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蜂擁而上的屍潮,可笑至極的嫉妒。
“謝從幽?”明幽的目光落在走進來的男人身上,眉頭微微一皺。
明幽確實沒見過謝從幽幾次面,但此刻他卻覺得謝從幽的模樣似乎與記憶中的有些不同,那種不同並不是指外貌上的巨大變化,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和氣息,讓明幽覺得眼前的謝從幽似乎與以前判若兩人。
謝從幽似乎注意到了明幽的疑惑,他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着一絲玩味和深意,“哦?明幽兄,”他說道,語氣中帶着幾分親切和客套,“近來可好?”
明幽聞言,心中的警惕之情更甚,他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謝從幽,語氣中帶着幾分諷刺與戒備:“托你的福非常不好。”
隨即明幽迅速將齊不眠攔在身後,他能夠清晰地感知到,眼前的謝從幽身上散發著一股異常強大的邪惡能量,這股能量如同黑洞般深邃而危險,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將他們吞噬進去。
謝從幽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輕笑,那笑容中既有着玩味也有着挑釁:“幹嘛這麼緊張啊,明幽兄?我們可是老朋友了,難道就不能坐下來好好嘮嘮嗑嗎?”
謝從幽的話語中帶着幾分輕浮與不羈,完全不在意明幽對他的敵意與戒備,然而明幽卻能夠從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一絲狡黠與陰謀。
“嘮嗑?哼,我看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吧。”明幽冷哼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他緊緊地盯着謝從幽,做好了隨時應對突髮狀況的準備。
“我估計外面那群傢伙可沒那麼多耐心,”明幽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閃爍着警惕與不屑。
謝從幽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深邃的輕笑,對明幽的話並不感到意外,“他們餓的太久了,現在想吃東西了,”他輕輕說道,語氣中帶着一股難以言喻的戲謔與嘲諷。
這句話讓明幽心中一凜,他不僅從謝從幽的話語中感受到了威脅,還隱約聽到了外面傳來的陣陣低聲嘶吼聲,那些聲音低沉而有力,充滿了野性和不安,彷彿是一群被飢餓和憤怒驅使的野獸,在黑暗中蠢蠢欲動,隨時準備發起攻擊。
“這是什麼聲音?”齊不眠在明幽身後小聲問道,他的聲音中帶着幾分驚恐和不安,他也聽到了那些低聲嘶吼聲。
明幽沒有回頭,只是用眼神示意齊不眠保持冷靜。
然而,就在這時,他們身後突然也傳來了一聲低沉的嘶吼聲。
明幽和齊不眠同時一愣,他們驚訝地發現,這個聲音竟然來自被困在玻璃容器中的得知,得知的身體在玻璃容器中劇烈地扭動着,他的雙眼變得通紅。
齊不眠猛地轉頭看去,眼前的景象讓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此刻的得知,彷彿完全變了一個人,或者說是變了一個怪物,他的面容扭曲得幾乎無法辨認,雙眼瞪得滾圓,佈滿了血絲,嘴角誇張地咧開着,露出裏面尖銳的牙齒,就像是一頭急於捕食的野獸。
得知正張着嘴,衝著他們嘶吼着,那聲音低沉而有力,充滿了憤怒和絕望,他的喉嚨里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響,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他體內翻滾沸騰,隨時可能衝破束縛,爆發出來。
而得知的眼神,更是讓齊不眠感到毛骨悚然,那是一種充滿仇恨和怨毒的眼神,彷彿要將他們所有人都吞噬進無盡的黑暗之中。
“這……這是怎麼回事?”齊不眠顫抖着聲音問道,他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明幽也沒有回答齊不眠的疑問,他的目光彷彿被磁石吸引一般,緊緊鎖定在謝從幽那張帶着戲謔笑容的臉上,他的眼神中既有憤怒也有疑惑,更多的是對未知危險的警惕。
“弄出這麼大的陣仗,你們想做什麼?”明幽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他感覺那些低聲嘶吼的聲音彷彿近在咫尺,讓他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春孚又承諾給你什麼?”明幽接着問道,他的語氣中帶着幾分諷刺和質疑。
謝從幽聞言,嘴角勾起的笑容更甚,他緩緩走到明幽面前,用一種近乎挑釁的語氣說道:“哦?你似乎對我們的計劃很感興趣啊?不過很可惜,我並不能告訴你太多,畢竟,有些秘密,是需要用生命來交換的。”
“所以我得殺死你們,這樣你們就知道了。”謝從幽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而決絕,他的眼神中閃爍着一種近乎瘋狂的光芒。
明幽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他直視着謝從幽,“你覺得你那些屍體能殺死我?”
謝從幽的臉色微微一沉,然而他很快又恢復了冷靜,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殺不死,但是能耗死吧,畢竟屍體多的很。”
隨着謝從幽的話語落下,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那些低聲嘶吼的聲音變得更加清晰和響亮,彷彿是在響應謝從幽的號召,準備對明幽他們發起最後的攻擊。
明幽的眼中閃過一絲凝重,他深知謝從幽並不是在虛張聲勢,那些被操控的屍體,雖然單個看起來並不可怕,但數量眾多,一旦形成攻勢,將會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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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謝從幽用他那雙充滿嚴肅與決絕的眼神,冷冷地看向明幽與齊不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慄。
就在這一刻,整間屋子突然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彷彿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撕裂開來,緊接着,屋子的牆壁、天花板以及地板,都如同脆弱的瓷器一般,紛紛爆裂開來,直接碎成了無數個細小的碎片,這些碎片在空中飛舞、盤旋,最終紛紛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而密集的聲響。
一時間,整個空間都被瀰漫的灰塵和碎片所籠罩,視線變得模糊不清,明幽和齊不眠本能地舉起手臂,護住頭部,以躲避那些飛濺而來的碎片。
當灰塵逐漸散去,空氣中瀰漫的塵埃慢慢沉澱,視線重新變得清晰時,明幽和齊不眠驚愕地發現,他們竟然被一片洶湧澎湃的屍潮緊緊捆住了,那些原本散落在地上的碎片,此刻已經被無數屍體所取代,它們層層疊疊地堆積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牆,將兩人團團圍住。
這些屍體有的衣衫襤褸,有的赤身裸體,它們的面容扭曲而猙獰,雙眼空洞無神,它們張着嘴,露出尖銳的牙齒,喉嚨里發出低沉而嘶啞的吼聲,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怨咒,讓人毛骨悚然。
屋子的一圈,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屍體,它們像是被某種神秘的力量所驅使,以一種詭異的方式排列着,形成了一道無法逾越的屏障。
“這……這麼多?”齊不眠的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顫抖,他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這恐怖的一幕。
明幽的臉色凝重得彷彿能滴出水來,眼前的景象超乎了他的想像。
這麼多的屍體,密密麻麻,層層疊疊,宛如一片無邊無際的黑色海洋,洶湧澎湃,令人窒息,明幽心中暗自思量,這些屍體的數量之巨,絕非整個都城所能比擬,它們更像是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形成了這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呵,這麼多,你們在某方面還算是挺厲害的。”明幽冷笑一聲。
話音未落,明幽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謝從幽面前,他的速度之快,宛如一道閃電,令人目不暇接。
謝從幽見狀,只是微微一笑,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他隨口說道:“多謝誇獎。”語氣輕鬆而自信,並不把明幽的挑釁放在心上。
然而就在謝從幽話音剛落的瞬間,他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彷彿被一陣風吹散了一般。
明幽心中一驚,但很快便恢復了冷靜。
緊接着,屍潮蜂擁而上,彷彿要將明幽和齊不眠徹底吞噬,面對這鋪天蓋地的攻勢,明幽毫不畏懼,他迅速來到齊不眠身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就在這時,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個透明玻璃的台梯,它們彷彿是從虛空中生長出來的一般,晶瑩剔透,閃爍着神秘的光芒。
明幽立刻帶着齊不眠走上台階,
隨着他們的腳步落下,每一個台階都彷彿被激活了一般,開始散發出柔和的光芒,而當他們踏上新的台階時,之前的台階便悄然消失,彷彿從未存在過一般。
明幽與齊不眠來到高處,看着密密麻麻的屍潮,看見了不遠處謝從幽正坐在一棵樹的頂端。
“這麼多,怎麼辦?”齊不眠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慌亂,眼前的屍潮彷彿無窮無盡,讓人心生絕望,他轉頭看向明幽,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不安。
明幽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看着齊不眠,說道:“我來對付謝從幽,你來對付屍潮。你要是不行就喊我,我會儘快趕來支援你。”他的語氣冷靜而果斷。
齊不眠聞言,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他深吸一口氣,背後的肌肉微微蠕動,緊接着兩條觸手從他的背後猛地伸出,宛如兩條靈動的巨龍,帶着強烈的威勢朝着屍潮襲去。
觸手在空中靈動地舞動,宛如兩條活生生的巨蟒,帶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力量,它們所過之處,屍潮紛紛被擊退,就像是遇到了不可抗拒的洪流一般。那些原本兇猛異常的屍體,在觸手的攻擊下變得脆弱不堪。
觸手上的人臉扭曲而猙獰,雙眼閃爍着詭異的光芒,它們張開嘴,露出尖銳的牙齒,狠狠地咬着那些被擊退的屍體,而那些沒有被咬中的屍體,則被觸手上的手臂緊緊抓住,無法逃脫。
這些手臂粗壯有力,肌肉隆起,宛如鋼鐵一般堅硬,它們緊緊地纏繞着屍體的脖頸、軀幹和四肢,將它們牢牢地束縛住,在觸手的擠壓下,屍體發出陣陣哀嚎和呻吟聲。
齊不眠站在一旁,全神貫注地操控着這兩條觸手。
與此同時,明幽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謝從幽面前。
謝從幽看見明幽的突然出現,也並不驚訝,只是微微一笑,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然而他的笑容很快就凝固了,因為明幽並沒有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直接發動了猛烈的攻擊。
然而謝從幽的身形卻如同鬼魅一般,總是能在關鍵時刻消失無蹤,讓明幽的攻擊落空。
明幽心中一凜,他知道這樣下去不行,他一邊追逐着謝從幽的身影,一邊思考着對策。
當明幽來到一棵大樹的頂端時,謝從幽再次消失在他的視線中,明幽凝視着四周,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他意識到如果繼續這樣躲躲閃閃地戰鬥下去,不僅無法解決問題,還會導致齊不眠因為長時間對抗屍潮而體力不支。
想到這裏,明幽的眼神變得愈發堅定,他猜測這群屍潮的控制權很可能就在謝從幽的手裏,只有找到並擊敗他,才能徹底結束這場災難。
隨即,謝從幽的身影如同幽靈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另一棵參天大樹的頂端,他身姿挺拔,衣袂飄飄,彷彿與周圍的自然融為一體,帶着一種超然物外的氣質。他居高臨下地望着下方的明幽,嘴角勾起了一抹戲謔的微笑。
“明幽,看來你也不怎麼樣呀。”謝從幽的聲音清冷而悠遠,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
明幽聞言,心中一凜,但他並未表現出絲毫的慌亂,“謝從幽,你別太得意了。”明幽冷冷地回應道。
謝從幽微微一笑,似乎對明幽的反應並不意外,他輕輕晃動着手中的一根細長的樹枝,彷彿那就是他掌控全局的武器,他的目光在明幽和齊不眠之間來回遊移。
“明幽,你我都清楚,這場戰鬥的結果早已註定。”謝從幽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與狂妄,“你,還有你身邊的這個朋友,都無法阻止我達成我的目的。”
明幽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怒意,猶如暗夜中驟然亮起的火星,但這份怒意很快就被他深厚的自制力壓制下去,臉上重新恢復了平靜與冷漠。
明幽微微揚起下巴,以一種既嘲諷又輕蔑的語氣說道:“目的?你能有什麼目的?不就是想要獨佔長月嗎?你心中的那點小九九,我早已看得清清楚楚,不就是想要長月心裏有你的一席之地嗎?哼,別告訴我,你做這一切喪心病狂的事情,僅僅是為了讓長月多看你一眼,多在意你一些。”
明幽的話語中充滿了尖銳的諷刺,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精準無誤地刺向謝從幽心中最柔軟也最脆弱的地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謝從幽行為的深深不屑,是在嘲笑謝從幽的自私與愚蠢。
謝從幽一聽,臉上的戲謔之色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怒意,他的雙眼彷彿被火焰點燃,燃燒着熊熊的怒火,直勾勾地盯着明幽,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謝從幽猛地一用力,將手中那根無辜的樹枝折成了兩段,清脆的斷裂聲在寂靜的空氣中顯得格外刺耳。
“明幽!”謝從幽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你不要以為我不敢動你!我做這一切,不僅僅是為了長月,更是為了我自己!你永遠不會明白,我對長月的感情有多深,為了他,我可以付出一切!”
說到最後,謝從幽的聲音幾乎變成了咆哮,他的眼中閃爍着決絕與瘋狂的光芒。
“為了他可以付出一切?你就是這麼付出的嗎?”明幽聽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明幽微微側頭,目光中帶着一種難以言喻的輕蔑,繼續說道:“你所謂的付出,就是不惜一切代價去傷害無辜,去製造混亂,去破壞長月原本平靜的生活嗎?這就是你所謂的愛?真是可笑至極!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談愛,更不配得到長月的青睞。”
明幽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每一句都精準地刺向謝從幽的痛點,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謝從幽行為的深深不滿與譴責,彷彿是在告訴謝從幽,他的所作所為不僅無法贏得長月的心,反而只會讓她更加厭惡和遠離。
謝從幽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的雙眼彷彿被烏雲籠罩,失去了原有的光彩,他緊緊握住折斷的樹枝,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要將所有的憤怒與不甘都發泄在這根無辜的樹枝上。
“你根本不懂!”謝從幽終於忍不住怒吼道,“我對長月的愛,是超越生死的,是任何力量都無法阻擋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好,為了讓她能夠幸福!而你,只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傢伙,你只會站在自己的立場上去評判別人,你永遠不會明白我內心的痛苦與掙扎!”
謝從幽的話語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他的聲音在空中回蕩。
“娘,外面怎麼黑壓壓的?”長寅剛剛穿好精心準備的新郎服,正站在銅鏡前左顧右盼,調整着衣擺和袖口,試圖展現出最完美的姿態,他無意間瞟了一眼窗外那異常沉重的天色,眉頭微微蹙起,心中湧起一絲不安。
根嫂站在一旁,手裏拿着針線,正仔細檢查着長寅的衣裳,試圖在最後的時刻做出些微的調整,以確保一切完美無瑕,“要雪了吧,”她抬頭望向窗外。
“可是下雪天要這麼黑嗎?”長寅轉過頭,目光中帶着幾分疑惑和不解,他從未見過如此壓抑的天色,彷彿整個世界都被一層厚重的幕布所籠罩,讓人心生不安。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而有力的敲門聲。
咚咚咚咚——
每一聲都像是敲在了長寅和根嫂的心上,讓他們的心跳不禁加速了幾分。
“不要去開門,長月臨走的時候特意囑咐道,不要開門,”根嫂聽見敲門聲,臉色瞬間變得緊張起來:她一把拉住正欲起身的長寅,語氣中帶着幾分焦急和堅定。
“長寅,根嫂,是我,白膠。”門外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那是白膠。
長寅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了。他看向根嫂,眼中滿是詢問和猶豫。
而根嫂雖然心中也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但她仍然堅持着長月的囑咐,搖了搖頭,示意長寅不要開門。
門外的白膠似乎意識到了門內的猶豫和戒備,他的聲音變得更加急切:“長寅,真的有急事,是關於長月的……”這句話如同一道閃電,瞬間擊中了長寅和根嫂的心,讓他們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根嫂聞言,心中雖然滿是疑惑與不安,但出於對朋友的信任,還是本能地邁開步子,急匆匆地跑去開門。她的手微微顫抖着,握住門閂,用力一拉,伴隨着吱呀一聲,沉重的大門緩緩開啟。
門被打開的一瞬間,根嫂的心臟猛地一緊,眼前的景象超乎了她的所有想像,站在門外的並非她所熟悉的白膠,而是一個面目猙獰、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物。
這怪物雙目圓瞪,彷彿能噴出火焰,滿嘴獠牙,嘴角還掛着涎水,長相之奇特,簡直不似人間之物,更令人震驚的是,這怪物的嘴裏,竟然發出了與白膠一模一樣的聲音。
“根嫂,你開門怎麼那麼慢,”那怪物不耐煩地說道,聲音中透着一股子陰冷與詭異,與平日裏白膠那溫暖而親切的聲音截然不同。
根嫂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愣在原地,整個人如遭雷擊,半晌回不過神來。她的雙眼瞪得滾圓,嘴唇微微顫抖,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就在這時,長寅察覺到了異樣,他猛地回過神來,一把將根嫂往後拉,護在了自己的身後。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黑影閃過,緊接着,一把木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怪物的右側猛地貫穿而過,直取其心,木棍帶着強大的慣性,將怪物整個身體貫穿出去,重重地摔在了門外的雪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動。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以至於長寅和根嫂都來不及反應,他們呆立在原地,看着門外那已經失去生息的怪物,心中充滿了震撼與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