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定親?不可能
回到家,三人剛下車,就看到門口站了兩個不速之客。
墨雨晴瞬間就覺得心情不好了,眉頭都皺在了一起。
墨雨霏上前,“李師傅,你們這是?”
沒錯,來人正是李國棟和他媽李師傅。
李師傅輕嘆一聲,“小霏,我們能聊聊么?”
墨雨霏皺了皺眉,她反感李國棟,但是她也感激李師傅。
當時她一無所有,但是李師傅還是答應讓墨雨晴去她那裏學習,雖然她一開始想要的人是她。
但是她也沒有拒絕收墨雨晴,而且她給墨雨晴教的很認真,墨雨晴之所以進步神速,除了自身天賦以外,李師傅可謂是功不可沒。
“進來吧!”墨雨霏說著打開了大門,幾人一起進了房間。
墨雨霏泡了兩杯茶放到李師傅和李國棟的面前。
她們姐弟三人坐在另外一邊,墨雨霏這才開口,“李師傅,我妹妹已經從裁縫鋪離開了,你們今天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李師傅有些尷尬,想她一把年紀了,還要給小輩賠禮道歉,心裏怎麼想怎麼不得勁兒。
“那個……上次之後,我也仔細的想了想,確實是國棟做錯了事,我們今天特地來給小晴道歉的。”李師傅慢慢的開口說的。
“沒事,都已經過去了,我們也沒有放在心上。”墨雨霏無所謂的說道。
過去的事情就該讓她過去,所以她是一點都沒想起,要不是他們今天來,她都想不起還有這麼一號人物。
李師傅噎了一下,“我對小晴這個徒弟一直都很滿意,她很聰明,人又好學。”
“這幾天我越想越覺得可惜,這不問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立馬就帶着他上門來了。”
李師傅說完,用胳膊扔了李國棟一下,“你愣着幹啥,還不趕緊給人小晴道歉。”
李國棟從看到墨雨晴開始,那雙眼睛就像是被502膠水給粘在墨雨晴的身上了,挪都挪不開,被李師傅碰了一下,他這才回過神來。
臉上帶着討好的笑容,“小晴,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保證我再也不敢了。”
“我當時就是太喜歡你了,所以才做了那些錯事,我以後真的會改的。”
“我們今天真的是誠心來道歉的,你看我們還買了水果。”說著李國棟把放在茶几上的水果,往他們面前推了推。
墨雨霏看都沒看桌子上的水果,開口說道,“李師傅,你們道歉我們也接受了,這些東西你們就拿回去吧。”
“這些東西你們就收下吧,實不相瞞,我們今天來不止是要給你們道歉,我們來是還想說說他們兩人的親事。”李師傅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
墨雨霏瞬間連表面上的禮貌都不想維持了。
墨雨晴也是臉色難看的不行,這些人懂不懂什麼是拒絕啊。
墨雨霏面無表情的說道,“什麼親事?我們小晴還小,她還要去上學呢。”
李師傅皺了下眉,很明顯對墨雨霏的拒絕有些不滿。
“現在可以先定親,成親等小晴上完學再說。”李師傅說道。
“李師傅,小晴要上學,她現在不會定親,而且小晴不喜歡你兒子,就算她定親,那個人也不是李國棟。”墨雨霏沉着臉說道。
李國棟聽到這話,被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他們都願意低聲下氣的來道歉,提親了,她們居然這麼不給面子。
李師傅的臉色也有些不太好,要不然李國棟要求,她今天來都不會來,更別說被人拒絕了。
“小霏,你也別急着拒絕我們,你想想,我呢,就國棟這一個孩子,他又沒有學我的手藝。”
“等以後他們結婚了,那我這一身本事還不是都傳給小晴。”
“等我老了,就把裁縫鋪傳給小晴,以後國棟都得看小晴的臉色生活,絕對不會讓小晴吃虧的。”
“你作為小晴的姐姐,你也希望她以後能過上好日子不是。”
墨雨霏皺了下眉頭,這兩人還真是下了血本了,只是現在他們嘴上這麼說,誰知道後面會是怎麼樣的。
就算他們真的把裁縫鋪送給小晴,只要小晴不喜歡李國棟,那她就不會同意他們定親的。
“李師傅,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小晴對李國棟沒有一點感情,定親就算了。”墨雨霏語氣生冷的說道。
李師傅懵了,她都拿出這麼大的誠意了,這墨雨霏是不是傻了,這她都拒絕?
李國棟拍了一下桌子,騰的就站了起來,指着墨雨霏憤怒的說道,“墨雨霏,你們別欺人太甚,我們今天能來是給你們面子,現在你們是想過河拆橋啊。”
“你忘了你們當初剛來滬市身無分文的時候了,要不是我家收留小晴,還每個月給她發十五塊的工錢。”
“沒有我家,你們怎麼活下來都是個問題,現在用完就扔,有你們這麼做事的嘛。”
墨雨霏本來就不喜歡李國棟,看着就跟流氓一樣,現在聽他這麼說,心裏對李國棟的不喜歡已經變成了厭惡。
“誰跟你說我們剛來的時候身無分文了,你管一千多叫身無分文,那你家還真是財大氣粗呢。”墨雨霏有些嘲諷出聲。
就算當時他們比較節省,但也沒有到身無分文的地步。
“當時讓小晴去裁縫鋪學習,是因為小晴喜歡,而且你們裁縫鋪當時也正在招人,就算不是小晴,也會有其他人去。”墨雨霏說著看向李師傅,“你要是不信,你自己問李師傅吧。”
李師傅臉色黑沉,墨雨霏說的確實是事實。
雖然李國棟是她的兒子,但是她也做不到為了兒子而胡說八道。
“咱們說到底也是互相幫忙,怎麼從你嘴裏出來,我們姐弟就是靠你家接濟的,下次打聽清楚再說話,我們姐弟從來都是不缺吃穿的。”墨雨霏說道。
缺吃少穿的日子已經過去了,自從跟李大愛分了家,他們姐弟再也沒有缺過吃穿。
這李國棟說的,不知道是從哪裏道聽途說的,啥都不知道,就在那裏亂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