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 皇上忽赦免天下,事情背後皆成謎。

第202 皇上忽赦免天下,事情背後皆成謎。

幾日後。

在原着的面前擺滿了,菜這些菜原本是獄卒送來一日三餐,然而在這冰冷的天牢中,它們早已失去了原有的溫度和口感,變得硬邦邦的,如同冰塊一般。

在那昏暗幾乎被遺忘的角落,原着衣衫襤褸地蜷縮着,身下是粗糙而冰冷的乾草堆,幾日來,時間彷彿在這片空間裏失去了流動的意義,每一秒都沉重得如同鉛塊,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感覺自己彷彿被拋入了無盡的深淵之中,四周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每一次呼吸都伴隨着絕望的迴響。

身上的衣物沾染了塵埃與未知的污漬,緊貼在皮膚上,帶來的是難以言喻的黏膩與不適。那股感覺如同揮之不去的陰霾,緊緊纏繞着他,即便他拼盡全力想要掙脫,也只是徒勞無功,他試圖用顫抖的手去拂去那些不存在的骯髒,但指尖觸及的只是更加深刻的無力與絕望。

淚水在這幾日裏早已流盡,眼眶乾澀的再也擠不出一滴濕潤。

謝從幽的身影剛剛消失在昏暗的走廊盡頭,空氣中似乎還殘留着他離去時留下的淡淡氣息。

在謝從幽離開前,他以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柔與決絕,緩緩解開了束縛在原着雙手雙腳上的沉重鎖鏈,那冰冷的金屬觸碰着原着的皮膚,隨着鎖鏈“咔嚓”一聲落地的脆響,一種久違的自由感瞬間涌遍了他的全身,他嘗試着活動了一下僵硬的手腳,雖然還有些許的麻木與疼痛,但那份重獲新生的喜悅已足以讓他忘卻所有的不適。

緊接着謝從幽又輕輕移開了覆蓋在原着眼睛上的禁錮之物,那一刻彷彿整個世界都隨之亮堂了起來,原着緊閉已久的眼帘緩緩睜開,久違的光明瞬間湧入他的眼眸,讓他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他努力適應着這突如其來的光芒,漸漸地,眼前的景象開始變得清晰起來。

當原着終於鼓起勇氣,緩緩睜開那雙久閉的眼眸,迎接他的卻是一片空蕩與寂靜。謝從幽的身影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空氣中那一抹淡淡的溫暖餘溫。

隨後的日子裏,原着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點,但又似乎有所不同,他不再被沉重的鎖鏈束縛,也不再被黑暗與孤獨籠罩,他倚着冰冷的牆壁,以一種近乎麻木的姿態,靜靜地看着獄卒們日復一日、機械地重複着送飯的動作。每當那扇沉重的鐵門被推開,伴隨着刺耳的吱嘎聲,原着的眼前便會被各式各樣的飯菜填滿,那些飯菜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但對於此刻的他來說,卻如同嚼蠟般索然無味。

原着的雙眼空洞地望着這些食物,心中卻是一片死寂,他不知道自己為何還要活下去,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具失去了靈魂的軀殼,被囚禁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日復一日地重複着毫無意義的生活。

原着望着面前那些已經凍僵的食物,心中泛起一陣漣漪。在這個陰冷而封閉的天牢中,他目光空洞地盯着那些食物,思緒卻早已飄向了遠方。

儘管原着內心深處充滿了對生命的迷茫與絕望,彷彿整個世界都已失去了色彩與溫度,但他依然強迫自己保持着一絲清醒與警覺。

通過這幾日的細緻觀察,原着對獄卒們的表情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他發現,儘管獄卒並非總是同一人,但他們卻展現出驚人的相似性,那種深深刻在臉上的木訥。

每當獄卒們出現在原着的視線中,原着都能捕捉到他們那獃滯而缺乏生氣的眼神,這些眼神彷彿來自另一個世界,如同機械人般冷漠,亦或更像是失去了思想的屍體,空洞而深邃。

原着曾試圖與這些獄卒交流,想要從他們口中探聽一些關於天牢的信息,或者是外界的情況。然而,他很快發現這是徒勞的。獄卒們彷彿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所控制,他們根本不和原着說話,甚至連眼神的交流都避免着。

那間牢籠里關押着一位犯人,他的行為舉止異常,整日整夜地面對着冰冷的牆壁,口中念念有詞,神神叨叨,彷彿在與某種看不見的東西對話,這種奇異的舉動在寂靜的牢獄中顯得格外突兀,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原着清晰地記得,自從他來到這裏以來,從未見過獄卒為對面的犯人送過一頓飯食,自從他來到這裏后,似乎從未聽見過對面牢籠里傳來其他人的聲音。無論是獄卒的訓斥、犯人的交談還是其他任何聲響,都彷彿被那堵冰冷的牆壁隔絕在了另一個世界。

“長月哥哥!長月哥哥!”在原着覺得自己即將被嚴寒凍僵的那一刻,他隱約聽到了長寅的呼喚聲,這聲音如同冬日裏的一縷陽光,穿透了天牢冰冷的石壁,為他帶來一絲溫暖。

然而原着最初並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這冰冷孤寂的天牢中,他以為自己因寒冷和絕望而產生了幻覺,他努力睜大眼睛,試圖看清牢門前的景象,但眼前的一切仍然模糊不清。

當長寅、齊不眠和根嫂真實地站在牢門前時,原着依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的出現太過突然,太過意外,彷彿是一場夢,他怔怔地望着他們。

長寅的臉上寫滿了焦急和關切,他緊緊地抓住牢門,齊不眠則默默地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對好友的擔憂,而根嫂則是淚流滿面,她無法想像原着在這冰冷的天牢中遭受了怎樣的折磨。

原着此刻的狀態,彷彿是從一場無盡的噩夢中掙扎而出,卻又陷入了另一個更為殘酷的現實之中,他衣衫不整,衣物破碎不堪,勉強遮蓋着瘦弱的身軀,露出大片斑駁的肌膚,那些肌膚上,佈滿了觸目驚心的傷痕,有的淤青如墨,有的則是一道道細長的划痕,深淺不一,傷口邊緣已經結痂,但乾涸的血液仍隱約可見。

原着的頭髮凌亂不堪,如同被狂風肆虐過的荒野,一縷縷地貼在額頭上,遮住了部分視線,卻遮不住那雙空洞無神的眼眸,那雙眼睛彷彿失去了焦距,只是機械地望向眼前的虛空,沒有焦距,沒有色彩,只有一片死寂的灰白。

兩邊的嘴角,更是慘不忍睹。淤青與腫脹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觸目驚心的紫黑色,嘴角邊還掛着乾涸的血跡。

原着就這樣靜靜地靠坐在牆壁前,他的身體因為長時間的折磨與折磨而變得虛弱不堪。

“長月,是我們啊,”根嫂帶着抽噎的聲音說道,她的懷裏緊緊抱着一個包裹,那裏面裝的是為原着準備的棉衣,她無法想像原着究竟受了怎麼樣的對待。

根嫂的聲音顫抖着,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臉頰,她難以置信地凝視着眼前這一幕,心痛得幾乎無法呼吸,她的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因為心中的痛楚早已超越了肉體所能承受的極限。

“怎麼這個樣子了……”她哽咽着重複,她的目光在原着那傷痕纍纍、衣衫襤褸的身軀上徘徊,那些淤青、划痕、乾涸的血跡,無一不在無聲地訴說著他所遭受的非人待遇。

“他們對你做了什麼啊……”根嫂的聲音里充滿了質問與控訴,她無法想像,在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人能對一個生命如此殘忍無情。

“長月我們來了,今日皇上大赦天下,你終於被放出來了,我們來接你回家。”齊不眠的聲音哽咽的說道,他眼裏的原着如同行屍走肉的屍體一般,一動不動,他的話音剛落,身後便走過來一個獄卒,手裏拿着鑰匙,逐一地打開牢門。

當獄卒開到原着的牢門時,根嫂等人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迫不及待地跑了進去,他們來到原着的身邊,蹲下身子。

根嫂的雙眼透過模糊的淚水,看見了原着那獃滯無神的眼神,她的心如同被針刺一般,瞬間感受到了原着在天牢中所遭受的苦難與無助,她緩緩地舉起那隻顫顫巍巍的手,帶着無盡的柔情與關懷,輕輕地撫摸着原着的臉龐。

當根嫂那溫暖而熟悉的手掌觸碰到原着冰冷的臉頰時,一股暖流瞬間湧入了原着的心田,這溫暖的感覺如同初春的陽光,融化了原着心中冰封的寒冷與絕望。他的眼眸在這一刻驟然變得明亮起來,彷彿有星辰在其中閃爍。

原着終於意識到,眼前的三人並非幻覺,而是真實存在的。

這一刻,原着空洞的眼神被點亮了,重新煥發出了生機與光彩。

“根嫂……真的是你們……你們怎麼來了……”原着的聲音顯得有些虛弱,帶着一絲不敢置信的顫抖。

根嫂的淚水再次湧上眼眶,她緊緊地握住原着的手,“我們當然要來,你受苦了,長月。”她的聲音哽咽着。

齊不眠也走上前來,他的臉上露出深深的關切之色。“今日是皇上大赦天下之日,你被釋放出來了。我們得知消息后,立刻就趕來接你回家。”

根嫂一邊啜泣着,一邊細心地為原着整理着衣物,她一邊給原着穿衣裳,一邊低聲細語,彷彿是在對原着說著安慰的話語,又彷彿是在自言自語,釋放着內心的情緒。

終於當最後一粒扣子被扣好時,根嫂抬頭望向長寅,“長寅,快,背你哥出去。”她的聲音雖帶着哭腔,卻異常堅定有力。

長寅聞言,沒有絲毫猶豫,立刻上前一步,將原着小心翼翼地抱了起來。

隨着長寅的腳步聲在牢獄中迴響,原着被緩緩地帶離了這片充滿痛苦與絕望的地方,當他被抱出牢籠的那一剎那,一股前所未有的清新空氣撲面而來,彷彿瞬間穿透了他的身心,讓他猛然間感覺到自己真的穿越了一道無形的屏障,他的視線逐漸清晰起來,映入眼帘的是犯人們井然有序地離開的場景,每個人的臉上都或多或少地帶着重獲自由的喜悅與釋然。

在長寅抱着原着離開的過程中,原着的餘光不由自主地瞥向了對面那間曾經讓他感到詭異的牢房,此刻他才發現自己對面那個牢房裏並沒有關着那個神神叨叨的男人,而是關着一個看起來剛剛入獄不久、面容憔悴卻眼神堅定的男子。

原着暫時沒有理會這些,而是閉上了眼睛被長寅抱了出去。

回到將軍府,這裏的下人們並不知道原着入了獄,然而當長寅抱着原着出現在眾人面前時,原本平靜的氛圍瞬間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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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們驚訝的目光紛紛投來,他們或疑惑、或擔憂、或好奇地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怎麼回事?長月大將軍怎麼會被這樣抱回來?”

“是啊,他不是去打仗了嗎?怎麼突然回來了,還這副模樣?”

“打仗不是延期了嗎?這究竟發生了什麼?”

面對下人們的議論,齊不眠迅速反應過來,他眼神犀利地掃過眾人,那抹不容忽視的威嚴讓原本喧鬧的場面瞬間安靜下來,下人們紛紛低下頭,繼續各自手中的活計,不再多言。

長寅小心翼翼地將原着安置在他熟悉的床榻上,隨後老大夫也被緊急召來,他的步伐匆匆,帶着幾分焦急與關切。

“老先生,您來的正好!”齊不眠見狀,連忙上前迎接,他一邊攙扶着老大夫進門,一邊急切地說道,“快幫我們看看將軍怎麼樣了?”

老大夫聞言,眉頭微蹙,心中已有了幾分預感,他快步走到床榻邊,開始仔細地為原着檢查傷勢,屋內頓時安靜下來,只剩下老大夫沉穩的呼吸聲和偶爾翻動藥箱的聲音。

老大夫仔細地為原着檢查完畢,臉上的神色逐漸緩和下來,但眼中仍不免流露出一絲憂慮,他輕輕放下手中的藥箱,轉身對眾人說道:“將軍此番雖遭遇不幸,但好在身體內部並無大礙,他身上的創傷雖多,但多為皮外傷,經過妥善處理,應能很快恢復。”

說到這裏,老大夫的目光不禁落在了原着那骨瘦如柴的胳膊上,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慨,他輕輕搖了搖頭,嘆息道:“只是將軍這幾日來受盡了折磨,不僅未能進食飲水,還飽受風寒之苦,這才導致了他此刻的體虛之狀,如此下去,即便是鐵打的身子也恐難承受啊。”

老大夫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原着的同情與擔憂,他深知這位年輕將軍所承受的壓力與痛苦。他抬頭望向眾人,語氣中多了幾分嚴肅與堅定:“我們必須儘快為將軍調理身體,補充營養,同時也要注意保暖,避免病情進一步惡化,只有這樣才能讓將軍早日恢復健康。”

隨着老大夫的話語落下,屋內的氣氛變得凝重而緊張,齊不眠等人紛紛點頭應允,表示會全力配合老大夫的治療計劃。

老大夫在確認原着的身體狀況相對穩定后,輕輕舒了口氣,臉上露出了一絲寬慰的笑容,他轉身從藥箱中取出紙筆,準備為原着開具藥方,筆尖蘸墨,他神情專註,每一筆都顯得那麼慎重而有力。

“老夫這就開藥方,你們按藥方開藥即可。”老大夫邊說邊將寫好的藥方遞給了一旁的侍從,同時不忘叮囑道,“記得要嚴格按照藥方上的劑量和煎藥方法來準備,這樣才能確保藥效最佳。”

說完藥方之事,老大夫的目光又轉向了將軍府的其他地方,“將軍這裏雖然無大礙,但老夫還需去得知那裏看看情況。”

根嫂和齊不眠見狀,紛紛輕輕點頭,然後根嫂示意長寅跟隨老大夫前去。

長寅沒有多言,只是默默地走到老大夫身邊,準備隨他一同前往。

根嫂目送着老大夫和長寅離去的背影,她輕輕嘆了口氣,轉身看向身旁的齊不眠,“你在這裏看着長月,我去給他做點吃的。他剛剛醒來,身體還很虛弱,需要一些容易消化又有營養的食物來補充體力。”

齊不眠聞言,立刻點了點頭,於是他走到床榻邊,輕輕坐下,用溫柔而充滿力量的眼神注視着沉睡中的原着。

根嫂離開后,房間內的氣氛似乎變得更加靜謐而深沉。

原着在長時間的虛弱中,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神初時有些迷茫,但很快就聚焦在了坐在身旁的齊不眠身上,倆人無需多言只需一個眼神便能讀懂對方的心思。

“根嫂和長寅走了?”原着的聲音有些沙啞,顯然還未完全恢復力氣

齊不眠輕輕點頭,語氣中滿是溫柔與安慰:“是的,他們剛剛離開。根嫂去給你準備吃的了,長寅則跟着老大夫去看望其得知了。”

原着聽后,微微點了點頭,隨後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清晰有力:“我在牢裏待了多長時間?”

齊不眠想了想,認真地回答道:“算來算去有一個月了吧,再過兩天就要過年了。”

原着聞言,他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消化着這個信息,然後他再次開口問道:“我為什麼會被放出來?”

齊不眠看着原着如實回答道:“今日聽聞皇上因為什麼大赦天下,所以你就被放了出來,至於具體的原因,我也不得而知。但我覺得你這件事情很蹊蹺,似乎背後隱藏着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他的聲音很平靜。

“大赦天下?”原着低聲重複着這幾個字,眉頭緊鎖,眼中滿是不解與疑惑,他抬頭望向齊不眠,“古往今來,空桑古往今來沒有這樣的例子”他緩緩說道,聲音中帶着幾分沉重與思索。

齊不眠點了點頭,他的神情同樣嚴肅,“確實,這次的大赦天下來得太過突然,讓人不得不心生疑慮。”他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我還有一些更為奇怪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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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裏那個只有除妖閣的人才能進入的屏障,”齊不眠沉聲道,“然而那日你被抓走,我不能輕易穿越那道屏障,但當我與長寅打算進入天牢勘察順便見見你時,卻發現那道屏障就跟沒有了一樣。”

說到這裏,齊不眠看向原着,語氣中帶着幾分急切與關切:“那日你被抓,皇宮的屏障就好像特意為我設置的一樣,阻止我靠近你,這背後究竟隱藏着什麼秘密?那日你在大殿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原着聞言,望着天花板輕輕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他低聲說道,“那日我被抓后,便失去了意識。醒來時已經身在牢中,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這樣……”齊不眠沉吟片刻,他深知原着的遭遇絕非偶然,背後定有更深層次的原因和勢力在作祟,他繼續說道:“我和長寅在你被抓走之後,第一時間便開始了營救你的計劃。我們多方打聽,希望能夠找到一種既安全又有效的方法將你救出天牢。”

“原本我考慮過直接攻打天牢,畢竟那裏守衛森嚴,但也是我武者能夠施展拳腳的地方。”齊不眠的語氣中帶着幾分無奈,“然而當我真正嘗試攻擊那道只有除妖閣之人才能穿越的屏障時,卻發現它堅固異常,我的全力一擊竟然連絲毫損傷都未能造成。”

說到這裏,齊不眠微微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緒,他繼續說道:“既然直接攻擊無望,我便打算利用朝廷的力量來營救你。我試圖讓那些官員知曉你的遭遇,並請求他們出手相助,但奇怪的是,那些官員似乎對你的入獄一無所知,他們的反應讓我深感疑惑。”

“更令我感到不安的是,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齊不眠的眉頭緊鎖。

“第一次,當我得知你入獄的消息后,心急如焚的我直接找了一個看似知情的官員詢問。”齊不眠回憶着當時的情景,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不解,“我直截了當地問他,關於你入獄的事情該如何營救,可他的反應卻出乎我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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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與菜花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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