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瑾乾的
白狐夭夭肯定了,顧蕭一定是鳳瑾割的。
他應該是知道顧蕭對她說話不敬了。
有這麼護犢子的夫君,她心裏美美噠。
“大哥,顧家就這麼一個獨苗,現在又成了廢人,顧家人該瘋了。”
尤其是顧容,仗着自己是顧家血脈,一直在侯府一手遮天。
不就是仗着顧府給她撐腰嗎?
如今顧家都自顧不暇了,看誰還能給她撐腰?
“不瘋才怪!我剛才來的時候,看到顧容慌張的出府了,估計是去顧府了。”
顧容雖然是顧家主一夜風流的產物,也是被顧府認回去的庶小姐。
她用母親的嫁妝討好了整個顧家人,尤其是顧蕭,更是把顧容當做親姑母對待。
顧蕭還跟盛凌是要好的表兄弟。
盛凌是顧容的兒子,恐怕也聽說了顧蕭被人廢的消息了吧?
盛凌是御林軍的一個小首領,肯定會查顧蕭被廢的事情。
他調查也查不出什麼。
能找到鳳瑾算他本事。
“去就去唄,母親的嫁妝現在在誰手裏?”白狐夭夭問。
大哥回來這麼久,說是把母親的嫁妝拿回來,結果到現在還沒動靜。
盛世沉着臉,“沒了!我回來之前母親的嫁妝都被侯府用完了,最多的還是被顧容偷偷送去了顧家,這些年都是顧容在打理侯府,老夫人和盛健都不知道母親的嫁妝已經被她掏空了。”
他回來這麼久,只收回來了不到十分之一的嫁妝,其餘的都沒了。
“大哥,過些日子老夫人不是要親自操辦盛健的婚事嗎?”
老夫人是個眼皮子淺的,錢被她看的很重。
侯府的一針一線給別人,她都疼的半天睡不着。
那些嫁妝就是支撐侯府花銷的本錢,要是讓老夫人知道,那些嫁妝全都被顧容拿去討好顧家了,老夫人會不會把人殺了?
盛世笑了笑,“不錯!就是要讓老夫人自己發現嫁妝沒了才好。”
兄妹兩人商量完事情,盛世就走了。
白狐夭夭找到蔣依依,讓她無論如何要說服老夫人,親自拿回庫房的鑰匙,親自操辦婚事。
蔣依依表示明白。
白狐夭夭剛走,蔣依依就去了老夫人院子裏。
不知道她是怎麼說的,老夫人立馬就命人喊來顧容。
“什麼?回去顧家了?不管她在哪兒,立馬讓她回來,要是不回來,她也別回來了。”
老夫人發火了。
伺候的嬤嬤不敢懈怠,趕緊去了顧家找人。
顧容被喊回了侯府,整個人都不樂意。
到了老夫人的房裏,也沒好氣,“娘,兒媳在顧家還有事情要做呢!您這麼著急喊我回來幹什麼?”
顧家的事情還沒着落,一家人都指望她想辦法呢。
這突然被叫回來,她心裏難免有怨氣。
老夫人被蔣依依洗腦了,看着顧容都不順眼了。
“我要操持健兒的婚事,把庫房的鑰匙給我,這婚事必須要辦的風光。”
老夫人懷疑的看着她,難不成真像依依說的那樣,她拿侯府的東西補貼顧府了?
顧容慌了。
侯府的庫房,已經差不多被搬空了,要是被老夫人知道那些錢都被她補貼了顧家,一定會打死她的。
“老夫人,您的身體不好,操持婚事太累了,不如就交給我吧?我一定把侯爺的婚事辦的風風光光的。”
不能讓老夫人拿回庫房鑰匙,看到庫房裏什麼都沒有了,侯爺也不會饒她。
她知道這母子兩人是個什麼德行,都是自私的,動了侯府的一針一線都不行。
老夫人也覺得力不從心,但是想到蔣依依的身份,還是決定自己親自操辦。
“不必了,你儘快把鑰匙送過來,我累了,你先下去吧。”
老夫人趕人。
“是。”顧容只能退下。
回去的路上,走路的雙腿都在發抖。
“嬤嬤,怎麼辦?庫房裏的東西都拿去了顧家,其餘的還給凌兒買官用了,這要是被老夫人知道了,我就完了。”
這些年她都是依靠拿東西回去補貼顧府,才得到他們的另眼相看。
要是沒有東西拿回顧府,那些人還是會看不起她。
所以,這些年她嘗到了甜頭,只要拿着侯府的東西回去就能被顧府那些人捧着念着。
那種被人捧着的感覺實在是太好,讓她一次次的享受着這種感覺,忘記了這些東西都是侯府的。
嬤嬤也嘆氣,“夫人,您應該先想着挽回侯爺的心,只有侯爺護着您,老夫人也不會把你怎麼樣。”
這些年夫人的做法她都看不過眼了,但是又不能說。
如今算是東窗事發了。
“對對!我要先挽回侯爺的心。”顧容着急。
自從那個蔣依依和那個野種回來,她就一切不順利了。
回到房間,顧容拿出最好的胭脂,穿上最好看的衣裳,直接去了盛健的書房。
以前他們兩人偷情都在書房中,覺得特別刺激。
盛健精神萎靡的坐在書房中,想着昨晚依依那個小妖精,差點就把他榨乾,到現在他還有些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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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顧容故作扭捏的走進了書房。
盛健一個激靈,趕緊把她拉進來關上門,“你怎麼來了?被人看見多不好?”
顧容覺得委屈,以前侯爺不會這麼對她說話。
“侯爺,我為什麼不能來?你還真的打算娶那個女人嗎?”
她絕對不允許侯爺娶那個女人。
盛健甩開她,現在他對這個顧容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尤其是今天她還穿着粉色的衣裳,一把年紀了還裝嫩,他看了都有些難受。
哪裏有依依那個小妖精勾人?
“我說的還不清楚嗎?我不娶她難不成還娶你?”
“你別忘記了,當初我們只是達成了協議,這些年你已經在侯府站穩了腳跟,以後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我不想依依誤會我們。”
盛健這話說的十分絕情。
當年他跟顧容臭味相投,早就勾搭在了一起。
顧容因為是個見不得光的外室女,盛健則是個沒本事的無能男人。
侯府的爵位本該是他大哥盛辭的,卻被他和顧容算計,在新婚夜死於非命。
對外都說,盛辭是因為常年病弱,這才在新婚夜死去的。
實際上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都知道。
顧容不甘心,“你這是要跟我劃清界限?你別忘記了,我給你生了兩個孩子,當初是你要跟我合作的。”
想當初,是他找她合作的。
現在他休想甩開她。
盛健的眼裏暗芒涌動,這個女人不能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