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屋中圍爐聊聊天,話語之道破天驚。

第190章 屋中圍爐聊聊天,話語之道破天驚。

說完長寅的目光微微轉向原着,眼中閃爍着幾分猶豫與期待,他似乎在斟酌着接下來的話語,終於他鼓起勇氣,輕聲喚道:“對了,長月哥哥,其實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說,但又不知道該不該開口。”

“你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別藏着掖着。”原着的話語中帶着幾分爽快與直接,隨即他為長寅搬來一張凳子,示意他坐下。

長寅感激地看了一眼原着,然後緩緩坐下,他的神情變得認真起來,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詢問,“這世間,流傳着許多關於你的故事和傳說,我想知道,這些傳聞中,哪些是真實的,哪些又是虛構的呢?”

原着聞言,微微一愣,也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他輕輕抿了一口水,似乎在整理思緒,“哦?你指的是什麼?”他輕聲問道。

長寅坐下來,手裏緊握着還溫熱的包子,眼神卻飄向了遠方,似乎在回憶着這一年來的點點滴滴,他看着咬了一口的包子,他的心思顯然並不在此,而是沉浸在對原着過往的種種議論之中。

“這一年來,我開了鋪子,每日裏迎來送往,總能聽見百姓們在私下裏議論你。”長寅的聲音低沉而真摯,“記得以前,當我還是個乞丐,流落街頭時,就時常能聽見人們談論你的事迹。他們說你神通廣大,彷彿無所不能,每次出征都是戰無不勝,讓人心生敬畏。”

說到這裏,長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但隨即又轉為嚴肅,“可當我後來有幸進入將軍府,親眼見到你時,卻發現你與那些傳聞中的神人並不相同,你確實會些法術,也確實不老不死,但更多的時候,你只是一個普通人,有着自己的喜怒哀樂,也會為生活中的瑣事而煩惱。”

“再後來我開了這家鋪子,那些議論聲卻從未停止過,”長寅的語氣中帶上了一絲無奈,“他們開始質疑你的身份,甚至有人說你是妖物所化,他們提到你來到空桑多年,卻從未見你老去,更對你的行蹤神秘莫測感到好奇與不安。”

長寅抬頭看向原着,眼神中充滿了理解與信任,“但我知道,這些都不是真的。你並不是妖物,你是人類,你心地很善良,你收留了我和我母親,也收留了齊不眠,還有白膠。”

說到這裏,長寅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我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你,因為在我心裏,你始終是我最尊敬、最信賴的兄長。無論外界如何議論紛紛,我都堅信自己的判斷。”

“我沒想到你對我的評價竟然這麼高,”原着的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微笑,那笑容里藏着幾分意外與欣慰,他輕輕地將右手胳膊搭在桌面上,手指輕輕敲打着桌面,發出有節奏的聲響,隨後右手拄着腦袋,目光溫柔地看向長寅,繼續說道,“齊不眠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嗎?”

長寅聞言,輕輕地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是的,齊不眠告訴我了,他跟我說起自己曾經遭受的苦難,被父母的冷漠和暴力所傷,被哥哥的侮辱和欺凌所困,甚至被鄰居們的嘲笑和排擠所包圍。那些痛苦的經歷,讓他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一怒之下,他做出了無法挽回的事情,殺死了自己的父母和哥哥,並將他們的屍首分給了街上的人們吃。”

說到這裏,長寅的聲音微微顫抖,他彷彿能感受到齊不眠當時所承受的痛苦和絕望,但他很快又調整了自己的情緒,繼續說道,“然而,就在他幾乎要被這個世界拋棄的時候,他遇見了你,你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對他投以厭惡和仇恨的目光,反而用一顆寬容和慈悲的心接納了他,你不僅沒有殺他,反而讓他留在了你的身邊,給予了他新的生命和希望。”

“齊不眠跟你說的?”原着微微挑眉,語氣中帶着幾分好奇與意外。他的目光落在長寅身上。

長寅點了點頭,肯定地回答道:"是的,齊不眠告訴我了很多,他對你充滿了感激和敬仰,那種情感是發自內心的。"

原着聞言,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眼中閃過一絲得意與滿足,“沒想到齊不眠對我的評價也很高嘛,”他懶洋洋地說道,隨即他輕輕搖了搖頭,似乎對這一切感到既意外又欣慰,“我還以為自己在他心中,只是個收留他的陌生人呢。”

“所以,長月哥哥,”長寅的聲音裏帶着一絲小心翼翼,彷彿生怕觸及到什麼敏感的神經,“外界那些關於你是妖物的流言蜚語,應該都不是真的吧?”他的眼神里充滿了期待,希望從原着那裏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原着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眼神在長寅臉上來回遊移,似乎在享受這種小小的惡作劇帶來的樂趣,他注意到長寅那緊張得幾乎要屏住呼吸的表情,心中暗自覺得好笑,但隨即又收斂了笑容,認真起來。

“當然……”原着故意拉長了聲音,讓長寅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不是真的了。”他說到最後三個字時,語氣變得堅定而肯定,彷彿是在為長寅心中的疑慮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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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寅聽到後半句話后,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他長舒一口氣,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你說話不要大喘氣好不好,”他佯裝生氣地抱怨道,“我剛才都差點信以為真了。”說完他還不忘給原着一個白眼,但眼神中卻滿是笑意和撒嬌的意味。

原着看着長寅這副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放心吧,無論外界怎麼說,我都不會在意,因為我知道,真正了解我的人,是不會輕易相信那些無稽之談的。”

“不過,有些事情確實並非空穴來風,”原着的語氣變得深沉而認真,他微微側頭,目光彷彿穿透了時空的壁壘,看向了那些不為人知的過往。“比如說不老不死,戰無不勝,這些特質,它們確實存在於我身上,是真實而非虛妄。”

他輕輕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我雖身為人類,卻擁有了超越凡人的力量與壽命,不老的容顏,不死的身體,這些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如同天方夜譚,甚至會被視為怪物般的存在。”

說到這裏,原着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微笑,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因此當外界傳言我是妖物所化時,我雖感不公,卻也能理解他們的恐懼與不解。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有太多事情超出了人們的認知範疇,讓人難以置信。”

“長月……”長寅剛啟唇欲語,卻被原着以一個溫柔卻堅定的眼神打斷,原着輕輕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隨後將話題引向了另一個方向。

“這幾年府中,除了沈樞的事情之外,還有無其他值得關注的動態?”原着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關切與嚴謹。

長寅聞言,搖了搖頭,回應道:“並無其他特別之事,不過我心中有一事頗為好奇,不知當講不當講。”他邊說邊觀察着原着的神色,見對方並無不悅,便繼續道:“記得三年前,你曾提及要親自率軍出征蒼梧國,並定於三月之後行動。然而,時至今日,三年光陰已逝,卻未見有任何出征的動靜,這不禁讓府中的下人乃至城中的百姓都議論紛紛,猜測是否皇上或是你已將此事淡忘。”

“是么?”原着聞言,眉宇間閃過一絲疑惑,他緩緩坐直了身子,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似乎在回憶着往昔的種種。

對於長寅提及的出征蒼梧之事,原着心中自有計較,但此刻更讓他在意的是招兵買馬這一環節的進展。

原着記得,當初他雖未親自操持此事,卻也是深思熟慮后交給了最信賴的下人去辦理。他特意叮囑過,此事不必急於求成,需得慢慢來,然而時光荏苒,轉眼間三年已過,他還未再細問過此事的具體情況。

想到這裏,原着不禁感到一絲不安,出征蒼梧非同小可,而招兵買馬作為其中的關鍵環節,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他在這裏遠離京城三年,皇上竟未派人來催問過此事,這其中的蹊蹺讓他不得不深思。

原着心中暗想,或許是自己過於低調,以至於讓某些人誤以為他已經放棄了出征的打算;又或許是朝中有人故意為之,想要藉此機會削弱他的勢力,其實前面兩種情況按正常來說很有可能,但是這事是發生在原着身上,這兩者不切實際。

所以原着只覺得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皇上死了,死於他離開都城那晚,自己的行動一切都是在敵人眼皮子底下,無論是自己隱匿了身形還是派人行動,敵人都會掌握原着的一舉一動。

就好比此刻,他與長寅在這書房中密談,看似安全無虞,實則四周可能佈滿了未知的耳目,敵人可能就在屋頂的某個角落,通過細微的縫隙,窺視着他們的一舉一動,甚至可能連他們談話的內容都一字不落地傳到了對方的耳中,這種被徹底暴露的無力感,讓原着感到前所未有的壓抑與憤怒。

“皇上沒有派人來嗎?”原着再次向長寅確認。

長寅聞言,面色凝重地搖了搖頭。

原着見狀,他凝視着長寅那憂慮而深沉的眼神,從中讀出了無聲的確認,這一刻原着的心湖不再平靜,而是翻湧着驚濤駭浪,他的猜想那個曾經只在夜深人靜時悄然浮現的假設,此刻似乎正以百分之八十的機率,逐漸走向現實。

如果皇上真的出事了,原着絕不能坐視不管,原着覺得,這些事情百分之九十都是衝著他來的,這種直覺並非空穴來風,而是基於他對局勢的觀察,想到這裏,原着的眼中閃過一抹決絕。他明白要想查明真相,就必須親自前往皇宮一探究竟。

“好了,長寅,這件事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順其自然吧。”原着溫柔的說道,他輕輕拍了拍長寅的肩膀。

轉而原着輕輕一笑,自然地轉入了下一個話題,希望能以此轉移長寅的注意力:“對了,齊不眠現在做什麼呢?”

長寅聞言,臉上浮現一些哀傷之情,眼中出現了淡淡的憂傷,他微微低頭,嘆了口氣說道:“這會估計再給得知煎藥吧。得知的身子弱得很,大夫說他恐怕活不過開春了,齊不眠平日裏對待得知很是格外細心體貼,得知自從來到府里,他幾乎寸步不離地守在床邊,照顧得知的飲食起居,連煎藥這樣的小事都親力親為。”

說到這裏,長寅的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哀傷,他再次深深地嘆了口氣,彷彿要將心中的沉重一併排出,“得知這孩子,命真是苦啊,從小就沒了父母的庇護,孤苦無依地在街頭流浪,嘗盡了人間冷暖,本以為遇到了齊不眠,能夠有個安身立命之所,沒想到現在又身患重病,真是雪上加霜。”長寅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同情。

原着聽后,心中也是一陣感慨,然後關切地問道:“齊不眠有跟你說過得知的具體病情嗎?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緩解他的痛苦,或者是找到治療的方法?”

長寅搖了搖頭,臉上寫滿了無奈與憂慮,“齊不眠雖然一直盡心儘力地照顧得知,但他自己也是一臉愁容,很少提及得知的病情,我只從他們偶爾的對話中得知,得知的病很嚴重,大夫們也是束手無策,只能盡量減輕他的痛苦,至於治療的方法,恐怕連神醫也束手無策了。”

說到這裏,長寅再次嘆了口氣,彷彿所有的希望都在這一刻破滅了,他抬頭看向原着。

“這樣啊,”原着聞言,微微頷首,他望向窗外,似乎在想像着雪后初晴的景緻,但又很快將思緒拉回現實,“外面還下雪沒?”

長寅聞言,也站起身走到窗邊,向外張望了一番后回答道:“不下了,早上就停了。現在都中午了,雪已經積了一層,白茫茫的一片,挺好看的。只不過沒有太陽,天氣還是有些陰冷。”

原着點點頭,他站起身身看向長寅,臉上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說道:“走吧,帶我去看看你的鋪子,剛剛一直聽你說起,但還沒親自去過呢,現在正好有時間,就去參觀一下你的心血之作。”

長寅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自豪與期待,他連忙應聲道:“好啊,長月哥哥,我的鋪子就在前面不遠處,咱們走着去就行。”

說著原着套上了棉衣后便與長寅並肩走出了房間,外面的空氣雖然清冷,但卻異常清新,讓人精神為之一振,雪花在腳下發出輕微的吱嘎聲。

長寅一邊走,一邊向原着介紹着這一年來他在鋪子裏見過的趣事,兩人的話語在寒風中飄蕩,顯得格外溫馨而親切。

雪花輕盈地自灰濛濛的天空中飄落,無聲無息地覆蓋了青石板路,將古樸的街道裝扮得銀裝素裹,別有一番風味。

街旁的屋檐下,掛着長長的冰凌,晶瑩剔透,宛如時間靜止的珠簾,輕輕搖曳間發出清脆的聲響,與遠處偶爾傳來的馬蹄聲、行人腳下的吱嘎聲交織在一起。

商鋪的木門半掩,門楣上積着厚厚的雪,偶爾有店家推開門,熱氣與冷空氣相遇,化作一陣陣朦朧的白霧,升騰而起,為這寒冷的冬日增添了幾分溫馨與生氣。店內透出昏黃的燭光,照在雪地上,映出一片淡淡的金黃,暖意融融。

街上行人稀少,但每一位都裹得嚴嚴實實,帽檐上、肩頭上都積滿了雪花,步履匆匆卻也不失從容。

孩童們在這樣的天氣里顯得尤為興奮,他們或堆雪人、或打雪仗,歡聲笑語在空曠的街道上回蕩。

不一會兒,他們便來到了長寅的鋪子前,鋪子雖然不大,但佈置得井井有條,鋪子的大門通常由堅實的木材製成,漆成暗紅色,門上鑲嵌着銅製的門環和門釘,顯得古樸而庄,門楣上往往會懸挂一塊雕刻精美的招牌,上面用隸書寫着長寅布匹,字跡蒼勁有力。

步入鋪子,一股淡淡的布香撲鼻而來,那是各種絲綢、棉布、麻布等材質交織而成的獨特氣息,店內空間雖不寬敞,但佈局卻十分講究,高高的貨架沿着牆壁排列,上面整齊地擺放着各式各樣的布匹。這些布匹色彩斑斕,有鮮艷的大紅、明黃,也有淡雅的青藍、米白,它們在昏暗的光芒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貨架之間,擺放着幾張寬大的木桌和木凳,供顧客挑選布匹時坐下休息,木桌表面光滑細膩,邊緣雕刻着簡單的花紋,桌上還擺放着一些針線、剪刀等縫紉工具,以及幾卷樣本布。

鋪子的牆壁上,掛着一些精美的綉品或布藝裝飾品,此外鋪子的地面也經過精心打理,鋪設着青石板,既防滑又耐磨。地面上打掃得一塵不染,顯得格外整潔和舒適。

“這裏真是不錯,”原着由衷地讚歎道,“你能把這麼一個小空間打理得如此精緻,真是難能可貴,我相信,你的鋪子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長寅聞言,臉上露出了更加燦爛的笑容,他感激地看向原着,“謝長月哥哥誇獎。”

“長寅,”此時門外傳來一聲清脆悅耳的女聲,如同春日裏初融的雪水輕輕敲打着冰面,帶着幾分驚喜與期待。

這聲音在靜謐的布匹鋪子內回蕩,打破了原有的寧靜,引得原着與長寅不約而同地回過了頭。

原着的目光穿過店內柔和的光,落在門外那位剛剛出現的姑娘身上,她身着一襲華貴而不失雅緻的衣裳,衣料上綉着精細的花卉圖案,色彩斑斕而不失和諧,顯然是出自名家之手,她的身姿曼妙,步履輕盈,彷彿是從古代畫卷中走出的仕女,自帶一股不凡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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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身後,緊跟着一位貼身丫鬟,手持一柄精緻的紙傘,為姑娘遮擋着偶爾飄落的雪花,丫鬟的服飾雖不及姑娘那般華麗,卻也乾淨整潔,面容清秀,顯得十分伶俐。

長寅見到這位姑娘,臉上頓時露出了溫柔的笑容,他快步迎上前去,語氣中帶着幾分親昵與歡喜:“哎呀,是秧禾啊,你怎麼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準備些茶點招待你。”

原着在一旁默默觀察,心中暗自揣測這位姑娘的身份,從她的穿着打扮和長寅的態度來看,不難猜出她定是與長寅關係匪淺之人,而這個秧禾名字,聽起來也是溫婉可人,與她的氣質倒是十分相襯。

“長寅哥哥,我聽說你這幾日新進了幾批上好的布料,便想着過來瞧瞧。”秧禾微笑着回應長寅,她的聲音如春風拂面,讓人聽了心生愉悅,她的目光在店內掃視了一圈,最終落在了原着身上,好奇地問道,“這位是?”

長寅這才想起站在一旁的原着,連忙介紹道:“哦,這位是我哥哥,跟你提及過的,名叫長月。”說著他又轉向原着,笑道,“長月哥哥,這位是梅秧禾。”

原着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的微笑,他輕輕點頭,以示回應,同時說道:“梅秧禾?梅清之女?難怪氣質如此出眾,原來出身名門。”原着對梅家的名聲早有耳聞,梅清作為朝中重臣,不僅才華橫溢,更以清廉正直着稱,其女梅秧禾能得此名,想來也是繼承了父親的不凡品質。

“多謝大將軍誇獎,小女實不敢當,”梅秧禾的聲音裏帶着幾分謙遜與羞澀,臉頰上悄然浮起了一抹紅暈,如同春日裏初綻的桃花,嬌艷欲滴。她再次微微欠身,行了一個更為恭敬的禮,以此表達自己對大將軍這一身份誤認的歉意與感激。

“小女梅秧禾,家父梅清,雖在朝中任職,但始終教導小女要謙遜待人,不可恃才傲物,今日能得大將軍如此謬讚,實乃小女之幸。”她的話語間充滿了對家族榮譽的自豪與對自我要求的嚴格,讓人不禁對她刮目相看,梅秧禾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山間清泉,讓人心曠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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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與菜花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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