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賭注

第33章 賭注

“原着?原着?原着?你醒醒!”玉鐲發著微光,菜花在裏面喊道。

原着此時正趴在床上睡了一個小時左右,而且面帶痛苦似乎做了夢魘。

菜花見到原着不醒,只好現身。

看見桃花躺在地上,眉頭緊鎖,額頭上冒着虛汗。

柳離枕在枕頭上,嘴裏呢喃着什麼,表情一臉傷心。

原着趴在床上,頭轉過一側,表情也是痛苦傷心。

菜花看見,便知道這三個人做噩夢了。

菜花環顧四周,看樣子便覺得整個屋子沒什麼異樣,不過空氣寂靜的可怕,可以清晰的聽見四人的心跳聲和呼吸聲。

菜花將視線轉到門上,走過去想要打開門,擰了幾下門把手,推了和拉了幾下門,發現門打不開,似乎被焊死在牆上,菜花又去看了看洗手間,沒有異樣。

於是目光又轉移到了鏡子上,看着鏡子中帥氣的自己,看着他跟自己做着一樣的神情。

突然鏡中的他邪魅一笑。

“你是誰?”菜花問道,羊角在袖口處停留,準備隨時防守。

“桀桀桀,”鏡子裏的菜花鬼笑着,眼睛冒着紅光。

“裝神弄鬼。”菜花說完,伸出手時羊角瞬間擊打鏡子,鏡子四分五裂,頓時多出來十幾個菜花。

“桀桀桀,”這十幾個鏡中人物依舊鬼笑着。

菜花皺了皺眉頭,賭場本身就是妖氣繁多的地方,各類氣息混雜一起,一時很難分辨這一股氣息的源頭。

菜花只看他們在壞笑,便看了一眼原着他們,不想搭理鏡子裏的妖。

鏡中妖看到菜花要離開自己的視線,便着急的說道:“你不想讓他們醒過來嗎?”

菜花聽到聲音,頓住腳步,看向鏡子。

鏡中人則是微笑起來,說道:“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菜花聽到,有些猶豫,不知道鏡中是何妖,認不認識自己。

鏡中妖看到菜花躊躇不決時,嘴角微微上揚,此時天花板的燈突然掉落,從洞裏伸出三隻觸手來,觸手纏住原着他們,將他們吊在空中。

“觸手?”菜花有些疑惑。

菜花看着觸手,觸手呈粉紅色,每一隻都光滑細膩,三隻觸手上粘滿了透明粘液,且每一隻觸手都是一節一節纏有束帶。

“這下你玩不玩?”鏡中妖問道,幸災樂禍的模樣。

“你是什麼妖?”

“你管我是什麼妖,就問你玩不玩,”鏡中妖說完,隨後觸手勒緊他們。

“你要玩什麼?”菜花看向鏡子妖。

“玩個簡單的,猜猜他們在做什麼夢,答對了,我放你們離開,給你們砝碼。”

“這也算是賭局?”

“算,”鏡子妖信誓旦旦的說道。

菜花聽到,他算是很了解這三人,從桃花到原着,應該算是看着他們長大的,這個賭局菜花贏得輕而易舉。

看着他們三個表情痛苦的模樣,他們一定是做到了最不想做的夢。

“來,猜猜看吧,”鏡中妖看着菜花在端倪着,便開口說道。

“那個長頭髮的女的在做和桃香有關的夢,看見他的神情應該是桃香被燒死的時候,那個小孩則是春鳥被日本人殺了的時候,那個少年嗎?”菜花到原着這停頓了。

原着這一生有過太多的噩夢,他不知道原着做的是哪個。

“哦?少年怎麼樣?猜不出來了嗎?”鏡中妖戲趣道。

菜花不是猜不出來,只是不知道是哪個而已,母親慘死,婧蕊被殺,經年的失蹤,杳生叛變,原傑把他推下海,送進精神病院,等等等他都知道,他從原着出生起就開始看着他,看着他一點一點的長大,看着他一點一點的遭受非人的虐待。

他之所以討伐春孚不光光是為了妖界的禍患,更主要的原因是春孚幻化成白素媛,讓原着得了心臟病喪生。

所以他想讓白素媛,也就是春孚死,但死往往是有代價的。

“我不知道,那個少年在做什麼夢,”菜花回道。

“既然這樣,那這位少年我就收走了,這兩位可以給你放了,”鏡中妖將桃花和柳離放在地上,然後將原着一點一點的抬到洞裏去。

“我有說讓你帶走他嗎?”菜花眼神冷漠的看着鏡中妖。

菜花原本打算着讓原着在賭場裏看看,見見世面,練練膽子,再加上賭場裏的妖眾多,如果打起來,他和桃花以及柳離根本顧及不了原着,與其這樣還不如用謀略。

但是剛剛原着一進屋來,倒頭就睡,怎麼也叫不醒,菜花意識到了問題,賭場是一個烏煙瘴氣的地方,萬一進入到賭局,原着受到傷害的話,自己又不能出現。

“不僅僅是這兩個,那個我也要帶走,”菜花眼睛發紅,霧氣也逐漸消退,暗紅色的瞳孔逐漸顯露出來。

“你要打架?”鏡中妖嘲諷道,停下動作,原着上半身也已經進入洞裏。

“不,只是單純的想殺你,”菜花冷漠的說道。

羊角瞬間從袖口裏躥出,漂浮在空中,纏繞在菜花周圍。

只見菜花一個眼神,羊角瞬間攻擊碎裂的鏡子,直接將牆壁穿個洞。

“哈哈哈哈,好好好,我待在這裏這麼久了,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房間裏傳出來鏡中妖的聲音。

“春孚那個老女人,把我關在這,害得我每日每夜的守着這破負三層,老子早就想殺人了,”鏡中妖的聲音再次響起。

突然整個房間進入黑暗中,原着等人不見了蹤跡,漆黑的環境裏只有菜花一人。

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度,突然能看見自己的手和腳。

菜花保持着鞍不離馬甲不離身的狀態。

看見自己的六個方位出現等高的鏡子,從左到右中,桃花、柳離、原着都被關進去。

自己的正前方則是鏡中妖,只見他對着菜花微微一笑。

“桀桀桀,來啊,打啊,打碎了他們也死了,哈哈哈,你說怎麼樣啊?”鏡中妖笑道。

鏡中妖一直不以自己面目示人,菜花不知道他是何方的妖孽,也不知道他有什麼妖法。

“你到底是誰?”菜花問道,“不能總以我的面目示人吧??菜花嘲諷着。

“你管我?”鏡中妖說道,隨即裏面鏡子裏出現鏡子碎片,這些碎片齊刷刷的朝着菜花射去。

菜花羊角纏繞,羊角發出紅色微光,光芒形成一層紅色霧氣保護罩,將碎片彈回去。

鏡中妖看見,則是哼了一聲,緊接着那些被彈回去的碎片瞬間停住。

“呵,不敢與我正面交鋒嗎?”菜花嘲諷道,看着鏡中妖,“還說什麼想殺人,真是可笑。”

“哦?難道是個又丑又膽小的妖怪?”菜花繼續嘲諷。

鏡中妖原本心情很好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憤怒起來。

菜花看到,繼續激將法,“看看你剛剛那個攻擊,還想要殺我,我都不想明說,跟個繡花針一樣能不能用點力啊?”菜花面無表情的諷刺着,句句扎心,句句見血。

鏡中妖立馬從鏡子裏躍出,直奔菜花,菜花見到連連後退,鏡中妖持着一把類似於鏡子的劍。

鏡中妖持着劍與菜花戰鬥了起碼上千回合。

劍與鎖鏈相碰,火光四起。

菜花邊戰鬥邊思考,這隻妖的實力不比自己弱,每一招都強勁有力,自己的攻擊他也能化險為夷。

鏡中妖停下攻擊,看向菜花:“這攻擊怎麼樣,還像繡花針嗎?”

菜花聽到,沒想到這傢伙如此小心眼,看了一眼鏡子中的原着,似乎還在夢魘。

“哦?”鏡中妖看見菜花眼睛瞟了一眼原着,便打趣道:“這麼關心啊。”

鏡中妖突然想起了什麼好玩的事情,突然嘴角上揚,躍回鏡子裏。

緊接着那面鏡子來到菜花身邊,鏡中妖想知道,菜花內心是否有害怕的東西,想看看他最忌憚的是什麼。

鏡子來到菜花面前,沒等到菜花反應,鏡子裏映出來一個人來。

此人長着和原着一樣的臉,身穿硃紅色長袍,腰間繫着一條黑色綢帶,綢帶上掛着一塊雕刻玉佩,烏黑的髮絲被綢帶輕輕束起,黑髮如同一股瀑布一樣垂到腰間,身形清瘦但又身子凜凜。

“長月……”菜花低語道。

“白膠,你為什麼要殺我?”長月開口,失望的語氣。

緊接着鏡子裏出現一幅場景,一條白蛇被捕獸夾夾到,鮮血溢出,夾到的地方離七寸有些近,長月背着弓箭蹲下來,一臉微笑的看着白蛇。

這是菜花與長月初相識的時候,那時候的他還沒有化成人形。

畫面突然一閃而過,長月手持長槍站立在城門前,身上傷痕纍纍,嘴角溢血,額頭鮮血直流,他將長槍拄在地上,氣喘吁吁的盯着城牆上的人,突然一把劍從後面穿膛而過,長月回頭,不敢相信的模樣。

長月口吐鮮血,艱難的說道:“你為什麼殺我?白膠。”

你為什麼殺我?白膠,這句話成了菜花的噩夢。

菜花不想再看下去,想用羊角將鏡子擊碎,怎料鏡中妖將原着那面鏡子搬在前面。

看到原着,菜花停止了攻擊,怒罵道:“卑鄙。”

長月一直以來是菜花的心病,也是菜花最痛的存在。

到底要怎樣才能救出原着他們?菜花思索着,不能破壞鏡子,但還得救他們,這個傢伙也不可能直接放人,而且他打不過就鑽進鏡子裏。

鑽進鏡子裏?

菜花似乎有了辦法。

“我們來玩個遊戲吧,賭一局怎麼樣?”菜花說道。

“什麼?”鏡中妖一副是不是聽錯了的表情,他頭一次聽到獵物要玩遊戲的。

“你是負三層管理者吧?在賭場裏不玩遊戲怎麼行呢?”菜花看見他一臉置信的模樣,接著說道。

“你想玩什麼?”鏡中妖似乎勾起興趣。

“賭誰活,”菜花一字一句道。

“怎麼賭法?”

“賭你我誰能活下來,你跟我打一場,雙方使出全力,我賭我活,你呢?”菜花看着鏡中妖說道。

“哈哈哈,很好的遊戲,那我賭你亡。”鏡中妖自大的說。

菜花聽到,便知道自己的計謀開始了。

只見鏡中妖從鏡子裏走出來,他不再是菜花的模樣,而是換了一個人,也不是原着他們當中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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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面容如雕塑般稜角分明,眉毛粗獷而彎曲,猶如兩道濃墨重彩的飛翼。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彷彿能透視一切,他的鼻樑高挺筆直,給人一種堅定不移的感覺,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着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看來這就是鏡中妖的本體。

“小娃娃,怎麼了?見到本神愣住了?”鏡中妖說道。

小娃娃?年齡比我大?他知道我是誰?本神?春孚竟然能將神關進賭場?真的假的?

鏡中妖看着菜花一臉不相信的模樣,便一笑。

“別管那些了,小娃娃,我們來玩遊戲吧,嘻嘻,”鏡中妖一臉壞笑。

只見鏡中妖右手一伸,幻化出一把全身為鏡子的棍子,棍子約為一把劍的長度,棍子兩端類似於透明玻璃狀。

鏡中妖手握棍子,一躍而起,以迅雷的速度直奔菜花,菜椒本能反應雙手扯住羊角,抵擋攻擊,這一棍力道很強,菜花抵擋有些吃勁。

“怎麼,小娃娃,剛剛還不說讓我以真面目示人嗎?剛剛還不說我的力量小嗎?怎麼現在看你這麼費勁呢?”鏡中妖嘲笑道。

“所以說,年輕人不要太氣盛!”鏡中妖說完,讓羊角纏繞住棍子,順勢將菜花甩飛出去。

菜花被砸在一面無人鏡子前,踉蹌的起身,咳嗽了幾聲,他沒想到那個武器可以近身貼羊角。

羊角是吸收了怨氣和血腥為一身的鎖鏈,所以本身存在着一定程度的腐蝕性,除非那個武器比羊角等級高,才不會那麼輕易被腐蝕。

鏡中妖沒有給菜花喘息的機會,只見幾片鏡子碎片的飛鏢朝着他射去。

菜花連忙躲閃,看見鏡子碎片射進鏡子裏與其融合。

原來他不會自己打碎鏡子。

這傢伙攻擊與鏡子有關,那麼先前的觸手是誰的?

正在菜花思考同時,鏡中妖開始朝他攻擊。

鏡中妖持着棍向著菜花一打,速度快狠准,菜花差點就躲閃不及。

鏡中妖連連進攻,根本就不給菜花休息的機會,也不給菜花反攻的機會,菜花有些懊悔,剛剛不激將他比較好。

菜花剛躲閃開,鏡中妖的棍子一下子伸長,頂住菜花的腹部,將菜花撞了出去,菜花腹部受到撞擊,躺在地上捂着腹部。

菜花艱難起身,腹部鮮血直流,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上。

那一下子撞擊不僅要將菜花五臟六腑震碎,而且棍子的一端布有密密麻麻的尖刺,尖刺似乎有繡花針那麼長。

菜花細琢磨着,鏡子?攻擊以鏡子為主,要麼鏡子是本體,要麼這面鏡子就是武器。

本神?看着他攻擊速度和力量絕對在我之上,自稱本神的世間妖沒有幾個,就連春孚都不敢自稱神。

那麼他是誰?

正在菜花思考時,鏡中妖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

只見棍子開始變軟,軟到成為鞭子,鏡中妖將鞭子揮舞到菜花面前,菜花往後一躍,緊接着鞭子攻擊繼續,菜花再次後退躲閃,總這麼躲避不是辦法,但是又找不到近他身的方法。

菜花看着鞭子揮過來的一瞬間,一個漂移走位繞過鞭子來到鏡中妖的身前,他抓緊時間,甩出羊角,想要用羊角捆住他,然後施展血液操縱。

鏡中妖似乎知道菜花的想法,將鞭子的頭部繞回來,然後自己一個瞬移消失。

菜花回頭看了一眼,便從鞭子底部一個滑鏟溜走。

隨即菜花咬破食指,將一滴鮮血撒在空中,這滴血液變成一個拳頭大小,然後菜花將右手放進血球里,緊接着血球里的血液全部均勻分佈在菜花的五個指甲里,緊接着指甲成為暗紅色。

菜花將羊角收回,起身一躍,躍到鏡中妖附近,右手手指尖各處,似乎有一縷縷紅絲。

菜花發起進攻,鏡中妖開始反擊將棍子變回,菜花用右手去進攻,鏡中妖拿棍子抵擋。

兩人就這樣打着,在空間各個地方打着,空間裏不時傳出火光四濺的亮光。

兩人打了將近一千個回合,彼此也有些乏。

“沒想到,你這個小娃娃還挺有能耐的,”鏡中妖誇獎道

“能耐不只這一點。”菜花自信的說道。

鏡中妖看見菜花自信滿滿的表情,一臉疑惑,想要動彈身子時,突然發現身體周圍佈滿了紅線,紅線如髮絲般纖細。

“你最好不要動,否則你會成為碎塊,救都救不回來的那種,”菜花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鏡中妖掙扎了一下,看向原着他們,發現每一面鏡子都被薄薄的霧氣屏障保護着。

“好手段,你叫什麼名字?”鏡中妖問道。

“菜花,你呢?”菜花一臉認真的看向鏡中妖。

“長寅,”鏡中妖說道。

“長寅?”菜花重複着,長寅?長月的弟弟的那個長寅?

相傳古時,有一將軍被天子誅九族,將軍的弟弟在被誅九族那天正好大婚,士兵們在那日血洗整個將軍府,將軍的弟弟慘死在婚房中,弟媳被人侮辱慘死,將軍父母被割下頭顱送給將軍,將軍在軍營里收到,快馬加鞭趕回來,最後在城牆門前被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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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起,將軍府整夜鬧鬼,總有人透過門縫看見院裏面在舉婚。

至此將軍府變成了鬼魅之地。

在將軍府里出現一個鏡妖,據說那妖是吸收了將軍弟弟的怨氣所練而成,怨氣極為龐大,此妖打倒了方圓百里的大妖,成為了那一片的領主,自稱為‘神’。

菜花想到這,頓時停下手中動作,仔細觀察長寅的樣貌。

長寅和原着他倆眉宇之間有那麼幾分相似。

“你是……長月的弟弟?”菜花小心翼翼的說道。

“嗯,”長寅點頭說道。

“菜花嗎?多麼無趣的名字?白膠,”長寅突然笑道。

“所以你一開始就知道我叫什麼?”菜花驚訝道。

“知道,我只是想試試你什麼實力而已,不過如此罷了,你和哥哥的事情,我並不知道,看到鏡子裏你的夢魘我才了解,是你殺了我哥哥,是你害得我家被滅門,”長寅說道,表情很冷靜。

“我……”菜花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白膠嘛,畢竟是我哥哥給你取得名字,我不殺你,完全是出自於他,”長寅指了指原着,“看在他的面子上,我放你一會小命。”

菜花聽到,收回紅線,也收回保護罩,說道:“既然我做錯了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不要你的賤命,”長寅嗤之以鼻。

長寅走到原着面前,摸了摸鏡子裏的原着,原着此時依舊夢魘,“我能與哥哥相逢也算是託了你的福,讓我見到這一世的哥哥。”

在長寅心中,大哥一直是最崇拜的存在,一直是他仰望的目標。

“你為什麼在這?”菜花說出心中的疑惑。

按理來說,長寅的修為不比春孚差,沒必要在春孚手底下做事。

“那日,我在府邸,突然進來一個女人,她的能力在我之上,她怎麼進來的我都不知道,她跟我說,她有事求我幫忙,讓我幫忙看管一個地方,我不從,我與她對峙,我打不過她,就被她抓來了。”長寅回憶起來。

千年來,自從哥哥死後,府邸再無人進入,成了鬼屋,有些妖也忌憚這裏,但有些妖為了修為時常打擾,長寅便將整個府邸保護起來,這個結界只有比自己修為還要高的妖才可以打破。

但那日,一個女人可以隨意進入,就像進自家門一樣,女人上下打量着荒宅,看到后廂房有一處怨氣最為嚴重,便去查看。

女人走到後院,看見地上零零散散的白骨,其中有一具躺在門口的正中央,女人將白骨踢到一邊,打開破敗沾有陳年血跡的門,進去一看一具骸骨躺在床上,一具骸骨趴在梳妝枱前。

“來者何人?”屋子裏出現男聲。

“春孚,”春孚解釋道。

長寅常從進來的小妖里說過春孚,老爺山戰役,春孚一族泯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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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與菜花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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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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