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夢回案發細節間,都城不詳漸增加。

第210章 夢回案發細節間,都城不詳漸增加。

漆黑的環境中,絕望的呼救聲此起彼伏,男聲粗獷中帶着顫抖,女聲柔弱且滿是驚恐,它們在這無邊的黑暗中回蕩,彷彿是靈魂深處的吶喊,穿透了厚重的黑暗,卻無法穿透這令人窒息的絕望。

“救命啊!救命啊!”這呼喊聲不再是單一的個體在掙扎,而是匯聚成了群體的哀鳴,男男女女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原着站在原地,四周除了這些呼救聲,再無其他聲響,彷彿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死寂,只剩下這無盡的黑暗和絕望在蔓延。

“你是誰!”一個中年老男人的聲音突然在原着耳邊響起,那聲音里充滿了恐懼與哀求,“求求您,放過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別殺我!我願意付出一切,只求您能饒我一命!”他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凄涼,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擠出來的,帶着深深的絕望。

然而另一個壯士的聲音響起,聽起來剛毅而有力,但此刻卻同樣充滿了驚慌:“什麼人在那!”隨着他話音的落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木門吱呀作響的開啟聲打破了片刻的寧靜。緊接着是一聲凄厲的慘叫,伴隨着重物倒地的聲音,以及鮮血在空中劃過的刺耳聲響,那壯士的慘叫聲戛然而止,只留下一片死寂和更加濃厚的恐懼。

“爹!娘!來人啊!救命啊……”就在這時,一個柔弱的女聲突然響起,她的聲音里充滿了無助與驚恐,然而這聲呼救並未能持續太久,很快就被另一聲更加絕望的女子慘叫所覆蓋,那聲音中充滿了痛苦與掙扎。

這是怎麼回事?原着的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他環顧着四周那漆黑一片,彷彿吞噬了所有光線的環境,我這是在哪?這個念頭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與無助,那些時隱時現、彷彿從四面八方湧來的聲音,更是加劇了他的不安,它們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呼喚,讓人毛骨悚然。

正當原着沉浸在這份迷茫與恐懼之中時,他的面前突然浮現出一幅奇異的場景。

那是一個寧靜的夜晚,月亮高懸於天際,灑下銀白色的光輝,為這漆黑的世界披上了一層柔和的紗衣。在月光的照耀下,一位更夫緩緩走來,他一手緊握着一根竹棒子,另一手則提着一隻銅鑼。

這位更夫看上去像是個經驗豐富的中年男人,歲月在他的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但他的眼神卻異常堅定,他身穿粗布布衣,腳踏布鞋,步伐穩健而有力,顯然已經習慣了在黑夜中行走,他一邊走一邊警惕地觀察着四周的情況,那份從容不迫的神情讓人相信,他一定是干更夫這個行業很多年了,對於夜晚的種種情況早已了如指掌。

然而就在更夫繼續前行的時候,一個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破了這份寧靜,他的面前不遠處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身影,那身影靜靜地站在那裏,彷彿與周圍的黑暗融為一體。

更夫停下了腳步,目光緊緊地盯着那個身影,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在月光的映照下,那個身影顯得更加詭異莫測,它的輪廓模糊不清,彷彿隨時都會消失在黑暗之中。

更夫覺得那個身影看起來像是個厲鬼,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讓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更夫的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他不確定前方那個靜立不動的身影究竟是人是物,還是那令人聞風喪膽的鬼魂,月光雖亮,卻也無法穿透那層厚重的黑色斗篷,更無法照亮兜帽下隱藏的面容。

在這寂靜無人的夜晚,每一個細微的聲響都被無限放大,讓更夫的心跳聲顯得格外清晰。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恐懼,然後小心翼翼地向前邁出步伐,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重,隨着距離的縮短,他再次開口問道:“什麼人在那?”聲音雖盡量保持鎮定,但仍難掩其中的顫抖。

就在這時,那個身影彷彿被更夫的聲音所觸動,緩緩地向前邁出了一步,終於走出了那片陰暗的區域,讓月光得以照亮其全身。

更夫定睛一看,發現對方與他身高相仿,但性別卻難以分辨,因為那人全身都被黑色的斗篷緊緊包裹着,連一絲縫隙都沒有留下。兜帽的陰影深深地遮住了面容,讓人無法窺見其真容。

然而就在這緊張萬分的時刻,那人突然緩緩伸出了右手,那隻手白皙而修長,在月光的照耀下隱隱發光,彷彿被一層神秘的光輝所籠罩。

這一舉動讓更夫更加困惑不已,他不知道這究竟意味着什麼,是友好的示意,還是某種未知的危險信號?

更夫的心跳加速,他緊握着手中的竹棒子和銅鑼,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發生的任何情況,他緊盯着那隻白皙的右手。

“你是什麼人?在這裝神弄鬼的!”更夫的聲音中帶着幾分怒意和警覺,他緊緊盯着那人的右手,雖然月光下那手白皙而修長,與傳說中的鬼魅之物大相逕庭,但對方突如其來的沉默和神秘舉動仍讓他感到不安。

那人對於更夫的質問並未立即回應,而是以一種異常冷靜而沉穩的姿態,緩緩地將右手緊握成拳,在這一瞬間,空氣中似乎有了一種微妙的波動,彷彿有某種力量正在被喚醒。緊接着,一把長刀憑空出現,自那人的拳頭中緩緩延伸而出,直至完全展露在月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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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長刀寒光閃閃,刃口鋒利,透露出一種不容忽視的殺氣。

那人手握長刀,將刀尖穩穩地指向更夫。

更夫的心跳加速,但他努力保持鎮定,不讓自己的恐懼顯露出來,在這樣的情況下,任何一絲的慌亂都可能成為對方的可乘之機,他緊握着手中的竹棒子和銅鑼,做好了隨時應對的準備。同時他的目光也緊緊鎖定了對方。

然而那人卻彷彿一座雕塑般靜靜地站在那裏,沒有絲毫的動搖。

面對那神秘人手中寒光閃閃的長刀,更夫心中的慌亂如同野草般瘋長。他深知在這寂靜的夜晚,自己孤立無援,唯有儘快引起他人的注意,才有可能逃脫這未知的危險,於是他幾乎是本能地抓起手中的銅鑼,用力地敲擊起來,希望那震耳欲聾的聲音能夠穿透夜色,喚醒沉睡中的人們。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那銅鑼卻彷彿失去了靈性一般,任憑他如何用力,也只能發出幾聲沉悶的悶響,遠遠達不到他預期中的效果,更夫的心中頓時升起一股絕望。

在這緊要關頭,更夫再也顧不上手中的工具,他猛地扔下銅鑼和竹棒子,轉身向後狂奔而去。

更夫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快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遠離那個手持長刀的神秘人。

然而命運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就在更夫拚命奔跑的時候,一顆不起眼的石子突然出現在他的腳下,將他狠狠地絆倒在地。

更夫的身體重重地摔在地上,疼痛瞬間席捲全身,他掙扎着想要爬起來繼續逃跑,但就在這時,那個神秘人已經悄無聲息地來到了他的身後。

更夫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冰冷的殺氣撲面而來,讓他不由自主地癱坐在地上,動彈不得。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絕望,更夫再也無法保持冷靜。他猛地轉過身來,雙膝跪地,向那神秘人連連求饒:“求求您,放過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家裏全靠我一個人支撐着。我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只求您能饒我一命!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來換取我的自由和安全!”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擠出來的,充滿了無盡的哀求和掙扎。

在那人冷漠無情的注視下,更夫的生命迅速熄滅。

只見那人手中的長刀如同死神的鐮刀,毫不留情地貫穿了更夫的腦袋,那一剎那,更夫的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與絕望,緊接着長刀順勢而下,穿透了他的胸膛,再深深扎入大腿,最終穩穩地插入了冰冷的土地之中,將更夫牢牢地釘在了地上。

更夫的身體劇烈地顫抖着,鮮血如泉涌般從傷口處噴涌而出,染紅了他的衣襟,也染紅了周圍的土地,他張大了嘴巴,想要發出痛苦的呻吟,卻只能發出微弱的喘息聲,他的雙眼圓睜,充滿了對生命的渴望和對死亡的恐懼,但這一切都已無法挽回。

在彌留之際,更夫用盡最後的力氣,艱難地抬起頭來,試圖看清那神秘人的真面目。

只見那人緩緩蹲下身來,右手如同鬼魅般穿透了更夫的胸膛,直接掏出了那顆還在微弱跳動的心臟。

那一刻更夫終於看清了那兜帽下隱藏的詭異眼眸,那雙眼睛深邃而冷漠,彷彿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恐懼與絕望,又彷彿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凝視,讓人不寒而慄。

隨着心臟的離體,更夫的生命徹底熄滅,他的身體突然爆體而開,血液與肉沫四散飛濺,染紅了周圍的空氣,形成了一幅觸目驚心的畫面。

那神秘人卻彷彿對此毫不在意,他冷漠地拿起長刀,輕輕一揮,便割斷了與更夫身體相連的部分,隨後便如同幽靈般消失在血雨之中,只留下一片狼藉和無盡的恐懼。

這一幕發生得如此突然而又慘烈,讓人不禁懷疑這是否只是一場噩夢。

然而當第一縷晨光穿透黑暗,照耀在這片被鮮血染紅的土地上時,才意識到,這不僅僅是一場噩夢,而是一個殘酷的現實。

原着緊鎖着眉頭,他親眼目睹了第一起案件發生的全過程,每一個細節都如同真實發生一般,讓他難以分辨那是夢境還是預知。

原着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如此“幸運”地成為這段發生之事的見證者,是他擁有某種特殊的能力,能夠窺視過去的片段?亦或者某人刻意引導?

皇宮天牢。

謝從幽佇立於皇宮深處那陰森的天牢入口,厚重的石門彷彿能吞噬一切光明,即便是下午的陽光,也只能在門檻外徘徊,無法觸及那幽暗的內部,他的身影在微弱的光影交錯中顯得格外孤寂而堅定,眼神中透露出對這座囚禁着無數靈魂的冰冷之地的複雜情感。

妍妃緩緩步入這壓抑的氛圍,她身着繁複華麗的宮裝,每一步都搖曳生姿,與周遭的暗沉形成了鮮明對比,她的面容雖精緻絕倫,卻難掩眉宇間的一抹憂慮,她輕聲詢問,聲音雖柔,卻在這空曠的場地中回蕩,帶着幾分不易察覺的顫抖:“裏面有多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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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從幽沒有立刻轉身,只是靜靜地凝視着那片無盡的黑暗,彷彿能穿透一切障礙,看見那些被命運捉弄的靈魂,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不足一萬。”

妍妃聞言,她再次開口,“霽光城那裏有多少了?”

謝從幽轉過身來,目光與妍妃交匯,他簡潔地回答道:“滿了,子不語在那裏守着。”

妍妃聽到“子不語”這個名字時,眉宇間不禁微微蹙起,憂慮之色溢於言表,“子不語能守好嗎?那可是十萬誒。”她的語氣中帶着幾分不確定,畢竟那是一個龐大的數字,也是一項艱巨的任務。

謝從幽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誰知道呢,”他輕描淡寫地回答。

妍妃並未因此罷休,她繼續追問:“其他地方呢?有多少?”

謝從幽轉身面向妍妃,聲音低沉而有力:“有的一萬左右,有的不足一千,多少都有,總體數量差不多二十萬左右吧。”

正當妍妃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謝從幽已從她身邊走過,妍妃見狀立馬轉身對着謝從幽說道:“你不把門關上再走嗎?”

“這是白天,他們又跑不出來,”謝從幽回頭說道,說完后便轉過頭來離開。

妍妃望着謝從幽離去的背影,又轉過身來看了看那依舊敞開的天牢入口,手臂輕輕一揮,一股無形的力量驅使着那厚重的石門緩緩關閉,發出沉悶的聲響,她站在原地,目光緊盯着那扇即將合上的石門,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長月關在這裏那麼久沒發現嗎?這倆人在這裏做了什麼?”

“這種日子,何時方能迎來盡頭?”妍妃輕聲嘆息,她緩緩轉身,步伐沉重地離開了天牢的入口。

那緊閉的石門后,是一個被世界遺忘的角落,一個充滿了絕望與痛苦的世界,整個天牢裏,不見一絲光亮,黑暗如同厚重的帷幕,將一切美好與希望隔絕在外。

牆壁之上,水珠緩緩滑落,發出細微卻刺耳的聲響,地面濕滑,泥濘不堪。

潮濕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股難以言喻的霉味與血腥,它們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令人窒息的氣息。

而在這片死寂之中,還隱約傳來一陣陣嘶吼聲,那些聲音時高時低,時遠時近,如同遊魂野鬼在深夜中的低語,又似無助生靈在絕望邊緣的掙扎,它們穿透了厚重的石門,穿透了空氣。

原着猛地從夢中驚醒,心跳如鼓,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未曾料到自己的夢境竟會如此詭譎離奇,那夢境中的每一幕都如此清晰,彷彿剛剛親身經歷過一般,讓他難以釋懷。他大口喘息着,同時努力回想夢裏的每一個細節。

在原着的記憶中,那個穿着斗篷的身影尤為深刻,那人身姿挺拔,初看之下,整體輪廓似乎勾勒出一個男人的形象。然而當原着回想起那人緩緩伸出右手的瞬間,一種莫名的違和感油然而生。那手纖細而白皙,指尖輕輕搖曳,透露出一種不屬於男性的柔美與細膩,這突如其來的反差,讓原着不禁心生疑惑,那斗篷之下,究竟是誰?

其實原着覺得是誰根本就無所謂了,無疑就是謝從幽或者是妍妃亦或者是春孚。

思緒萬千之際,原着意識到自己已經無法再安然入睡。他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推開門扉,一股清冽的夜風迎面撲來,帶着幾分傍晚特有的涼意。原着抬頭望向天空,只見夕陽的餘暉正逐漸消散,夜幕悄然降臨,他沒有絲毫猶豫,邁開步伐,踏入了這片被夜色籠罩的世界。

原着踏着夜色中的小道,兩旁稀疏的燈籠隨風搖曳,投下斑駁陸離的光影,為這靜謐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暖意。然而空氣中瀰漫的不僅僅是節日的喜慶,更有鞭炮聲聲,連綿不絕,震耳欲聾,似乎要將冬日的寒意與寂靜一併驅散。

就在這時,明幽的身影從對面緩緩走來,他一身素衣,面容清癯,眉宇間透露出幾分超凡脫俗的氣質,見到原着,他停下腳步,語氣中帶着幾分關切:“醒了?看你神色,似乎剛睡醒?”

原着微微一笑,點頭回應:“嗯,剛醒不久。沒想到這麼晚了還能遇見你。”

明幽的眉頭輕輕皺起,目光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深邃:“我來這兩日,總感覺都城內妖氣日漸濃重,不僅如此,我還察覺到其中混雜了不少怨氣。這種感覺,讓我心中頗為不安。”

原着聞言,也不由得收斂了笑容,認真起來:“我倒是沒太注意這些細微的變化,被你這麼一說,確實感覺有些不對勁。過年期間,妖氣多一些也算正常,畢竟有些妖物喜歡湊熱鬧,享受人間的煙火氣。但怨氣逐漸增多,確實不是個好兆頭。”

兩人並肩而行,原着回想起自己穿越至此世界后的種種變化,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雖然能夠敏銳地感知到妖氣和怨氣,但那份曾經能夠看見靈魂或亡魂的能力,卻似乎離原着遠去了。

明幽的語氣中帶着幾分溫柔,他望向原着,“一會吃完飯,我還是決定去查查這妖氣與怨氣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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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聞言,眉頭微蹙,“不用了,你不是一直對人類社會保持一定的距離嗎?這些瑣事,何必親自去管呢?”他試圖勸阻不想讓明幽過多涉入這複雜的世事。

明幽輕輕搖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確實,我以往對人類世界有着諸多不解與保留,但自從遇見你,還有根嫂、長寅他們,我開始意識到,每一個生命都值得被尊重和保護,尤其是你住在這裏,他們又是你的朋友,我怎能袖手旁觀?再加上他們都不會法術,面對未知的威脅更加無助,我怎能置之不理?”

原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不想讓明幽太過操勞,“你真的不用這樣,這些事情我可以處理好的,你就好好享受這裏的時光,放鬆一下心情。”

然而明幽的眼神卻更加堅定:“算了吧,你的疲憊我都看在眼裏,你最近一定經歷了不少事情,連躺在床上都能立刻入睡,這絕非尋常,我不能讓你一個人承擔所有,我們是朋友,應該共同面對困難。”

說到這裏,明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溫和的笑意,他半開玩笑地繼續說道:“再說了,我雖然答應你不插手你的事情,但這次的情況可不同,都城內的妖氣和怨氣異常得如此明顯,連我這等避世之妖都能輕易察覺,若是我還裝作視而不見,那豈不是要被那些個愛嚼舌根的小妖們笑話死?他們肯定會說,‘你看明幽,平日裏跟長月稱兄道弟的,如今長月的地盤上出了這麼大的亂子,他居然袖手旁觀,真是夠朋友啊!’”

說到這裏,明幽故意拉長了語調,眼神中閃爍着狡黠的光芒,彷彿真的在想像着那些小妖們議論紛紛的場景,但隨即他的表情又變得認真起來補充道:“當然,玩笑歸玩笑,我這麼做也是出於真心,長月,你是我的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更何況,這妖氣與怨氣的蔓延,不僅僅關乎你的安危,更可能關乎長寅他們的安危,至少咱倆有一個在前陣,有一個在守護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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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與菜花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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