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妍妃即是姜歲沉,姜歲沉居然沒死?
隨着水蛭身體的逐漸展開,妍妃的身影再次顯露在原着眼前,她的衣衫依舊整潔,髮絲也未有絲毫凌亂,彷彿剛剛那場驚心動魄的對抗對她而言,不過是微不足道的一場遊戲,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冷笑中既有對原着攻擊的輕蔑,也有對自己安然無恙的得意。
“哼,”妍妃冷哼一聲,聲音清脆而冷冽,如同冬日裏的一縷寒風,直刺人心,她的眼神中閃爍着狡黠的光芒。
原着望着眼前這一幕,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此刻,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緊張而微妙的氛圍,彷彿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看來,不得不認真了呢,”妍妃輕輕一笑,那笑容中帶着幾分玩味與挑釁,彷彿是在告訴原着,接下來的戰鬥將不再是兒戲。她的眼神變得銳利,全身散發出一股不容忽視的氣勢,讓人不禁為之一凜。
“你的名字,”原着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臉上閃過一絲好奇的神色,他凝視着妍妃,心中湧起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妍妃讓他猜猜自己的名字,這本身就是一個不尋常的舉動,意味着原着在某種程度上是認識妍妃的,然而原着在這個世界裏認識的人屈指可數,能夠讓他產生這種熟悉感的,又會是誰呢?
原着的腦海中迅速閃過幾個名字,但很快就都被他否定了,直到他想到了那個曾經男扮女裝,與他有過一段糾葛的姜歲沉,她的心中才恍然大悟。
“似乎……好久不見呢,姜歲沉。”原着緩緩開口說道,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確定。
“看來那時你死的也不怎麼慘嘛,”原着再次說道,這一次他的語氣中夾雜着一絲嘲諷。
“看來您想起我了呢,長月大將軍,”妍妃掩面而笑,那笑聲清脆悅耳,卻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諷刺。
“只是沒想到罷了,”原着淡淡地回答,他的聲音平靜而冷漠,彷彿是在講述一個與自己無關的故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超然物外的態度,彷彿對於妍妃,也就是姜歲沉的出現,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然而姜歲沉卻敏銳地捕捉到了原着語氣中的疏離與冷漠,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眼神中閃過一絲怒意。她冷言冷語地說道:“看來,我對您不重要呢。”這句話中蘊含著深深的失望與不滿。
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而微妙,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起來。
“你廢話真多,”原着的聲音冷冽如冰,不帶絲毫感情色彩,是在對一個陌生人說著最無情的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耐煩與冷漠,對於姜歲沉的每一句話都感到厭煩。
姜歲沉聽到原着的話,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傷心,她深知自己與原着之間的情感糾葛並不深厚,總共也沒有見過幾面,怎麼可能就輕易地走進原着的心裏呢?然而儘管如此,她還是對原着抱有一絲幻想,希望原着能夠對自己有所不同。
就在這時,一把黑色帶着黑色閃電的長槍忽然出現在原着的右手中,那長槍散發著幽幽的光芒,原着緊握着長槍,身形如同一道閃電般一閃而逝,瞬間來到了姜歲沉的面前。
原着沒有任何猶豫,隨即便向姜歲沉揮舞長槍,只見一道槍芒劃破長空,帶着撕裂空間的恐怖力量,直奔姜歲沉而去,那槍芒的速度之快,力量之猛,彷彿連空間都無法承受其威壓,即將被其撕裂開來。
姜歲沉見狀,心中不禁大驚,她沒想到原着竟然會如此突然地發動攻擊,而且攻擊的威力竟然如此恐怖,他連忙身形一閃,試圖躲避這道致命的槍芒,然而那槍芒卻如同有靈性一般,緊緊地鎖定着他,無論他如何閃躲,都無法擺脫其追擊。
姜歲沉在原着那凌厲如風的攻勢下,突然間身形一頓,停止了後退的步伐,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她的面前突兀地湧現出一堵厚重的肉牆,那肉牆色澤暗沉,帶着一種令人心悸的濕潤感,正是之前那隻龐大水蛭的肉身。
這堵肉牆彷彿是從虛空中驟然誕生,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橫亘在姜歲沉與原着之間,將原着那足以撕裂空間的槍芒硬生生地阻擋了下來,槍芒與肉牆碰撞的瞬間,爆發出耀眼的火花,伴隨着震耳欲聾的轟鳴,空氣中瀰漫起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肉牆在承受了原着一擊之後,並未立即消散,而是微微顫抖着,然而就在這時,肉牆的表面開始泛起一圈圈漣漪,緊接着它就像被無形之手輕輕抹去一般,逐漸淡出了視線,最終徹底消失無蹤。
趁着這個短暫的間隙,姜歲沉的眼神變得異常堅定,他的右手在空中緩緩劃過一道詭異的軌跡,一把由純血肉凝聚而成的肉劍在他的掌心中幻化而出。
由血肉凝聚而成的肉劍,堪稱世間罕見之奇物,它通體呈現出一種深邃而詭異的暗紅色,彷彿是從無盡深淵中汲取了最深沉的色澤。劍身之上,流淌着彷彿活物般的紋路,它們扭曲、纏繞,如同血管般密佈,散發著幽幽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慄。
這肉劍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腥臭與血腥氣息,那是生命最本質的味道,卻又被扭曲、放大,變得令人作嘔。劍尖處,更是凝聚着一種彷彿能夠吞噬一切的恐怖力量,讓人一眼望去,便心生畏懼,不敢直視。
當肉劍揮動,那由血肉構成的劍身便彷彿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詭異的軌跡,伴隨着陣陣低沉的咆哮與嘶吼,彷彿有無數亡魂在其中掙扎、哀嚎,它所散發出的力量,既強大又邪惡,足以讓任何與之對抗的敵人感到絕望與恐懼。
姜歲沉緊握肉劍,劍尖輕點水蛭身體,她的目光再次鎖定在原着身上。
原着凝視着姜歲沉手中那把散發著詭異光芒的肉劍,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熟悉感,那劍上的紋路似乎與記憶中的某個片段重疊,卻又模糊不清,讓他無法確切地回憶起在哪裏見過如此詭異的兵器,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但更多的是對姜歲沉此舉的警惕與戒備。
就在原着沉思之際,姜歲沉突然有了動作,她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肉劍深深插進了水蛭那龐大的肉身之中。這一瞬間,水蛭的身體彷彿被注入了某種未知的力量,開始劇烈地蠕動起來,其表面的肉質迅速膨脹,變得如同波濤洶湧的海面一般起伏不定。
緊接着,更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從那翻滾的肉海中,開始冒出無數由血肉凝聚而成的藤蔓,這些藤蔓扭曲着、伸展着,如同活物一般,帶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生命力,紛紛朝着原着的方向襲來。
它們的速度極快,幾乎是在眨眼之間,就將原着所在的空間籠罩在一片血色之中。
原着見狀,臉色驟變,他迅速朝着這些藤蔓揮出幾道槍芒,然而這些血肉藤蔓卻異常狡猾,它們在空中靈活地變換着方向,彷彿能夠預知原着每一個的動作,總是能在最關鍵的時刻避開他的攻擊,繼續朝着他逼近。
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以及那令人心悸的蠕動聲。
那些由血肉凝聚而成的藤蔓,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迅速而精準地將原着的四周緊緊包圍,它們在空中交織、纏繞,形成了一道道堅固而詭異的牢籠,將原着牢牢地困在了其中。
原着被困在牢籠之中,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他的目光在四周掃視,原着瞟了姜歲沉一眼,姜歲沉就站在那,靜靜地觀察着原着的反應。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
原着身處由血肉藤蔓編織的牢籠之中,面對着不斷糾纏與侵襲的藤蔓,他並未表現出絲毫的慌亂與畏懼,他的左手緊握長槍,槍尖閃爍着寒芒,每一次揮動都伴隨着一陣清脆的金屬碰撞聲,精準地擊打在那些試圖靠近他的藤蔓上。
藤蔓雖然堅韌,但在原着的長槍之下,也免不了被擊得四散開來,暫時無法形成有效的圍攻。
然而藤蔓的數量實在太多,彷彿無窮無盡,原着很快便發現,僅憑手中的長槍,根本無法徹底擺脫這些煩人的糾纏,於是原着迅速咬破了自己的右手食指,一滴鮮血從傷口處溢出,隨即在空中化作縷縷紅色的血線,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環繞在他的四周,形成了一道血色的屏障。
這些紅色血線彷彿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驅使,它們迅速朝着那些糾纏於原着的藤蔓而去,如同靈蛇出洞,精準而迅速。
血線在空中靈活地穿梭,瞬間便將那些藤蔓緊緊纏繞,然後以一種近乎殘酷的方式,死死地勒緊藤蔓的身體,藤蔓在血線的束縛下,開始發出陣陣痛苦的扭曲聲,它們的表面迅速溢出了滴滴鮮血,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原着見狀,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與決絕。
隨着藤蔓的不斷掙扎與哀嚎,原着周圍的血線也越來越緊,彷彿要將這些藤蔓的生命力徹底榨乾。
原着在目睹那些藤蔓被血線緊緊纏繞、痛苦掙扎的場景后,眼中閃過一絲決絕與冷冽,他的目光迅速鎖定在不遠處的姜歲沉身上,他已經將所有的憤怒與力量都凝聚在了這一擊之上。
沒有絲毫猶豫,原着左手一揚,中指緊扣的長槍如同離弦之箭,帶着呼嘯的風聲,直奔姜歲沉而去。
那長槍在空中劃出一道黑色的軌跡,速度快得驚人,彷彿連空氣都被其鋒利的槍尖一分為二。
姜歲沉見狀,眼神中閃過一絲凝重,她迅速反應,右手緊握肉劍,劍身在空中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精準地擋住了飛來的長槍。
肉劍與長槍相撞,發出“鐺”的一聲巨響,金屬碰撞的火花四濺,彷彿連空氣都在這一刻被點燃。
然而原着並未就此罷手。她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瞬間出現在長槍的旁邊,他的右手迅速握住長槍的槍柄,然後猛地一用力,試圖將長槍從姜歲沉的劍下奪回,並藉此機會給予她致命一擊。
姜歲沉感受到了原着這一擊的兇猛與決絕,她的眉頭微微皺起,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了肉劍之上,她用力抵擋住長槍的攻擊,但即便如此,原着那強大的力量還是讓她感到有些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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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槍的槍尖在肉劍的劍身上摩擦出陣陣火花,彷彿連劍身都在這一刻被灼燒得通紅。
然而就在原着即將得手之際,姜歲沉卻突然身形一轉,如同游魚一般靈活地避開了長槍的攻擊。
長槍與姜歲沉擦身而過,只留下一道銀色的殘影和空氣中瀰漫的硝煙味。
原着見狀,身形一閃,猶如鬼魅般迅速消失在姜歲沉的視線之中,眨眼間便回到了自己原先站立的位置。
姜歲沉的反應亦是極快,她身形一晃,彷彿空間都被其扭曲,一個瞬閃便來到了原着的面前,手中的肉劍閃爍着寒芒,帶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殺意,猛地朝着原着劈去。
原着面不改色,手中的長槍猶如龍蛇舞動,槍尖精準地抵擋住了姜歲沉那凌厲的一擊。
兩者相交,發出“鐺”的一聲清脆響動,火星四濺,周圍的氣流都被這股力量所激蕩,掀起了一陣陣狂風。
就在這時,周圍的藤蔓彷彿感受到了戰鬥的激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它們扭曲着身軀,分化出縷縷黑色細線,這些細線猶如暗夜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朝着原着射去。
原着眼神一凜,他深知這些黑色細線絕非善類,必須小心應對。
只見原着身形再次一晃,如同游魚般在黑色細線中穿梭,巧妙地躲避着它們的攻擊,同時他手中的長槍亦是舞動如風,不時地發出“嗖嗖”的破空聲,將那些試圖靠近的黑色細線一一擊潰。
姜歲沉見狀,亦是加大了攻勢,她手中的肉劍猶如狂風暴雨般朝着原着劈去,每一劍都蘊含著驚人的力量。
原着深知,在這危機四伏的環境中,戀戰只會讓自己陷入更加被動的境地,因此他心中暗自決定,必須儘快解決掉眼前的姜歲沉,以絕後患。
然而現實卻遠比原着想像中的要棘手,無論他如何施展渾身解數,如何變換攻擊的角度和力度,姜歲沉總是能夠從容不迫地接住他的每一招每一式,彷彿他的攻擊對於姜歲沉來說,只是無關痛癢的瘙癢一般。
原着的眉頭緊鎖,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姜歲沉的實力並不在他之下,甚至在某些方面還要更勝一籌。這讓他不禁有些頭疼。
只見原着猛地發力,藉助一次巧妙的力道轉換,一記重擊將姜歲沉甩出了數米之外,使得姜歲沉一時間難以站穩,身形微微踉蹌。
與此同時,一道璀璨的槍芒自原着手中長槍迸發而出,猶如劃破夜空的閃電,瞬間掃清了那些企圖趁虛而入的黑色細線,細線在空中紛紛斷裂,化為虛無。
原着並未停歇,他迅速召回那些之前被藤蔓緊緊捆縛的紅色血線,這些血線彷彿有了靈性,隨着他的召喚,如同歸巢的箭矢,迅速從藤蔓的束縛中掙脫,帶着一股詭譎的氣息,環繞在他的周身,它們在空中舞動,閃爍着詭異的光芒,猶如一條條活生生的紅色小蛇,令人不寒而慄。
緊接着這些紅色血線開始發生變化,它們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迅速分裂成無數縷,每一縷都細如髮絲,卻又堅韌無比,這些血線在空中交織、纏繞,最終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彷彿由無數紅線編織而成的毛線球,將原着完全包裹在內,毛線球內部,隱約可見原着的身影,正閉目凝神,似乎在積蓄着某種力量。
突然間這個由紅色血線構成的毛線球開始發生變化,它如同被賦予了生命,表面的血線開始流動,顏色逐漸加深,直至變成了深邃的血紅色。
緊接着毛線球彷彿承受不住內部的壓力,猛地爆裂開來,化作無數四散的血滴,如同密集的雨點,緩緩飄散在空中。
血滴如同細雨般遍佈在空中,原着緩緩睜開眼睛,那雙眸子裏閃爍着堅定與冷冽,彷彿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妄。
隨着他一聲低沉的去,那些懸浮在空中的血滴彷彿得到了某種神秘的指令,開始朝着四周疾射而去,它們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絢爛的軌跡,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流星,帶着毀滅性的力量。
一些血滴以驚人的速度射向了纏繞在四周的藤蔓,那些看似堅韌無比的藤蔓在血滴的撞擊下,竟如同脆弱的紙張一般,紛紛被洞穿或斷裂,發出“嗤嗤”的聲響,藤蔓的碎片在空中飛舞,與血滴交織成一幅詭異的畫面。
而另一些血滴,則如同精準的導彈,鎖定了姜歲沉的位置,朝着她疾速飛去。
姜歲沉見狀,臉色驟變,他深知這些血滴的威力不容小覷,於是她立即揮舞起手中的肉劍,劍身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殘影,與飛來的血滴展開了激烈的碰撞。
“鐺鐺鐺!”肉劍與血滴的撞擊聲此起彼伏,每一次碰撞都激起一圈圈肉眼可見的漣漪。
姜歲沉憑藉著精湛的劍術和過人的反應速度,勉強將那些血滴一一擊落,然而隨着血滴數量的不斷增加,她的壓力也越來越大,額頭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
原着見狀,心中一凜,他深知姜歲沉的實力不容小覷,看着姜歲沉被血滴糾纏得難以脫身,原着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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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深吸一口氣,身形驟然消失在原地,彷彿融入了這片空間之中。
下一刻,原着已經瞬移到了姜歲沉的面前,手中的長槍如同蛟龍出海,帶着撕裂空氣的呼嘯聲,朝着姜歲沉揮舞而去。
姜歲沉的反應極快,她幾乎是在原着出現的瞬間,就察覺到了危險。她用力向上一躍,試圖躲過原着的這一擊,然而儘管她躲過了長槍的鋒芒,卻沒有躲過那些如影隨形的血滴。
那些血滴彷彿有靈性一般,緊緊追隨着姜歲沉的身影,在她躍起的瞬間,幾個血滴如同離弦之箭,朝着她的肩膀射去,姜歲沉躲閃不及,肩膀處頓時被射穿了好幾個血洞,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衣衫。
姜歲沉發出一聲痛徹心扉的痛呼,她的身形在空中無力地墜落,宛如一片凋零的落葉。
就在姜歲沉即將落地的瞬間,她的身體恰好落在了那群原本安安靜靜的水蛭身上,水蛭原本只是靜靜地趴在地上,如同一灘黑色的液體,此刻卻彷彿被姜歲沉身上的鮮血所激活。
滴滴鮮血從姜歲沉的傷口處滲出,滴落在水蛭的身上,那些鮮血彷彿有着某種神奇的魔力,剛一接觸到水蛭的身體,就被迅速地吸收進去,水蛭的身體開始微微蠕動,隨後變得越來越激烈,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驅使。
原着見狀,姜歲沉的整個身子開始逐漸融入進水蛭的身子裏,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牽引,她的身體逐漸變得模糊,最終完全消失在水蛭的群體中。
在那一刻,空氣中彷彿凝固了一般,所有的聲音和動作都靜止了下來。原着的瞳孔驟然放大,他的心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握住,無法跳動。
只見那些原本是水蛭正常頭部的生物,其中一個的頭端竟然在眨眼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那原本應該是水蛭標誌性的扁平、吸盤密佈的頭部,此刻竟然被姜歲沉的臉龐所取代。
那是一張充滿驚恐與絕望的臉龐,雙眼圓睜,嘴角微微張開,彷彿是在無聲地尖叫。
姜歲沉的頭髮凌亂地披散在頭頂,與水蛭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些原本應該屬於水蛭的觸鬚和吸盤,此刻卻與她的臉頰、下巴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