步。
如果換做我這細胳膊細腿的,估計一下就能給我干骨折嘍。
此時的大漢側躺在地上,過了好半天才恢復意識。
濤子僅是俯身與他對視,這一個動作就把大漢嚇了一跳,他急忙抬手擋住臉,看樣子是被揍怕了。
此時,大漢渾身哆哆嗦嗦,一臉橫肉也變得隨和了幾分。
濤子用手輕輕拍了拍大漢的臉,語氣如同哄小孩一般輕聲說道:“大個子,怎麼著啊,還狂不狂了?”大漢顫顫巍巍,滿臉的委屈,頭搖的像個撥浪鼓。
“消停給我老實獃著,不然掰折你的腿。”說著,濤子直起了身,一腳踩在了大漢的腳踝上。
大漢“哎呦”的咧着大嘴叫出了聲。
濤子見他哼哼唧唧的直叫,隨後竟然抬起了另一隻腳,將全身重量壓了上去。
眼看着大漢的臉扭曲的變了形,還在憋着氣硬挺,愣是不敢縮回腿。
此時,小瘦子臉色極差,偷偷瞄向花姐,似乎在祈求花姐出面制止。
可花姐卻像沒看見似的無動於衷。
小敏見二人都老實了,這才冷冷地說道:“濤子,算了。”
隨後又沖小瘦子,有些氣憤的說道:這次就當給你倆一個教訓,下次帶着腦子出門,我老公從來不使詐,輸給你們二十多萬,連個聲都不吭,你們還冤枉他出千?我看你倆是吃屎迷了眼,活膩歪了,以後罩子給我放亮點,滾吧。”
小敏語氣傲慢,一副訓斥三孫子的模樣。
小瘦子和大漢連連點頭,一個勁的賠着不是。
隨後,小瘦子攙扶着大漢走出了茶樓。
我見他們一走,有些急切的向花姐問道:“花姐,那位被壓下去的娟姐,您打算怎麼處理啊?”
此時的花姐也已經恢復如常,一臉的高傲,
見我有些心急,她有些戲謔地調侃道:“怎麼,你小子該不會是憐香惜玉了吧?”
見她還有心跟我開玩笑,想來應該不會對娟姐下太重的手,但我還是有些擔心,急忙掏出了小敏揣進我兜里的鑰匙:“這是娟姐的車鑰匙,她也輸了,沒贏到錢,我看還是把她放了吧。
花姐聽我這麼一說,臉色一下就拉下來了,冷冷的說道:“你小子該不是抽瘋了吧,這是什麼地方?耍錢搗鬼被抓就該受懲罰,你把賭場當成寺廟了,我們不是許願池,也沒那麼仁慈。”
說著,花姐還白了我一眼,隨即帶着幾個手下走出了包廂。
我木愣的杵在原地,不清楚花姐為何反應如此之大。
這時小敏急忙走到我的面前,上來就是一記大耳刮子,直接給我扇蒙圈了。
我一臉詫異的看着小敏,捂着臉委屈巴巴的問道:“我不就是說錯話了嗎?花姐都沒打我,你怎麼還動起了手?”
小敏氣鼓鼓的斜睨了我一眼,嗔怒的說道:“臭小子,你剛才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跟我摸摸搜搜的,打你一巴掌算是便宜你了。”
我這一聽,差點沒憋住笑,她這口氣居然憋了這麼久,看來也不是一個能吃虧的主啊。
只是當初是她叫我別客氣的,怎麼真動了手,她咋還記上了仇,女人都這麼反覆無常嘛?
想到這,我有些氣憤的說道:“軍哥摸你的時候比剛才的人還要多呢,你咋不扇他呢?摸也是你讓我摸的,還要我聽話,我聽話照做了,你咋還動手打人呢。”
可能是我不該提到軍哥,只見小敏臉色鐵青,被我氣的身子都有點發起了抖。
隨即,她抬手還想扇我,之前是我沒有防備,這次見她面色不善,我早有準備。
撒腿就跑,女孩動手打人,不是撓就是咬,我可不想像三姐那樣,被撓個滿臉花。
小敏不肯罷休,一邊追一邊氣哄哄的罵道:“小崽子,就你他媽的嘴欠,老娘今天非要撕爛你的嘴,看你還敢不敢胡咧咧。”
她現在正在氣頭上,我可不敢在招惹她了,急忙跑回了房間,將房門反鎖。
小敏踹了半天的門,見我不敢露頭,也不吭聲。
她站在門外惡狠狠的說道:“你不出來是吧,那好,我現在就回洗浴,找張爽的麻煩。”
我這一聽,急忙拽開了房門,有些慌張的問道:“你怎麼知道張爽的?”
小敏見我終於露出了頭,叮咣五四上來就是一頓王八拳。
見她發起了瘋,我自然沒心思跟她胡扯,急忙抓住他的手,語氣低沉的問道:“,快說,你怎麼認識張爽的?”
她的雙手雖然被我給控制住了,但腳可沒停,還一個勁的向我蹬着,我見她不可理喻,一把將她摟住,猛的一用力直接將她甩到了床上,
急忙將她壓在身下,繼續問道:“快說?”
她只是奮力的掙扎着,也不搭茬,我畢竟是個大小夥子,她一個小丫頭片子,還瘦的跟個刀楞似的,自然無法掙脫,她見我巋然不動,竟提膝想要頂我襠部。
我吃過虧自然早有準備,就在她提洗的時候,我身子一擰,側身往裏一頂,迫使她不得不張開雙腿。
她占不到便宜,直接放了挺,朝我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
我真想一個大耳雷子給她扇回去,可手都舉起來了,還是沒能下的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