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梅秧禾很是詭異,長寅根嫂已慘死。

第238章 梅秧禾很是詭異,長寅根嫂已慘死。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那聲音在寂靜的空氣里顯得格外清晰,根嫂和長寅都猛地一驚,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他們的心跳加速,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恐懼。

有了之前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經歷,他們此刻如同驚弓之鳥,絲毫不敢掉以輕心,根嫂緊緊握住長寅的手,兩人的手心裏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們面面相覷,心中充滿了不安與疑惑,害怕門後面又藏着什麼妖魔鬼怪,或是其他不可名狀的恐怖之物。

“長寅……”門外傳來了一個熟悉而溫柔的聲音,那是梅秧禾的聲音,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急切與擔憂,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告訴他們。

根嫂和長寅聽到這個聲音,心中的恐懼稍微緩解了一些,但仍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他們小心翼翼地靠近門口,耳邊清晰地迴響着梅秧禾的呼喚聲。

然而他們仍然不敢輕易開門,生怕門外隱藏着未知的危險。

咚咚咚——

咚咚咚——

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如同午夜驚魂,嚇得根嫂和長寅不約而同地向後退去,足足退了十幾步,直到後背緊貼着桌子邊緣,才停下來,他們的心跳彷彿要跳出胸膛,臉上佈滿了驚恐與不安。

門外,梅秧禾的聲音再次響起,帶着一絲哭腔和無盡的恐懼:“長寅……快開開門,外面好可怕啊!”她的聲音在寂靜的氣氛里顯得格外凄涼,彷彿隨時都會被黑暗吞噬。

根嫂和長寅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疑惑與擔憂。

儘管心中充滿了一絲同情與關切,他們還是不敢輕易開門,畢竟,之前的經歷已經讓他們對這個世界充滿了警惕與恐懼,他們害怕門外隱藏着未知的危險,害怕一旦開門,就會將惹來什麼東西。

然而梅秧禾在門外又開始說話,“長寅,我……我看到了……看到了那些……那些可怕的東西……它們就在外面……我……我好害怕……”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充滿了恐懼與無助。

“娘……”長寅一聽是梅秧禾那帶着哭腔的聲音,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酸楚與動容,長寅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他內心深處有一股強烈的衝動想要立刻去開門,然而理智卻像是一道冰冷的枷鎖,緊緊束縛住了他的行動。

“長寅?你在嗎?我父親母親都死了,他們要殺死我啊,求求你開開門,讓我進去好不好?”梅秧禾的哭泣聲再次傳來,她的聲音中帶着無盡的絕望與哀求,彷彿隨時都會崩潰。

長寅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他緊緊握住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試圖用疼痛來驅散內心的恐懼與猶豫,他轉頭看向根嫂,眼中閃爍着複雜的情緒:“娘,感覺不像是假的,她……她真的遇到了危險。”

“不要開門,”根嫂的聲音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堅定與警惕。

然而根嫂的話音剛落,一個身影便猛地趴在門上,彷彿要從門縫中擠進來一般,那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根嫂和長寅的心臟猛地一縮,兩人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他們緊緊盯着門縫,生怕從裏面鑽出什麼可怕的東西。

“長寅……是我啊……我梅秧禾啊……”門外傳來了梅秧禾那帶着哭腔的聲音,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助與絕望,然而在這充滿恐懼的環境下,那聲音聽起來卻異常詭異,讓人心生寒意。

長寅的心中湧起了一股強烈的衝動,他想要開口回應梅秧禾,想要告訴她自己在這裏,想要安慰她那顆受傷的心,然而他剛準備開口,就被根嫂那嚴厲的眼神制止了。

“要說話嗎?”長寅小聲地問根嫂,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猶豫與不甘。

根嫂堅定地搖搖頭,示意長寅不要說話,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智慧,彷彿已經看穿了門外的陰謀與危險,她輕輕地拍了拍長寅的肩膀,用眼神告訴他,無論門外發生什麼,都不要輕易開門。

“長寅……長寅……你好狠的心啊……把我拒之門外……讓我被他們殺死……”梅秧禾的聲音在外面中漸行漸遠,帶着無盡的絕望與哀傷,她的身影在門外晃動了幾下,彷彿隨時都會消失在黑暗中。

根嫂見狀,心中不禁鬆了一口氣。她緊緊盯着門縫,確認梅秧禾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后,才敢稍微放鬆警惕,然而還沒等她這口氣完全松完,忽然間那個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在門上,隨即門就開始劇烈地晃動起來。

“你以為你一個破木門就能阻擋我嗎?”梅秧禾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帶着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怒與詭異,她的聲音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無助與絕望,而是充滿了力量與威脅。

長寅見狀,心中猛地一緊。他迅速抄起身旁的凳子,擋在根嫂面前,做好了隨時應對的準備。

根嫂也反應迅速,隨手拿起一個茶壺擋在自己身前,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堅定。

門外的撞擊聲越來越猛烈,彷彿隨時都會破門而入,長寅和根嫂都緊緊盯着門縫,生怕從裏面鑽出什麼可怕的東西,他們的心跳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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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別怕,我保護你”長寅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他轉頭看向根嫂。

根嫂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環顧四周,尋找着可以用來加固門的東西,然而在這個簡陋的屋子裏,除了桌椅板凳和一些日常用品外,並沒有什麼可以用來防禦的工具。

“長寅,一會有什麼意外你先跑,不用管我。”根嫂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她試圖用自己的話語來安撫長寅的緊張情緒。

長寅聞言,心中猛地一顫,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根嫂,眼中滿是擔憂與不舍,他急切地問道:“娘,那你怎麼辦?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面對這些危險!”

根嫂看着長寅那焦急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輕輕地拍了拍長寅的肩膀,用溫柔而堅定的聲音說道:“長寅,娘知道你是個孝順的孩子。娘已經活了這麼大歲數,死不足惜。而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你要保護好自己,活下去。”

長寅聽着根嫂的話,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他緊緊握住根嫂的手,聲音哽咽地說道:“娘……”

然而正當長寅還要說什麼時,門縫突然變大了,一股陰冷的氣息從門外撲面而來,緊接着一支詭異白皙的手從門縫裏伸了出來,手指細長而冰冷,彷彿能穿透人的靈魂。

長寅和根嫂都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着那隻手他們的心跳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緊接着兩扇門開始出現了裂痕,那些裂痕如同蜘蛛網般迅速蔓延開來,伴隨着刺耳的碎裂聲,兩扇門終於承受不住壓力,碎成了無數塊。

門外一片漆黑中,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

長寅和根嫂都緊緊盯着門外,他們看見梅秧禾走了進來。

此時梅秧禾梅秧禾身着一襲織錦長裙,裙身以深邃的墨綠為底,上面綉着繁複精美的蓮花圖案,裙擺寬大,隨着她的步伐輕輕擺動,

上身則是一件精緻的錦緞小襖,顏色與長裙相呼應,卻更加鮮艷幾分,上面綉着細膩的蝴蝶與花卉

梅秧禾的長發被精心地盤成了一個複雜的髮髻,上面插着幾支精緻的玉簪與珠花,幾縷碎發輕輕垂落在鬢邊。

梅秧禾的耳畔掛着兩串精緻的珍珠耳環,隨着她的動作輕輕搖曳。

然而梅秧禾的裝扮如此華麗,梅秧禾卻雙眼無神,一臉慘白。

長寅一眼就認出了那是梅秧禾,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欣喜。他幾乎要以為自己是在做夢,讓他不由自主地放鬆了警惕,臉上的緊張與戒備瞬間消散。

然而就在長寅準備上前迎接時,一個細微的異常引起了他的注意。梅秧禾的脖子上,赫然出現了一圈紅色的細線,那顏色在昏暗的光芒下顯得格外醒目。

長寅心中的喜悅瞬間被一股莫名的寒意所取代,他剛要開口詢問,卻見梅秧禾對着他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那笑容與他記憶中的溫柔與甜美截然不同,充滿了陰森與詭異,彷彿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冷笑。

“為什麼不開門呢?長寅。”梅秧禾的聲音也變得異常冰冷與詭異,與她的笑容相得益彰。

這聲音如同寒風穿骨,讓長寅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

緊接着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發生了,只見梅秧禾頂着那詭異的笑容,腦袋竟然突然掉了下來!隨即她頭上的髮飾也跟着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這一幕如同噩夢般突兀而恐怖,讓長寅和根嫂都震驚得無法言語。

梅秧禾的頭顱雖然已經與身體分離,但她的頭與脖子之間似乎有一根透明的細線或是某種神秘的力量在支撐着,導致她的頭顱並沒有掉落在地上,而是如同懸挂的燈籠一般,靜靜地懸挂在她的大腿旁邊。

這一幕太過詭異與恐怖,以至於長寅和根嫂都呆立在原地,動彈不得。

他們瞪大了眼睛,看着這一幕不可思議的景象,心中充滿了恐懼與不解,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與沉重,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靜止了。

“長寅,你知不知道我好痛啊。”梅秧禾的聲音幽幽響起,帶着一絲凄厲與哀怨,彷彿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的呼喚。

長寅聞言,心中的震驚難以言表。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懸挂着的腦袋上那雙眼睛狠狠地盯着自己,那雙曾經充滿溫柔與靈動的眸子此刻卻充滿了怨毒與絕望。

長寅簡直不敢相信,腦袋與身體分家之後,竟然還能開口說話!

“你……你……你是誰!你要幹什麼!快滾開!”長寅被嚇得有些磕巴,他揮舞着手中的凳子,試圖驅散這恐怖的場景,然而,他的聲音在顫抖,手也在顫抖,顯然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恐怖景象嚇得失去了理智。

梅秧禾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在如此詭異的場景下顯得愈發陰森恐怖,緊接着,長寅揮舞的凳子就如同被無形之手握住一般,瞬間變成了一堆木塊,散落一地。

長寅看着手中的凳子化為烏有,心中的恐懼更是達到了頂點,他轉頭看向根嫂,眼中滿是決絕與堅定:“娘,你先逃,這有我呢!”

說完長寅心一橫,撿起那些木塊,用盡全身力氣將它們扔向梅秧禾。然而,那些木塊在接近梅秧禾的瞬間,就如同被某種神秘力量定住了一般,紛紛落在了地上,根本無法觸及到她分毫。

長寅看着這一幕,心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力感。

“你倆都留下陪我吧,”梅秧禾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着幾分凄厲與陰森,彷彿是在邀請,又彷彿是在威脅,她的聲音在空曠的屋內回蕩,讓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還未等長寅反應過來,他就感覺自己的脖子上有什麼東西嗖的一下過去了,緊接着,一股難以言喻的劇痛襲來,他的視線開始模糊,身體也失去了支撐,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在倒下的瞬間,他的視線直至下降,看到了地面,又看了不知名的血雨,那是他最後一眼看到的世界。

根嫂看見長寅突然倒下,不由得大喊一聲,“啊!”她的聲音充滿了驚恐與絕望,彷彿在這一刻,她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勇氣與希望。

正在此時,齊不眠正匆匆趕往將軍府院內,他聽到了根嫂的驚恐吶喊,心中不由得一緊,他加快了腳步,幾乎是在奔跑,試圖儘快趕到現場。他心中充滿了擔憂與不安,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希望一切還能來得及。

“吵死了!”梅秧禾不耐煩地說道,她的聲音在屋內回蕩,帶着幾分憤怒與不屑。

根嫂跪在地上,全身顫抖,她的雙眼瞪得滾圓,充滿了驚恐與絕望,她看見長寅的頭顱在一瞬間被某種無形的力量割了下來,那一刻,時間彷彿凝固了。

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從長寅的脖子處噴涌而出,染紅了整個屋子,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那血液如同憤怒的火龍,肆意地噴洒着,將一切染成了觸目驚心的紅色。

緊接着長寅的頭顱無力地滾落到一旁,那雙曾經充滿生機的眼睛此刻已經失去了光彩,只剩下空洞與茫然,而長寅的脖子處,割口不斷地冒着鮮血,如同生命之泉在絕望中掙扎,試圖留住最後一絲生機。

根嫂看着這一幕,心中的恐懼與絕望達到了頂點,她想要尖叫,卻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聲音,她想要逃跑,卻發現雙腳如同被釘在地上一般,無法動彈,她只能無助地跪在那裏,看着這一切恐怖的發生,感受着生命的脆弱與無常。

此刻的屋內,根嫂抽泣着,那濃重的血腥味和觸目驚心的紅色,而梅秧禾那個詭異微笑着的頭顱,依舊懸挂在那裏,彷彿這一切都與她無關,她只是靜靜地看着這一切的發生,享受着這份由恐懼與絕望構成的盛宴。

“長寅……兒子……”根嫂顫抖的說道。

長寅靜靜地躺在那裏,面容蒼白而安詳,彷彿只是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長寅的離世,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刺進了根嫂的心房,讓她痛不欲生。

根嫂一點一點地往長寅的屍體旁跪着爬去,每一步都顯得那麼艱難,每一步都承載着無盡的悲痛,她的雙眼紅腫,淚水早已模糊了視線,但她依然倔強地睜着,想要再看一眼她的兒子,再看一眼這個曾經帶給她無數歡笑與希望的孩子。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根嫂的聲音沙啞而絕望,她不斷地重複着這句話,彷彿想要從空氣中找到一絲答案,一絲能夠讓她接受這殘酷現實的理由,然而回應她的只有死寂和冰冷。

梅秧禾站在一旁,她的眼神微微一峻,隨即根嫂脖子處的一抹紅色。緊接着鮮血如同破堤的洪水一般,猛然間從根嫂的脖子處噴洒出來,染紅了她的衣襟,也染紅了周圍的地面。根嫂的身體無力地倒在地上,她與長寅屍體的距離不到二十厘米,那是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也無法跨越的鴻溝。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根嫂的手依然伸向前方,她的手指微微顫抖,彷彿在試圖抓住些什麼,那是對兒子的不舍,對生命的眷戀,也是對這個世界無盡的怨恨與不解,然而一切都已無法挽回,她的生命在那一刻徹底熄滅,只留下無盡的黑暗與悲傷。

正當齊不眠心急如焚地趕到現場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心如刀絞,根嫂和長寅無助地躺在血泊之中,他們的身體上的溫度正在退去,只有地上的鮮血還在無聲地訴說著剛剛發生的悲劇。

而在齊不眠面前,站着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身影,一個頭顱懸挂的女人,正是梅秧禾。

“根嫂!長寅!”齊不眠的呼喊聲在空曠的房間裏回蕩,但回應他的只有死寂。

憤怒與悲痛交織在齊不眠的心中,他緊握雙拳,雙眼如炬,誓要為根嫂和長寅討回公道。此時梅秧禾似乎察覺到了齊不眠的到來,她緩緩轉過身來,那顆懸挂的頭顱也隨之擺動,顯得異常恐怖。

然而齊不眠並沒有被嚇倒。他深吸一口氣,穩定住自己的情緒,然後迅速展開行動,他背後的觸手悄然伸出,如同潛伏在暗處的毒蛇,等待着致命一擊的時機。

趁着梅秧禾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齊不眠的觸手迅速朝着她攻擊過去,梅秧禾雖然察覺到了危險,但已經為時已晚,觸手如同閃電般擊中她的身體,將她狠狠地定到了牆上。

隨着一聲清脆的斷裂聲,與梅秧禾脖子相連的那根透明的細線終於承受不住壓力,瞬間斷裂。梅秧禾的頭顱失去了支撐,如同一個無家可歸的孤兒,無助地滾落到地上,與她的身體徹底分離。

齊不眠在確認梅秧禾的屍體徹底沒了動靜后,心急如焚地跑到長寅和根嫂的屍體面前。

齊不眠跪在地上,手足無措地看着他們,眼中滿是絕望與無助。他顫抖着雙手,輕輕撫摸着根嫂已經冰冷的臉龐,嘴裏不停地呢喃着:“怎麼辦?怎麼辦?我也不會起死回生之術呀,這樣的話估計也救不了吧?”

齊不眠的聲音充滿了哀傷與自責,彷彿是在責怪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趕到,為什麼沒有能力救下他們。他的眼淚順着臉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發出細微而清脆的聲響。

“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齊不眠突然之間流下了更多的眼淚,他無法理解眼前的一切。先是得知死了,緊接着,又是長寅和根嫂的慘死,再加上之前碰見的謝從幽和那一堆屍體,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感到無比的困惑和痛苦。

齊不眠強忍着內心的悲痛與紛亂,目光在長寅身上停留了許久,長寅穿着一身嶄新的新郎服,那本是他應該在大喜之日穿戴的服飾,如今卻成了他永恆的裝扮,靜靜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顯得格外刺眼,齊不眠的心再次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他無法想像長寅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是否還在期待着那個永遠不會到來的婚禮。

齊不眠的目光隨後轉向了一旁的梅秧禾,那個頭顱懸挂、身體與頭顱僅靠一根透明細線相連的女人,儘管她已經死去,但齊不眠仍能感受到她生前那股不容小覷的邪惡氣息,然而,此刻的她卻像是一個被遺棄的木偶,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

看着這一幕,齊不眠突然做了一個決定,他要讓長寅和梅秧禾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完婚”,或許這是他對長寅和根嫂最後的哀悼與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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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與菜花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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